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黛玉我怕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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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既然已经这样了,索性也不理会外面的人,每日只在房间内看书,写字。
“妹妹倒是自在呢,也不和我们玩了。”只见宝玉走了进来。
自从发生了铁槛寺事件后,我对他都是冷冷淡淡的:“二哥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宝玉笑道:“我今儿和弘昀王爷一起出去了,他送了我一串珠子,我瞧着好玩,给妹妹带来打发日子。”说着忙拿出那珠子。
我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写字,边写边道:“二哥哥怎么混了,什么臭男人的东西都给带到我这里来,我要那东西做什么。”
宝玉见我冷淡的态度一愣,然后笑了笑道:“既然妹妹不要,那我自个玩玩耍了。”
我也不抬头,只是淡然道:“二哥哥还是正经的读些书,少跟那些杂人来往,免得二舅舅知道了生气。”
宝玉听了我的话一愣:“别人说这话也就是了,怎么妹妹也说这样的话,那种肮脏坑中谁爱去谁去,我才懒得去。”
我放下狼毫,冷笑一声:“二哥哥这话说的可真怪了,既然不想进那肮脏坑,怎么竟和那些肮脏人玩耍,你说一套做一套,自己难道就没嫌自己也脏了,还是说你只看到了别人的脏,却忽视自己的一切。”
宝玉愣愣的看我:“我只是和皇室贵族玩玩,又没做什么?”
我更加不屑了:“二哥哥这话说的,哪个皇室贵族不是从那里出来的,你嘴上说那里脏,怎么还跟人一起搅和。”说完也不再理会他,只继续写着自己的字。
宝玉见我不再理会,也只能叹了口气回去了。
我也没理会他的离去,却不想他前脚才走,这宝钗后脚就进来了,我只翻白眼,老天就见不得我悠闲过日子。
宝钗见我练字走了过来,看道:“妹妹的字就是与常人不一般,这颜体也真适合妹妹这样的人写呢。”
我淡淡一笑:“我这是没事情涂鸦罢了,哪及的姐姐万分之一呢。”
凑巧紫鹃端了茶水上来道:“宝姑娘喝茶。”
宝钗接过喝了一口惊讶道:“普洱,这还是顶级的普洱呢,据说只有宫中才的,这怕是贡品吧。”
我笑笑有不在意:“哪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这普洱是熟茶,喝多了能调节心气呢,前些日怡亲王见我不爽,才送了些来,说是喝了有助睡眠的。”
宝钗喝了道:“这极品普洱一年也不过几斤,都是贡品呢,平常也喝不到,倒想不到妹妹这里有这好东西。”
我笑笑不答话,难不成还送你啊,我不是小气的人,只是不和的人,宁愿扔了也不给。
宝钗见我不搭话笑了笑:“听妹妹话和怡亲王是熟识的。”
我笑笑:“还好,只不过老王爷在世的时候疼了些,所以现在的怡亲王才照顾些我。”
宝钗笑笑:“妹妹也别谦逊了,这宝亲王亲自送你来,又有皇上的圣旨要好好照顾你,想来妹妹是不平常的人呢。”
我淡淡的回道:“哪是什么不平常的人,只都是看已过世的老王爷的面子。”
宝钗见我还打太极只得自己单刀直入:“妹妹也知道姐姐这次选秀算是丢脸了,如今姐姐原本也不抱希望了,只是你知道我那哥哥是个混物,哪里靠得了他,家里的一切还只能我一个女孩子撑着,不过虽然如此,长兄如父,他还是要我去参加三年后的选秀,虽说过了岁数了,可若是有人疏通也就行了,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帮帮姐姐呢。”
我冷冷笑道:“姐姐这话说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了,这选秀时天家的事情,我一个平民之女能枉自做主嘛?”
