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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衰命总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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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她勉强地挤出一脸笑容,“我吓得好几天都说不出话来。”
  沈元海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那时候,你看起来就像是只刚睁开眼睛的西班牙小狗,处处都是畏畏缩缩的,好玩极了!”
  “当时,我确实是对这突如其来的豪华环境很不能适应。”她轻声补充道。
  “唉,傻孩子。”他闭起眼睛,数不尽的往事涌上心头,使他感到不胜唏嘘,“再去拿吉他来弹给我听吧!”沈默了许久,他才又重新抚平心中的感伤,笑着脸吩咐道。但是舒畅真的把吉他拿来的时候,却发现他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似的。
  舒畅本想推他回房歇着,却又听到他微弱地说道:“你弹啊!我在听着呢!”
  午餐的时候,舒畅又感到一阵不自在,昨晚的事重现脑海。但是沈培勇却始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几自在那儿和刘媛媛闲话着家常。
  “我待会儿要开车出去一趟,”餐后,正当舒畅帮忙收拾餐盘的时候,沈培勇突然对着她说道:“要不要陪我去兜兜风啊?”
  “抱歉!我不想去。”舒畅一肚子不高兴地拒绝了。有一个女孩陪他,难道还不够吗?“明天大姑妈、小刚、小鹿他们要来,朱妈
  一定会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来帮她做点事好了。”
  “不后悔?小女孩!”
  又是小孩子!他到底要到哪一天才会承认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再过几个礼拜,她就要过廿一岁生日了,那时候,她就是个成人了。想到这里,舒畅更是气不过,于是毫不考虑地摇摇头。
  朱妈虽然没帮腔劝她跟他去,但是从她的眼神里,舒畅已经看出她根本不赞成她留下来帮忙。
  事后,舒畅在厨房里还特别问及此事。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朱妈对她的推测,表示赞美,“问题是,你似乎从来不肯把事情往深处多想想。”
  舒畅因惑不解地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开始感觉到事情并不很单纯。“打从我回来开始,我就觉得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我也已经料出一个大概!”
  朱妈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地叹口气道:“我也晓得这种事早晚会让你看出来,但问题是,这事跟我无关,而且也不是我当管家的应该过问的事。”
  舒畅深吸一口气,意识到她那股不寻常的谨慎,于是故作无事地说道:“好吧!那我们就换个话题吧!”说着她就开始动手清理餐盘里剩下的菜肴。“对了!大姑妈他们来了,房间要怎么配呢?”
  “沈培勇已经决定把房间让给小刚,姑妈和小鹿则住剩下的两间客房。这一阵子,培勇就只好到书房去睡了。”朱妈一边收拾,一边有条不紊地解释着。临了还补充了一句:“来吧!接下来就是要洗盘子,咱们开始吧!”轻扬的语气,充分地显出她此刻的心情是那么的轻松、愉快。接着两人就一边聊天,一边忙碌起来。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边做家事边聊天,还真惬意啊!”工作快近尾声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沈培勇的声音。
  “世上要不是有你们女人,真不晓得这些厨房的事要如何解决!”
  “知道就好!”舒畅边做事,边不忘朝沈培勇使了个鬼脸。
  沈培勇走进厨房,以一副钦佩不已的神色打量着她俩,还冷不防地伸手拍了一下舒畅的脸颊。“先来块蛋糕好吗。”说着就伸手自炉中取出一片刚烘好的蛋糕。
  “吃蛋糕会胖的。”她吓唬道。心里却很清楚,像他这种男人,浑身上下绝不会有一丝赘肉的。
  听她这么一吓唬,沈培勇也笑了起来,原先的芥蒂,好似一下子全部云消雾散了。
  “倒是你,增加个几磅应谈也无妨啊!”他一边啃着蛋糕,一边逗着舒畅说道,“身材好固然很重要,但是落个皮包骨身材,男人抱在杯里,也不会觉得舒服的。”
  “去你的!”舒畅斗嘴道,“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眼光都跟你一样啊!”
  “那倒不是。但是至少我的眼光,才是你需要列入考虑的对象,不是吗?”
