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委地成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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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跟施敢开单身派对。
谁曾想,莫莫跟施敢一路青梅竹马过来,所有的朋友都是彼此认识,关系密切交织。
由此导致两人举办的派对参加的人竟然是同一批。
于是原本是两个单身派对,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大型的狂欢。
他们将整个酒吧包了下来,或者不能说是包,毕竟那酒吧是自己家开的,只是那天不对外营业而已。
那一晚,灯红酒绿。
她看见一群优雅的贵公子、小姐们个个放开了平日里的矜持,该扭屁股的扭屁股,该甩头的甩头,该喝酒的喝酒,该调侃的调侃。
有人一拳打在施敢的胸口∶“你这小子,厉害啊,十年寒窑守得薛平贵归啊。”
施敢抓住了那拳头,笑称得护住了自己纯洁无比的胸,然后又在别人称为极其□的笑容中点头∶“是啊,是啊,咱不容易啊。”
陆少斜躺在沙发上,对着同样慵懒的姿势靠着沙发、笑得□的施敢,瞥了大厅里穿的火辣辣的、身材窈窕动人的美女们,丝毫不顾忌在场的莫莫,打趣道∶“兄弟,你真要为了一棵小树苗放弃整个森林吗?”
施敢也看了过去,眼神放荡,以无比惆怅、无比痛心的语气说道∶“今天可真的是看谁都觉得,怎么就那么顺眼呢。”
然后再回头看看莫莫,然后沉重的摇头,叹气声响得所有人都听清。
陆少拿着酒杯,笑着看眼前的小两口。
果然,莫莫凑到了施敢的面前,微微一笑,笑得无比的邪恶∶“怎么,是不是觉得今天所有人都比我漂亮啊?是不是开始后悔了?”
施敢点头,迫不及待的点头,然后以欣慰的看着莫莫,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姿态∶“莫莫,原来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啊,你这么了解我啊,我心甚慰啊。”
莫莫嘴角含笑,一个手肘猝不及防的打了过去,直击施敢的肚子。
施敢哎哟一声,捂住肚子,一副痛苦的摸样∶“被骗了,绝对的被骗了。还以为是小白兔,原来是只母老虎啊。十几年啊,整整被骗了十几年,今天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啊。后悔啊,咱现在退出来不来得及啊?”
施敢痛心疾首。
莫莫很是善解人意的回答∶“行啊,那咱明天结了婚,后天就去办离婚证,成不?”
施敢靠回沙发,摇头,严肃认真的说∶“那可不行,据有关专家考证,二手男是不吃香滴,吃香滴是三手男,号称成熟稳重、细心体贴,是剩女、非剩女的最佳选择。”
“切”周围的人纷纷不屑的指责,“施敢,没胆就是没胆找这么多借口干吗啊。”
施敢没有理会,嘴角一歪,满是坏笑,对着莫莫挑眉∶“要不咱明天结婚,后天离婚,大后天再结婚,大大后天再离婚,大大大后天再再结婚,这样咱也就是一精品男,而你”
施敢不怀好意的笑着。
“这样,我就是一贬值女,是吧?”莫莫很善解人意的接下施敢未说的话。
“没错,这样咱就不是站在同一高度上,你就老老实实的当我的煮饭婆吧?”施敢得意忘形。
莫莫轻蔑的回视∶“你真有出息,折腾这么久就为了让老婆当煮饭婆?目标伟大啊,佩服佩服。”
施敢毫不客气、毫无廉耻之心的接受∶“岂敢岂敢,过奖过奖。”
两人眼对眼,鼻对鼻的对视着,眼神在空气中挑衅了n个回合。
“施少,那你真得可着劲的折腾,要不然这份家业还真的败不光。”
“是啊,咱可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莫大小姐洗手做羹汤的摸样。”
……
方穗迭微笑的看着眼前的撒科打诨,明明是近在咫尺,为何却觉得好似很远很远。
这群人,这群人的谈吐,自成一圈,她插不进去。
她只能微笑的看着。
带着自卑的心态,带着隐隐的刺痛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一晚,施敢看起来很开心。
他一直看着莫莫笑着,却从未看过自己一眼。
莫莫瞥了瞥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子弟们,对着施敢莞尔一笑∶“好啊。就这么办,反正有那么多人钱烧着发慌。”
施敢跟着点头∶“是啊,不多炸点钱来,咱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荷包呢。”
说着,转过头,指点江山般的眼神看过去∶“感情深不深,就看支票真不真。兄弟有多好,就看上面金额有多少,你们自己掂量着看吧。”
