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匆匆憾锦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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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年将后座的门关上,他坐进驾驶座对浮生说了句话后就发动了引擎。
车子在高速路上行驶着,顾惜年打开车子的天窗,可是又想到了什么立即将天窗关上,他将车速放慢了一些,然后从后视镜里面观察后座上躺着的女人。她不安的动了动,然后顾惜年立马将车子靠边停下,打开后座的车门后将玄锦研半拖半抱了出来,玄锦研一接触到外面的冷气立马打了个寒战,然后就低头开始吐了起来。
“喝不来就别喝那么多。”顾惜年看着这个吐得昏天暗地的女人说。可是玄锦研这会失去了意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吐完了后就直起身来,仰头看了看顾惜年,然后就语无伦次起来:“浮生,丹南喝了人家的卡斯特,你快去拦着她。”
。。。。。。
过了一会又说:“南南,我们离开上海好不好?”
顾惜年看着玄锦研发了一会酒疯后就渐渐安静下来,然后困意袭来,玄锦研直接倒在了身边男人的怀里。
顾惜年将玄锦研抱着放进后座,他脱掉玄锦研的高跟鞋将她双脚放平,然后将她张牙舞爪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肚子上,有什么东西硬硬的,他拉近一看,是那块自己多年前送她的手表。
他做完这些以后又回到驾驶座发动了引擎,不一会就到了锦研楼下,紧接着浮生也到了。
浮生将丹南抱出出租车以后就看到了顾惜年的车,于是对车里的人说你等我一会,我先把丹南抱上去再下来抱锦研。
浮生将丹南抱上去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于是掏出手机拨打锦研的电话,响了几声后被顾惜年接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没有钥匙,你看看锦研包里是不是有钥匙?”
“你等一下。”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翻包的声音,很快顾惜年就拿着电话回到:“有的,我帮你送上来吧,你在几楼?”
浮生报上楼层后就听到关车门的声音,顾惜年将钥匙拿上去后打开,浮生将丹南放在床上又跟着顾惜年一起下楼去接玄锦研。
道过谢之后浮生带着玄锦研回家,顾惜年则是掉头回酒吧。
车子很快汇入车流,顾惜年将车速提高再提高,他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他才觉得舒服了不少。初秋的上海,霓虹街灯汇成一片,公路两旁柳树成荫,顾惜年手里拿着方才从玄锦研手腕上解下来的手表,手指轻轻的抚摸,这块和自己手腕上的是情侣表,那是多年前自己在成都过年时去商场买的。他以为三年前他们分手时她就已经扔掉了。
在成都“伊人”酒吧的那天晚上,他坐在酒吧角落里不停的喝酒,然后天一亮就飞回了北京。那个时候的自己,多难受啊。他拒绝了所有玄锦研给自己的来电,短信通通删掉。他对自己说,再也不要理那个女人,再也不要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他开始听从父母的建议,去法国留学。就算在那个浪漫的不夜之城带不回美丽女郎,那么至少他也要忘记玄锦研,他受够了自己无时无刻不被她影响的事实。
他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出国留学这件事情上,林岚他们都以为自己疯了,他也觉得自己疯了,不过那是以前,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去了巴黎他一定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出国手续一切都办得很顺利,那天父母将他送到机场,他坐在候机室的上岛咖啡里面挨个给朋友发信息说自己要去法国了,叫他们以后不要拨打这个电话,还说自己到了那边会再将新的号码发过来。广播厅里面通知他的航班开始登机,他将电话卡取出扔进咖啡里面,然后将手机收起来放进随身携带的包里。
飞机起飞时,他看着外面天空万里无云,多神奇啊,自己在这个城市呆了两年大多数时候都是雾霭沉沉的,而现在这样的好天气是在庆祝自己的离开?
