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夫至尊-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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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的刑部地牢被孤独地丢弃在海中一座孤岛上,伴着清冷的海风两人走下船。这里仿佛脱离了彼岸天空的管制,土黄色泛着青灰气,干枯的树枝尤为乌青仿佛中了毒一样,远处树丛间隐约突露一座铁堡,零星几个卫兵在默默把守,锈迹斑斑的墙壁上挂着飘零的树叶,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开启了尘封的牢门,一条弯曲无光的羊肠路通往地下无边的黑暗之中。干脆的脚印,散落在岸上几堆礁石掺杂些许的残骸与泥沙混在一起,清晰地回声蔓延数米之外。
没有狰狞的刑具,只有断断续续的滴水实践着水滴石穿的真理;没有流动的鲜血,只有无边的沉寂让人敢奢望黎明的曙光;顶着一头灰发的驼峰老妪清脆的拐杖声嘎嘎作响,指引着身后人前进的路同时也向上天宣布这里还有生命的迹象。
随着老妪的身形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两人浑身戒备凝视着眼前这堵石门。门体通身翠绿,外放暗光,使人不由遐想翡翠屏风。两人对视一下后不约而同地退后几步,短时间内想徒手拔光门上的青苔是不可能的了,又没有耐心去找机关,只能……。
只听轰隆一声响,整个孤堡都摇三摇。顷刻间,原始粗鲁的方式简单便捷地破门而入,打开了阻断外界的栅栏。颗粒尘灰弥漫在空气中,将火折扔在火油中,光与热迅速蔓延映出凹凸不一的墙体,充满了诡异与幽深。
紫渊只身进入焰火包围的深处,每走下一个台阶潺潺的水流声越发的清晰,身穿大红色衣袍的范狐倒挂在岩石上居高临下,妩媚的魔爪少有的恭敬,“主上要的人,奴家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如果您满意千万不要忘记答应过的事情哦!
紫渊轻勾唇角,没搭理他。伸手拨开机关,石门伴着沉重的声音翻转开来,惹得紫渊一片欣喜。偌大的石床与山体融为一体,床上赤裸裸地躺着一位美男,哦不!纠正一下,是锁着一位美男。繁茂的秀发在床上四处飘落,雪白的胴体因肢体被四个铜环牢牢地扣在床上不得动弹而倍感羞涩,也许他还没有意识到,紫渊从上方俯视下去,扭动的身体与深色的床单相互辉映更加凸显妖治,诱人犯罪。
指尖划过刑具台子叮当作响,最终停在了一根毛绒丰满的羽毛上。鸿毛的轻盈划过吹弹可破的肌肤,酥麻入骨。精致的外表再也无法掩盖内心的骚动,不间断地挑动着沉睡的神经随着翎羽的挑逗而律动。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尊严的底线,激情燃烧本性的渴望突出重围。
一声呻吟,一丝低吼,仿佛在宣泄与索取。但是翎羽并没有满足,它飞速旋转于周身感知更加鲜明。一声呼唤恰时地跟上了它的舞步,“求~啊~求你~。”
“求我?”求我何事?难道是许久不见,我需要从新浏览你的一切尺寸。可是,我正在做啊!
欲望使他忘了皇族的仇恨,忘记了肩上的重任,忘记了男人的尊严。“要我~要~求你……“
要你?这可不行!唯美的夜色刚刚笼罩住繁星,正如调皮的你刚刚回到我的身边。这才刚刚开始,“我要检阅半年来你都学到些怎样的本事?”是如同当年的倔强还是如是今朝的顽抗?你可有脱掉不可亵渎的外衣,让压抑的支柱喷涌而出。
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对待着一副价值连城的宝贝。摩挲间一丝丝讯息透过肌理完美的表达出来伴着些许的热度点缀着火热的心。高耸的鼻梁如峻岭般地阻断了两面的沟通,一直向下,指尖找到了安乐窝。那里温暖湿润,酥软宜人,热情奔放。红唇初启迅速地吞没了指尖舔舐品尝。然而,让它失望了!指尖并没有安逸而是继续前进一路行进至髋骨间游动,闯过黑深林长驱直入。
结实的手指伴着旋律使淘气的昂扬回复乖巧的样子,手掌间的穿插多出来一把别致的小锁。随着嘎嘎作响的弹簧声,已经牢牢地锁在了胯间。
巨大的执着使本来踏实的身体悬空而跪趴在床上,屈辱中带着欲拒还迎。手指沿着笔直脊骨准确地到达预定港湾,固执地探寻着神秘的洞穴。它试探着深入,穴内干涩密闭,好似没有开发的处女地。但随着它不断地搅动,本体放松并迎合着开掘。这时,一个粗壮有力的侵略者冒失地闯入到处抢夺他最后一丝顽抗。它放弃了,作为代价它情愿付出一切。只是,这个异物离开他时仅仅带走了一点点血丝。
英俊的面庞窝在臂弯间寻求力量,晶莹的泪水再也无法打动身上的魔鬼,声声的抽泣仿佛向上天宣告着天使的堕落的不甘。当藤条沙沙地抽打在天使的身体上留下条条印记时,天使堕落了。堕落在刑罚下,堕落在欲望中。
天使的翅膀变黑暗了,眼神空灵了,心枯萎了。这正是她想要的。嘎登一声小锁应声而开,些许的温情使他卸掉了所有防备一泻千里。
取来手帕,擦干净虎口残余的混合物后不屑一顾地丢开。是的,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因为,她想要更多,更多……。
优雅地打开小瓶子,一股妖媚之气流窜在床底间。倾瓶而下,沐浴浸透着阳物。她要知道到底这个男人有多妖?