两人一唱一和的,有人看的受不了了,捂着心口道∶“施敢,至于嘛,这都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妇唱夫随了啊。”
“打击,纯粹的打击咱这种孤家寡人。”
陆少一把手搭上了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微笑看着一切的方穗迭,道∶“穗穗,要不咱俩凑合凑合一起过,到时候他俩结多少次婚,咱就结多少次婚,把被炸出去的油水都给炸回来”
话还没有说完,方穗迭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就飞来了俩橘子,一个打在手上,一个打在身上。
“你们夫妻俩还真的是心有灵犀啊。”陆少笑着捡起了掉在沙发上的句橘子,狠狠的一掰,刚好两半。
“花花大少,少惹我家穗穗,咱穗穗可不要你这样的花心萝卜。”莫莫瞪着陆少,警告道。
陆少没理莫莫,反而斜着眼睛看着施敢,仰着下巴,戏谑的问道∶“花花大少?莫莫,这就是你不对了,咱的风流债有你这个未来的老公多吗。话说施敢,莫莫扔我橘子我能理解。可是你,干吗那么大的反应啊。”
陆少扔了剩下的一半橘子过去,施敢一伸手,接住了,将皮利落的一拨,将橘子塞进了嘴巴,狠狠的嚼着,眼睛盯着陆少,好似陆少就是那嘴中的橘子一般。
嚼了几口,然后吞了下去。
然后,笑道∶“莫莫的妹妹就是我妹妹,我怎么舍得我妹妹落到你这只狼的嘴巴里啊。”
“喔。”陆少点头,好似恍然大悟,只是那眉眼的笑中总是有着莫名的趣意。
“是啊 ,我是狼,穗穗落入我手中就是羊入狼口,那你呢,莫莫跟你在一起那是什么?”
“还用说吗,狼狈为奸啊。”旁边的赵少大笑道。
众人纷纷鼓掌。
精辟
精辟
……
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快乐。
这样,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妖发现一个问题,妖更得快的时候评论就少,妖更得慢的时候评论就多。
于是,妖就想,是不是得放慢点速度呢。
于是,妖思索了很久,很久。
然后,妖大着胆子,奸笑着下了一决定。
评论没有十个不更文。
哇哈哈。
是真的哦,不是恐吓哦,是真的赤裸裸的威胁哦。
话说咱这点要求其实也不多,十个啊,就十个而已啊。
注,万能标签的评论不要,怎么着也得说说文中的情况,喜欢啊,不喜欢什么的。
妖就觉得怪了,咱也不要求鲜花,咱非常欢迎砖头,可咋就,就没评论呢。
呜呜呜,亲们,求你们了,说几句吧,看妖打了几千个字,你勉强就说几句嘛。
生死相许?
晚上十一点。
狂欢过后。
一票人全都挤在了门口,分配着回家的路线。
本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基本上是一男的搭一女的回家。
甭管女的是否自己开车过来,一律得遵守莫莫这个党组织定下来的原则。
据说,这是当年莫莫为了某个痴情女子搭线而想出来的绝招,一票人在一起玩,玩后水到渠成的将那女的往男的车里一塞,既不刻意到令人尴尬,又光明正大的争取了独处的机会。
号称发扬男士的绅士风度。
这一无意之举得到了大多单身男女的暗地里的支持,个个表面上看似被逼得无限痛苦而实际暗爽不已。
送着,送着,某日那男的扶着肚子里滚球的女孩来给莫莫发喜帖。
送着,送着,又好几张喜帖接连而来,好几个鼓囊囊的肚皮。
真不知道这些男的送女孩回家都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莫莫大笑,自个不仅成了红娘,感情都还成送子观音了。
于是,这个习俗便给保留了下来。
施敢送莫莫,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一件事了。
所以其他的人都自顾自的找好了回家的伴侣。
陆少十分绅士的打开车门,邀请方穗迭进去,脸上的笑容真诚的表示自己当这个护花使者当得十分的诚心以及惬意。
方穗迭看着莫莫,犹豫不决。
莫莫朝方穗迭眨眨眼睛,一个快步,蹦跶进了陆少的车里,笑嘻嘻的说∶“今天,给你个机会,送我回家。”
陆少大声叫苦∶“明天就死会的人,我送你回家有什么好处啊。”
“哦,你这个男人不纯洁。”莫莫指着陆少,愤慨的指责∶“让你有机会发挥绅士风度,你居然想要好处。太不应该了吧,陆少。”
“你才不应该呢,莫莫,自己成双成对了,也得考虑咱孤家寡人的痛苦啊。施敢,看好你家的女人。”陆少不买莫莫的面子,直接冲着施敢嚷道。
施敢摇头,倚在自己的车门口,愉快的回答∶“陆如其,现在,她还不是我家女人。”
“施敢不能送我,我俩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晚上他是不能到我家,这是规矩。”莫莫镇定的坐在陆少的车里,得意洋洋的笑。
“得了吧,莫莫。对你来说,规矩就是拿来破坏的,按规矩你们今天还不能见面呢,现在还不照样见了。”陆少不屑的回答,随即转过头看向方穗迭,微笑的诱惑着∶“穗穗,你是要坐一个明天就死会的男人的车,还是要坐一个有着无限前景的男人的车?”
