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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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鬼啊!”某人冷不防被吓到,夸张地捂住心头往后跳。
“!够胆你再说一次!”一个娇俏的声音恨恨地放话。
“呃……是你呀……”风清扬抚了抚受创的心灵,长吁一口气跳了回来,不忘嘟嚷,“谁叫你没事站在这里吓人。”
“开玩笑!这儿是我的地盘,谁吓谁还未定呢。”蓝晴娇蛮地扬起下巴,一双大眼睛在漆黑中光亮有神。
摸索地行到她跟前,风清扬直埋怨,“你们凝香楼有这么穷吗?居然连根蜡烛都不舍得点?想练盲舞不成?”
下意识地白了他一眼,虽然明知他看不到,“这是习俗,每逢冬至青楼都要停止营业,且不可以有一丝光亮,这已经是官府里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了,说什么不污染那些社会道德,保持一宿清净。”“切!我没说他们污染我们就好了,一群伪君子。”
风清扬撇撇嘴角,不置可否,他可没有那么笨去接话,这种话题怎么说都是错。凭直觉摸上她的头,发现她今天没有挽髻,大手又好奇地摸上她的脸。
“喂!你做什么?”蓝晴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别动。”指尖传来的光滑粉嫩触感告诉他她并没有顶上蓝嬷嬷的仪容,大手又顺势下滑。
“啊!你摸哪里!”掌心下的娇躯微震,一声尖叫立时响起。
“啊!对不起,这里实在是太黑了。”风清扬皮皮一笑,发亮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奸诈。
“你故意的!”小脸热气腾腾,蓝晴庆幸他看不到。
“嘿嘿~~~”不承认也不否认,风清扬岔开话题,“今天冬至,我们也去过节吧。”
狼狠瞪着他,蓝晴拽得三五八万,“哼!我干嘛要跟你过节呀。”
猛地低首,他笑得好不怀好意,“你都把蓝嬷嬷丢到一边了,不是在等我是什么?”
“你!乱讲!”用力把那张害她呼吸不畅的脸推开,蓝晴硬是不肯承认。
“走吧。”不受那丁点儿力道影响,风清扬笑意浓浓地环上她的腰。
“去哪?”怕一不小心摔个狗吃shi,蓝晴忙攀上他的背。
他神秘一笑,“难得节庆,我们去找点乐子。”
“乐子?”蓝晴被这二字戳中,一张小脸兴奋地仰起。
“正是,你懂的……”他眨眨眼,然后二人默契一笑,勾肩搭背而去。若踏雪在场,定会送上四字:狼狈为奸。
慕雪篇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于是乎,慕云手执一朵刚才顺手从桃花树上摘下的花簇,一身白衣站在柳树下,张望着街道的那一方。突然,他眼睛一亮,步履轻快地迎了上去。
远远看见了那个修长的身影,罗千雪小脸微热,低首对着丫环吩咐,“绿儿,你先回去吧。”
名唤绿儿的丫环眼中闪过揶揄的笑,“是,小姐。”又朝已走到跟前的男子福身行礼,“慕公子好,小姐就交给你了。”
“放心,晚些我会送她回去的,请转告罗大人,不必担心。”慕云目不转睛地看着罗千雪,笑吟吟地对绿儿道。
见绿儿已走远,这鲁男子还一个劲地看着她不说话,她脸越垂越低,最后很没用地低吐一句,“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啊!”猛然回神,慕云也没有半点尴尬,他笑嘻嘻地说,“谁叫你这么美,害我都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胡言乱语。”好在对他这不加修饰的言语已习以为常,顶多就是有点心跳加速,罗千雪浅浅一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看得慕云又一个呆愣。
“我们去哪?”小手扯上他的衣袖,罗千雪早已学会自救。
“我带你去看好东西。”慕云笑得顽皮极了。
小嘴一嘟,“神秘兮兮。”突然,她有些紧张地握住裙摆,“你在做什么?”
“别动。”慕云脸色郑重地按住她的肩,然后将那枝顺手摘下的桃花别上她的发鬓。退后一步,注视着自己的杰作满意而笑。
小手纳闷地摸上发边,“你做了什么?”
他单手抚上下巴,“我只想验证‘人比花娇’,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哟哟哟~~~这就是被称之为‘木头’的慕云公子?这一幕若落入那帮恨铁不成钢的家伙眼里——大跌眼镜?哼!那是最轻的了!
