疼夫至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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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必了。”话音未落,强大的掌力直奔她面门而去。
紫渊不躲也不闪,十成功力如猛龙扑食般挡了上去。百余招过后,两人打个平手。虽然招数不相同,但内力均属同宗同源。想清楚这一点,突然施了一招游龙戏凤,成功跳出战圈。不待对方反应,紫渊又一轮进攻涌上。
“你这个疯子!”虽然师傅临终提醒过他,但他从不认为紫渊敢这么做。
紫渊无谓地笑起来,“你才知道吗?杀我男人的时候,就应该料到有这一天。”
噗一口鲜血喷出喉咙,枫绍如石头一样砸到地上。看着她强撑着身体,“如果~如果,我没有那么做,我们有可能吗?”
“你做梦!”紫渊同样吐了一口血,捡起地上的钢刀将他的头同样砍下。脱力般地靠在柱子上,“你来了吗?”
“是的。您有何吩咐?”从阴影中走出的正是前任已畏罪自尽的鹰队队长蒙格。
紫渊点点头:“将我的脱下来的衣服和物件给那具女尸穿上并将这两颗头颅都绑在她身上。”
蒙格按吩咐一点点的做着,只是一个胳膊有些慢而已。“您这是何苦?”
“送我回无忧谷,你便自由了。”紫渊说完就昏过去不醒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各位亲们~明天大结局哟!
第一百零五章 大结局
“禀将军,都杀干净了。大臣共七十五人,连同家眷共一千八百二十三人。”
成武点头:“好!进宫与大帅回合。”
“前殿没有。”
“报!上书房没有。”
“报!后宫太大,一时找不到。”
成武大怒:“都给我找有用的。”
“报……报。报将~将军,在…在寝宫发…发现两具尸体…尸体,您快去看看。”探子磕磕巴巴地汇报。
“你见鬼了!”成武单手提刀,“跟我去看看。”
红叶听到风声第一时间同白羽来到现场,两个四目看着奇怪的现场。满地的血色几乎看不清原来的本色,破烂的奢华摆设掉落一地,三个无头死尸以奇怪的逻辑躺在角落里,最刺眼的是那身熟悉的铠甲。
“是她?!”红叶跪在那尸身的旁边,摸着腰间的人头。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未闻哭声,但见泪流。千怒万怨怎么敌得过她一个死字,白羽万念俱灰,自己毕生的心血就这样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了。
“这里怎么回事?”成武一进门就看见两人僵直在这里,屋内也静得诡异。“大帅呢?”走到红叶身后,“你哭谁呢?”
红叶擦了几下眼泪,“将军,准备送大帅回家。”缓缓从尸身上解下两个人头递过去,“拿着。”回去邀功!
“大帅战死了???”成武震惊!三军震惊!!天下震惊!!!
京都
“禀皇上,捷报到。我军在六月初八也就是二十天前,攻占了蜀峰帝都。”侍卫铿锵地念着。
“好!!!赏。”紫睿坐在金殿上,“我界域统一了,我紫纱统一了。朕完成了百年来先主遗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万岁。
“哈哈哈!”好!
“禀皇上,还有一个消息。”侍卫打开一个紫色的边关信件。“三军统帅,也就是摄政王紫渊在逼宫时遭对方斩首而战死沙场,首级下落不明。”
紫睿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那紫色的邮包上,紫色——皇室的颜色。不会的……不会的……这不会的…让她怎么能相信。直到…直到…
“皇上”
“皇上”
“万岁”
“快~快传太医啊!皇上晕倒了。”
紫睿不相信,她不相信直到~直到大军回京,空中飘扬起了白色的将旗。步下城楼,鼓起勇气掀开那层丧布。她相信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末将罪该万死。”
“末将罪该万死。”
“末将罪该万死。”
空中亮起一只手,“摄政王紫渊血洒疆场,为我紫纱楷模。跟千千万万死在沙场上的将士们比起来,一个王爷微不足道。”紫睿好像一瞬间老了许多岁,“今晚金銮殿摆下庆功宴为将士们接风。”
“谢陛下!”
