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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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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然杀到的意外之客,危家上下惶恐不安。超大只行李箱,十几个容量不一的袋子;专业搬家队伍门里门外十余趟;才把所有的东西搬进来。唐意浓利利索索的清点着;在一地的行李间蹦来蹦去。大部分都是她的衣服;精致的包装、哗啦啦的丢了一沙发。
唐意浓偶尔捋捋耳边的碎发;神情认真极了;“不对啊;还有一套衣服哪里去了。”
又认认真真的数了一遍;她撅撅嘴还是找不到;不高兴的扭头,“还楞着干什么?这些东西我放哪儿呀?”
危安拧眉,“你这是在干什么?”
“昨天我已经告诉你了。”唐意浓指使着,“你先帮我找个地方放这些吧,不能折,都得平摊,外面还有好多幅画,你找人帮我弄进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危安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压低声音暗藏警告,“唐、意、浓。”
“昨晚说了,我要住在这儿,怎么,是要我给你房租费?”她笑的俏,下巴微微扬高,“我想,你应该不好意思要吧?”
危安深深吸气,“这是我的家,你住进来,意味着什么你懂吗?”
“怎么不懂?”唐意浓迎向他,高跟鞋哒哒响,步步如莲。
“我就要占地为王,你奈我何?”她咬字轻,眼睛微眯的样子像极了魅惑人心的小妖狐。危安的心一抽一愣的,僵在原地连手都在抖。
老管家一行人也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太太回来了?她不嫌弃少爷啦?少爷在她面前好像一个小矮人哦呵呵呵。”
声音渐小,因为唐意浓走了过来,突然展开笑颜,手一摊,“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小礼物,管家伯伯,有劳你帮我分发给每个人了。”
白嫩手心上,是十余枚精巧的金币,尺寸不大,却雕刻的精致。众人一阵欢呼,唐意浓眉开眼笑,老管家毕恭毕敬接过,“是,太太。”
这个称呼让唐意浓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了笑便转身去折腾行李。手还没碰到箱子,就被危安一把大力扯住,那力气虽已压制,但还是疼的她直皱眉。
“他刚才叫你太太。”危安把她拉近了些,“唐意浓,占地为王是不可
能了。”
“哦?”她不屑一顾,“那就试试看。”
“试?你想都别想!”危安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惹的一阵惊呼连连,复式别墅共有三层,第三层是专属危安一人的私人空间,他把人抱去楼上,脚步生了风似的越走越快。唐意浓怕摔,不由的搂紧危安的脖颈,心慌却嘴不饶人,倔强极了,“有本事你就别放我下来!”
“有没有本事不由你说了算。”危安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人往床上一丢,震的她头昏眼花,一口气还没提上来,重物随之附和,危安三五两下就把人制服,双腿钳住唐意浓的膝盖,霸道的欺上她的身体,单手撑着额头,慵懒的居高临下,“你猜,我会对你干嘛?”
唐意浓眨了眨眼,索性放松的躺在床上,脖子一偏,懒散的说,“随你怎么干。”
血液从喉结一路烧到心脏,危安情不自禁,俯身咬上她的锁骨,牙齿硬,舌尖软,狠了心似的加重力道,隐约的血腥味都弥漫开来,疼的唐意浓哼哼唧唧,拣起拳头就往危安身上揉,“别别别,疼呐!”
“就要把你干疼。”危安喘着气,邪念直往上涌,却在唐意浓藏也藏不住的笑声里,逐渐冷却。
“你笑什么?”
“笑你啊。”唐意浓的眼底眉梢全弯了,“笑你又傻又笨,你不是很厉害的董事长吗?怎么像个小混混呀?”
危安不怀好意,“小混混要对你做世上最混蛋的事情了。”
“什么?”唐意浓很配合,一点也不怕的问道。
没有想象中的使坏,没有意料中的调情,危安突然正了脸色,一字一字的,几乎贴上了她的唇瓣,说:“世上最混蛋的事情就是,爱上唐意浓。自暴自弃、自寻烦恼、自降身价、自讨苦吃,可偏偏,偏偏,自始至终,我都爱你如命。”
两人像是被定格的慢镜头,情/色的动作也变的安静,深蓝色的大床上,唐意浓浅白衣裙美如画,危安的羊毛衫很合身,动作间捋起的衣摆,露出一节精壮的腹腰。
“你又哭了。”危安摸了摸她的眼角,“意浓,眼泪是甜的,对不对?”