纤细的指尖刚好触到那粉嫩的花瓣,罗千雪抬首看着眼前这名阳光俊朗的男子,脸蛋又不可克制地红了起来。
“你又脸红了。”慕云着迷地靠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眷恋地抚上那抹绝美的红艳。
“你……”
圆月高悬,柳枝轻轻摇荡,投照在地上的人影越靠越近,最终叠成一团,再无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不是前几天过冬至一个人在宿舍无聊么,这些就是本姑娘无聊下的产物,今日有时间便整(。。)理整(。。)理发上来~~同志们,元旦快乐~~
番外 冬至(中)
更新时间:2011…8…12 16:34:12 本章字数:4218
麦雨篇
“MIKE,我们的冬至就这样过吗?”一叶轻舟,一笼纱灯,一桌茶点,小雨有些哀怨地攀上夫婿的手。
“嗯。”细心地将她滑下手臂的披风拉起,大掌不再离开,安然栖息在她单薄的肩。
“可是,”“这样好无聊耶。”扁扁嘴,小雨垂眸看着小腹暗叹,早知道就不要这么早怀孕了。
“孕妇不可以情绪低落。”握上她的小手,麦克淡道,“你觉得湖上泛舟不好?”
环视了湖边张灯结彩的热闹,那里有精彩绝伦的杂耍表演,有神奇无比的魔术,也有文人雅士的诗词歌赋……反观他们,平静如镜的湖面上就只有他们这一叶轻舟,能不孤单吗。
“等生下BB后你要赔我。”要知道她是最爱热闹的了,要她安安静静呆上十个月,噢!天啊!想想就辛苦……
“好。”向来冷漠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宠溺的微笑,环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微仰首,小雨黑白分明的大眼凝视着这朵只为她绽放的笑容,顿时觉得万籁俱寂,世间就只有他们两人,幸福感油然而生,她笑,“MIKE!ILOVEYOU。”
麦克僵了一下,然后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深情无限的吻,难得地吐出一句情话,“ILOVEYOUTOO。”
琁雪篇
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眉毛花白的老人家闭目摇头晃脑了一会,然后又弯起手指在指节上按来按去。
见他好半天还在那儿兀自沉吟,踏雪一个定力不足就破功笑了出来。
“坚持住!”肚子里早就爬满了笑虫,但关键时刻他还是控制住了脸上的笑纹,手肘顶了下她的手臂,琁玑微微动了几下嘴唇。
“嗯。”许是刚好算出名堂来了,老神算(不是我说的,他自己挂了好大一个招牌)慢条斯理地顺着花白胡子,一副道骨仙风颇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我可以回答两位的三个问题,请问。”
调皮地向琁玑眨眨眼,踏雪强忍笑意,“大师,可是我们来 自'炫*书*网'何处?”
“这算是你们的第一个问题吗?”老神算含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然也。”琁玑笑笑着地点头。
老神算淡道,“很好。”然后眼睛隐有深意,“那么,两位可是来 自'炫*书*网'南方?”
“南方?”二人对视一眼,“确是。”
胸有成竹抚须一笑,“却不是夜壁朝的南方。”
“!!!”
“两位来处老朽也不便明言,公子姑娘是经过了一个特大的变故才走到了一起。”看着两人突变的脸色,他微微一笑,“是也不是?”
震惊地看着他,两人惊为天人,琁玑更是拜服地长长一揖,“先生果然算术精准。”
“哪里哪里。”
原先的玩笑心理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下意识地十指紧扣。迫不及待地问道,“既然先生知道我们的来历,那是否可以告知,我们何时可以重返家园?”