崩起的青筋遍布在手腕上,火红的俊脸迷茫不知措,腰间上下无目标的挺进无言地表达出一切。
“记住!这是你想要的。”紫渊跨坐在挺立上,无间断地警醒着身下的躯壳。
第八十二章 谈判
零星的雨滴,滋润着干燥的土地。一缕晨光透过石缝隐约射进来,唤醒了困兽的睡眼。紫渊伸伸筋骨,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不禁自嘲:终于知道玩物丧志的含义啦!
“主上~主上!属下终于觅得蓝风的行踪了~您要不要……?”红叶直接蹦进来喊到。
叫什么叫?没涵养!紫渊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们过几天启程回京。你吩咐下面准备一下。”
“那……他怎么办?”你们大战三天三夜总得汇报一下战况吧!
“带回去~!”声音伸着甬道飘进来,红叶不禁打个冷战。赶快离开这吧~她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一抹大红飘至面前,紫渊不由得一惊,“何人?”
“给主上请安!”范狐飘然而至,翩翩下拜。
该死!居然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噢!堂主来得正好,本尊正打算找你商量明日为右护法大办婚事的诸多事宜。你也知道,白羽一生均献给了我教。作为教尊,不能没有表示不是。所以,本尊决定明日将五十名童男赐予白羽为妾。为白家开枝散叶。”紫渊自说自话完全不顾对面人惨白的脸色与愤怒的心情。
“堂主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堂主先休息吧!明日别迟到哦!”紫渊自顾自说地踏上船,迎着清爽的海风离开火山口。
哼着小曲,一步三晃望着行宫,终于要回家啦!哈哈!正当紫渊窃笑万分之时,一声报告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她。“王爷!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要求见您。”
“滚蛋!本王又不是江湖卖艺的,谁想见就见。”紫渊不在乎地迈着方步,出口不逊。
“呃~!他已经在大堂等你两个多时辰了。您看……”侍卫不敢往下说,好态度地等着挨骂
“妈的!你们是干啥吃的嘛?算了……算了!我倒是要去见见他是何方神圣?”紫渊一跺脚,飞身来到大堂,只见堂中稳坐一老头,一身道服,满面红光,一头鹤发与花白的胡须融为一体,要是再拿根拐杖,那就是现实版的南极仙翁。不过,这老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丫头回来啦!为师恭候多时了。”老头两眼微睁,饱含笑意打招呼。声音带着深厚地内力飘过耳畔,震得她两耳发麻。
是他!还好!她已经叫外援了,实在不行就……。紫渊一声冷笑答道:“师父?本王的师父海了去了,不过,还没有一个活过一年的呢!请问,您老高寿?”
“哈哈……”笑声浑厚,具有强大的穿透力,“贫道至少还能活了十几载,不劳王爷挂怀。明人不说暗话,王爷这么急着找我,所谓何事?”朱紫涵用杯盖轻拨茶叶,细细品尝。
紫渊阴阴地看了他一样,喝吧!喝死你~。“不怕我给你下毒吗?”
