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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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僵了一下,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复杂的难以形容。
过了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神情克制不已。先给她拉好裤子,然后粗暴的把他家哭丧着脸的小魔王塞了回去。
他把她整个人往旁边拨了拨,拿了外套径自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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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被他这一通折腾的厉害,头晕恶心的感觉更严重了。她想喝点什么,可是在冰箱里只找到了一瓶水,她坐在沙发里慢慢的喝。
谢嘉树很快就回来了,在玄关换鞋的时候他把鞋子踢飞了老远,“咚咚”的动静,惹的冯一一转头看他。他冷着脸拎着两大袋东西走过来,一袋扔在她脚边,他拎着另一袋进厨房去了。
冯一一打开看她脚边那袋东西:鲜牛奶、酸奶、生姜红糖、坚果巧克力等她平常爱吃的各种零食、维生素、钙片、乌鸡白凤丸( )……还有两大盒避孕套。
她默默的拿了个酸奶喝,酸酸凉凉的喝下去,灼热的胃里感觉好过了很多。
她站起来去找他。
还没走进厨房,就听里头乒乒乓乓的,冯一一奇怪的挨着门看了一眼:谢嘉树双手握着菜刀高举过顶,面色阴厉的狠狠砍下,一只乌鸡顿时尸首异处……“嘉树……”冯一一胆战心惊的叫他。
谢嘉树不满的看过来,皱眉对她冷声说:“别进来,该干嘛干嘛去……我做饭。”
冯一一指指他手说:“你先把刀放下来……”
谢嘉树一扬手把菜刀扔进水池里,扯了张纸巾擦手,走过来不高兴的问她:“干嘛?!”
冯一一抓住他把他往外推,“……你会做什么啊?去外面坐着等吧,我来做饭。”
谢嘉树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抓住她手腕,强势的把她拖进怀里。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就算吃泡面我也不会饿着你!你给我歇着去!我做饭!”
我的确不会做饭,就像我不会表达心意;我做的饭很难吃,就像我对你的感情总令你不幸福;
可是我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只想给你一个人……虽然这很难。
谢嘉树郁闷不已的抱着她,发狠似的收紧了胳膊。
谢大少这种出身,当然不大可能会做饭。以前盛承光为了子时下厨做饭,谢嘉树知道以后当然就要学他的承光哥啊,他把冯一一叫来教他做饭。
冯一一想了个最简单的:教他煮面条。可就算简单谢魔王也弄的一塌糊涂,不是面条捞出来还咯吱咯吱咬不动,就是煮的烂成一团。
后来是有一次,他们在一个山庄里玩,大半夜的他突然跑到她房间外敲窗户,叫她出来吃面。
那晚的深山深处,明清风格的清贵小院子里,只有低垂头顶的整片星空和他们两个人,冯一一裹着条毯子坐在圈椅里连连打哈欠,谢嘉树蹲在地上煮泡面。当时他兴高采烈为她捞面条的样子,冯一一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好的从前。
“嘉树……”冯一一感动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氤氲水汽。
谢嘉树闷闷不乐又狂野难挡的低头去吻她,两人干柴烈火吻作一团,谢嘉树把她抱到流理台上坐着,扒下了她衣领激动的亲她胸口。可领子一扒下来,她肩头赫然几块青紫,厨房的灯光明亮,那伤晃眼极了。
“……这不是我弄的吧?”谢嘉树怀疑的问。
他昨晚整夜都没睡觉啊,她睡着了以后他一直在看她,后来又爬起来给她涂药,她身上几个吻痕几处指印他都喜滋滋的数了好几遍的……而且他弄出来的都在她胸口和大腿内侧啊,肩膀上他不可能掐这么重。
“我妈。”冯一一简单的说,拉好衣服,她低头去看着他眼睛,认真的说:“嘉树,我们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别让我太难堪好吗?”
谢嘉树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听了她的话,他眸中神色更加沉沉的,过了会儿才回答说:“好,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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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生还能不能遇到一个人,一夜守在你身边数他吻下的痕?
————————————————烂乎乎的泡面来一碗吗?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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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谢嘉树去超市的路上;助理先生在电话里把事后药说明书念给他亲爱的老板听;最后总结说:“谢总;这药是给女方吃的。”
您是不是误服了?
谢总大怒:“废话!难道还有给男人吃的事后药!”
助理先生原本以为某个老处男刚开荤没经验、吃错事后药了,可听着他家老板那语气怎么是“有男人吃的我就去吃了!”呢?