“可妹妹和宝亲王、怡亲王熟识啊。”宝钗急道。
我淡然一笑:“那又如何,他们只当我是个没有威胁的小女子罢了,哪里还管他们娶妻纳妾的事情呢,再者说了,就算姐姐进了选,也不定是去他们府,何苦为难我,我自个还想避嫌下呢,免得被人后面说了话。”
宝钗又试探道:“想妹妹的一切,三年后的选秀自不必愁的。”
我当然不愁,雍正都允许我婚嫁自由了,我愁什么,我只是不想帮你罢了,我心中暗道,可表面却没显露:“姐姐这事情不用急的,不是还有三年吗,三年虽不长却也不短,谁知道三年会发生什么事情。”
三年会发生什么事情,雍正驾崩、弘历继位、元春封妃,宝钗最后的打算势必是落空的,可是我却不会说。
宝钗见我无意再说只得道:“即这么着,不打搅妹妹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起身,我让紫鹃送她出去。
紫鹃回来嘟着嘴道:“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她那么厚的人呢。”
第21章 铁槛还愿
我笑道:“你做什么为难了,不听她的就是了。”
紫鹃嗤鼻道:“那是姑娘不跟她计较。”
我笑笑道:“这种事情哪里计较的完的,过没多长时候会有很多事情够忙的呢,还不如趁现在空着多休息休息,将养好自己才是正事呢。”
紫鹃笑道:“我只是不平罢了。”
“对了,湘云妹妹如今怎么样了?”史湘云虽然在我这里住了段日子,可毕竟不是贾家的人,最后还是被她的叔叔婶婶接去了。
“前儿听鸳鸯姐姐说,老太太也惦念着她,正打算接她来呢。”紫鹃回道。
我想了想道:“你一会就去找老太太,说我一个人住这里闷着,想让云妹妹来陪陪。”
紫鹃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第二日一早,贾母就接来了史湘云。
湘云看见我就扑到我身上:“林姐姐我想死你了。”
我笑道:“怎么才多长时间没见都成野猴子了。”
史湘云不依道:“林姐姐笑话我,我自打回了那里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每天都要做针织女红,无聊死了,还好你让老太太来接我。”
我笑道:“我一人在这屋子内也无聊啊,如今接你来陪我,顺便也能帮着你做些女红好交差呢。”
史湘云好奇的问道:“不是有爱哥哥,宝姐姐他们吗?”
我淡然一笑:“什么爱不爱的,连个二也说不清楚,明儿有了史姑爷,你还叫爱哥哥,看那姑爷不收拾你呢?”
史湘云被我的话分了心神:“林姐姐欺负人呢。”
我笑了笑,任她撒娇。
自从史湘云来了后,我的生活也生动了些,没以前那么无聊了。
转眼又是半月过去了,这一日贾母让鸳鸯来告诉我,让我和湘云随她去铁槛寺一起上香,同去的还有宝钗、迎春、探春、惜春一众姐妹。
我和湘云、宝钗是一个马车,三春姐妹是另一辆马车。
一路上倒也没什么话,下了车,深深的吸了口气,还真的很喜欢这里的清新空气。
水月是见过我的,加上我上次那五十两的香油钱,她自是对我热情的很。
除了老太太,我们姐妹也各自有一间斋房,我住的还是上次来的那一间。
此番我带的还是紫鹃和云凤,因此一到斋房,她们就去收拾,而我则到了贾母的斋房,凑巧众姐妹都在了。
贾母看见我笑了起来:“林丫头的房间可舒适?”
我笑着坐到她旁边:“舒适着呢,我喜欢那房间,清雅的很。”
贾母慈祥的笑道:“喜欢就好,我们这娘儿几个是来打斋还愿的,自是比不得在家,若有什么缺了的,尽可叫人去买就是了。”
我笑笑:“哪里缺得了,水月师太已经给我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呢。”
水月子在一旁笑了笑。
大伙又说了会子话才散了,第一日总是累的,因此大家都早早回了各自的斋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餐,贾母就去听水月的经,却让我们众姐妹自己找玩儿,其实我们老早就知道贾母之所以要我们陪来,并不是陪她一同听经,只是要我们出来散散心。
我找了个借口又来到了那离寺不远的小溪边。
上次来这里是因为允祥离开,舍不得那忘年情,此次的心境却不一般,所以倒是能仔细打量这里的一切。
因为春季已经到了,所以溪边倒也开了不少的野花,只是不知名的。
我坐到上次坐的那石头上,随手摘了一朵,小小的黄花有秋季雏菊般的清香。
“江畔独步寻花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随口说着诗经上的诗句。
“每次来似乎都能听见你在吟诗。”我一看来人还是弘历。
我惊讶道:“你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四叔舍得放你出来轻松?”
