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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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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
他懊丧地喊了一声,痛彻心扉地搂住她的头。“别这样,你千万别这样。你知道,你这样,我比什么都难过。你是成心让我活不成了。你告诉我,我用什么办法可以弥补我的错?你只要讲一句。”
可儿靠着他的胸口,像抓根浮木一样死攥着他的衣襟。她想把眼泪收住,可是,她越想控制,眼泪就越跟她唱反调,就那么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末了,她颓然放弃了,干脆任眼泪流个痛快。“你让我哭,”她哽咽出声,“让我最后哭一次。”
最后哭一次。真的只是最后哭一次么?谭东城揽着她慢慢向后靠过去。他目光定定地望着车前窗的方向,心口的地方说不出的痛。她这么一声不吭地流眼泪远比那嚎啕大哭更让他痛心。
天边,晚霞的颜色已经稀薄,灰白的云霭层层向上涌动,不动声色地吞噬着那最后一抹残红。暮鼓晨钟,晚霞落尽,朝霞重生。明天,明天一切都是崭新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2 章
当夜色被那抹灰白冲淡,当房间里的景物在视线里骤然清晰的时候,属于清晨的时刻是真的来了。
可儿在窗口的软椅上坐了一夜。她眼睁睁地看着天空从黑色变成灰色,再从灰色变成灰白色。一切似乎只是瞬间的事,天边的那抹红就跳出了地平线。她呆呆地注视着晚霞以朝霞的形式重新出现在东边的天空,这是新的一天,不是么?
门铃响了两声,把她惊怔了一下。这么早,应该是送牛奶的,她下意识地想着,并没有立即起身。不管那来的是什么人,希望他没有听到应答声能够自动走开。她在一种疲惫的倦怠的情绪里懒得活动,懒得去开门。
但是,门铃声停止了,敲门声却轻轻地响了起来。在这宁静的早上,那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进入她的听觉。她心脏砰然一跳,神经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她倏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起的急,加上那长时间的久坐未动,她的脚和腿都麻了。一个站立不稳,她的身子就险些向前跌过去。仓促之中,,她抓住了软椅的扶手,让那阵麻痹的感觉度过去。
敲门声似乎停了。她侧耳听了一下,门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没准真的是送牛奶的!她微微松了口气,从原地把脚步移到卫生间去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暗淡的吓人,眼睛也是茫然无神的。一夜未眠,她脸上的每个毛孔都比平时粗,全身每根纤维都写着失眠和倦意。她返回卧室,想要换下那件睡衣。不知是她的哪根听觉神经发挥了作用,她隐约觉得客厅的门外有声音,那声音不大,几乎可以被忽略的,但是,它就是那么清晰地敲了她的耳膜一下。
她迟疑着在镜子前顿了顿,心脏又再度狂跳了起来。她屏息听了一会儿,那房门外又恢复了沉静。她犹豫了一下,挣扎了一下,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径直走向客厅的门。透过门镜,她向外望了一眼,提着的心撂了下来。
她随即拉开房门,门外那站立不安的谭东城显然被这突然的开启的门弄得吓了一跳。看见可儿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他微微不自在地提了提手里的袋子,一脸发窘地解释:“我,我刚刚顺路去买了于记的奶黄包,虾饺,艇仔粥,还有馄饨,想想自己吃不了这么多,就干脆过来看看你醒了没有?”
“你不是有钥匙么?”可儿愣了愣,看了看他手里的那几袋东西,“干嘛还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谭东城看了她一眼,“你允许我直接开门进来么?”可儿立即把头转了过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悄悄打量了她一眼,她的脸色发白,睫毛下面眼圈发青。应该是刚刚洗漱完,额头有两缕头发还湿漉漉的垂在那儿,纯白色的睡裙直缀膝盖的下面,露着小腿的地方,宽松的腰身,中间系着一条袋子,随意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他的目光地快速从她那低低的领口处掠过去,掩饰什么的低头换鞋。换好鞋,快步走到餐桌,将手里的袋子放到餐桌上,转身去到厨房,去拿碟子和碗,一边走,一边扬声说:“赶快吃吧!东西还热着呢!”
