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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罪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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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吗?”抬起她已经红肿的脚,瞿仲亨将包着冰块的毛巾敷着她的脚踝:“肿了一块,待会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嗯。”单瑾舒点点头,没敢多想地接手他手里的冰块:“你也喝吧,我敷一下估计能走了。”
拿起了咖啡杯,他喝了口,感觉着口腔里那独特的口感:“新来的秘书冲的咖啡让我扔到了楼下。”
“你疯啦,那是三十几楼,楼下的人还不让你吓死。”她吃惊道。
“呵呵,所以那秘书当天就辞职。”
“你才知道你有多鸭霸了吧……”她嘟喃着,她也记得她冲给他的头杯咖啡让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后来她跟他偷师,早就被他骂跑了。
他把咖啡喝完,店长过来跟他说了两句,她明显地听到店长看着她问着瞿仲亨那一句意大利语,只见瞿仲亨回了句什么,店长就呵呵笑起来。
“我们走吧,我问了医院在哪,先把你脚看好再说。”他没打招呼就直接把她抱出了咖啡店。
“我刚刚听店长又说了那多句话&%……的,是什么意思来的?”她好奇心被挑起了,一个晚上听到同一句话,让她不禁好奇起来。
“tuan agazza。”
“对啦对啦,里头有这个。”她期待地等着他的解释,只见他嘴角微微扬起,淡褐色的眸子向她发出百万电伏,正经八百地说道:“这个是朋友的意思,一般会简略说成amone,跟Tiamo合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朋友的意思。”
“amone……哦……原来是这样……那Tiamo就是很好的意思咯?”她点点头,好像有点懂了,原来意大利语也不是那么难嘛。
“店长问我你是不是我的nagazza,我就说你是我的amone。”他眼睛闪了闪,似假似真的解释道。
“哦,我们是Tiamoamone?”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他招了辆计程车,让她坐进去:“没错,Tiamo。”
她听到司机在他说完这一句后在笑,他跟司机说了两句后,司机点头应好,又说了那个¥&……这回她没有多想了:“司机是在问我们是不是朋友吧?”她现学现卖地问着瞿仲亨。
瞿仲亨神秘一笑,只是点点头。
“we are 'amone'。”她一半英文一半意大利语地跟司机说着,司机笑得更欢了,她也小有成就感地得意着,只有瞿仲亨一路上直到医院都带着易见的笑痕。
回到了瞿仲亨的房间,之前他们血拼的东西已经送到了房间,单瑾舒坐进沙发,看着包着绷带的左脚,她的左脚断过一次,这回扭得肿了个大包,真是灾难连连。
“牛奶。”瞿仲亨将热牛奶递给她,坐到了她旁边的位子,沙发因他的体重深陷,她的身子随着沙发的下陷而碰到他的身边,他自然地一手靠在她的颈后,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人都有些累了。
“仲亨,真的谢谢你。”她由衷地说着,到后来她才发觉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没再自怨自艾,而是会说会笑起来,才发现原来他是想带她走出哀伤,才会想起带她散心。
他偏头亲了下她的发心:“你说的,amone。”
“呵呵……tiamo。”她深信不疑地说着他刚教她的意大利语,笑着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双淡褐色的眸子像深潭一样的诱人深陷,他微微前倾了下,她看着他靠近的脸,传入鼻息的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使得往日亲密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脑海里,她突兀地低头喝了口牛奶,将这暧昧的气氛打破。
瞿仲亨不在意地摊开手:“床给你睡,今晚我就在沙发上挤一晚。”
“嗯。”她点点头,一口一口地喝着牛奶。
“想好明天要去哪了吗?”
“没有……”她还没理出个头绪,而且她算过了,她身上的钱只够飞附近的国家,但她的存折都在家里锁着,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你先跟我去美国,我要在总公司那待一个月左右,你做回我秘书,反正我也还找不到一个让我不会把咖啡扔下楼的人,怎么样?”
“呵呵。”她被他的话逗笑:“那好吧。”她也好挣路费回家。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们好像没买拖鞋吧,明天我再给你弄一对,不然你走路也不方便。”
“那些衣服你不先送回家?”还是说他的女伴已经在美国等他?
“倒也是,不然我们带着它们上飞机也怪麻烦的。”瞿仲亨起身走到那堆购物袋里翻来翻去地找到那条黑色纺纱淑女裙:“瑾舒,明天你就穿这条吧。”
“啊?给我的?”她也有份?
“当然啦,这些都是看着适合你才买的。“
这些?那堆衣服她一个月每天一件都有剩的衣服是买给她的?!有问题……
51
美国
跟瞿仲亨下了机后,单瑾舒没有地方可以落脚,瞿仲亨便载她到了他的公寓跟他一起住。
虽然觉得好像不是很好,但是她现在的经济能力是让她住不了多少天酒店,所以也就定了下来。
放好了东西,身上穿着瞿仲亨要她穿的黑色纺纱淑女裙的单瑾舒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房子的设计很有他的味道——浪漫而富有风情,看这地方收拾得挺干净,他回美国都是在这住还是说平时住祖宅,有女伴的时候才带来这?
 
