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很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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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拿出电话，可是还没来得及拨出去，他们就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一左一右的架起她，快速的上了车。
“林小姐，顾少要见你。”上了车。坐在前面的秦越回过头对着一直在挣扎的林檬说道。
林檬见着是秦越，便停止了挣扎，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该来的终是要来的，躲不掉。
秦越透过后视镜看着林檬，五年不见，她真的变了好多。这若是在从前，她怎么可能这么的安分。
车子驶进了一片高级别墅区，看着还是新的，应该是近几年来新建的。五年没回来，这个城市变化真大。
到了门口，林檬突然停住脚步，尽管在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此刻她还是胆怯了，她回头，便看见几个高大的保镖站在身后，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林小姐，顾少在等你。”秦越当然看出了林檬的意图，他不带一丝感情的提醒着她。
林檬看了他一眼，手心里满是汗。那晚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站在原地踟蹰不前。秦越转过身子，迈开脚步继续走路，他一点都不担心她不会跟上来。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顾少，林小姐来了。”秦越站在门边，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听见关门声，林檬有些不自在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
顾瑾白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抬眼看向站在门边迟迟不前的林檬。屋子里的窗帘不知道是被人刻意拉上，还是从来就为被拉开过，尽管外面现在是白天，可是里面的光线很暗。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隐隐的看着一团弥漫开来的烟雾，闻着淡淡的烟草味。她也清晰的感觉到他投射过来的目光，并不温和，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凉意。
连空气中都带着凝重的压迫感，呼吸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她不自觉的抿了抿薄薄的嘴唇，手拧了拧衣角。那晚之后，她就知道，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的。
当往昔的情意被岁月洗刷的一无所有的时候，彼此剩下的还能有什么呢？除了相顾无言，沉默，疏离，真的就再也找不到昔日的一点点熟悉的味道。
顾瑾白见她一直站着，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他伸手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过来。就像那晚在她家一样，看着步步走近的顾瑾白，林檬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他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双手闲适的插在裤兜里，整个人显得漫不经心的。没人知道，他是不敢走近，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站在这样的一个安全距离。
“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他看着她，轻声的问道。
林檬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对着他摆了摆手。
“嗓子不舒服？”他微微的低着头凑近她，嘴角泛着笑意，像是情人间的亲昵。可是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有的只是冷冷的讽刺。
林檬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没在意他的讽刺，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这才记起自己的电话刚刚在挣扎的时候弄掉了，不过他似乎没什么耐心了。他的耐心一向不好，没想到过了五年还是一点都没变。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手对着他急急的比划了几下，这才想起他根本就不会手语，看不懂，便徒劳的放下手，看向他。
顾瑾白疑惑的看着她在空中胡乱的比划着，却不见她开口，很是不解。继而联想起之前在欧阳家的时候的场景，突然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不能说话？”似乎很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他不确定的问道。
林檬点点头，再次将他的问题证实。
“怎么会这样？”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冰冷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些吃惊。
林檬垂下了眼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角泛起涩涩的苦笑。为什么？
她摇了摇头，似乎很不想去回想。可是那些不堪的记忆自动的浮现在脑海里，脸色变得苍白，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轻颤。她痛苦的闭上眼，想要将那些记忆驱逐，可是那些记忆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将她整个淹没。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见她低头不语，他双手抓住她的肩，逼迫着她看向自己，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些几乎不可觉察的颤抖。
她拧着眉，不适的挣扎着，脸上毫无血色，像是陷入一种空前的绝望中。身子颤抖的越发的厉害，也挣扎的越发的厉害。
顾瑾白也觉察到她的异样。
“你怎么了？”他低头小声的问着她，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地放松。
林檬并未感觉到，只是拼命的挣扎，顾瑾白刚松开手，她便大力的跌落在地上。手肘直直的撞在光洁的地板上，“嘭”的一声，她疼的连眉头都皱在一起。睁开眼，两眼无神，没有一点焦距的望向前方。
“小檬。”顾瑾白蹲下身子，心上划过一丝疼痛，像是被针扎一样。刚想去扶她，却被她大力的拍开手。
“小檬，小檬……”他焦急的唤着她，也觉察出了她的不正常。此刻她正处于高度的防备之中，陷入一种极度恐慌的状态中，他不敢去再刺激她。
可是心里却越发的疑惑，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不能说话了？为什么她会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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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堪的回忆
“你不能进去。”秦越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就看见欧阳钤从外面破门而入，后面跟着一脸焦急的欧阳凝。
“小檬。”欧阳钤一进来就看见林檬跌坐在地上，以及蹲在旁边的顾瑾白。
“小檬，是我，大哥。”欧阳钤快步的走到林檬的身边，在她的面前蹲下，小心翼翼的说道。
林檬慢慢的找回自己的视线，抬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欧阳钤，虚弱的对着他笑了笑，仿佛是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昏倒在他的怀里。
欧阳钤立刻抱起她，也来不及理会顾瑾白，就往外走。
“顾瑾白，你不要太过分了。”欧阳凝气势汹汹的对着顾瑾白说完，便转身出门去追他们。