可儿的目光深思地跟着他走到厨房的门口,随后收了回来,回身到卧室换了一件外套,和一条牛仔裤。穿戴整齐,她回到客厅,看见谭东城已经把东西都端到了餐桌上。她面对他坐了下来,接过他手里的筷子。
东西果然是热的,香喷喷的味道冲进鼻腔,空荡了一个晚上的身体这会儿真的饥肠辘辘了。他给她夹了一个奶黄包放到盘子里。“吃吧!你不能睡不好,也吃不好。”她抬眼去看他。他们对视了一眼。“谁说我没睡好?”她说:“我不知睡得有多好呢!”
谭东城把眼睑垂了下去,不动声色地夹起盘子里包子放到嘴巴里,一边嚼着,一边在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你能睡好就不是你了。”可儿悄悄看了他一眼,也把睫毛垂了下去。不知怎么,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就陡然暧昧了起来,两个人一下子都不自在了。好一会儿,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彼此的咀嚼声都听得各自心头发紧。
“你,——”“我——”两个人同时想要消除这份尴尬,同时开口,同时问向方,也同时收住话。“你想说什么?”可儿问。谭东城摇摇头,笑了一下,坦白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这么僵着,是不是有点别扭了?”他问:“你呢,你想说什么?”
可儿也勉强笑了一下,“我想说,我等下要去上课了。”她随即自嘲地叹了口气,“这门功课不知被我当了多少课了,再耽误下去,我都不知道哪年哪月会毕业。”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嘴边的话被他连着那奶黄包咽了下去。
可儿没看他,自顾自地吃着,嘴里说:“你说的,这个世界没有长久的秘密,他已经知道我住的地方了,我就没有必要躲他了对么?”
她顿了一下,没听见谭东城说话,她接着又往下说:“你不是说,什么时候我能够坦然面对他,你就是最放心么?”谭东城把头抬起来了,他目不转睛地瞅着她,胸口的地方有两根血管迅速膨胀了起来。他突然无法控制地脱口问了一句。“可儿,你实话告诉我,”他舔了舔嘴唇,心脏的波动不稳定了。“我昨天亲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是纯粹和许桡阳赌气还是你真的有一点喜欢我?”
可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盯着她碗里的粥,有两根鱿鱼丝半隐半现在碗边的地方。她微微垂下了眼睑,他瞄见她睫毛下的黑眼珠在那慢慢地滑动,全部的神经因为等待都紧张地攒到了一块儿。
“算了。”他突然吸了口气,掩藏住了口气里的那份失落,快速地阻止她,等待已经让他心脏缺血了。“你不要回答了,”他故作轻快地放松了口气,放松了表情,“我想我在难为你。”他把头埋下去了,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饭。
她偷眼看了他一下,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他的脸色依然暗沉,睫毛盖住了他的瞳仁,藏住了他的情绪。她盯着他那高高挺起的鼻梁,和那有性格的嘴角,忍不住也下意识地重新问了一遍自己,真的,昨天他亲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是纯粹和许桡阳赌气还是真的有一点喜欢他?她慢慢转开了视线,心里在这一刻有一份歉疚,真的,她必须承认,他吻她的时候,她脑袋里想的是:如此情况下,许桡阳焉能不放手?
她垂下睫毛的时候,他也偷着打量了她一眼。她的睫毛低低地垂了下去,在下眼睑处不安地闪动着,给那本已发青的下眼圈更加投上了一层黑色的暗影。他一边机械地将手里的东西塞进嘴巴,一边无法收回目光地在她脸上偷着找寻。
她的整张脸上,神情是若有所思,挣扎而矛盾的。有矛盾,那么,就说明她的心里未必对他一点没有那种感觉对么?何况,她和许桡阳才刚刚分开,你总不能要求她那边刚一离开许桡阳,这边就对你投怀送抱?他微微释然了,盯着她的脸色好了许多,口气比刚刚更温柔了。“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她端着碗,没抬头,顺从地应了一声。
吃完早饭,他看着她把餐具收好,看着她从卧室里拿出一摞书本有条不紊地把它装到挎包里。她一边装一边说:“我现在已经是班上最不务正业的学生了,真不知道,月底的考试我能通过几门?”