脚上包着绷带,她一瘸一拐地到了厨房,里头果然空空如也,他依旧是个不喜欢下厨的男人,微微一笑,她也不能白白住在人家这里,看看时间还早,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刚刚她在车里好像看到附近有家大卖场,或许她该煮一餐回报他才是。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大超市,原来离他的公寓还挺远,单瑾舒买完东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她的脚踝虽然不怎么痛了,但是提着满手的东西一瘸一拐地走回去还是有些勉强,刚刚看超市里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外头天也已经黑了,她得快点回去才行。
翻翻钱包里的钱,她所剩的钱不多,估计搭计程车还差钱,她只好尽量加快了脚步,脚伤让她走不快,这个社区人烟稀少,她走到了一半,看看前后没人心里有点不踏实。
后头似乎有脚步声,她神经质地回过头,看来只是树叶被风吹动时的声音。
“自己吓自己。”她也觉得好笑,一回头,只见眼睛还没眨眼,一个布袋就突然罩住自己的头,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她挣扎着踢动手脚:“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她,她感觉到自己被扔进了什么东西里面,然后传来了关门声,她被绑架了?!
“我没有钱!你们绑我没有用的!”心快跳出喉咙,她呼吸急促着脑袋里已经乱作一团。
欧亚对准她的后颈一劈,布袋里吵个不停的人就没了声音,拿了手机按了串号码:“教父,人抓到了。”
一间调着昏暗的房间里,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床柱上的铁镣牵动了下,趴在床上四肢被扣在四条床柱上的赤裸人儿因为颈间的不适皱了眉头。

门开了,外头透进的白光照到了单瑾舒脸上,她赫然惊醒过来,手脚一动,一阵铁链的声音,身上空凉的感觉让她惊心:“这是——?!”
“我们又见面了,单小姐。”天使关好了门,坐到了她床边,昏黄的灯光让单瑾舒看清床边的人,松散地束在脑后的一头金色长发,纯洁无暇的天使脸孔此刻正对着她露出百万黄金笑脸,她愣住:“弗恩?”咦?好像不是弗恩,弗恩不会笑得这么甜,而且弗恩也从来不唤她的名字,而且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你是……恺撒?”他才是病房里的天使?

“单小姐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我的荣幸。”天使撩开她后背上的床单,未着寸缕的她随着他的动作整个裸背都露了出来。
“你——”单瑾舒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想爬起身,手上的链子却让她爬不起来,恺撒的手不知沾了什么东西涂抹在她的裸背上,单瑾舒挣扎得铁链锵锵作响,却还是不能阻止后头他怪异的行为:“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我不漂亮,我身材也不好,你随便去街上一抓一大把,你放过我好不好?”她不知道即将面临自己的是什么,是弓虽。暴?被一个见过一面外表像天使的人?
天使轻笑地坐起身,单瑾舒以为他终于认识到这个错误,庆幸地停下挣开铁链的自残行为。
 
“单小姐,忍一忍吧,我需要你身上的东西,看完了我就会放你走。”天使爬上床,扶起了单瑾舒臀部让她呈跪姿,拉下自己裤头拉链,单瑾舒恐惧地望着后头,意识到他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时她惊惧地对他摇着头:“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下体被侵犯的感觉让单瑾舒绝望地埋进了枕头里,随着他不留情的动作她痛苦得哽咽着哭泣,直到受不了时的苦苦求饶,在她体内冲撞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嘴唇咬出了血痕,手腕挣得出血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身后的侵犯还在继续,颊边带着泪,她觉得自己死了更好。