飞机到达一定高度时他开始耳鸣,于是拿出P3听了起来,是首英文歌:Theysaynothinglastsforever,他觉得有点烦躁,又将耳机关掉,拉下挡光板开始睡觉。
最开始的一个月是最难熬的,异国他乡,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法语也才刚学了两年,并不是十分熟捻。好在留学生大多都会说英文,交流起来也还算顺利。
周六晚上,他去法国着名的酒吧里面买醉,舞池里面男男女女抱着一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他心底生出一丝快感。他太需要这样的放纵了,有身材姣好的女郎过来拉他一起跳舞,他就跟着她一起漫入舞池。女郎用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摩擦他,他也抱着女郎随着节奏开始晃动身体。然后女郎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放肆的亲吻他,他也放肆的回吻女郎。
从酒吧出来后顾惜年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学校,中途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那边妈妈跟他说:“我亲爱的儿子,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他将手机挂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才二十一岁,他已经开始学会了放纵。是谁将他逼到这步绝境?他恨死了她。
后来他也常常去酒吧,但是只是一个人喝酒,无论谁搭理都一概拒绝,如果觉得自己酒量不行了以后就离开,打车回学校。
半年后,有一天刚下课时他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觅夏的声音透过无线波传达过来:“惜年,我也来法国了,我们在一所学校,你现在来机场接我好不好?”
顾惜年起初是不敢相信,自从在鼓浪屿和觅夏闹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他以为觅夏肯定是恨死了自己,可是现在,她却告诉他,她也来了法国。
顾惜年那一刻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他在电话里对觅夏说:“好,你等我一会,我立马过来。”然后他听到觅夏终于松了口气的叹息。
他一辈子都记得在机场看到觅夏时,觅夏提着行李箱站在巨大的人流前那说不出的疲惫。她穿着单薄的白色大衣,手上拿着手机很着急的样子,一只提着行李箱的手都已经冻得通红,头发任意的扎了起来,有几缕落在耳边,看到顾惜年后终于笑了起来。
顾惜年走上去提着觅夏的行李,一只手将觅夏的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兜里,然后听到觅夏抽泣的声音。
“你哭什么?”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我好害怕来了这里你不理我。”
“不会的。”
于是他们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顾惜年待觅夏比之前还要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个离开熟悉的国度追随自己来到陌生城市的女孩。
这时候顾惜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放下手表打开车载电话:“觅夏?”
“惜年,你在哪里?”
“你醒了么?我立马就到酒吧,你在那里等我。”
说着又将车子的速度提高了一些,他打开车子里面的容纳箱,将自己的手表和玄锦研的手表一起扔了进去,然后全神贯注的开车。
顾惜年到了酒吧进去包房就看到觅夏坐在床沿,他走过来将觅夏拉起来,觅夏立马扑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
“惜年,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怕你会再离开我。”
“怎么会?我这两年来,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么?再说了,我们不是马上要订婚了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你从来都不肯碰我,我知道你刚刚是故意那么说的。”
“觅夏,怎么又提这个?等结婚时不好么?”顾惜年仍然温柔的哄到。
“好吧。你刚刚去哪里了?”觅夏抬起头来看着顾惜年的眼睛。
“我不会骗你,我送浮生玄锦研他们回家了。”
“浮生他和玄锦研。。。”
“你不是也看到了么?他们在一起了。所以你更不要多想了。”
“嗯,那我们走吧。”
顾惜年送觅夏回去后自己也开车回了公寓,冲洗一番后倒头就睡。
、想勾引我也不用这样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玄锦研还感觉头晕晕的,她睁开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又开始浮现,她听到顾惜年说他和觅夏要订婚了。她赶紧摇了摇头,不许想不许想,再想我抽死你。然后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手刚伸出去就看到自己手腕上一片光滑,她忙起床去翻自己的包包,里面没有。她仔细的回想,自己确实是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拿出手机拨打浮生的电话,刚接通就迫不及待的问:“浮生,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么?有没有看到我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块表?”
