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关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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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征兆,秦讼停下脚步,我此刻脑门撞上他转过来的胸膛,捂着脑门,我刚要瞪他,却瞅见他特别认真并且略带怒气的脸色:“舒昕,你那只眼睛看出我不认真了?我想要和你交往,并且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结婚?”
秦讼此刻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这么说吧,舒昕,你是做,还是不做我的女朋友?”
“嗯?”
“嗯?你个大头鬼啊嗯?”秦讼一个爆栗扣在我脑门上,“现在是你不认真给我打马虎眼!要是我会错意,要是你真对我没意思,就直接说,今后我绝不烦你!”
“就非得这么逼我啊!”我见他这样,也有点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外表彪悍,内心娇羞。仗着自己床上功夫好,逼我就范是吧。行,之后别受不了我脾气,怪我不体贴。也别……”
我话说到一半,秦讼就把我的嘴给堵了,我顿时就大脑空白了。
秦讼抬起脸来,瞧见我愣愣的,开口:“行就成,哪那么多话,找‘亲’么这是。”
我顿时自我唾弃了一会儿,这么容易就被□是怎样!
找到车,我被秦讼塞上了驾驶座。我怨念地瞟了懒懒地坐在椅子上舒坦的秦讼,心中腹诽,明明我是冲着梅酒来的,结果这家伙一在,搅得我都没心情喝上一口就被拖出来了,现在还要替他开车,把我的宝贝车子扔在这儿。
见我迟迟不发动汽车,秦讼偏过头来,啧啧了两声:“撅着嘴怎么的?又找‘亲’呢?”
“谁特么要你亲,能不臭屁么!”我有些恼羞成怒,“你喝闷酒,还要我特意明天来取车。”
“瞧你这计较的小女人样。”秦讼摇了摇头,探手来勾住我的下巴,欺身便吻了上来,一手握在我腰侧把我拉近了些。
浓重的酒味顿时萦绕在鼻尖,秦讼的吻带着湿气,侵入唇齿,我只觉得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地起唇迎合,有种迷醉的感觉变得越来越醇。
这个吻情深而绵长,直到我有些气喘,秦讼才稍稍离开我的唇瓣,气息却靠近我的耳鬓,他的声音夹杂着低笑:“老婆大人,明天您开我的车,您的我亲自给您来取,可好?”
明明是挺正常的一句话,我的耳根子却莫名地热了起来。或许因为有过上一次的亲密接触,我们这从朋友到情人的转换竟然这么地顺遂,顷刻间角色就已经转换。
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疙瘩似的,隐隐地不那么舒坦。
“这态度还差不多。”我匆匆答了句,便将他推开:“行了,我可要开车了。”
秦讼乖乖地坐了回去,一路上我们两个人都很安静。
我不时偷偷瞥秦讼,但见他看着窗外。我不经在内心感叹,他的侧脸真的很好看。但这一感叹一发出,我便心惊,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不免苦笑,你看,这才答应做他女朋友没几分钟,就那么进入角色了。
如果深想,或许我对秦讼的非分之想,持续已久。只是我一直不愿意去承认,去深想,因为了解他的脾性,所以没有把握。宁愿憋屈自己,也不愿意先放下自尊,我就是这么个纠结、自私而又胆小的女人。
而秦讼,或许他如若对我也没有半分好感,断然不能和我做那么多年的好友。大半瓶黄酒,也怎么能真的放倒他?我们两个人,都自称了解对方,可真到了关键时候,谁又能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将对方的心思猜得百分百?
我说自己不是个愿意回头看的人,既然现在木已成舟,我便又不想对那些谁先动心的事计较。我只是希望,在我向秦讼点头的这一刻,老天能赐给我们一辈子。
因为我没有任何把握,如果经过了秦讼,我还会不会再相信爱情。
约莫二十分钟,车便到了秦讼家楼下的车库。熄了火,我们俩都下了车。
我把手插|进大衣口袋,对秦讼说:“上去吧,我打的回去了。”
秦讼此刻用一双无辜地眸子瞅着我:“老婆大人,你就这样抛弃我了么?”
我眯起眼来:“秦讼……”
“老婆大人,你不在我一个人会怕的。”秦讼再接再厉,样子更无辜了。
秦讼一口一个老婆大人让我越来越后悔白天为了气田馨而说的话,这直接导致了秦讼卖萌装无辜的可怕行径。
“……”我的沉默终于让秦讼发现这一招的效果不是很好,于是恢复了正经的样子。
“哎,上来陪我聊聊天吧,我向□发誓,绝对不动歪脑筋。”
我斜眼,“你不动歪脑筋?”
