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买卖关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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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就想退回我的胳膊。
这样撩情的姿态,我还真是陌生又不习惯,但是今晚我却要适应。也许韩竞恪注意到我使劲灌那个秃顶的顾修文酒了。那是个老狐狸,总是让他的司机帮他喝。
后来,我不依不饶,带着女人的娇媚,故意凑到他跟前,很明显在j□j个老头子。
我自己都恶寒了一把。但是声音里全是“色眯眯”。我暗自想,也许我不该当老师,我应该是个演员,《色戒》让我演,也会很出色。
顾修文虽然人老成精,但是接了几杯市长王美华的酒,再加上林挺的酒,还有韩竞恪的酒,这些他都推不得,慢慢有些醉意,再加上我的有意为之,他也有些回应我的松动。
我的小手,接着桌子的掩护,摸到顾修文的大腿,轻轻抚了一下,故意带着暗示。顾修文打了一个寒噤,首先看的是韩竞恪。见他还在和王市长喝酒,就放心地舒了口气。
看了我一眼,已经带着警告。
我咬着嘴唇,脑子寻思着,撒娇怎么做来着,梨花带雨不行,楚楚可怜?这个行。
我故意离开顾修文,离他远了些。这位子开始坐,就是林挺故意安排我在顾修文的身旁。此刻我“委屈”地疏远,倒是让顾修文有了兴趣。
这算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吗?我判断,绝对是。
这不“擒住”了吗?我故意挺了挺自己傲然的胸脯,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了一下嘴唇,大概电视上都是这样来诱男人的。其实电视很害人的。我的此刻的很多招数,都是电视电影的指教。
我刚刚的“诱惑”是在大家都忙着围着韩竞恪的空档,瞬间完成的,很隐蔽。但是却被韩竞恪发现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问我?
此刻我不想敬酒了,什么交杯酒?我还不知道这是露水夫妻之前的“节目”,本姑奶奶今晚有任务,你丫哪里来的滚哪嘎达去。
反正以后我也不在这混了,得罪你也没关系。
我抽出胳膊就想走,脸上带着被拒绝的那种“羞愧”。
韩竞恪拉住了我的胳膊。
“喝,怎么不喝。”他扬着嘴角看着我,“不过,你要喂我……”
这么大胆的话从他嘴里出来,那么理所当然。周围的人傻了一秒,随即就附和。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今晚你是爷,你是大爷。
不信男人
喂你?你丫的,脸皮真厚。这不是电视上常有的青楼嫖客和妓、女之间的戏码吗?
你是爷,咱惹不起的爷。但是姑奶奶我不伺候你。
我白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我对那老头卖色是交易,是我离开的代价,你?算了吧!年轻怎样?英俊怎样?前途好怎样?
对我而言,都一样,一样的臭男人。只是皮囊不一样,内心都一样的肮脏。别瞧不起我,把我当妓、女嘲弄,你们还不如我干净。
我愤愤然地倒了一杯真酒,对着顾修文道:“顾局长我初来乍到,不懂什么规矩,以后希望多多关照。”
顾修文脸色有些紫胀。
气氛很压抑,大家都在看韩竞恪的脸色,但韩竞恪的目光却好笑地看着我,我斜了他一眼。什么了不起,顾修文不敢喝,我敢。
我一口气把辣辣的白酒喝下,嗓子烧了一样,最后总结:酒和水不一样,虽然他俩经常搭配过日子。
韩竞恪越过众人,走到我跟前,“怎么?我……没资格和周助理喝杯酒吗?”
我想说什么,但是王美华赶紧笑嘻嘻地走过来打圆场。
“周助理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难道你们林校长就这么教导你的?”王美华的话里柔中带刺,正好扎到关键处。
是啊,王美华是知道林挺和我的关系的,估计韩竞恪也知道。但是这么多人,也许就这几个明白人吧。
我笑着看了看那边一直保持着风度的林挺,他看着我,眼睛里是辨不清的神色。难道临时更改目标了?
