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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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时候席逸文约了她到郊外踏青,回到住处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玩累了的单瑾舒早已在席逸文的副驾驶座上打起了盹,直到车子停下,单瑾舒才醒了过来:“到啦?”睡意朦胧的她没有注意到席逸文似水一般看着她的眼神:“到了”
单瑾舒解开了安全带,正想打开车门,席逸文却唤住了她,她一回头,一束熟悉的粉红色玫瑰花骤时捧到她面前。
“这是。。难道说那几天的花是学长送的?”这花式跟那些没有署名送到办公室的花一样,想了想好像也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遇到席逸文后,那神秘的送花人才出现的。
席逸文的笑容肯定了单瑾舒的猜测:“希望你还喜欢”
“学长,你没事送我花做什么?”这花好像一束也得一两百吧,他隔天一送这么个送法,不是把钱往海水里扔吗?
“送花给喜欢的女生,我想不需要理由吧”席逸文觉得自己被这迟钝的女孩给打败了,大学的时候他就展开过攻势,只是任他怎么个暗示,她都能够往正常的那方面想,让他一度认为她是在拒绝他,所以才错过了这么多年,再重逢时,他才知道她是迟钝过了头,这下他可学乖了,干脆就来明的。
“喜欢?”她有些愕然地重复着席逸文的话,她没想到学长会喜欢她。
“瑾舒,我喜欢你,如果你也不讨厌我的话,那我们就在一起吧”他牵住了她的手深情地说道,单瑾舒有些没反映过来地怔怔地看着他的手,跟学长在一起?她突兀地抽回手:“学长,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学长,现在要我。。。。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你一直接受不了,我可以等” 席逸文似乎一早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想吓坏眼前的女孩。
“学长,其实我不值得你等。。”如果学长知道她做过了瞿仲亨的情妇,估计就不会再这么说了。
“瑾舒——”
心里不由地烦闷,单瑾舒拉开了车门下了车,没有理会席逸文在后头的呼喊便开了公寓楼下的防盗门进去后关上。
“瑾舒,你怎么了?”追出来的席逸文在防盗门外拍着门问道。
“学长,你回去吧”单瑾舒低着头说完后,便直接按了电梯上了楼。
直到开了门进了公寓,没有开灯,单瑾舒沿着门板滑坐到了地板,原来她不够自己想的那么干脆。
NingM
隔天单瑾舒没精打采地上了班,开了手机便一连收到了席逸文的十来条短信,怕席逸文会打电话过来,她索性关了机。
恍恍惚惚地过了一天,临近下班前,桌上的办公电话浮起了总裁室的对讲灯,单瑾舒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瞿仲亨的声音似乎藏着火气:“进来一下”
没等她答复,电话那头便挂了机,秘书室里的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她,她整理了下桌面的东西,便进了总裁室:“瞿总,找我?”
“这合同是你做的?”瞿仲亨将两份合同摔到办公桌上。
单瑾舒走上前拿起来翻了翻:“是我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哼,单秘书,你自己翻翻看,看完再告诉我有什么问题”
单瑾舒狐疑地翻了翻两份都是几十页的中文和英文合同,翻到中间时,她从中文合同里赫然发现了问题,她居然糊涂到把条款都给打错了:“对不起,我现在就拿去改”
“改?明天一早客户就到公司签约了,单秘书,公归公私归私,要是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来,我也会公事公办,别让我看低你的能力”
他的语气不善让单瑾舒也被挑起了脾气:“放心吧,今晚我一定改好放在您桌上”今晚她就是不眠不休也要把这两份东西改出来,才不会让他看扁!
说完单瑾舒临出去时狠狠地将门甩上,秘书室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气呼呼地回到位子上。
“瑾舒姐怕是被总裁骂了”
“少见哦,总裁向来都很少为难瑾舒姐的”
而另一边总裁室里的瞿仲亨怔怔地看着单瑾舒甩门出去,这是第二次她对他甩门就走,好啊,单瑾舒,上回的事情不跟你计较,你还真甩门甩上瘾了!?