成武脱下催马跑向摄政王府,脑中不断浮现大帅那句话——“如果我死了,告诉珍珍,我允他改嫁。”
“如果我死了,告诉珍珍,我允他改嫁。”“如果我死了,告诉珍珍,我允他改嫁。”摇了摇头,“驾~。”
“将军您不能过去。”小兵上来拦下了她。
成武眼珠子一立,“老娘刚从前线下来,你个黄毛崽子敢拦我?”
小兵一见那一副凶相,当时嘴巴就不利落了。“不是!前面王府走水了,巡城使带着大家救火。您这……不方便。”
王府走水?“你给我让开。”成武催马来到前门时,珑旭正坐在地上发愣。
“你怎么不救火?”四下看看,“王妃呢?”
珑旭轻轻一推王府大门,“看到了吗?从你们大张旗鼓的进京到我们到的时候不过一个时辰,偌大的王府烧成一片白地。”
不!不会的!成武瘫坐在地,“哥!王爷说了允你改嫁。你听到了吗?……母亲说,等我们打胜了,让我们去看她。”
珑旭皱皱眉头,疑惑地看着她。
无忧谷
“蓝玉,我听说…我听说她死了。”逍遥笑呵呵地跑回来。“我刚从镇上回来。”
蓝玉撒着谷子,“乱说!”她说过会回来的。
逍遥山庄
“我不相信!这不可能……不相信……你骗我的。”血芙蓉疯狂地抓着血离求证。
血离任他拉扯,“是真的……两位护法亲眼见证。”尽管谁都不相信是真的。
血芙蓉摇着头,“不……证据呢?就一个无头女尸就证明她死了吗?难道不会是别人穿了她的衣服去死吗?”
看来不是她一个人怀疑,现在是两个人或许是更多人。
“护使,两位护法请您过庄一趟。”
血离点点头:“你跟我一起去。”男人是多么重要啊!
“护法您找我?”血离分别向两人行礼,空气中一股浓浓的怒气警醒着她。
“坐。”见人都到齐了,“大家都是怎么看主上遇难这件事的?”
红月翘起二郎腿,“蹊跷!”
一寸金坐在石墩上呵呵笑:“月坛赞成。”费力地扭过身子,“血离你认为呢?”
“九命猫。”指着身后站的人,“花猫。”
“恐怕是公猫待嫁吧!”珑旭意外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十天前那场大火烧醒了我。她一定还活着!”
白羽恨恨地说:“对!从无头女尸到王府大火,她想尽办法给我们制造一个假象。”
“嗯!”红叶频频点头,“那……我们应该怎么捕猫呢?”
安静……安静……还是安静……
“好!我换个问法,如果她还活着,她最有可能去找谁?”早春茶真香~
“男人。”
“没错!”
“对啊!尊主那些男人呢?”血离四下看看,按惯例,应该有人哭啊!
白羽咬牙切齿地说:“找!挖地三尺也给我找,那些男人在哪,她就在哪。”话音一落,屋子里一下没人了。
“老白!我们去下棋。”拉她几下都没动,“别生气了!给我讲讲,这没练过武功的和散功的区别。毕竟整个教内只有你最了解冰火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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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去哪里找?”血芙蓉听得云山雾罩的。
男人?就要最有效的。“你还记得在战场上见过的那个很嚣张的男人吗?”血离自信地一笑。
“苏怜儿?”血芙蓉不敢肯定,他们就见过一面。
血离点点头:“找到他,你肯定可以让她兑现诺言。”、
“明白。”像通常接受命令一样飘离。
与此同时,几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出入晋城街头,几次都在山庄前走过。最后停在一个小院子的门口,“有人在吗?”一个独臂女人顶着一定黑纱帽耐心敲门。
门开了,一个小厮跑出来。“请进。”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低着头进了院子。
“你还好吗?”坐在廊中的人系着那条腰带无数次的与回忆中的人吻合。“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等等。王爷~”想留下她,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人一笑:“没有王爷了。还叫我邪雅好吗?对了!你不用发愁,这个院子我早就买下了。”说着拿出一张纸和一包东西,“这是地契。当然!如果你愿意住这,可以卖掉从新再买个我不知道的地方。这包是银子和银票,你从来没当过家,不知油盐贵……以后我还会来给你送钱的,不用节省。当然,你要是想杀我也又都是机会。”就这样吧!