“没关系,”他注视着她说:“这次不过,你还有下一次,什么事情你不是只有一次机会,我们都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时间。”这话似乎含有深意呢!可儿没做声,没接谭东城的话。她故意漫不经心地转身回到卧室,手里拿了一包面巾纸出来,装到包里,然后,走到门口的地方换鞋。
他跟着从沙发上起身,也走到了门边,盯着她那双刚及脚面的短靴。鞋跟比她以往的鞋子高,略微发尖的鞋头,皮革的颜色是深蓝色的,很时髦很流行的一个款式,是他陪她到西单商场,执意要买给她的。买的时候,她还颇有微词,“这么高的鞋跟这么突兀的颜色穿着不显眼么?”
他笑着看她,“女人穿高跟鞋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你穿起来会像一只亭亭玉立的白天鹅。”她最后妥协了,但是,买了以后,他没看她穿过。这会儿看着她自然地将鞋子从鞋柜里拿出来,穿到脚上,他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这么高的鞋跟穿着不辛苦么?”
她弯腰拉着那鞋子的拉链,嘴里回答了他的话:“什么事情都是从不适应到适应。”她直起腰,抬起头看他了。她的个子本来就很高,这会儿穿上高跟鞋,一下子就凭空高出了许多,她扬着小下巴直视他的眼睛,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缩短了许多。
“都是你,”她故意扬起了眉,“谁让你这么高的?和你走在一起,把我都显得矮了。”他默默地看着她笑,因为她那句:什么事情都是从不适应到适应。因为她那高高挺胸的样子,她那没有距离的责备而心头大悦。“走吧!”他唇边的笑靥在慢慢扩散。揽着她的肩膀,他开了门,和她并肩走进电梯。
出了楼门,两人同时惊怔了一下。有抹刺目的嫣黄色就停在那辆宾利的旁边。曾几何时,那世界上最美的一抹颜色如此令人触目惊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3 章
可儿收住了脚,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许桡阳打开了车门,抬脚下了车,直接走到她面前。他们的目光对视着,脸同时变了颜色。
“很好,”许桡阳僵硬地点点头,目光古怪地从谭东城脸上掠了一道,再度停在可儿的脸上,他的脸色发青,眼珠几乎冒火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谭太太了?”他的声音绷得硬邦邦的,目光带着恼怒的,受伤的,懊痛的神色。他那满身的酒气迎风向她冲过来。
可儿没说话,许桡阳那声谭太太,将她嘴唇上的血色一并抽走了。她注视着他,竭力控制着声音里的那份不稳定。“那你还来干什么?”
“走吧!”谭东城过来拉住可儿的手。他看了一眼许桡阳,“我以为你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许桡阳没看他,不逊地给了他一句:“你给我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他的目光始终像把锥子似的盯在可儿的脸上。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看起来失常,但是,他没有做到,因为他看起来反常极了,那种深重的绝望从头到脚地攥着他。
酒精没有给他的脸色镀上几分红,他的脸色反倒青白的像个死人,那发黑的眼圈,发红的眼珠,还有那长了一夜还没有来得及刮掉的胡茬,使他整张脸看起来又狼狈又憔悴又吓人。“我想和你谈谈。”他声调发紧地问。
谭东城过来扯住他的胳膊,“许桡阳。”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口气发硬了。“再这么纠缠有意思么?”
“我不想谈了。”可儿快速说。她扯过谭东城的手,拉住他想移开步子。许桡阳没理会谭东城,再度闪到了她面前。他脸上的那份桀骜不驯登时散去,怒火在他眼底也瞬间隐了个无形,“我就和你谈这一次,”他紧张地瞅着她,眼光卑屈了,声音变软了,充满了祈求的味道。“我就和你谈这一次,如果我们谈完,你仍然决定和我分开,我绝不再纠缠你。”
可儿定定地瞅着他,衡量着他话里的真实性。她随即转开头,依然向着谭东城的那辆车走过去,“我不想和你谈了。”她说:“我该说的早就和你说清楚了,再说也是重复。何况,我也不想和喝醉酒的人谈话。”
许桡阳重新闪到她面前,他眼里的神色又变了。他气息粗重地瞪着她,眉色暗沉,眼里是一层看不见的威胁,“你放心,”他冷峻而清楚地说:“我没有醉到头脑混乱的地步。你可以不和我谈,但是,如果你不和我谈,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我,我会一直缠着你,像蚂蟥一样附在你身上,扯都扯不掉,你永远别想轻而易举地开始新的生活。”
可儿站定了,她目光与他对峙着,她立即从他的眼神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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