弘历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情,皇阿玛为了三年后的自由,竟拿我开刀,什么事情都丢给我,今儿还是他大发慈悲听说你出门了,才让我出来的。”
我一愣笑道:“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呢。”
弘历笑道:“还不是因为大家都在乎你啊。”
我回过头看着溪水:“虽说让你们在乎是可得意的事情,可总觉着对不住你们,同样的在乎我回报不了。”
弘历一愣,然后笑道:“这话说的,谁让你回报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不要我回报,即不要我回报,今儿怎么又来了。”
弘历一窒,笑道:“就知道瞒不了你这丫头。”
我笑笑:“说吧,四叔要你来是什么事情?”
弘历说道:“还不是我那八叔和九叔的事情。”
我看了他一眼:“他们不是都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吗?”
弘历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记得过继给八叔的弘时?”
我沉吟了一下:“三阿哥?他也是四叔的悲痛呢。”
弘历点了点头:“他虽然也被圈禁了,可竟还有能力联系外面的,如今皇阿玛都不知道该如何好,所以才来让我问你。”
我思考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弘历,他是幸福的,因为雍正把一切罪责都自己承担了,给了他一个国库充盈的清平世界,可又有谁能了解雍正的悲哀。
我叹了口气:“我要见四叔,这事情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有些事,我想只有四叔能明白。”
弘历看了我一会,然后道:“明儿同时,我带皇阿玛来这里。”
我点了点头。
弘历再次看了我一眼,才离开。
我把手中的花随意的丢入溪水中,看着溪水无情的卷走了花朵,却又有谁能知道溪水只是眷恋那淡淡的花香,才带它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我又轻轻的坐了一会才离开。
回到斋房,紫鹃正生着闷气呢。
我笑着问道:“怎么了?”
紫鹃看我进来,给我端了杯水才道:“姑娘,你说气人不气人,你又没隔她什么事情,做什么她老是针对你啊?”
我听得没头没脑的:“什么她针对我啊,是哪个她啊?”
“还有谁,不就是有金锁的那一位了。”紫鹃生气的说道。
我笑道:“我打量是多大的事,管他说什么呢,他与我们何干?”
紫鹃愤愤不平的说道:“才姑娘出去散步,她和云姑娘就来了,见姑娘不在说什么姑娘定时忙了,那话说的任何人都知道是说姑娘孤僻。”
我淡淡一笑:“难不成你姑娘我这样被她说一下就真诚了孤僻之人了,何苦在意。”
紫鹃气道:“我不是在意我是替姑娘不值,姑娘那么真心的对待云姑娘,偏她又和那位那么好。”
我笑道:“紫鹃,我只做对得起自己的事情,云丫头天真,自然众姐妹都爱了,别想太多了。”
紫鹃看我不在意的样子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姑娘在想什么,好似一点都不焦急。”
我自是不在意,我只在意我在意人的反应,不会在意无关人的反应的。
第二日一早,我同样以散步的理由去了外面。
我当自己是早的,却不料有人比我更早。
“四叔你来早了。”我笑道。
雍正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早来晚来都要来,倒不如早点来。”
我看了他一眼:“四叔不亏是学佛的,话说的都是禅机。”
雍正笑道:“你这丫头,也就你敢这样说我呢,从十三走了后,我身边都没个能轻松说话的人了呢。”
我笑道:“谁要你去那孤家寡人的位置的。”
雍正一窒,然后摇头道:“这话在我这里说也就是了,可不能被别人听了去。”
我这才发现他今日在我勉强竟称呼我,我奇怪的看着他:“四叔,你是不是真傻冒了,怎么称呼都变了。”
雍正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我让人都留山脚,自己独自上来的,如今哪里能朕来朕去的,自然只能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