我疑惑了。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不等众人的反应,就分开身边的人,走了出去,脚步有些虚浮。
果不其然,林挺稍后出来。
“那你今晚上就只伺候好韩特派员吧!只要和他喝喝酒,应该没事。别这么倔。我答应你,今晚以后放你走。但是你要哄好那位。”
林挺吩咐完,就走了。
我坐在地上低低地笑了笑。
是啊,像我这样的女人,反正都是被利用。其实想想也不错,至少韩竞恪还年轻,床上功夫也不错。算不算,我捡到便宜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改了目标的我,再次回到包间。
但是却只看到了一个人——韩竞恪。其余人都走了。
要是知道,大家都散了,我也就走了,干嘛回来?可想到刚刚林挺的话,我又顿下了离去的脚步。
“你的包,不要了?”韩竞恪对着那个想走不敢走的我说到。
哦!原来这样!这是留给我和韩竞恪的空间。
我走到我的座位前,发现包不在,看向韩竞恪,他只挑着眉含笑看着我。
“那去哪?你说!”我认栽了。
今晚做回妓、女吧!痛痛快快地解决掉,以后就自由了。哪怕将来不会有好男人来共度余生,但是至少我再也不是谁的附属,谁买回来的物品。
这样的代价很值得!
我走到韩竞恪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啊,去哪?”
他冷笑了一下。
“我没兴趣,想回去。”韩竞恪拿着我的包扔给我,但是我没有接住,就眼睁睁地看着包掉在地上。
韩竞恪生气了。
气我的前倨后恭,还是气我的不识抬举,还是气我的堕落下贱?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今晚上,韩竞恪不能高兴,我明天就高兴不了。
豁出去了。
我俯下身,勾住韩竞恪的脖子,送上了软软的双唇。
深烈的吻,挑逗着韩竞恪男人的欲、望,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往裤子里伸去……
他抓住了我的手,喘着粗气:“你……你……滚!”
狠狠地被甩开。我冷笑一下。
“装什么呀!大家反正都是玩,和谁不都一样,反正我们还比较熟一些。”我恬不知耻地说出这些话来。
我觉得此刻我像个扑倒男神的色女,其实我不那么饥渴,但是离开的渴望太强烈,逼得我超常发挥了。
韩竞恪玩味地看着满不在乎的我。
“好啊!那就去楼上!你开房间!”他拉着我的手。
这样也好,感觉像是我在找鸭子。
身份证随身带着,很快就到了一个豪华的套间。这儿确实值得花了我1888元,一晚上。嫖个鸭子还真贵。
不知道韩竞恪待会给我要钱不?我邪恶地想,反正都是林挺的卡,刷吧。
“现金没有,能刷卡吗?”到了房间,我想着想着就对身后的韩竞恪说道。
他明显地错愕了一下,但是随着就明白了。
他呵呵笑起来。
“你真会开导自己!你是把我当成鸭了?”他捏着我的下巴。
我打开他的手,“彼此啊!鸡鸭本来就同属家禽,鸡鸭一家亲嘛?还分你呀我呀干嘛?是不是?”
我推开卧室的门,看看里面还很干净,感觉还不错。
“那我先洗,你等会洗干净点。”我脱掉外套,对着那个扑倒在床上的男人说。
一会儿,只裹着浴巾的我,依靠着床头,等着“洗白”回来的韩竞恪。
安静的环境里,哗哗地洗澡声让我心烦。我打开了电话,某动漫台正播着我最爱的《喜羊羊与灰太狼》,抛开了烦人的洗澡声,沉浸在有趣的动漫里。
“你居然爱看这个?”韩竞恪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搂着我到他怀里。
我没有看他,任他搂着。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和我一样的酒店洗发水洗浴露的味道,只不过多了一些男人身上的刚烈味。
“等我看完。”我实在是喜欢看动漫。
韩竞恪居然很耐心地等着,和我一起看动漫。
“你喜欢喜洋洋还是灰太狼?”突然,他问我。
“懒羊羊!”我想都不用想的。
韩竞恪低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喜欢灰太狼呢!不是有歌唱,嫁人就嫁灰太狼吗?怎么?你不想嫁给灰太狼那样的人?”
我终于扭头看着韩竞恪。
认真地问道:“你以为我以后还能嫁人吗?”