秦讼特郑重地点头。
五分钟后,当秦讼家的门在我背后再一次关上,而我被秦讼一提直接挂在他腰上的时候,我觉得……□要爬出来痛哭了……
21第二十一章
22
两脚失去了支撑,我只得紧紧缠着秦讼的腰,躬身搂着他的脖子,他将我提到位置最近的餐桌上。我刚沾到桌沿,还没坐稳,他的唇便压了过来。
唇齿纠缠,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红了脸享受,他细碎地吻,慢慢从唇上蔓延过去,熨帖着皮肤往下颚走,扔掉自己的外衣,他的双手开始褪我的大衣。
我眯起眼来,哑着嗓子说:“你不是向□发誓了不动歪脑筋的么?”
秦讼将我的大衣甩到一边,舌在我的耳廓流连,醇厚的嗓音直直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带着点儿恶意:“我现在就在做正经事。”言语间,他的手便已经从我宽松的毛衣地下探进来,隔着棉质的布料,覆在胸口。
我用脚敲他的腰,表达越发微弱的不满,而手却主动往下,摩挲着去解他的扣子。
“老婆大人,你可真主动。”当我解开秦讼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他便从我的颈边抬起头来,语气调笑。
我顿时有种被人捉到现行的羞愧,但其实我只是诚实而已。他想要我,而我也想要他。
“哪儿那么多话。”我锤了他一把,“再烦我不伺候了。”
“别!我错了,老婆大人。”秦讼啄了啄我的唇,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一路向下,我的掌心指腹便一点点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扣子一颗颗在我手下解开。就当我要触上他的皮肤,秦讼却又突然将我的手拉开,将我的上衣拉上头顶整个褪掉。
于是相拥着的我们,着实是肌肤之亲。
“老婆,我可真想把你娶回家。”秦讼搂着我的腰,便揉捏着边半真半假地叹。
我手指在他而后打圈,“想结婚啊,我可要观察观察。”
“都观察了七年,还不够么。”
他手掌顺着我的脊背向下,解开胸衣的背扣。我弓起人来,正迎上他的唇,熨烫在我胸口,“以前是以朋友的角度,现在嘛……”我轻啃他的耳朵,“是以女朋友的角度。”
“那得多久?”秦讼抬起头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在我胸口的手恶意地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解开牛仔裤,探了进去,我轻喘一声,他低笑:“总不能又七年吧。”
我握住他不怀好意的手,凑到他眼前,“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眸色沉沉,贴着我的唇一字一顿,“我今晚一定……好好表现。”
秦讼语罢,便将我抱了起来,稳步进了卧室,将我甩在床上,随即欺身覆了上来。我此刻其实真的很期待下来的正餐,但是下|身的某些感觉不得不让我拿手抵住秦讼压下来的胸膛。
“秦讼,今天几号?”
我瞬间转变出的正经表情让秦讼顿时转不过弯来,怔怔地回答:“十九号。”
“啊……”我叹了口气,说:“我觉得……”
后半句话未出,秦讼便已经恍然大悟,“喔,要不要这样……”他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大姨妈要不要这么准时啊!”
我此刻也有些无语,都到这一步了,别说秦讼憋得难受,我都有种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憋屈之感。
揉了揉秦讼的后脑勺,“哎,我也不想的……为了你老婆大人的身体健康,你就忍忍?”
秦讼撑起人来,委屈地瞅我:“这一忍就得忍一个星期,而且,你要我现在怎么办?”
我顺着秦讼的目光垂眉,嗯,确实是需要消消火。
“你可以自立根深的,是吧?”我抓起秦讼的手,讨好地在他眼前晃。
“你怎么忍心?!”秦讼睁圆了眼,理直气壮地质问我。
于是……最后的最后,我不得不以洗手来结束这一场战斗……
闹腾了半晌,最后两个人穿了睡衣上床,已经过了凌晨。我背对着秦讼躺着,他的手从我腰下伸过去,将我圈进怀里,脑袋搁在我头顶。温暖的掌心就在我的小腹,黑暗里的我,不禁莞尔。
“秦讼。”
“嗯?”
