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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逆时针的忘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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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看见客厅里头破血流的另一个女人时,一股凉气瞬间从头顶凉到了脚趾,我脑子一片空白,苏莫倚在门边,泪眼婆娑。
在医院里,苏莫一直在抖,她的脸上有几处抓伤,我搂着她的肩膀“不要怕,没事的,会没事的。”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苏莫的老爸急匆匆的赶到医院看见苏莫没有说一句话就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就趴在病房外的窗户上,泣不成声。
我轻抚着苏莫的脸,特别的心疼,可是她却没有一点表情。后来苏莫的小妈醒了,苏莫病倒了。
我们大概得知了一些情况,苏莫转让了她的花辞树,当初这个酒吧是苏莫的老爸投资的,小妈知道这个消息后就去苏莫那儿要回那一笔钱,可恨的是她还要求算上利息,争吵中,两人就撕扯起来,苏莫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了她。
“你的朋友还好吧?”黎戈小心翼翼的拿着汤跟在我身后。“一会儿进去,什么话都不要说。”我叮嘱他。
可是一推开门,我就看见小妈掐着苏莫的手腕,滴管里已经全部都是鲜红的血。“你在做什么?”我大声的喊着,苏莫的嘴唇动了动,我却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你少管闲事,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小妈松开了苏莫,转身看着我,眼神中的凌厉,让我感到不舒服。
“你乖一点。”小妈趴在苏莫的脸上轻轻地说着,然后特得意的走出了病房。“左绎,你又完蛋了。”黎戈拍拍我的肩膀,满是无奈。我看着苏莫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找不到关宥的人,我们只能这样等待着。
“她不会嚣张太久的,你放心。”苏莫勉强支撑起来。“我会很快好起来。会很快。”

第七十九章 小妈

真的像苏莫说的那样,第二天我再去医院的时候,她正高兴的和抒阳聊着什么,乐谦坐在旁边削着苹果,岳峰伺候她吃午饭,好家伙,三个大男人围着她团团转。我推开门说道:“你们这还挺热闹呢!”
“快,快,左绎,给我来个特写,明天登你们报社头条,弄个征婚,我也火一把。”岳峰冲着我嘿嘿一笑。
“你们三个去找下医生,他说今天可以取苏莫的化验单了。”我支开他们。
“关宥人呢?怎么还不出现?”我整理着苏莫的床铺问她。她特悠闲地在病房里溜达着。“不知道哪儿去了,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乐谦,他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了。”她的表情特无辜。“他自己问我的。”她看出我要说什么,接着补充道。
“既然你想要一份安稳的生活,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呢?”我抓住她按在床上。“关宥是想真心对你好的。”苏莫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左绎,你现在对医院的消毒水没那么敏感了。”岳峰说,原来我最害怕就是这里的味道,现在是怎么了?是已经开始在习惯了么?我使劲嗅了嗅,真的没有那么刺鼻了。我斜眼看着岳:“我要吃拉面,请我。”抒阳无奈的一耸肩“我学校里还有事,你们去吧!”而乐谦也是忙于整理自己的衣物,因为他忽然决定提前去上海,我不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说了多少话来安慰自己,我只知道,他一定承受了很多很多。
在拉面馆里,我和岳峰吃的特大声。“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接受黎戈?”岳峰问我。
“他不是我的木子。”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简短的回答他。“我抽你!”他站起来真的抽了我一下,我的胳膊立刻就不会动了,把岳峰吓坏了。“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他不停的给我揉着,老舒服了。
“好了,好了,有知觉了。”我拍拍他。“其实黎戈是挺好的一个人,我不想残害他。”我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香,很清新。“我现在没那么的感情。”我砸吧砸吧嘴,围上了厚厚的围巾。
走出拉面馆,天已经不是那么冷了,但是却很干,北京的路面上找不到雪留下的痕迹,只有烈而强的风提醒着你这是冬天,一个应该有雪的季节。
“你和木子呢?怎么样?”岳峰无奈的看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我爸要我在一个星期之内和木子断绝来往,不然他就要限制我的自由。”我知道岳峰是动了真感情。“你不是说木子在几年前已经嫁了人,还有了孩子?”我问。
“孩子是她姐姐的,她只是嫁过人,不到一年就分手了。”我想岳峰的老爸之所以不同意他们是介意木子结过婚,看岳峰难过的样子,我却做不了什么来帮他。
“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试着慢慢让叔接受她,或许你也可以找卿沫帮忙。”我忽然想到了她。“我听说左旭要回美国了,但是最近因为左烁的事,卿沫每天都很晚才回来。而且我爸也已经知道左烁的事了。”听完岳峰的话,我有点懵,原来岳峰他爸一直不知道左烁的存在,他只知道卿沫和左旭曾经在一起过。
“卿沫好像要争取左烁的抚养权,你不知道么?”岳峰一脸的疑惑,在他看来,我和左旭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听左旭提起过,或许,他也不应和一个普通的朋友密切的谈及自己的家事。即便我曾是左烁的小妈。