“不怕!别忘了,毒经是谁传授给你的。”朱紫涵貌似好心的提醒。
“是啊!您老当年还和红纶有一腿呢,当真是一男侍两女,一段千古佳话啊!”紫渊阴阳怪气地挑拨。
“你……!好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既然你不愿意说,贫道告辞。”朱紫涵一摔茶杯,起身要走。
难怪人家要生气?当年就是这种绯闻,差点让白羽休了他。即使没休成,两人从此就生分了。这件事一直都是朱紫涵的一个结。紫渊决定将他得罪到底,于是紫渊吸了吸鼻子,喊了声慢。“道长留步!既然来了,何故急着走呢?明日可是白羽大喜之日,这妻主大喜,主夫岂能缺席啊?还是留下吧!”
“你!”朱紫涵气结,直奔紫渊前心就是一掌。
紫渊一闪身,砰地一声实诚地接掌。双掌相对,紫渊故作轻松地调笑:“道长好色的很!这怎么潜心修成正果,不如在下送你一程。”说罢,又加了一层功力。
只见紫渊阴阴一笑,不待朱紫涵反映,她瞬间收回功力使他重创自己。身体随着惯性飞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紫渊重重地跌在地上,砸坏了上等圈椅两把,心痛~!这一幕正好被听到消息赶来的白羽看个全过程。白羽赶紧上前搀扶,失声叫道:“主子!”紫渊噗嗤一口鲜血溅满了她的衣襟,飞快用眼角夹了一下朱紫涵呆呆的神情后华丽丽地昏倒在白羽怀里装受伤。
“来人啊!快救主子……”白羽大喊救人。见紫渊被人抬回房去,白羽用憎恨地眼神望着他,狠狠地说:“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也不想与你动手。你居然连欺师灭祖的事情都做得出?我真是瞎了眼,错看了你。多说无益!你我夫妻今日断了吧!我一会儿会将休书写好给你,从现在起,你与我再无瓜葛。我会发出追杀令清理门户……”
“不是~不是!”朱紫涵频频摇头,等了十几年却是于当年一样的结果,让他如何承受?“妻主!我……”
“住口!”白羽怒斥道:“我不是你的妻主!我白羽丢不起这个人。”
朱紫涵直挺挺地朝她一跪,“我没有打伤那个丫头。是她自己……”
“放肆!丫头也是你叫的?你还狡辩?都是我亲眼看到的。就像当年一样!”白羽忿恨地回忆着往事。
“对!今天的你亦如当年一样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一颗大泪珠砸到地上,朱紫涵隐忍地不再作声。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如此设计自己?
噗嗤!紫渊又是一口鲜血吐在幔帐上,整个人顿时清爽了不少。起身擦了擦嘴角的残血,自打将天堂之冰占为己有后,总感觉胸腔里有莫名的堵塞感。高手就是高手!这下不用再担心血栓了!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再玩就过火了。“来人!让朱紫涵进来。”
随着正主的驾到,紫渊挥手让其他人等退下。朱紫涵找个位置坐下,怒瞪紫渊,恨不得咬死她。“这么算计我,解恨吗?”
紫渊拿过手帕递给他,“擦擦眼泪!别哭啊!这样有点像怨夫,很毁坏你傲骨仙风的形象。”朱紫涵一把抢过,不理她。
被人忽视的感觉可不是很好!“咳咳!呃……本王找你来是想帮你与白羽破镜重圆。”钓鱼嘛!没有鱼饵谁搭理你啊!
朱紫涵一声冷笑:“就凭你?哼!她不会相信的。”
哎!这男人真是~!“当年那个细雨朦朦的夜里,在毒医堂除了你和红纶还有两人当时也在场。你说的白羽不相信,如果有证人就不容她不信了。”紫渊翻腾着柜子,发掘着值钱便于携带的物件带回家。
什么?还有人?“你说真的?”朱紫涵情急之下,抓住紫渊的手腕求证。
紫渊一抽手,“说归说,别动手。”男女授受不亲!
朱紫涵难为情的甩袖,“谁稀罕!”
“不止这些,我还可以帮你医治好早衰症。”紫渊在心中打着小九九,保证稳赚不亏。
“丫头!你不说大话会死吗?”也根本就是绝症,骗谁啊!朱紫涵审慎地鄙视她。
“那你别管!怎样?”用不用立个字据?这是个问题。
朱紫涵狐疑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大笑:“哈哈……哈!说说你的条件吧!你煞费苦心究竟想要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关于我皇姐的!我要听真话,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收起唇边的笑意,眼神滤去玩世不恭带着少有的深沉,瞪着他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