苏怜儿目送她离开,不一会儿门外的车子就离开了。
出了晋城,蒙格朗声问道:“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到了之后,你就自由了。就可以走了!”邪雅挑开帘子,看着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嗅一下原野的芳香。
“驾~你想的美!没了你,我喝西北风去?”蒙格打定主意赖到底。
“你是谁?”逍遥按着腰间的软剑警戒地看着眼前这个独臂女人。
蓝玉从房中出来,“她是蒙格。妻主在哪里?”
蒙格指了指身后,“搬东西呢!”
不待听完,蓝玉跑过来抱住她的腰。强大的惯性让她摔倒,“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散功了。”互相搀扶起身,“我散功了,便成普通人了。”原本可以坦然接受的事实,说出口又添些担心。“你还会喜欢我吗?”
蓝玉噗哧一笑,“我们进去吧!大哥还等着你呢!”
邪雅愣了愣,什么情况?“很好笑吗?”
“当然,这样我们都安心了。”成珍珍掏出手帕为她擦汗。
逍遥倚着门框卖弄风骚,“你不能拈花惹草了呀!”
呵~居然是这样
“晚上我们烧烤,庆祝我逃脱劫难从新做人。”邪雅爬在久违的山坡上呐喊,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蓝玉依偎在她怀里,“跟我讲讲嘛怎么逃过众目睽睽的?”
“事情是这样的……”
“哇!我讨厌你,害我担心。原来你都计划好了,不过你没有瞒过逍遥。他根本就不相信!”蓝玉捶打着她,“讨厌。”
邪雅叹一口气,是啊!这么拙劣的局连逍遥都骗不过,怎么能骗过那群狗崽子!
果然!
明媚的阳光被乌云挡住了,邪雅睁开眼睛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人。“人到的挺全嘛!”各坛都有。
“地方选的挺好。”珑旭一副驴友探险的好心情,欣赏自然风光。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血离挖苦她。
邪雅坐起身子踹一寸金一下,“你也应该发言。”
一寸金挠挠头,拿出一只算盘。“今年去掉税款,消耗一共盈利七万万两。加上……”
“打住!打住!”邪雅头疼地看着她,“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尊主了,搞清楚好吧。”
红月忍无可忍了,“这事你一个人说的不算。”别想推卸责任。
“天纶教成立宗旨是为了统一界域,教尊要有盖世武功。”站起身,原地转一圈,全方位立体展示一下。“界域统一了,我武功尽废,普通人一枚,无法胜任教尊一职。”邪雅早就料到这一刻。
“那我们怎么办?”红叶白羽同时飞身赶来,好像就怕她跑了一样。
邪雅无所谓地点头,“再选一个呗!你们不都挺适合的嘛。”
白羽上前抓住点动的手指,“你真的散功了?”手掌翻转扣住脉门,“你知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冰火之力留存在体内三十年之久,一下散尽你下半生如同废人。”
邪雅咧嘴一乐,“我知道。所以我才回到这里陪夫君度过余生。不好吗?”
“我们之中要是能选出来,就好了。”白了她一眼,散功也散智力?
邪雅头疼这个纠结的问题,“那就解散。都别跟我装,一个所谓的破教,一些王八蛋的教规锁住了多少人的青春年华?你们哪个敢说,没有想过逃出教中?哪个敢说?”
众人均低头,异动的心思飘得到处都是。
“既然如此,人生短短几十年何苦为难自己。散了吧!”回头与蓝玉低语两句,“今晚我请客。”
红叶最先反应过来,“吃散伙饭?”
邪雅拉着蓝玉去散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