“额,锦研你先别着急,那表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挺重要的,那是我以前的一朋友送的。”
“昨晚你和丹南都喝醉了,我和顾惜年将你们送回来的。”
“这样啊,那算了,也不是特别重要,先这样吧浮生,我一会再联系你。”
“嗯。”
玄锦研听到是顾惜年送的自己回来后就打消了寻找手表的念头,她现在不想再和顾惜年有任何的牵连,她好不容易可以有了现在的平静生活,不会再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想他想到睡不着,也不会老是做梦梦到顾惜年不要自己然后哭着醒来,岁月真的是最好的治愈师,至少它教会了自己学会忘记。
今天是周末,玄锦研在家里面整理这几天的账单,随便再收拾一下公寓,丹南被杂志社的电话叫去了公司,家里就她一个人,所以她也就穿着吊带裙赤着脚在家里到处走。
正在整理内衣裤时听到门铃在响,她以为是丹南忘记了什么东西回来拿却没有钥匙,所以她直接走到门口开了门。刚想教育丹南时就看到了顾惜年站在自己面前。
玄锦研看到外面是顾惜年时吓了一大跳,她本能的想要关门,可是顾惜年直接抓住了她拉着门的手然后甩开,进来后将门砰地一声关掉。
“玄锦研,把客人关在门外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额,那个,请问你有事情么?”
“当然了,没有事情我来找你干嘛?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脸犯得着我没事过来看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怎么?”顾惜年看着玄锦研,穿着吊带睡衣,赤着脚,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环顾了一下屋子,然后开口道:“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么?”
“我房间没什么好看的,请问你要喝点什么吗?”玄锦研客气的说道。
“随便就好,我不挑的。”说着就自顾自的打开了电视。
玄锦研立马跑去厨房烧水,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出来拿杯子。因为赤着脚没有踩稳,一个不小心就滑到了。
“啊。”玄锦研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顾惜年听到声音后立马站起来,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玄锦研。他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玄锦研:“喂,你没事吧?”
“我。。。没。。。事。”玄锦研这一跤摔得其实挺惨,顾惜年都听到了很大的声音。“你过去那边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起来。”
顾惜年就双手抱着胸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玄锦研,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十分恶毒:“玄锦研,你就算想勾引我也不用这样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多轻浮有多轻浮,我看着恶心。”
玄锦研立马伸手去拉自己身上的裙子,她知道刚刚摔倒时裙子翻了起来。可是这会她觉得浑身都疼,但是让她觉得最疼的是顾惜年的恶言恶语。她不能让自己在他面前丢脸,此刻的顾惜年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少年。他现在气宇昂扬,英俊冰冷,说出的话让人讨厌!
顾惜年冷冷的看着玄锦研,她正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怎么都使不上劲,于是顾惜年非常好心的伸出手准备拉她一把,被她反手甩开:“不用你假惺惺,你跑来我家干嘛?怎么?不会是对我还余情未了吧?我真看不起你顾惜年,你这样突兀的来我家无非就是心里挂念着我,怎么?家里有个觅夏还不能满足你么?”
顾惜年真没想到三年不见玄锦研的嘴上功夫见长了不少,他极怒反笑,低下头来对着玄锦研冷冷反击:“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玄锦研,你这样子的女人求我我都不要,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么?就是当年喜欢你。不过那时年轻嘛,谁年轻的时没有犯过糊涂呢?好在我现在觉悟了,觅夏她什么都比你强,我跟他在一起很满足。”
“还有”,他又将头压低了几分:“现在就算了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没有兴趣。你身上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你也不用伸手去拉你裙子了。再说了,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摸过,你也不用装矫情了,看着让人反感!”
玄锦研听着顾惜年将话说完,他说自己是他年轻时犯的错误,他说现在的自己让他恶心反感!好,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自己确实不用装。
她索性躺在那里,然后酝酿了一会开口:“顾惜年,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是彼此年少轻狂犯的错,现在你有了觅夏,我有了浮生。我也没有必要在你面前装矫情,只是我这身体现在只属于浮生,所以我不想被外人看到。现在我这样也没空招呼你,你请回吧。”
可是过了一会玄锦研见顾惜年还是没有动静,她开始烦躁不安,说出的话也更加冷:“顾惜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赖在这里不肯定,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赶紧给我滚。”
“哈,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