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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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这位X先生只隔了两米远的距离,夏静初可以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对这句话的赞同,她对他笑了,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
“该死的,这女人该不会是巴望着最后获胜的人是他吧!”虽然夏静初脸上的笑容只是稍纵即逝,却让北堂烈觉得很不爽。
虽然北堂烈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莫彦听到,“你吃什么醋?人是你带来的,这不爽也是你自找的!”
北堂烈并没有当下否认,面对莫彦,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必要。
再不爽又能如何,北堂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女人手指相扣,在昏暗的灯光下缓步起舞。
“烈,你打算就这么坐着?不去找人跳舞?”看着北堂烈铁青的脸,莫彦好心提醒道。
“没兴趣。”北堂烈生硬地答了一句,随手拿了一杯酒,干脆果断地一饮而尽。
“看来是我把规则定的太不合情理了。”袁梦萍一直在不远处观察北堂烈的表情,他的不爽和郁闷她都看在眼里,作为组织者,她当然要过来安慰几句。
“梁太太言重了,我没兴趣跳舞是因为不会,和静初的事无关。”北堂烈一脸尴尬地解释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换成是我,也会心里不好受,那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袁梦萍一点也不觉得北堂烈的反应有什么问题,在爱情的世界里,小气和在意几乎可以划等号,能做到真正豁达的人并不多,至少,北堂烈不属于其中之一。
“只是一曲舞,也就几分钟的事情,只要她乐在其中就行。”虽然有些心虚,但北堂烈还是笑着表现出一个男人该有的气度。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闯荡商界,交际应酬是少不了的,要学会淡定。”因为对静初的喜欢,袁梦萍也没拿北堂烈当外人。
“谢谢提醒,我会谨记在心。”北堂烈笑着答了一句,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一些。
在北堂烈看来,夏静初应该很享受此刻的轻歌曼舞,其实不然,虽然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很不安,不擅长跳舞的她总是担心自己会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脚,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越紧张就越出错,最后,她还是出糗了,“对不起,有没有踩疼你?”
“没关系,你别太紧张,这是一首慢曲,只要踩着节奏,其实和走路没什么区别。”感觉到静初的手心在冒汗,宇文修只能尽量温柔地给她安慰。
“你真的。。。。。。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虽然X先生已经公开表明他不想暴露身份,可夏静初还是不肯放弃。
“一个名字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对此,宇文修深感疑惑。
“其实。。。。。。我知道你是谁,只是想得到你的确认。”这一曲舞很快就会结束,夏静初只能兵行险招,用激将法逼他坦白。
“如果你真的知道,请把它当成秘密藏在心里。”不得不说,宇文修耍太极的功夫真是一流。
“你真的是宇文。。。。。。”夏静初话未说完,便被硬生生打断——
“你真的很不乖!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个秘密点破不可?”虽然这份坚持固执得没有任何理由,可宇文修还是想继续神秘下去。
“你这么做一定有原因,我不说就是。”X先生的表情有些凝重,夏静初也不敢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宇文修的神情终于恢复以往的温和,只是,他心里的疑惑一点也没消除。
“我可以不说吗?”夏静初调皮一笑,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北堂烈告诉你的?”宇文修笑着猜道。
“为什么你会认识他?”夏静初这才想起,方才宇文修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会认识我?”狡猾的宇文修似乎非常乐忠于以问作答。
“算了,他不喜欢我问和你有关的事情。”夏静初坦白道。
从血色天堂的地下停车场到今晚的晚宴,北堂烈的脸色和语气就没有好看过,宇文修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敌意,正好音乐声也停了下来,他也没有机会问那句为什么,现在他要做的是乖乖松开手,让夏静初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今晚我很开心,谢谢你。”