另一边,瞿仲亨在公寓里找不到单瑾舒的人,看着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他一路开着车沿途寻找,路边几袋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下车,翻了翻里头的东西,旁边掉落的钱包让他忧心忡忡,她出事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肆虐终于结束,单瑾舒趴在床上幽幽地说着,似乎在问着身后摸着她的后脊的男人。
恺撒看着单瑾舒后背显露出来的贯穿着脊梁的一个十字架,原来这就是她的秘密,他莞尔一笑,拿出了西装里的小刀,想把她后背上的图腾那块皮给割下来,冰凉的触感碰到了单瑾舒的后背,她瑟缩了下,恺撒正要下手,却发现她后背上的图腾正在迅速消失,难道这图跟她的情绪有关?
 
“单小姐,你不乖乖的话,再这样受苦的可是你。”她后背上的图腾已经完全消失,他只好再重新来一次了。
原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的单瑾舒,听到他说这句话时,几乎没跳起来,而他已经再度捧起了她的臀部。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她摇着头,挣扎得更剧烈,扭动着臀部要逃离他的牵制,然而这动作却勾起他骨子里的邪恶因子。
“呵呵……单小姐,其实你很迷人。”说话的同时,他再次贯穿她,她惨叫一声,头高高扬起而后又重重地摔下,抓紧了枕头承受着再一次的肆虐。
 
To be continued
52
晚上十一点,瞿仲亨在开车找了附近一圈都没有结果后,正欲回公寓里看看她回来没有,却在街道的转角处看到一缕踉跄的人影,他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瑾舒你怎么在这?”
两手抓着裙领的单瑾舒神情恍惚地抬起眼,看到是熟悉的人,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怎么了?”瞿仲亨看着她头发凌乱的狼狈样子,抓着衣领的手腕有着像镯子一样渗血的乌青,往下一看,她的两条腿还在颤抖,脚踝处是血青的勒痕,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两手将她揽进怀里:“没事了,我在这。”
 
“嗯……呜呜呜……”她控制不住地窝进他怀里痛苦,她被整整折磨了四个小时那个叫恺撒的人才终于肯放她离开。
“我们回家。”他深呼吸一口气,拉开了副驾驶座让她坐进去,开了车直奔公寓。
公寓里
“瑾舒?”瞿仲亨在浴室门外敲着门,她已经进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却没有一点声响,这让他觉得不对劲。
在敲了五分钟里头都没有应答后,瞿仲亨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却见到浴缸里的单瑾舒把头浸在水里:“单瑾舒!你想死吗?!”
他迈过去把她从水里拉出来,她眼睛微睁着喘着气:“仲亨,别管我了,死对我才是解脱。”她甩开他的手又把头浸到水里。
这回瞿仲亨直接把她捞出了浴缸,在她没喘过气来时,他低下头攫获她的唇瓣,舌尖与她交缠,直到她透不过气来地双手挥舞,他还是不放过她地继续纠缠着她,她的脸色因为透不过气而涨红,在水里踢动的双腿也无力地停下,他才终于松了手。
 
“如何,还想死吗?”瞿仲亨问着大口喘着气的她。
“呜呜……”他说得对,她竟然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她真是太没用了。
“别哭了,过去的事情抹掉就算了。”他意犹未尽地轻啄她的菱唇。
“我好脏。”她抹着泪,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现在又弓虽。暴了她?
“不脏,那个人是怎么样你还记得吗?”他把她放回水里,拿了海绵挤了沐浴露,抬起她的胳膊洗着,安抚着亲吻她的眼角。
提起那个人,她又是一阵哽咽,摇着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挑上她:“他说他叫恺撒,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见过他两次,一次在意大利,一次在这,为什么他要挑上我?……”说到后面,她已经趴在腿上抽泣着说不出句整话。

瞿仲亨在听到她话里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丝惊讶,浴缸里的人开始哽咽着又把头浸到水里,他大手一捞,再次把她捞出水面,吮吻着她的唇瓣:“我们不想了,有我在这,他不敢来。”
“嗯……呜呜……”她吸着鼻子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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