唐意浓哽咽责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
本是转移话题的言语却被危安当了真,钻了空子自然不会放过,对她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嘴角一弯,“我来尝。”
话毕,唐意浓的唇被他逮着
就不放了。危安霸道,紧紧吸着她的舌头胡搅蛮缠,动情之时,索性把她拎起来,自己毫不客气的跨坐在唐意浓的身上,对方除了哼唧,做不得半点反抗。
好好的一个吻,野蛮成这样,危安身下越来越硬,由于是跨坐的姿势,唐意浓感受的清楚,像一根铁棒似的戳着她柔嫩的肌理,就算是隔着并不很薄的羊毛衫,也能感觉到“火腿肠”弹了又弹。
“来我身边,做我的女主人,我给你发工资发奖金。”危安总算松开她,不满足的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嘴唇。
唐意浓心绪未定,危安的接吻技术不容分辨,可越是野蛮的方式反而能唤起人本性的渴望。她仰起头,“女主人要做些什么?”
危安爱惨了她这张愿赌却不肯服输的脸,欲望该死的又升腾而出。
“女主人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妖精。”
他说的暧昧,勾起坏笑,“典故里,所有妖精都是不穿衣服的。”
唐意浓一阵脸红心跳,却又不肯缴械,嘴硬回应,“是么?我怕危总吃不消哦。”
“没关系,我一个个的吃,你不要急。”危安手法快,倏地撩开她的衣服,掌心一路煽风点火,熟稔的覆上两团高/挺的柔软,轻重不一的按压着,“或者我们换种方式,换你吃我好不好,嗯?”
他说的脸皮全无,“我只有一个东西给你吃,意浓,你不会顾暇不及的。”
唐意浓手脚变软,被他摸着的地方鸡皮疙瘩全起,无措之际,危安笑着主动移开双手,起身站好,两袖清风仿佛刚才所有的色胚行为与他无关。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意浓,我都感谢你来我身边。”危安深深吸气,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存在于梦境里的每一幕都在实现。唐意浓的眼眶发热,来之前,她的心里就隐隐有了答案,果断独立的性格让她无法逃避这些,索性主动出击,寻找内心悸动的根源。
如果源头是危安,她就说服自己认命。
来他身边,做他的小妖精。
相识五年的危安,追了她四年多的危安,让她快乐偶尔惹人厌烦的危安,创建一个企业逗她欢心的危安,嘴硬心软,让她、爱她、耍无赖的———
危安。
唐意浓一想起,心头又甜又酸。
*
危家有女主人后的第一顿晚餐。
管家察言观色,如
临大敌。时不时的瞅瞅大当家,更加留意的是漂亮太太的反应。早有见识唐意浓喜怒无常、娇蛮任性的个性,老管家年近七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他还是很担心,生怕唐意浓一个不高兴,就掀桌子走人。
因为她一个人不高兴,大少爷肯定会让一帮人跟着不高兴。
战战兢兢吃完饭,唐意浓胃口好,叫囔着要吃冰激凌,危安不许,说是会胀肚子。她撅嘴不高兴,揪着长发绕圈圈。这样宁静安详的时光却让危安在心里偷笑,讨好的凑上去,“作为补偿,我请你吃肉/棒。”
唐意浓的大眼睛一瞪,“色胚!”
危安无辜,“首席厨师的拿手菜就是生煎肉/棒,不咸不淡外酥里嫩,是危氏招待餐里才有的一道菜,意浓你想的太歪了。”
唐意浓哼的声,“大尾巴狼,狡猾。”
危安恍然大悟,“别生气,你所谓的肉/棒,我晚上给你吃就是了。别气别气。”
操起桌上的柔软面纸,唐意浓用力朝他脸上扔去,“吃你个大头鬼啦!”
危安朗声大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乖女孩,别心急。”
*
夜晚已至。
危安的卧室有两面超大的落地窗,柔软的纱质窗帘层层堆叠,风大时,吹散一弯弯的折浪。唐意浓洗了澡,危安不知出门干嘛去了,也好,落的清静。
趴在床上给周嫣打电话,上次说到冯迟要派代表参加易和社画赛的事,她最终答应。周嫣似乎早已意料到这个决定,敷衍几句便匆匆挂断。
“有了老公忘了朋友,日久见人心。”唐意浓对着手机吐舌头,“才不和已婚妇女一般见识。”
刚说完就觉得不妥,认真想想,自己也称得上是……已婚人士呐。
危安的房间大,床也大。唐意浓在床上翻滚,数了数足足可以翻七八个呢。她把脚扭出各种姿势,往墙壁上倒立状,伸直与腰身呈九十度,及膝的睡裙“唰”的一下都掉了,两条笔直白皙的腿尽览无疑。
正值放松之际,房间门“咔哒”声竟然开了!