“是我应该替那些需要得到及时救治的孩子们谢谢你才对,你的慷慨解囊可以给很多可怜的孩子带去希望。”会场的灯光突然变亮,夏静初的表情也越发拘谨,因为她感觉到有个人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现在,她必须乖乖回到那个人身边,“再见。”
夏静初终于回来了,却没能让北堂烈紧蹙的眉舒展开,她手心里渗出的汗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这女人的手一直是冰凉的,只有被他紧握时才会有温度,现在好了,他发现别的男人也有这本事,“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紧张,所以出汗了。”夏静初一脸迷茫地答道。
“去洗一下。”北堂烈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说完之后便拽着夏静初朝着洗手间方向而去。
“烈。。。。。。你为什么不高兴?我有做错什么事吗?”通道里人很少,夏静初最终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北堂烈突然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夏静初不安的脸,顿了许久才开口道,“你的错在于。。。。。。你太美。”
“那我要怎么办?拿刀把脸刮花吗?”北堂烈的表情严肃认真,夏静初却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那倒不用,不过。。。。。。以后我不会随便带你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因为夏静初和梁太太是认识的朋友,才使得城中村的企划有了新的转机,北堂烈应该继续利用她才对,可他还是宁愿把她放在家里藏着,不让别人有机会见识她的美、她的与众不同。
“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夏静初莞尔一笑,发自内心地赞同北堂烈的话。
“是吗,我看你和那个X先生聊得挺投机的。”北堂烈的话透着浓浓的酸味。
“你知道他是谁,对不对?”凭着直觉,夏静初做出如上假设。
“你也知道?”北堂烈僵硬的唇角扯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低声反问道。
夏静初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点点头。
“是你猜的还是他告诉你的?”北堂烈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我猜的,不过。。。。。。他没有否认。”虽然答应要保守秘密,可既然北堂烈已经知道这个事实,夏静初也没理由瞒着他。
“你知道他的名字意味着什么吗?”夏静初毕竟只是个生活在贫民区的学生,以北堂烈的猜测,她应该不会知道帝国集团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夏静初老实应答。
“你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北堂烈缓缓松开手,给了夏静初短暂的自由,“我在这里等你。”
“嗯。”夏静初乖乖应了一声,小心谨慎地走向洗手间。原本,她对宇文修这三个字是没什么兴趣的,可听北堂烈如此一说之后,她反而有了好奇心,也许,这是一个比北堂烈更强悍的男人也不一定呢。。。。。。
当北堂烈和夏静初再次回到会场时,晚宴已经进入到了最后一步,也就是慈善拍卖的环节,拍卖的物品都是有善心的人士捐赠,拍卖所得的款项也将会充入慈善基金会。
这只是高潮过后的垫场,整个过程乏善可陈,不过是为了让大家有个露脸的机会罢了。
即便如此,北堂烈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没有想过要盖过X先生的风头,但该尽的本分一分也不能少,最后,他用2300W的高价拍到一只天然翡翠钻戒,也算是为今晚的慈善会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司仪宣布晚宴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宾客们陆续离开,留下的都是必须亲自和梁议员及梁太太道别的重要人物,正所谓冤家路窄,北堂烈再次和宇文修狭路相逢。
不过,宇文修此刻的身份依然是X先生,他只是那个冒牌‘宇文修’身后的影子。
在场的六个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宇文修,却要心照不宣地遮掩着,大家似乎都很乐意将这份神秘保持到底。
作为今晚慈善会的组织者,袁梦萍向北堂烈和X先生表达了衷心的感谢,因为有他们二人的慷慨解囊,今晚募集到的善款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宇文修和他的傀儡先一步离开,会场门口只剩下四个人,沉默许久的梁景天终于开口,他的话不多,却很重要:“北堂先生构想出的城中村计划很有意义,我们可以找个方便的时间详谈。”
“只要梁议员有空,随时都可以。”北堂烈极力忍着内心的激动,沉稳应答。
