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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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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吓得手一抖,嘴上也说不清楚:“我去……去看……”
“去看陈慧?”叶尧把话接了过去:“不是去看陈慧吧,是跟着傅子良走吧,今天晚上,你是在跟他吃晚饭,一起商量出国。”他步步逼近我,眼睛渐渐充满血丝:“那天他跟你说了真相,所以你原谅了他,是……是想和他重新开始,所以你在昨晚是想告诉我,你要离开我吗?”
我真的害怕了,摇头,颤抖道:“不是……”

但话未说完,人已经被推到床上,他的吻铺天盖地地砸下来,重重地撕咬我的每个柔软的地方。
我疼得要命,挣扎道:“叶尧,你冷静点,我痛……”
他却不理我,单手擒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撤掉我衣衫的扣子,像是失去理智的豹子,我只是他獠牙下的猎物。

他的牙齿比此前任何时候都要锋利,我能感觉到血管之内的热血,被他撩得翻滚,汹涌而出,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
身上一凉,我哆嗦一下,本能想用手护着,但火热的躯体已经压了上来,我的胸口沉重得像压着座泰山,唇舌间则被他的气味和占有欲拥堵着,几欲窒息。
险些休克过去时,却听他在耳旁道:“陌笙,你能不能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前夕

我已经闭起眼,任由他发泄,没想到他用这般低声下气的口吻,睁开眼皮,看见他红彤彤的双眼,有些湿润,我伸手轻轻抚摸上他的眼皮,粘着水的睫毛,柔声道:“叶尧……我只是去,看造纸厂。”
叶尧停在我胸前的唇一顿,缓缓拉起双眼,“什么意思?”
我笑道:“陈谨派我去北京出差……”
“……”

整整三分钟的沉默,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冷飕飕的风侵入我的皮肤,我把四肢缩了缩,他就掀开被子将我裹住,他隔着被子,拥着我说:“对不起,陌笙。”
我轻轻用鼻尖触碰他:“没关系的,叶尧。”我现在才知道他不安的心情是因为我和傅子良,我怎么会不谅解他,换了我也会采取和他一样做法,不论一哭二闹三上床,都要把他留下来。
想到这里,我猛地就醒悟了一些,为什么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留下傅子良,而今却想没脸没皮也得留在叶尧身边?

归根结底,我真心爱眼前的男人罢了。
我挪了挪身体,用力往他怀里挤,“你冷不冷?”
叶尧拍着我的后脑勺,缄默半分钟,说:“你不怪我刚才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他,不懂。
他笑道:“你完全可以告我强暴你。”

我噗嗤一笑:“你是强暴未遂。”然后伸长脖子去亲他:“而且我挺愿意的。”
“愿意什么?”他眯着眼看我:“愿意我强暴你,还是愿意我这样抱着你。”
我脸红道:“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嘴贫,你到底进不进来。”
我想我第一次这样邀请他,他要是不给面子拒绝,他这辈子别想进老娘的被窝。
不过还好,他掀开被子,乖乖钻进来。

肌肤相亲,赤身裸体相拥,热气腾腾倍感幸福,我舒服的呻吟一声,他的手在我背上流连,暧昧道:“想不想要我。”
我埋在他胸前点点头。
他在耳边吹气:“你自己说。”
我说:“你不要得了,我忍得住。”

他顿时就沉默了,半晌后笑开来:“好吧,我输给你了,你忍得住,我忍不住。”
我笑了一声,还未笑到尾,他突然欺身而上,把我重重压在身子底下,我深深陷入床中,整个人仿佛被塞进床垫里,他的唇舌在四处种着火苗,我全身都想着了火,热流蹿到脑中,烧得片甲不留,小腹痒痒的。

先前几次,都是他强行进入,我心里到底有几分抗拒,所以疼痛占了大半。而今天却是不同,身心放开后,各种感触竟然也随之被唤醒,愉悦感盖过了撕咬的裂痛,捧着他的脸,细细地逐一吻遍。

叶尧含着我的耳垂说:“陌笙,你今天不太一样。”
我笑了:“哪里不一样。”
他说:“以前会觉得,你会讨厌,所以我不敢太久……”
我傻了:“你是说,以前你都只出了半分力?”
他挑眉:“不然呢?你以为你男人就那点能耐?”
我被他惊吓到了,手一抖,就缩了回来,被他半途截住,拉着我的手触碰他的身体:“陌笙,你真的不会走?”