第八十章 崩盘

苏莫出院的那天,她的精神状态很好。我们把她送到家却看到了关宥在家里收拾卫生,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乐谦,便继续他手中的活。同苏莫她爸一样没有关心苏莫一句。
“这两天麻烦你们照顾我,我苏莫记着呢!你们每一个人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她一把抓住关宥“我有话跟你说。”然后两人就进了房间,客厅里剩下我们几个人,大眼看小眼很知趣的离开了。
“晚上我爸那儿有个酒会,有兴趣么?”岳峰开着他的小跑车跟我们说着。
“我喜欢,我就喜欢有档次的地方,有档次的人。”我兴奋的拍着手,可是我的高兴有点过头,没到晚上就出了事。岳峰的电话打不通,我跑去岳峰家也没有人,岳峰的车也不在小区内,门卫只是说看见岳峰在几小时前急匆匆的开车出去了。
我打给抒阳,可他学校有晚课走不开,而乐谦是下午的机票去上海,临走前他给我发了个信息,什么话都没有,只是个笑脸。
我站在小区的门口慌了神,给黎戈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天一点点暗下来,我紧紧握住电话,不知道该怎么办,晚上的风吹在脸上特别的疼,我一步一步往家走着,可是我的心却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坐立不安的。
直到报社编辑告诉我要回去加班,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写不出来,大概到了凌晨,趴在我的办公桌上睡着了,睁开眼就看到黎戈坐在那里。“你醒了?”他说。
“岳峰呢?他人呢?”我太激动撞翻桌上的水杯,水顺着桌角洒在我的身上,黎戈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帮我擦干。“我哥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的话里有躲闪,我抬起他的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黎戈只是说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便不再说话,他的神情特哀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吐着气。
编辑打来电话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左绎,今天的新闻头条就是岳氏地产崩盘,岳向南董事长不堪打击堕楼,其子去向不明。我马上到报社把资料给你。”我听到这儿,呼吸断了几秒,心脏也漏跳了几拍,耳边还回响着编辑说的话,岳氏地产崩盘,岳向南堕楼,岳向南堕楼,我摸着桌边的白色围巾,哭了出来。
黎戈拉着我穿梭于大街小巷寻找着岳峰,医生说叔从高出坠下,手脚多处骨折,头部受到撞击,有大量的淤血,就算是醒了,最好的状态也只能是个植物人。卿沫也倒下了,她没有争取到左烁的抚养权,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们都变得也沉重,特别是抒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眶也深深的凹陷下去,他的话变得更少,他向学校请了假,每天在医院里照顾叔,而苏莫帮忙处理公司内部的事情,遣散员工。