他谨慎的迂回前进:“资料显示;这种药一般都伤身体。”
谢嘉树勃然大怒:“废话!有药对身体好的么!”
这浓浓的心疼与后悔之意……助理先生立即明白了,抱着电脑十指如飞的搜索;伶俐的汇报:“事后药常见的副作用有恶心、呕吐……可以进食一些女方平时爱吃的,以增加胃口。可以冲泡生姜红糖,减轻子宫的不适。”
搜索系统的资料往往相互链接;助理先生求全责备,资料方向渐渐歪到了如何治疗痛经……所以后来谢总带回了乌鸡白凤丸这种东西。
白凤是啥谢总不知道;乌鸡他知道;乌鸡汤对身体好呢!所以他还买了一只冰鲜的乌鸡回去炖汤。
但是乌鸡怎么长这么丑啊!品味高超的谢大少非常郁闷。在冯一一离得老远的喊话指导中,他皱着眉把丑的不能看的乌鸡剁成了一块一块,冯一一准备好生姜葱和调料,两人合力炖起了一锅乌鸡汤。
起码得两个小时鸡汤才能喝呢……冯一一感动的坐在餐桌前吃烂乎乎的泡面。
谢大厨有点不好意思,坐她对面一个劲的盯着她看,眼神闪闪发光。冯一一奇怪的问:“怎么啦?”
“难吃吧?”他夸张的叹着气、皱着眉,“看着也不好吃啊!很难吃吧一定?”
“唔。”冯一一笑眯眯。
然后谢魔王一秒钟翻脸了:“难吃你别吃了!”
冯一一就知道他会这样,心里又甜又笑翻了天。谢魔王瞪她一眼,拖过她面前的碗,啊呜啊呜大口吃烂成一团的面,一边吃一边继续恶狠狠的瞪她。
冯一一站起来,隔着桌子吻住了他。
一股泡面味,爱干净的谢大少心里嘀咕,然后张开嘴含住她油汪汪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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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都是泡面味道的吻一发不可收拾,战场从餐桌到椅子、地板、沙发……两个初尝滋味的人怎么折腾都觉得不够,恨不得把彼此揉进自己身体里,最后卧室床上床垫都被撞的移了位才算完。
谢嘉树过了好久还是维持着死死顶着她抽射的那个姿势,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他头发都湿了,湿漉漉的发尖刺在冯一一脸颊边,痒痒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强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他脑袋勾开一些。
谢嘉树蹭蹭她,嗓子眼里发出很模糊很软和的“咕噜”声。
“起来啊……”冯一一嗓子都哑了。
谢嘉树难得一次听话,放开她坐了起来。
他想起来刚才从后面来的时候、他手掐住她腰、她疼的往前一蹿撞在床头的事情了。
把浑身泛着粉红的人翻过来,她软软的哼了一声,谢嘉树下面又蠢蠢欲动的了。
他越身伸手拧亮了床头灯,柔和的灯光照在床上的人白白的身子上,谢嘉树一眼看去、倒吸一口凉气,下面小魔王都叹了口气软掉了。
“你这儿怎么弄的?!”他手指在她腰上很轻的摩挲,惊讶又恼火问。
冯一一身上一阵一阵的还没完全歇下来,懒洋洋的勾勾手,勾的他躺下来,她依偎进他怀里,握着他手去摸她右边脑袋,“我早上回去被我妈抓到了,她很生气,我还跟她顶嘴了……我爸踢了我一脚。头当时撞墙上了。”
谢嘉树一咕噜坐了起来!
“嘉树!”冯一一扑过去抱住他腰,“哪里也不要去!你躺下来……你抱我!”
谢嘉树脚都下床了,被她抱着腰走不了,坐那儿运气半天才躺回去,轻轻把她抱回怀里。
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偏偏一句话都不说,冯一一又感动又难过,拼命的往他怀里钻。
过了会儿他伸出手主动抱她,僵硬但是温柔,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
“疼不疼?”他手往下,在她身上四处摩挲,很轻很轻。
冯一一这会儿觉得幸福极了,摇摇头开心的说:“不疼啦!”