方穗迭尴尬的一笑,脚步往施敢的方向慢慢了挪了一步。
陆少大叫∶“穗穗,你是要跟一个有妇之夫回家,还是要跟一个优秀的单身汉回家?”
方穗迭的脚停住了,脸上是尴尬至极的笑容。
有妇之夫。
她承认,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说到了她的痛处。
她当这次是最后一次跟施敢,以这种难以言喻的心态,在一起。
明天,他只能当一个朋友,再普通不过的朋友,甚至是,连普通朋友都不如的朋友。
“哟,还上纲上线了啊。牛啊,难怪你家老爷子让你往官场上发展,不错有前途。”
陆少得意的挑挑眉头,冲着施敢,挤挤眼睛。
“我呀,就是怕万一啊,万一……”陆少看着施敢,没有接下去说。
施敢的笑容凝结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唇角翘了起来,看着陆少的眼里满是警告。
“万一你个头。穗穗有话要跟施敢说。”莫莫笑着,正经的说。
“哦。”陆少点头,漫不在乎施敢的警告,意味深长的道,“也是,明天就死会了,当然得乘最后一夜……我明白,我了解,进入坟墓的男人就是这样可怜的。”
陆少悲戚的看着施敢。
施敢回视。
陆少下一秒却破功,哈哈大笑了起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施敢瞪了陆少一眼,上前,拉起怔在一旁、有点局促不安的方穗迭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车里。
方穗迭因为陆少的话,而心虚,而惴惴不安。
看施敢上车,没等施敢说话就开口解释:“莫莫有话让我问你。”
她不是自己非要坐施敢的车的,是莫莫,有一句话非得今天问他。
“什么话她不能自己问我,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啊。”施敢右手拨弄了车上的几个键,一串舒缓的音符倾泻出来。
有了音乐,让整个窒息的空间稍稍的舒缓了一点。
方穗迭看着施敢,几乎是盯着看。
莫莫说过,不能遗漏他的一丝一毫的神态。
“莫莫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施敢琢磨了一下这个词,随即眉眼帅气的笑开了∶“我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她心里没有你。”
“可能会……一辈子都……没有你。”
方穗迭小心翼翼的说,她爱过,知道爱的滋味,自然也知道这句话的伤害有多大。
何况眼前的这个,是自己爱着的人。
“你……后悔……吗”
车子嘎然停止,施敢回头看着她,嘴角依旧是弯弯的坏笑,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很是迷离,里面好似有旋涡,深不可测的漩涡,旋涡里面有着亮晶晶的东西。
她几乎都要溺了进去。
可幸好,她在自己将要溺进去的最后一刻别过了头。
心,飞速的蹦跳着。
幸好,幸好。
怎么就忘记了,这男人的电力非比寻常啊。
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心乱如麻。
她没看见那亮晶晶的东西黯淡了下去,没看见嘴角的笑更加的弯曲,弯的有些落寞。
“我不后悔。”
施敢淡淡的说,别过脸。
瞬间又仿佛了爽朗的笑容。
“陪我去吃夜宵?我给你讲个故事。”
重新启动车子,在路口转了个弯。
“你刚才没吃饱吗?”方穗迭纳闷。
“光顾着喝酒了,没吃饱。”
“哦。”
车子停下来后,两人下来又拐了几道弯,方穗迭看到了陈哥的那家店。
深更半夜,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施敢领她进了第一次来的包厢,坐定,报了几个菜名。
陈哥边听边讶异的端详着施敢。
“兄弟,这是咋了,明儿就结婚了,今儿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施敢认真又嬉皮的道,“你不是说我在你这儿造了很多孽吗,明儿个我就结婚了,我当然得在结婚前还清这些孽。”
看着上来的一道道火辣辣的菜,他拿着筷子挑了挑,满眼的恐惧,长长的叹气,无比的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