“这个嘛?”老神算表情不变,只是目光一闪。
“先生?”答案也许就在眼前,踏雪有些焦急地催促。
“天机不可泄露,请恕老朽无能为力。”微微一叹,老神算有些怜悯地垂首,又安慰般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不过,”“只要你们顺从天意,总有一天能够如愿。”
“顺从天意?”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琁玑有些失神。
“正是。”
好在他向来就不是执着的人,更别提经历了此等巨变,凡事都已经看得很开。很快,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多谢先生。”
老神算欣慰地颔首,“好了,我还可以回答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绵绵情意从那甜蜜的笑容溢出,旋即心有灵犀地看向老神算,双手紧紧相握,琁玑道,“不劳先生,晚辈没有什么想问的了。”
既然一切自有安排,那么他们就照着命运的棋局走,就算知道了那所谓的未来,谁又保证那就一定会成真?未卜先知不过是让心头多了一份负担。
见两人拱手就要告辞,老神算笑道,“两位且慢。”
“先生还有事?”虽有些奇 怪{炫;书;网,但琁玑还是漾出了斯文的笑。
接过一旁小童及时递过来的笔,老神算扬扬洒洒地地雪白的纸上写了几行字。
“你我相遇就是缘份,特赐公子几字,望能参悟。”老神算笑容不减神秘,眼中深意更甚。
“多谢先生。”琁玑感激地接过纸张,拱手一揖便不再逗留,两人相偕而去。
“他写了什么?”走出了很远,踏雪拉住琁玑,看着他微皱的眉头。
“嗯……”眼睛定在纸上黑字,琁玑沉默不语。
“到底写了什么?”踏雪好奇地凑过头,小声念道:“你我相逢乱世中,泽被苍生情意浓。孩童耍闹平安乐,战争付了笑谈中!”
“咦?这是什么意思?怪怪的!”疑惑地点着下唇,踏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你个风清扬!”琁玑突然用力揉碎纸张,嚯地转过身,看着那早已空无一人的档摊,恨得咬牙切齿低吼:“有种就不要被我碰上!”
“清扬?!关他什么事?”虽对老神算瞬间失踪一事甚感怪异,但踏雪对他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深吸一口气,琁玑告诉自己不要与某人一般见识,要注意自己儒雅的学士形象,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把每一句按一二三四的字斜过来念。”
“你—被—耍—了……你被耍了?!!”一双美目喷火,“好个风清扬!居然连我们都敢耍!”难怪她一直觉得那双带笑的眼睛似曾相识!
“哈哈哈!!!”不远处传来一清朗一娇媚的两道笑声,将他们的猜测证实得一清二楚。
三条黑线挂下,踏雪冲动地就要冲去找人。澹定地拉住她,琁玑笑得阴森奸险,“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今日冬至,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哼!等我逮到机会看你们怎么死!”牙根咬得死紧,踏雪就差没有斩鸡头发誓。气呼呼地跺跺脚,突然她眼珠子一转,“他们耍我们,我们也去气某人吧。”
“气?某人?”
“对,气某人。”
两人奸诈一笑,在对方眼里读到了相同的讯息,“好,我们去找某人。”
靖兰篇
“哟~终于来了。”倚着门侣,幽兰脸色不善地看着那个姗姗来迟的人。
“幽兰……”抹抹额上的冷汗,帝靖言底气不足地看着准未婚妻没有半点笑意达到眼中的脸。按他们的说法,这叫冷笑。
“帝王爷,帝将军,帝大人,可知此刻是何时辰?”巧笑倩兮地撕着手中花瓣,幽兰虚心请教。
“呃,那个,刚好有事被拌住了。”皇侄啊,被你害死了。
“哦?”“烽烟刚靖,朝纲已平,不知还有何贵事能让王爷屑之一顾呢?”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幽兰肯定没那么好商量了。其实吧,她也没有多生气,只是不挫挫他过意不去,谁叫他在人前总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气势非凡的样子。
“这个嘛……”帝靖言有些吞吐,他能够坦白说皇侄心情奇差,没事把他宣进宫里喝闷酒吗?
“慢着!”玉掌一挡,她凑近了他襟前,眼眸危险地眯起,“你喝酒了?”
“呃……”鼻子还真灵……
“说不说?”双手绞上他衣襟,仿佛一个回答不对她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吧。”无奈地举手示诚,帝靖言叹息道,“皇上今日宣我进宫,设宴款待。”
眼中疑惑未去,“我怎么不知宫中有宴会?”
“不是宴会,只是皇上单独召我进宫,陪他喝酒。”
“喝酒?”为什么要单独召他,还是陪他喝酒?突然,美眸圆瞪,“喝闷酒吗?”
帝靖言瞠目,无言以对,她就一定要这么敏感吗。
看他表情就心里有数了,幽兰奸笑,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堂堂天朝统治者,居然,喝闷酒?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