第八十一章 逃避

“编辑,这个新闻,你让其他的同事负责吧!我做不了。”我把所有的资料放在了编辑的桌上,鞠了一躬,准备转身出去。
“你站住,一直以来,你的工作能力我都看在眼里,这次的这件事你确实不好发表什么观点,但是我希望你能本着你是个新闻工作者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我会让别的人接管,你歇几天吧!”编辑随意的挥一挥手,打发我出去。
岳峰家破产了,岳氏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没了,当然也包括当初岳峰借我住的那套房子,我只有三天的时间找到岳峰,然后一起想办法。我和黎戈找过所有岳峰能去的地方,可是都没有发现他的影子,他仿佛人间蒸发了。
医院里,我看着叔身上大大小小的仪器,听着他微弱的呼吸声,我很难想象,就在几个月前,这个在病床上的男人还很开心的给我介绍黎戈,还送我白色围巾。
“公司里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可是具体原因到现在也不知道,员工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钱就走人了。”苏莫拿着账单说着。“还没找到岳峰么?”是啊,岳峰到底在哪里?
后来叔没有了生命迹象,他走了,而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岳峰。乐谦得知消息从上海赶回来可是也没来得及见叔最后一面。
卿沫整个人消瘦的不像样子,每天不吃饭,不喝水,就像一副空壳子。“照顾好卿沫吧!”左旭拍着我的肩膀。“我和左烁下星期就要回去了。”他也要离开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属于自己的运行轨道,谁也不会牵绊谁一辈子。
“这笔钱帮我转交给卿沫,向南走了,她一个女人经济上肯定有负担。”支票上的零让我看花了眼。“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她呢?”我问着。“我有个直觉,你想带她一起离开?但是你不敢说,你也不能说。”我猜测着,我知道左旭还是爱着卿沫的,我始终知道。左旭没有辩解,也没有回答,只是长叹一口气,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这个稳重成熟的男人,流泪了。
“临走前,我想再见见左烁,我想他了。”我说。
我收拾房子的那天,忽然找到了曾经抒阳送我的那只色迷迷的猫,我记得我为了找它,流了多少眼泪。我手上的那枚尾戒,还是闪亮亮的,我把它摘下来放在首饰盒里,连同那只色迷迷的猫,一同封起来。
岳峰打来电话,彻底让我乱了情绪。“你是岳峰么?告诉我你是不是岳峰?”我失控了,我疯狂的吼着,可是电话那头却没有声音,可是我能感觉出来,那就是他,是他。
“岳峰,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你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着,电话却挂断了,我顾不上穿大衣就飞奔下楼。

第八十二章 坚强

岳峰果然在我家楼下,他的下巴满是青胡渣,脸色灰暗灰暗的。我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我想打醒他,可是我的心却很疼,因为见不得他狼狈的样子,所以我又半环住他的肩膀,拥着他上了楼。
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我听见岳峰在小声的啜泣,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左绎,我想你。”我替他擦着湿答答的头发,听他这么说踢了他一脚。“想我,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你的木子呢?”
“我不知道。”他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我爸呢?他还好么?”他声音小小的,没敢抬头看我。我在他身边坐下来,搂着他“叔走了,两天前就走了。”他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便没了反应,只是呆呆的靠在我肩膀上,一句话也不说,哭了。我发现我们在排解痛苦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左绎。”他哭了好久才叫我的名字。“左绎,对不起。”
此时此刻我特心疼他,这是一个我不曾见到过的岳峰,不似从前的放荡不羁,不似从前的玩世不恭,只是很安静的躺在我怀里。
我和岳峰一起搬去了他的画室里住,分成两个小房间,这间画室是属于他的私人财产,没有被收回。
岳峰跟我说他消失的那几天想了很多很多,他亲眼看见他爸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从高处坠下,他也亲眼看见法院的人封了他爸的公司。
“左绎,我点接受不了,天上,地下,一瞬间变化如此之快,如此巨大。”这是岳峰的感慨,“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他总是这样提醒自己。
他开始出去投简历,找工作。他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包括黎戈,他最亲近的人。他说,要靠自己。我有点欣慰,欣慰他能再一次站起来。
我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很多的学生,他开始教他们画画,他教的特用心,花花绿绿的。我想他真的成熟了,真的懂得了一些他原来不懂的道理。
卿沫见到了岳峰,只是微笑,然后亲切的挽着他,虽然她看起来憔悴,可是她很热络的同我交谈着。
“真的很感谢你们,岳峰有你们这帮好朋友真好。”我不知道卿沫的最后归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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