晚上十点多,在公司里埋头苦干五个多小时的单瑾舒终于大功告成地按下电脑上的打印按钮,打印机轰轰地开始工作,单瑾舒这才松了口气地舒展了下酸疼的腰骨,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饿过了头,肚子也饱了,见打印机已经开始将合同一页页地打出来,单瑾舒索性冲了杯咖啡放松一下。
从茶水间里出来,单瑾舒看到总裁室的灯还亮着,透过了玻璃,她看到瞿仲亨还在看着文件,今晚他没有约会吗?这倒是少见,苦笑了下,自己又像过去一样猜测着他约了哪个女人,真是要不得,抛开脑里的想法,单瑾舒走回秘书室,听到电脑突然传来了嘀嘀的声音,她急忙过去察看,脚下一急,竟自己把自己给绊倒,她的膝盖直接跪到了地上,手上的咖啡就浇了出去,正中电脑主机,轰的一下,电脑主机喷出了火花,电闸自动关闭,霎时四周一片漆黑。
膝盖上的疼痛让她一时半会起不来,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她摸索着爬起身。
“单瑾舒,你很不满吗?”
即使在黑暗中,单瑾舒依然能想象得到瞿仲亨不爽的样子:“我不是故意的。。糟了!我的文件!”她的东西都在电脑里,现在电脑挂了,她辛苦了一整晚的合同不就没了?
“你在搞什么鬼?”窗外的月光,让瞿仲亨看到了单瑾舒撑着桌子起身的样子,他上前两步,将她叉了起来。
单瑾舒从手袋里摸出了手机,按了开机键后,又是一连的短信声,单瑾舒没有理会地利用手机的灯光,踉跄着走到打印机前:“完了,才打印出一半”她挫败地趴在打印机上。
“什么东西完了?”
“合同,你交给我的合同,我修改好后才打印出一半,现在主机也烧了,我昏死算了”
“你这女人——”
单瑾舒正想让他骂个够,谁知突然有了灯光,是大楼的保安发现了异样找了上来:“总裁,你们没事吧?”
“没事,找人去看看电闸”
“已经让小陈去看了,咦,单小姐,你怎么了?”
单瑾舒摆摆手,想到要重新把那两份东西整理过,她的头都大了,今晚她是别想睡了。。。
没一会灯便亮了,单瑾舒按了主机,别说屏幕没半点反映,就是主机也连声都没声一声。
“完了,真要重新做”单瑾舒抓着合同趴在了桌上,又饿又累让她心情低到了低谷。
手上的合同突然被人抽走,她抬起头,就见瞿仲亨酷酷地说道:“看什么看,还不跟我进来”
他说着便拿着合同进了总裁室,单瑾舒愣了一下,他要帮她做?没多犹豫,单瑾舒拿了打印出来的那一半便连忙跟了进去,他正翻着合同,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游移。
哇,这打字速度让她这个专职秘书不禁感叹。
“愣着做什么,打电话叫两个宵夜上来”
“哦、哦”单瑾舒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附近常叫的外卖,打完后想了想,问道:“瞿总,要不要给你女伴也打个。。。电话”
话说到后头,他瞪了她一眼,让她越说越小声,她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啊,她只是怕他女伴等急了,替他着想而已。。
他敲着键盘没再说话,她也很识相地绕到那一头给他翻着合同,凭着记忆指出了那些她之前修改过的地方,直到外卖上来了,她出去付了钱,返回来见他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自己吃,便将外卖打了开来:“瞿总,吃完饺子再继续吧”
“拿来”他没半句废话地说道,单瑾舒将一盒饺子和一双筷子放到他桌上,他凝了饺子又看她一眼,她会过意来,却还是迟迟没有行动:“这不好吧”他们已经分手了。。。
“夹!”他没有商量余地地命令道,眼睛又看回电脑屏幕。
“哦”被他凶了一下,单瑾舒缩了缩脖子,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夹了个饺子移到他嘴边,他刚张嘴,她就像扔垃圾一样地将饺子扔过去,饺子咚一下掉到了瞿仲亨的裤子上,四周僵住了,单瑾舒后脑勺也冒了汗:“我不是故意的”她弯身去夹起他裤子上的饺子,即使用后脑勺对着他,她都能够感觉得到他瞪她的目光,饺子夹上来,他裤子上却多了个油印,她头低得更低了:“我帮你拿去干洗。。”
“单瑾舒”他向她招招手。
“嗯?”
她弯下身子凑近,却没想后颈一下被他抓住,硬压着她凑上去吻住他,他狠咬了她的唇瓣两口后就松了手:“现在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什么?”单瑾舒捂着嘴,他刚刚好像又吻了她?还是咬了她?
“饺子夹来!”他没好气地说道。
“哦、好”她连忙又夹了个饺子,这回直接塞到他嘴里后,她才松开筷子。
一盒饺子她一个他一个,两人边吃边奋战,直到瞿仲亨敲下最后一个字母,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累摊了,单瑾舒倒在自己拉来的椅子上,看了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她坐直身,拍了拍倒在旁边椅子里的瞿仲亨:“谢谢”正想起身,瞿仲亨拉住她的手:“去哪?”