我挣扎几下,在他身上一挠,就挠出个血印子,有点心疼,轻轻摸了摸说:“不走啊,你疼不疼,我不小心的。”
“不疼。”他从喉咙口逸出几率幽幽的呻吟,我看着他的模样,直觉觉得他是要忍不住了,果然不至片刻,他便直攻本垒了。
我暗骂自己手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但是他的肌肉太硬了,我倒是咬碎了半颗牙。
叶尧低笑:“小傻瓜。”

我不理他,催促道:“你快点。”
他反问:“快点什么?”
我脸红:“我困了想睡觉。”
他说:“你不是同意我欺负你的?”
我说:“我现在反悔了。”
他摇头:“反悔无效。”然后更加用力地蹂躏。
我呜呜道:“没天理没人权!你不尊重我!”

身上的人突然不动了,我闪着泪光去望着他,他俯身下来亲我,吮吸我脸上的泪水,然后留下一排的口水!
“陌笙,如果你不出差,陈谨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大概会扣我的工资,更加变态的折磨我,安排超量的工作给我完成。”
“你还是不愿意到我身边做事?”

我坚决摇头:“我还是想磨练一下自己,到你身边的话,你处处保护我,我是得不到锻炼的。”
叶尧点点头,咬着我的鼻子说乖,继续问道:“你如果明天起不来怎么办呢?”
我不明所以:“怎么会起不来,我设了闹钟……”
他在耳边轻咬:“累得醒不来……”
我觉得脑子被无数手榴弹丢中了,“你个混蛋!”

刚刚骂完,他又动了起来,我这才知道他说过,可以折腾一晚上,折磨得我三天下不了床是什么意思,这真是太恐怖,我不得不委屈求饶,我说我真不怕起不来,赖三天床多好啊,我也懒得动。但是大灰狼不放过我啊,一定让我超量做许多事,又拖着我不让我辞职,被资本家欺压的百姓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叶尧总算动容,索取几度之后,拍拍一脸倦容的我,亲昵道:“好好睡,明天我叫你。”
我迷迷糊糊中,点点头,不晓得嘱咐他了些什么,最终阖起眼,无梦到天明。
早晨不是被闹钟闹醒的,是被韩右右的催命电话吵醒的,她的吼声就像地球爆炸一样,在耳边撕裂我的耳膜:“苏陌笙,你赶快起来,赶快来接我!”

我尚且窝在叶尧怀里,听见韩右右的杀猪声,回答:“不是有秦逸吗?”
她说:“别提他!你再不来我就去跳黄浦江!”
我第一反映是说:“我觉得你还没淹死就比臭死了。”
她一锤定音道:“说得对,我就是要被臭死!然后每天晚上在梦里找你,把你一起臭死!”
碍于我是个信鬼神的人,觉得韩右右这个诅咒太容易被实现,所以只能恐慌地把叶尧喊醒,让他开车去接人。

他倒是很有体力,迅速就爬了起来,烧水做早饭。
我望着他穿着一条短裤,赤身裸体地穿梭于各个房间之中,不免有些旖旎的瞎想浮于脑海,想起昨晚被那样结实的肌肉拥抱着,心脏咚咚跳着,脸上又红了一片。
叶尧煎好荷包蛋,回来穿衣服,看见我还窝在被子里,双眼直勾勾看着他,微微笑了:“还不起床,要我帮你穿衣服?”

我说:“不要不要,我自己穿。”然后磨磨蹭蹭挪身体,勾床下散了一地的内衣。
叶尧看不过去帮我一一捡起来,半开的衬衫微微敞着,隐隐露出结实的胸膛,一下一下在眼前闪着,我觉得鼻子里的血浆在汹涌滚动。血浆一滚动,身子就动不了了,直勾勾地将眼前的男人望着,脑子晕晕的。

叶尧大概是看我盯着他不动弹,怕我误了火车的时间,索性把光溜溜的我从被子里扒出来,然后想老妈给娃娃穿衣服一样,一件一件帮我套上去,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帮我穿好袜子了……

“小懒虫。”他捏捏我的鼻子说:“去刷牙洗脸,吃好早饭就走。”
我乖乖的点头,利落地完成后,和叶尧去接韩右右。
她拉着拖箱,这冰天雪地的,孤零零地站在门口。
我赶到的时候,秦逸带着韩小山出来,和韩右右说些出远门的话,脸色也有点难看,然后带着小山去上学。

我晓得这对小夫妻俩总爱闹别扭,就不掺和发问了,拉着她的箱子就走。
韩右右却凑上来说:“我看你红光满面,昨晚很卖力嘛!”
我白她一眼,驳道:“我看你精神欠佳,昨晚太累了吧!”
韩右右莫名其妙就哭了:“你凶我!”
我莫名道:“我哪里凶你!”