  他这番话,使得舒畅不由地楞了一下,双颊随即泛起两朵红晕,害得她连忙低下头去。心里不禁暗想,他这人真是厚脸皮,成天都是那么油腔滑调的。
  “讲话也不看看对象,”舒畅强抑住差怯的心,正经地说这,“这种话是该说给你那些女朋友听的。”
  “哦!是吗?”
  看到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舒畅不禁怒火上升。
  “大少爷!难道你就这么闲,一点事情都不必做是吗?”
  “当然有!待会儿还得去修理采收机呢!”他轻描淡写地应道,“我是来这里要杯水喝的。”
  “我老天!”朱妈突然间叫了起来。“莫非是喝下午茶的时间了?”
  “知道就好。”
  舒畅这才转身对朱妈说道:“你忙你的,我来泡茶好了。”
  就在她替沈培勇泡茶的时候,沈培勇又跟她提起了晚上九点要带她出去的事。
  “那时候爸已经睡了,”他解释道,“我则得去奇卡奴送一份机械组件,好让张铁汉他们开始收割。”
  “那干我何事?干嘛要带我去呢。”舒畅抗议道。
  沈培勇被她这么一问,也楞了一下。
  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接口说道:“我以为你会想出去走走,所以才邀你同行的啊!”
  “你哪里是在邀请?明明是命令嘛!”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会鸡蛋里挑骨头的?”他突然间拉高了嗓门。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辩驳道。
  “不错!”他冷冷地应道,“但也还谈不下是个大人吧?”
  你本来就该把我当个大人般尊重!成天只知道欺负人,我才懒得理你呢!”
  “够了!’’沈培勇瞪大了眼睛,一肚子怒火地咆哮了一句,随即转身大步跨了出去。
  “唉!小畅。”朱妈看在眼里,忍不住劝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舒畅情绪未平地道,“总是身不由己地就跟他斗嘴。”
  “听我酌话,别这样动不动就跟他吵。他这人虽然是平常爱开玩笑,一旦给他气上了,也是很难收拾的,知道吗。”严朱妈笑着说道,“吃晚饭的时候,跟他道个歉,就陪他去一趟好了!”
  餐后,当沈培勇跟大伙儿宣布说要带舒畅去一趟的时候,沈元海还极力鼓吹了一阵,朱妈也忙不迭地在那儿推波助澜。反倒是舒畅本人,都没有了主张,只有听话的份。
  “是呀!老待在家里,真是会无聊死的。”刘媛媛也在一旁虚情假意地搭着腔,说话的时候,还朝沈培勇抛了个媚眼。“我也是一直在等周末到来,好出去透透气呢!”沈培勇则只是礼貌地对她笑一笑,随时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舒畅身上。
  “去把两把吉他都拿出来!小鬼!”他兴冲冲地对舒畅吆喝道。
  “两把?”她怀疑地问道。沈培勇平常一向是难得有兴致玩吉他,这回怎会那么反常?
  “对,小姐。’’他双眸充满了浓浓的笑意,在这种情况下,就更无所谓反常不反常?
  事实上,沈培勇的吉他本就是弹得出神入化,当初就是因为他的鼓励,舒畅才开始学的。除了弹得一手好吉他之外,他的歌喉也是美妙非凡,听他自弹自唱,真算得上是无上的精神享受。早在小时候,舒畅就已经领教过他这方面的天赋了。她妈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就经常在茶余饭后,觅一处花园深荫绿地弹琴唱歌,和乐融融!
  今晚,他的歌兴也特别浓,一首接着一首,几乎唱遍了所有的乡村歌曲,直到大约一小时后,沈培勇才放下手申的吉他。
  “真是太好了。”沈元海静静听他俩表演了快一个小时,不禁由衷地赞美了一句。还分别迎上前去将他俩都拥进怀里,鼓励慕许一番。
  刘媛媛也逮住了机会大献殷勤,赞不绝口地说道:“哇!真没想到你吉他弹得那么好,歌声又是那么富有磁性。你真该朝这方面多下点功夫,你一定会靠这个嫌太钱的,只要你一登台表演,我敢保证,一定会迷死不少歌迷,信不信由你!”