“时间不早了,我看静初也被这高跟鞋折腾得够呛,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袁梦萍是个细心的人,静初的不自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该让这一对热恋的情侣早点离开寻温存。
“谢谢梁太太关心。麻烦您跟馨悦说一声,我有空会去医院陪她做治疗。”因为馨悦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睡得太晚,夏静初也没能和她说再见,只能以后再抽空去陪她。
道别的话说完,大家各自离开,却并不意味着刺激的一夜就此结束。
坐进温暖的车里,将冷冷的夜风驱逐,北堂烈却并不急于启动车子离开,有件事他已经忍了很久,他已经等不到回家的那一刻。
这一次,夏静初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他温热的唇突然袭来时,她会很自觉地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放在他脖颈后,静静地感受他灼热的呼吸,直至,被他狂野地掠夺彻底吞噬。。。。。。
激烈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以至于夏静初必须打开车窗呼吸新鲜空气才能让缺氧的感觉有所改善。
“风很凉,吹一会就关上。”北堂烈摆出一副满意自得的表情,‘假惺惺’地关心道。
“你就顾着享乐,都不管别人的感受!”夏静初别过头不看他,却难掩一脸委屈。
“你明明就很享受!”北堂烈不怀好意地凑过去,摇下车窗的同时,还不忘在夏静初脸上偷吻一记。
面对北堂烈轻佻地挑逗,夏静初很没用地羞红了脸,“快点开车,我好累。”
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北堂烈也没心思在停车场耗着,很快,车子便驶离了安静的停车场。
夏静初的确是累了,车子才刚驶上主干道,她的眼皮已经耷拉下来,看她的样子,随时都可能睡着。
“夏静初,不准睡!”无奈之下,北堂烈只能用大吼给她提神。
“到了你再叫醒我嘛。”夏静初貌似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态,要不然她也不会用撒娇的语气和北堂烈说话。
“我有东西送给你。”说完,北堂烈便将一个精致的锦盒揣进了夏静初手中。
虽然又累又困,但夏静初的意识并没有完全休眠,凭直觉,她能猜出这锦盒里装着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是果断拒绝:“我不能要。”
“什么叫不能要?这东西又不偷不抢,是我花钱买的!”北堂烈又开始随意曲解别人的意思。
“你不知道戒指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吗?”夏静初很严肃地提醒道。
“今晚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是你应得的。”显然,北堂烈是想用这份贵重的礼物代替‘谢谢你’三个字。
“我画那幅画又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许许多多没房子住的平民百姓。”这解释完全违心的,夏静初却说得面不改色。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和一块破石头没什么区别,既然你不想要,我把它扔了算了。”车子正好在一处红绿灯前停了下来,这也给北堂烈的耍任性提供了机会。
夏静初急忙从北堂烈手上把锦盒夺了过来,“别扔!那可是你花几千万买的。。。。。。”
“翡翠戒指很适合你,文雅秀气,也很低调。”北堂烈满意地笑了,开动车子继续奔驰。
因为这个昂贵的戒指,夏静初已经睡意全无,北堂烈是个固执的男人,她不能拒绝他的好意,可这份礼物不是手镯也不是项链,而是一枚戒指,她真的受得起吗?
烦乱的思绪包裹着一颗不安的心,单纯的夏静初距离彻底沉沦只剩一步之遥。
北堂烈载着夏静初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夜风越来越凉,因为衣着单薄,下车之后,夏静初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可自控地发抖,她很乖地站在原地,因为她知道北堂烈会过来抱她。
北堂烈当然不会让她失望,将她打横抱起之后,他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折磨人的鞋子可以脱了。”
夏静初听话地蹬掉鞋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屏住呼吸凝视着那张英气逼人的俊美脸庞,第一次,夏静初感觉到了男色诱惑的魅力,久久的,她都不愿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怎么,被迷住了?”北堂烈不是很习惯被人如此凝视,但因为是她,他忍。
“嗯。”夏静初居然鬼使神差般地给了肯定的回答。
抬头一看,夏静初的房间近在眼前,北堂烈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房门,几大步走到床前,把怀里的美人扔在床上,“这么高级的礼服,还是你自己脱比较好。”
“你先把门关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