“怎么不能?又没人限制你的婚姻自由。”韩竞恪不以为然地说。
哎!“我不想祸害好男人,坏男人我又不想要。”我摊开手,无奈地说。
他看着我,没有继续说话。
“你知道,灰太狼抓了那么多年羊一次都没成功,因为什么吗?”我问他。
“因为什么?”他反问我。估计他不怎么看动漫的。
“因为,如果灰太狼真的捉到羊,并吃了羊,那么这个动漫就结束了。”
是啊,不是狼笨,也不是喜洋洋聪明,是人类的法则不允许“羊”被“狼”吃。
但是事实上呢?丛林中,狼就是羊的天敌,从来都是生吞活剥,没有那么多你来我往的过招,没有羊群的全身而退,有的只是满地的血污和遍地的尸骨。
编剧是不会允许这个真实的丛林法则在这动画片中呈现的,因为,那样,就再也没人喜欢看了。破坏了人类法则“善良战胜邪恶”。
所以,注定了灰太狼一辈子都吃不到羊。
他好笑地看着我:“既然知道动画都是骗小孩的,为什么还这么喜欢?”
我扫了他j□j的胸膛,冷着脸说:“因为,我需要被骗,这样才觉得还温暖。”
看完了电视,我扔掉遥控器。
“那个,非要直奔主题吗?”我勾住韩竞恪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口,有些意兴阑珊地问。
不过是交易
韩竞恪看着我,一只大手揽着我的腰,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听你的,反正是你付钱!”
他另一只手被自己的脑袋枕着,样子十分悠闲。
我低低地笑了一声。这丫挺上道。本来被逼着要献身的我,感觉好多了。
“听我的?那我们就这样睡觉,好不好?”我把他的大手从我腰部扯开,放到自己的脖子后,枕着他的胳膊,舒服地说,“睡觉吧,喝了酒很累了。”
韩竞恪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很配合地任我枕着他的手臂。
“你和那个叫林挺的怎么回事?”过了几分钟,他突然问我。
我的心警惕了,身子不禁绷紧。
他大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别怕!我对他没兴趣,只是好奇你。”
我不相信地看着他的眼睛,来判断他说的真实度有多少。他坦然地和我对视,笑着说,“不信我?看来你很维护那个林挺!”
我也默认地笑笑,不回答。
想套我话?没门!我好歹是有职业道德的,怎么能出卖林挺呢?虽然他卖了我。但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欠人家钱吗?哎,钱哪!
“你和他好了多久了?是小三还是情人?”韩竞恪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继续追问。
我叹了口气,“你对我感兴趣?为什么?”
转移话题,我也会。你引着我走,我牵着你走。看谁厉害!
“啊!这个啊!你还没回答我呢!”韩竞恪很聪明,不那么乖地由我牵着走。
“呵呵!这个能不回答吗?”我赖皮道。
“那我也可以不回答。”他有样学样,应变很快。
我闭了嘴,装模作样要睡觉。但是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动,傻子都知道我睡不着。突然一个陌生男人睡着身边,还衣服很少,其实是只穿浴袍,相当于没衣服。此情此景,心里怎么能安心睡呢?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天吧。你放心,你告诉我的任何事情,我都不告诉别人。”韩竞恪想让我说什么。
我才不上当!呸!我是三岁孩子?我凭什么相信你?淘宝上买东西还看信用度呢!那还有水货呢!何况你这连一个红心图案都没有的白货。信你?才怪!
“我比较喜欢听,你说吧,我听!”反正你休想从我这打听什么。本姑奶奶防着呢!
“呵呵。好。”韩竞恪没有继续逼我,而是真的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说他家庭不错,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爷爷是有战功的老首长。理所当然被送去参军,但是他却对经商感兴趣。可老爷子很固执,非要自己混到他曾经的位置,最差也得混个师长大校的军衔。
有了主见的他和老爷子干了一架,最后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附加条件是去日噶则守边三年,算是尽了一个军人的责任。
从西藏回来后,黑了很多的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去了美国学习工商管理,三年后回国,又被父亲扔到政治圈里。他的父亲是个高官,多高,韩竞恪没说。
他只是说,父亲的意思是,以后我要靠自己打拼,他能帮我的就是在他退下之前,让我自己去经营人脉。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而最早那次酒吧见面,是他刚回国不久,去北城看一个退役的战友,那酒吧就是他战友和人合开的。
我安静地听着。这是个幸福的孩子!很多人都宠着。但是也是很不幸的孩子,很多人的愿望都压在他身上,爷爷的愿望,父亲的愿望,而他自己的却排在最后。
“那你是不是过得很清苦,没怎么吃过肉?”我试着问他。
他愣了愣,然后好笑地摇着头。“我出国的时候在外面有过女朋友,而且我不是那种纯情痴情的好男人。肉嘛!当然吃了,国产的还是外国的,都尝过。不过,还是国内的好,比较适合我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