“我问你个问题,但你不能嫌我矫情。”
“嗯。”
“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嗯,结婚?”
“没有。”
“那……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
“你别绕啊。”我扭过头去,“要正面回答。”
秦讼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片刻,他拉起我的手,摩挲着说:“因为,我们彼此了解,彼此喜欢。我认识你的家人,你也见过我爸妈。我们相处得很愉快,不对彼此伪装,也不会因为今后揭穿了而尴尬。”
“那岂不就是,到了年纪,所以找个适合的人就结婚,那种感觉吗?”我略有些失望地说。
“你又钻牛角尖了。”秦讼在我头顶落下一声叹息:“舒昕,你每一次谈恋爱都希望能找到归属感,让你安定下来。其实我也一样,就是从前说出来你都当笑话听。”
“那,你这一次,就真的这么确定?”
秦讼不答,反而握住我的腰让我转过身来,随即,他低下头,唇瓣印在我的额头,鼻尖,最后是我的唇,没有半分情|欲的吻,浅短却情浓。
这一瞬间,我奇怪地觉得眼睛酸涩,像是要哭了似的。
我惶惶然响起柏拉图写过的一篇文章,上面说人类原是一个圆,因为触犯了天怒,被上帝派的使者阿波罗劈成了两半,成为了两个个体。被劈开的人类始终思念着自己的另外一半,他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着对方。
要笑我文艺也好,幻想也好,此刻的我就有这样一种感觉,终于找到他了的感觉。
“舒昕,你说过,一辈子不是说出来的。是用一天一天的时间证明出来的。所以我什么都不会说,如果你要当这是赌一场,那我们就赌赌看,我们能不能赢。”
我垂眉,抬手环住他,“我们会好好的。”我这样低低地说,告诉自己,也告诉秦讼。
“嗯。”
于是我们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抱着,安安静静地睡去了。
在二十七岁的第一个月第三个星期日,我和我的好朋友,恋爱了。
我们都很认真,都想安定,也都希望,这一次牵的人是对的。
22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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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言情小黄文作家叶小晗同志的资深读者,一般在男女主角度过温馨缠绵一晚之后,次日必定是阳光大好的一天,女主会在男主怀里醒来,抬眼看见人长长的睫毛,线条刚毅的脸,然后来个小鹿乱撞,笑容羞涩甜蜜。最好男主还睁开一双沉沉的眸子,嗓音富有磁性地来一句:“早安。”
但是往往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甚至皮包骨头的。
我两眼睁开的时候,在眼前放大的是床头柜的一角,我一只脚已经悬在国王床外头了,至于身上的被子,我翻过身,好家伙,全裹在四仰八叉躺在床的另一边的秦讼身上了!
所以说,我第一晚住秦讼家时滚下床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看秦讼自己的睡相,也可霸道了不是?整个人都斜成六十度角,再睡个几小时,讲不定就能横过来了。怪不得要买个国王床,不然早滚地板上去了。
我怨念地吸了吸鼻子,爬到秦讼边上拽了被子就往身上裹,结果才裹到一半,秦讼突然一使力,把被子连我一道给扯了回去,我直接给趴秦讼身上了。
于是当秦讼感觉情况不对,惺忪地醒来,就瞧见我近在咫尺的脸。
“老婆大人,你一大早就想轻薄我吗?”
我抬起爪子就往秦讼的脸揉了上去:“让你半夜抢我被子!”
秦讼被我一阵揉给彻底揉醒了,抓住我的腰,一翻身就农奴把歌唱,把我压底下了。
“老婆,你要再闹我,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能忍住不把你就地正法哦。”秦讼笑眯眯地开口,语气十成十的贱,“以我的常识,现在老婆你可是处于特别敏感的时期,而且,安全措施做做好,也不碍大事。”
秦讼边说着还边地头来啃我的脖子,他的呼吸洒在我皮肤上,让我痒痒的,还真有那么点儿感觉。但好好个休息天我才不愿意被禽兽来回撞导致明天又扶着老腰上班,于是我赶紧抵住他胸口,把他往上撑:“别啃了,当我鸭脖子呢!快点滚去洗了,还得给我去取车呢。”
显然秦讼今天心情不错,没和我多绕,啄了啄我的唇,说了句“好”就乖乖地下床去洗漱了。我也穿了衣服起来,反正今天不赶着上班,我便自觉挪到厨房间去捣腾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