  “小姐!他已经够富有了。”沈元海听了,颇不以为然地插嘴道。”
  “是呀!我对这方面的兴趣,也仅止于消遣消遣而已,真要我靠这赚钱,我实在是没这份能耐。”沈培勇接腔应了几句,随即转身对舒畅道:“好吧!你快去梳梳头,换一下衣服。我先把爸推回房里睡觉;然后咱们就可以上路了!”
  
别这么夸张好不好
  46.别这么夸张好不好
  回房之后,她立即换了一件时尚的长裙,和一件紫色的套头上衣,然后把关发全部拢向脑后,在颈背别上一个色彩明亮的发夹,最后再在颈上系上一条彩色小丝中,以搭配她那件紫色的上衣。装扮好之后,她又在化庄镜前转了几圈,直到自己满意之后,才开始在脸上扑点粉,涂上口红,并在颈窝、耳根等处喷上少许香水,才信心十足地走出卧室。
  来到大厅的时候,沈培勇早已等在那儿了。一件潇洒、豪放的灰色长裤,一件短袖的深色运动衫,看上去简单、舒适而充满了青春气息。
  “嘿!在马尼拉太久了,服装倒变得比我们这个乡下地方要时髦多了啊!”他睁大了眼睛赞美道,“奇卡奴的姑娘看了,可真会羡慕死喔!”
  “别这么夸张好不好,“舒畅没好气地应道,“跟你这种男人出去,我当然得打扮得像样点,免得让奇卡奴的那些女孩给看扁!”
  “确实!你这么打扮,保证让其他女孩全部相形失色,你看着好了。”
  坐进他那辆别克轿车里之后,他俩不由地都沈默了下来,舒畅在黑暗中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竟是那么光采焕发,莫非,她的陪伴,对他而言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良久,沈培勇才像是从沈思中醒过来,兴冲冲地对她谈道:“好吧!我们可以上路了,来这里快一天半的时间,这下你总算是给我好脸色看了。希望这一趟出去,咱们能相安无事!”说罢,他就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动。
  “很抱歉,哥。”舒畅沉默半晌,才轻声地应了这么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
  车子驶进了奇卡奴街道,微弱的街灯,照射在宁静的街道上。夜里,一切都显得好安详,但是沉默中,舒畅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她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中的手帕,忍了许久,才鼓足了勇气开口道:“哥!别像这样一句话也不吭,我好不习惯。”
  沈培勇抿了一下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自他眼神中散射而出。
  “不习惯?怎么不想想我俩以前是怎样在一起度过的。”
  舒畅听他这么一问,不禁百感交集,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前的事,我当然都还记得,而且历历如昨,我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忘掉。”
  他的神情,突然间软化了下来,并将右手伸向她的脸庞,轻柔地抚弄她的双颊。
  “那有何不好呢?”
  舒畅转头凝望着他那壮硕的身影,自己也搞不清究竟想从他身上再找到些什么,“当然不好。从小,我一直都在受你的影响,将来若没有了你,我真怕自己的生活会陷入真空……”
  他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前面的街道,从未正眼看她一下。
  沉默了许久,他才试探地问道:“难道你没想过,也许你根本不必和我分开吗?”
  天呀!多少年来,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不正是这个事实吗?但是……舒畅勉强地笑了笑,应道:“你未来的妻子,哪里能容得下你对我的关爱呢?”
  “我有说要任何人容忍吗?”他温柔地反问道。
  舒畅吞了下口水。“又来了,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讲,”她懊恼地说道:“很多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误以为你是在……”讲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羞于提出那个字眼。
  “是在向她求婚,是吗?”
  舒畅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问,她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稍后,沈培勇才又主动地打破了沈默。
  “这么说,你最近真的是在考虑结婚的事喽?”舒畅喃喃地问道。
  “不错。”
  此刻,她真希望车子能早点抵达巴勒里农场。
  “至少也该告诉我对象是谁,也好让我道贺一番啊!”
  她的声音变得好微弱,她甚至杯疑那会是她的声音。
  “目前还没决定,”沈培勇从口袋中拘出香烟,“过几天再告诉你好了!”
  奇卡奴的太子农场位于一个小港口附近。大约十分钟后,他们的车就离开了大路,沿着海岸线驶去。
  接下来舒畅一直都没再说话,沈培勇也闷不吭声地,连续抽了两根烟,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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