“回家睡一会”虽然再过几个钟头就要上班了,但她还是至少也得回去换套衣服吧,不然明天他们一来,见她还是穿着昨日的衣服,又该乱猜测一把了。
他一个使力,将她拉坐到他腿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留下来”
单瑾舒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留下来?
她冷笑了下:“你忘了,我们分手了,还是你开的尊口”
腰间一收紧,他含住她的耳垂:“分不分只是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要重新包养我?”多讽刺啊。。她在他眼里是个喜欢就带上床不喜欢就一脚踢开的女人。。
“你说呢”他诱惑地舔弄她的耳垂,揽着她腰间的手正欲向上探去,单瑾舒突兀甩了他一巴掌后站起身:“这就是我的回答,满意吗?”
To be continued
7
甩了瞿仲亨一巴掌,撂下了话,单瑾舒就跑了,她跑得急,连落在了秘书室的手袋都来不及拿地直接从楼梯逃走,她太清楚他的个性,那种不容得人当面违抗他性子,又怎么会容许一个曾经被他甩掉的女人甩他一巴,估计现在的他恐怕是想将她拆了吧。
三十几层的大楼单瑾舒下到了二十几楼的时候,便有些脚软的慢下了脚步,夜里的办公楼显得幽静而诡异,声控的楼梯灯随着她高跟鞋的急促落脚而层层亮起。
楼上没有声音,他没有追下来吧?她缓了下来,走出了楼梯进了十九楼的办公室,按下了电梯,电梯正从十楼升上来,静静地等待着,幽静的办公楼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越来越近脚步声,像是有谁从上头冲下来的样子!
难道是瞿仲亨!?她心一惊,猛按着电梯按钮,那阵跨着楼梯下来的声音让单瑾舒一连直按了按钮十来下,电梯终于叮的一声,门开了,她冲了进去,按下了关门的按钮,就在电梯门合上的一刻,她看到了楼梯间的声控灯——亮了。
这时十九层的楼梯间里,走出了两个保安,拿着手电筒往黑压压的办公室照了一圈:“奇了,监控室里的录像明明照到有个女的站在这,难道说——!”
“鬼啊!”
NingM
凌晨两点多,这对于这个夜不休眠的城市而言算是早了,出了瞿氏大楼,单瑾舒心里无来由地失落,坐了公车回到了公寓,一开门,她突然觉得公寓安静得可怕,四周无生命的笼罩在黑暗中的家具,似乎在嘲讽着她孤寂。
她往后退了两步,静静地将门重新锁上,重新融入了夜市中,随意拣了间还算顺眼的PUB走了进去。
“小姐,要喝什么?”
单瑾舒看了眼吧台的酒保:“酒,烈的来几杯”
酒保瞧了她几眼,便应了声好,没多久就上了一杯分量不大的琥珀色散发着甜香的酒液,她没多想地拿起来一口气就灌了下去,火烧似的感觉立即从肠子烧到了喉咙口,酒量差劲的单瑾舒才没一下耳根就红得发烫。
酒保像是对这种来花钱买受罪的人早已司空见惯了似地顾自擦着酒杯:“小姐,你有什么心烦的事吧?”
单瑾舒摆摆手:“再来一杯”
“再喝就该醉了”酒保好心提醒。
“再来一杯!”脑袋有些晕乎,单瑾舒的脾气也大了起来。
酒保摇摇头,虽然眼前的女人再喝就快发酒疯了,但是客人是上帝,上帝的话他怎么能不听呢?
没一会酒保又给单瑾舒上了一杯,她拿起酒杯,晃了晃里头棕黑色的液体,阵阵的酒香扑鼻,她闭上眼,酒杯凑近唇边又是直落:“咳、咳”好烈,这杯比刚刚的还烈。
“看吧,小姐”
单瑾舒从口袋里抽了两张一百,也不理是不是这个价钱,摆下就摇摇晃晃地进了舞池,耳里传来的高强度的音乐让醉酒的她傻傻地笑了起来,晕乎的视线让她有些天旋地转,没有节奏地随意舞动,反正她谁也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任何人,今晚她就要放纵自己,至少放纵让她不再孤单。
醉酒的单瑾舒不知道舞池里头的两个穿着花俏的混混在她进了舞池后就盯上了她,酒醉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