我和她就站在大马路上,周围已经有一些大妈大婶起来买菜了,看见我俩一个哭一个叉腰的架势,纷纷驻足观看。
我受不了了,上前拍拍她脑袋:“你和秦逸又怎么了?”
韩右右说:“他昨天逼我去民政局。”
我诧异:“去民政局干吗?”

韩右右翻白眼:“你说去干吗,领小红本!登记结婚!”
我说:“就这事啊!我说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是该结婚了,让小山有个名正言顺的爸爸。”
韩右右低了分贝道:“可我没准备好。”
我说:“这有啥好准备的,你俩都住一起了!”
韩右右说:“可没结婚的话,住一起觉得不乐意,随时都可以走人,结婚就不一样了,要慎重。”

我想想也是,说:“那就晚点呗,等你准备好。秦逸那边,我让叶尧去说一说?”
韩右右红着脸,抱着我道:“笙笙,还是你最好。”
我哈哈笑了笑:“当然,当然,最亲不过姐妹,最好不过闺蜜,谁让咱两样都占了。”
韩右右终于笑了,说:“那你跟叶尧结不结婚啊。”
我迷茫了会儿,回答道:“暂时还没到这个地步。”
她幽幽问道:“他没跟你求婚啊?”
我摇头说:“没有。他也许没这个想法。”
韩右右鄙夷地看我:“我看是你没那个心,人家才不敢说,怕被拒绝。”
真的是这样?
我问道:“我就这么容易被一眼看透?”
韩右右啧啧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我转头朝对面的人望去,他深深的与我对视,眼神一刻不离开我的身影,就那样安静地等候着我回首,然后浅浅微笑。
这一刻,我感觉到无比的温暖,突然发觉,也许这就是家的体现。
那是我这些年在梦里,无数次梦到并可求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真相

一路到虹口的火车站,都没有遇上什么问题。
期间叶尧仔仔细细又将行礼翻了一遍,我说:“我昨天都看过了,齐了齐了。”
但是他不死心,好像非要找到一个我漏带的,杯子牙刷毛巾,甚至护舒宝……
直到确认我带齐,才把包包的拉链拉上。
可我这儿没什么问题了,韩右右那边却出了点小问题,安检人员表示,她的包里带着一包白粉……

韩右右否决道:“那只是一带面粉!”
安检人员要求她把包打开,并核对身份证和火车票。
韩右右死活不肯,我劝了两下,她才闹完别扭,把包打开,任由他们搜。
“你们连面粉和白粉都分不清,还当什么安检啊?我家的小泰迪狗都能闻出它们的区别!”
安检人员:“小姐,身份证。”
韩右右不睬他:“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分辨面粉和白粉啊?”
安检人员:“不需要……”

韩右右:“面粉沾一点水就糊了,白粉我可不晓得,你自己尝一尝感觉不太对就是了,我可没尝过,我是良好公民!”
安检人员:“小姐,身份证。”
韩右右:“帅哥,你有没有去过北京?”
安检人员:“没有……”

韩右右:“北京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给我介绍介绍呗。”
安检人员:“……”
我:“韩右右,你能不能把身份证拿出来?”
韩右右:“身份证?没带。”
我:“……”
***

幸好,火车的车票是用我的身份证购买的,在确认韩右右带的是面粉后,我们才进了等候区。
我问韩右右:“你出门干吗带包面粉?”

韩右右回答:“你不知道现在的‘脏东西’很多吗,特别是出远门,那些地方的小鬼都喜欢找人生地不熟的旅客上身!面粉就是送给他们吃的!”
我说:“你是不是说你肩膀上的那位?”

韩右右愣了一秒,尖叫一声扑到我身上来。
我拍拍她肩膀说:“没事没事,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看你肩膀上没什么,就是灰尘太多。”
韩右右脸色更加惨白:“笙笙……我这件是新衣服,为什么会有灰尘?”
我:“……”
***

我和韩右右在火车上的两天根本不敢睡觉,闭起眼就能感觉到韩右右肩膀上的灰尘成群结队在眼前跳草裙舞。
韩右右不能理解为什么是草裙舞,而不是骑马舞,对此我的解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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