“下次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动手你就躲,躲开就没事儿了……”谢嘉树顿了一下,声音低了很多,贴着她耳边说:“我姐以前也常常打我,大家都说她是为我好,但是我还是觉得被打很疼很不爽。”
冯一一对他的姐姐谢嘉云有点了解的,想当年她和盛承光的婚约闹的满城风雨,她虽然不爱盛承光,但也整治过子时,她一出手子时就崩溃了。
后来为了谢嘉树,冯一一更是和谢嘉云面对面过。
其实她想告诉谢嘉树:你姐姐和我爸妈才不一样……她多么爱你。
但是谢嘉树恐怕就像她一样,只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相爱。
“不疼了……”她伸手摸谢嘉树的脸,在他下巴上呼呼,哄孩子一样哄他。
谢嘉树低头去亲她,很轻很温柔的说:“你睡会儿吧,别说话了。”
在我怀里,安睡片刻。我做不了其他,但至少能保你这片刻安宁好梦。
冯一一真的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几点,周围依然是黑的,他还抱着自己,连背上轻抚她的手、轻柔的力道都仍是一样的。
顿生天长地久之感。
她幸福的赖了一会儿,探身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搂着她的人动了动,声音很清醒:“嗯?”
“几点了?”
谢嘉树搂着她给她看他手腕上的手表,“十一点半,”他亲亲她鬓角,“要起来吗?我送你回家?”
那个家,和他的怀抱……冯一一心一横,就着他勾手的姿势滚回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她声音倦意浓浓:“不用了。”
谢嘉树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放她走,这时把她抱紧了,心满意足的贴着她耳边笑问:“真的?你不怕你妈再打你呀?小可怜虫~”
“明天早上我直接去公司,她可能发现不了?”冯一一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说,“反正现在回去肯定会被她打。”
谢嘉树叹了口气,“她是你亲妈吗?怎么跟灰姑娘她后妈似的。”
冯一一手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肌,“是灰姑娘的后妈就好了,王子会来救我。”
她自言自语,声音很轻,谢嘉树追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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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在一起纯洁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冯一一在浴室里洗脸呢,门一开谢嘉树晃了进来,头发乱乱的,睡眼惺忪的样子压根看不出来这就是F。D名声在外的大BOSS。
他大摇大摆的进来,掀了马桶盖,大咧咧的分开两腿站定。
看到冯一一从镜子里看着他,他邪邪的笑,故意抖那根东西给她看……小魔王骄傲的挺胸昂首。
冯一一不理人来疯,埋头洗脸。
昨晚炖了一夜的乌鸡汤肉化骨离、浓香扑鼻,冯一一用鸡汤煮了粥,和他一人一碗粥、一只鸡腿。
要不是谢嘉树非把自己不吃的鸡皮放到她碗里,这顿早饭还是很愉快的。
很愉快的谢嘉树亲自送不那么愉快的冯一一去公司。大概是昨晚休息的好,冯一一这一天状态比昨天好多了,好到她忘记了昨晚夜不归宿的事儿,晚上下班她大咧咧的跑回家,一推门,迎面砸过来一堆衣服,她被扔了满脸,惊讶的喊了一声“妈?!”
冯妈弯腰用力一推,一个行李箱快速滑过来撞在冯一一身旁的门上,然后“砰!”一声倒地。
冯妈指着女儿高声说:“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你都敢不回家睡觉了是吧?那以后你就别回来了!拿着你东西,你和别人过去吧!”
冯一一如坠冰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冯妈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正在气头上,可从小到大听话懂事的女儿这时候像是另外一个人,硬生生的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母女俩的对视中,强弱气场渐渐此消彼长,冯妈眼睛红了。
冯一帆这时候匆匆赶了回来,一进屋见已经吵开了,地上到处散着姐姐的衣服,门边倒着个行李箱。他着急的抬腿跳进来,大声说:“别动手啊!妈你别打我姐!有事儿好好说!”
冯妈见儿子回来了,有底气了,冷笑了两声说:“我没打她,我犯不着!我叫她滚出去和她男人过去!”
冯一帆看向他姐,发现他姐的神情特别冷静,冷静的可怕!他毕竟年轻,从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他害怕了。
“姐……你说句话!你就和那谢嘉树断了吧!”
冯一一说话了,她说:“我这就走,反正你们有儿子养老送终,用不着我。就是……妈你以前说我每个月交给你的钱你给我存一半起来,现在能给我吗?我想自己买个房子。”
冯妈其实就是气急了吓唬女儿的,不然也不会找借口支走了冯爸、还特意把儿子叫回来。这时听了女儿的话,冯妈如遭雷劈,简直不敢置信!
冯一帆也惊呆了:“姐你……”
“你滚!”冯妈紧接着一声大吼,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最后冯一一和行李箱一起被推出了门,冯一帆高声叫着“姐”过来拉她,竟然难得的也挨了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