唐意浓收腿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危安的目光所及。
“进来前要敲门你不知道吗!没礼貌没礼貌!”唐意浓气急败坏,捂着睡裙大呼小叫。
危安不恼,反手慢条斯理的关上房门。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更加紧张。走近再走近,每
一步都是危险的、令人遐想的,混着一股酒味,唐意浓竟然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你、你喝酒了啊,想、想干嘛?”
“干、你。”
危安说的认真,又痞又无赖。
唐意浓脑子一片白,危安已然俯身而上,轻飘飘的戏言,“看到了,是黑色的。”
“什么黑色?”
疑问还没有想通,就在危安加深的笑容里,唐意浓感觉到自己的底裤被他用力往下扯,“小意浓,今天晚上的主题叫……少妇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老公说,今天晚上,他也想看少妇的诱惑。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危安危险又野蛮。几番折腾根本就没有闲心去调情逗爱;单手解开皮带,三五两下也把自己的外裤腿下,掏出硬邦往唐意浓下面贴,仿佛有记忆功能一般;磨了几下;顺顺溜溜的挤了进去。他皱眉一声低喊;被挤紧的浑身肌肉都绷住。
唐意浓白了一张脸;这突然的入侵让她连往后躲的本能都忘记;堪堪承受危安的情/欲;一下又一下;前俯后仰的跟着动了起来。
她散开的长发如丝如绸;光亮一晃而过;上身衣冠整洁,下面却是光裸裸的,被危安肆意妄为。从来没有像此刻,唐意浓妩媚娇柔,让危安发了疯。
“小意浓你总是皱眉,是老公干你不够用力吗?”
“疯、疯子,痛、痛死了。”唐意浓吃力的说话,身体被撞的起起伏伏。
危安强压欲望,一口逮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怎么会痛?你应该熟悉这个尺寸,因为不够湿才痛,意浓,你加把劲,水再流多点。”
唐意浓扣着危安背部的肌理,一下比一下用力,蔻色甲油娇艳的像是要滴出来。这男人存心要折磨,每个点他都撞,抬高脚,搂住腰,又一把她翻转过来,掐住纤腰加快了速度。唐意浓倒吸气,脸色从惨白到红润,心脏越跳越快。
危安憋了这么多年,弹药充足。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这回也发了狂,不知轻重的扯住唐意浓的头发,逼的她头往后仰,又酥又疼。
危安顺势而为,俯身含住她的嘴,不解气的狠狠咬下去,下面不减速的做活塞运动,嘴唇上鲜红的血渍隐隐冒出。唐意浓已经分不清感觉了,哼哼唧唧的只知呻/吟。
她左扭右扭,肿着双唇,嘟嘟囔囔的软了声,“……老公。”
卖力运动的男人果然一僵,动作停了停,汗珠沿着额头漫下,在腮边凝固,摇摇欲坠的一滴滚了又滚,“嗒”的落向唐意浓的胸沟,性感逼人。
这声“老公”无疑是最厉害的催/情剂,危安只觉血液倒流,齐刷刷的集在粗壮上,他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动了两下,肌肉绷紧,低吼出声,趴在唐意浓身上抖了又抖。
他一离身,下面就流出好多白浑的液体,黏糊糊的漏湿床单。唐意浓羞的用手去遮掩,在危安如狼的目光里,她两眼倔强,气喘吁吁的还要逞强,“不过如此嘛。”
危安笑的沉,“啪”的一掌往她的臀部打去,白软的两团肉微微弹动,唐意浓“哎呦”一声炸毛,
“死变态!”
“变态的还没做。”他坏笑,伸手直探她的私/处,那里湿乎/乎的水渍盈盈。随便一抹,弄的满掌心都是。危安动作快,跨上她的身体,硬长还没消软的“利器”恰好抵住丰满的胸,唐意浓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只手送进她的嘴里,上面的□糊了一片,白浊浊的粘在嘴角,唐意浓发愣的模样让危安心猿意马,扑上去勾出她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吻。
唾沫交缠,微咸的□,“滋滋滋”的暧昧声响,卧室里充斥的都是又浓又重的情/欲。
这哪里是少妇的诱惑?
危安餍足之后,舔了舔精疲力尽的小女人,笑着更改,“今晚的主题应叫……婚内强/暴。”
*
第二日,危安醒的早。
一摸旁边的位置,空的?上次也是,一夜恩爱后以为一切都往好方向发展,结果唐意浓还是跑了。难道这一次她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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