上次差点把小檬掐死，这次又害的她昏倒。他就有那么的恨她吗？
从始至终顾瑾白都只是冷眼旁观着，没有说过一句话。
“没什么事，只是昏过去了。”欧阳凝给林檬把了把脉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欧阳钤说道。
“我改天找瑾谈谈。”欧阳钤开着车，对着妹妹说道。
欧阳凝沉默不语，看着昏睡中的林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算当初小檬不对，可是这几年她也为自己付出了代价。她只希望顾瑾白能放过她，她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顾少。”秦越进来，对着站在窗前静默不语的顾瑾白说道。
“阿越，你去查查这五年她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秦越点点头，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又听见顾瑾白开口。
“算了，别去查了。”顾瑾白又开口制止道。
“是。”秦越说道。
秦越站在客厅里，看着顾瑾白的背影，那一刻他有一种感觉。林小姐回来了，很多的事情都要变了。真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说实话，他并不觉得林小姐适合顾瑾白，他需要的是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心在别人身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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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只要你告诉我欧阳骏的下落，我就放过你，怎么样？”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墙角的瑟瑟发抖的女人，心下有些不忍，伸手制止着自己的手下。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既然你不合作，那我也爱莫能助了。”男人十分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倔强的女人。他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机会只有一次，给过了就不再有了。
原本站着的几个男人，立即两眼放光，扑了上去。
“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们，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老子还从来没碰过这么嫩的女人呢？”
……
男人的淫笑浪语，伴随着女人越来越低的哀求声，最终消失在重重的喘息和淫邪的笑声中，留下的是不堪入目的场景和记忆，以及挥之不去的绝望。
林檬猛的从床上惊起，望着漆黑的夜，额前豆大的汗珠密密的滴下来。她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睁大眼睛，久久找不回自己的思绪。
她有多久没有再梦见了，挥散不去的噩梦。她侧过头，看着身侧依旧沉睡的怀安，再也没有了一丝的睡意。她轻轻的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寒意的夜晚，冰凉刺骨。可是却比不上心上的凉意。
她走到窗边，看向夜空中，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亮，却让人觉得格外的寂寥。月有阴晴圆缺，是固有的存在。可是人呢？人的悲欢离合，却是无法捉摸的，没有固定的规律。
一别就是一生一世，再无相见之期。
泪水肆意的流下，她靠着墙慢慢地滑下。双手环住腿，头埋在双腿间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她以为她真的忘了，她真的快要忘记了，可是为什么偏偏还要再出现？
其实，活着才是最辛苦的。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倦意纵生。
**
“找我有事？”顾瑾白看着欧阳钤，他大概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他一般不会在他上班时间来找他。
“瑾，可能我这么说会有些过分，但是你能不能放过小檬。”欧阳钤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对着他开口说到。
“凭什么？”顾瑾白丢开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放过她？可能吗？当初她既然敢做就应该知道后果，而且当初欧阳老爷子那么果断的声称断绝他们和欧阳家的关系。现在呢？欧阳骏死了，一切就这样了结了，没那么容易。
他顾瑾白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样玩弄过，第一次，他绝不允许有第二次，放过，更不可能。
“我知道当年的事是小檬和小叔的错，可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如今你也有自己的生活，而他们也付出了代价，难道还不够吗？这些年，小檬过的并不好。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不行吗？”欧阳钤也知道要顾瑾白松口并不容易。
顾瑾白是谁，整个G市都没人不给他面子。真正的红三代，官二代，何止是含着金汤匙长大那么简单，简直是呼风唤雨都行。从小到大唯一摔的一个跟头，就只有小檬。他虽然不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是这样的屈辱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说不计较就不计较。这种事要是换在别的男人身上都未必的就这样不计较，更何况是他。以前小檬不在，倒可以不记得，可是现在她回来了。
“阿钤，这件事没商量，不然朋友没得做。”顾瑾白神色没有一丝的松动，他已经厌倦这样的对话。
这几年，除了秦越，他几乎没有再和那个朋友再掏心掏肺，总是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朋友？他再也不相信，因为在背后捅刀子的往往就是你最掏心的朋友，伤了不够还要再洒盐。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谁又真的清楚。所以要想不受伤害，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距离。
“一定要这样？”欧阳钤没想到他的态度这般坚决，不留一点情面。站起身来，手撑着桌子，直直的看着他。
“阿越，送客。”顾瑾白拨通了内线对着外面的秦越吩咐道，他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地方。
“欧阳先生，请”秦越进来对着欧阳钤毕恭毕敬的说道。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不过我不会让你伤害小檬。”欧阳钤对着他说完便转身离开，既然劝说不了他，他只能尽力保护好小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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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对不起
等欧阳钤出了办公室，他迈开脚步走到窗户边站定脚。
今天早上他的手机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
顾瑾白，对不起！
他知道是谁，除了她还有谁对不起过他。这么多年，他换来的就是一句对不起，而且还有那么疏离的称呼。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对不起……
可是在看到短信那一刻，他竟悲哀的发现他们之间好像除了抱歉，就真的没什么了。因为她以前给的都是假的，那么他得到的也就是假的了。
还有什么是真的，所以林檬，我们之间还没完。你欠我的，何止是一句对不起这么简单，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的全要回来。
他望着窗外，阴鸷的双眸越发的深遂，不可捉摸。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林檬看着电话上的短信，有些恍惚。她昨天向小凝要来顾瑾白的电话，给他发了一个短信。
至从那天之后，欧阳凝只要不上班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