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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罪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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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想到就电了。”实际上是滕厉给她电的这头卷发,她一直想着拉回来,却想到要在发型屋里坐上几个小时,就偷懒的一直推迟。
“直发比较适合你。”
“是吗?”虽然不知道他干嘛对自己的头发感兴趣,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有股想把头发拉直回来的冲动,却没想到他的手已经借着说话转移他注意力的同时抚上她的脸颊,直到他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她愣了下,抬起头来,望着那双淡褐色的玻璃珠子般的眼睛:“你……”
她看着他向她缓缓低下头来,他是要吻她吗?这张性感的脸孔让人无法拒绝,她手心紧张地有些出汗,她该拒绝吗?不拒绝的话恐怕又会踏上旧路,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总是说不出来,直到他的唇离她0。1厘米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喊停的同时偏开脸:“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做回普通朋友的好。”
“普通朋友?”
“对,就像这一年多来一样,你没有联系我,我没联系你,但是再见面我没还能说两句话,这就够了。”心里有了决定,面对他她也不再紧张,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不是她能够绑住的,尝试过一次她就够了,再来一次她的心脏没有那种承受力,而她也不像当初那样可以一直等待。
“你的提议很有趣的。”他轻笑出声,松开困住她的手,眼睛瞟到了她身后抵着的酒店放置清洁用品的杂物房时闪过一丝戏谑。
而这是走廊的转角传来了一道询问的声音:“你好,请问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卷头发的女生吗?”
单瑾舒认出了那个声音,是席逸文,她出来那么久,他一定以为她掉进厕所里去了。
“那就这样吧,以后有机会再见。”让人知道她跟瞿仲亨在角落里不定会误会些什么,她说完欲走出角落,刚走出一步,就被旋身一带,带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债窄间里,看不见里头有些什么东西,但是在她颈项突然传来的温热感觉却让她惊觉不妙的推开贴着自己的男人:“瞿——!”
他捂住她的嘴没让她说话,在她耳际轻声说着:“嘘……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吗?”
她点点头,想到是席逸文找到这边来了,她噤声不敢发出声响。
黑暗里,瞿仲亨得逞地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好女孩。”
胸部突然传来压力,她睁大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他小人地知道她不敢出声而肆无忌惮的揉弄她的胸脯。
她想拍开他的手,却听到外头又传来席逸文的声音:“大婶,我朋友进了厕所很久了,你能够帮我进去看看吗?”
推断出席逸文现在在左边通向洗手间的走廊里,而她现在是在右边拐角的杂物间,他可以说是离她只有一墙之隔,她更不敢动了的僵着身子。
但是她紧张,在她身上尽情探索的却没有这种情绪,反而是变本加厉地摸索进她的裙底,突然探试着她的敏感,她没有防备地逸出一声呻吟又立即掩住嘴巴,眼含怒火的在黑暗里瞪着始作俑者。
“还是这么敏感,恩?”他在她耳边哑声道,暧昧的鼻息让她脸火烧一样地推开他,但是狭小的空间却容不得两人打闹,她这一推,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撞上后头的不知什么瓶罐,传来了砰锵的声响,单瑾舒连心都凉了的张圆了嘴——玩了,这回铁定被人发现了!
她屏息的听着外头的反应的同时,看到瞿仲亨用嘴型对她说着“活、该”,那模样让她想狠踩他一脚,一脚跺去,却被他抓住了大腿,她正想拍开他的毛手,外头却传来了让她心脏都快跳出来的对话声——
“里头有人吗?”
“怎么了?”
“好像锁住了,奇怪,刚刚我拿桶的时候好像没锁门啊!”
“是风吹上的吧?”
“哪来的风啊?”
“你朝我发什么脾气,去跟主管拿钥匙啦。”
“你也一起去,两个人分担点,主管也骂少点。”
“麻烦。”
单瑾舒大气不敢出的听着外头清洁工的对话,还好,他们好像要走了,她正这么想着,双腿突然一个悬空,被迫要她圈住他的腰,她既怕外头的清洁工听到里头的声音,又怕这恶劣的男人下一步举动。
胸部突然被一阵凉,她知道他拉下了她的裙子,她捧着他的头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两手却被他一抓按在门板上,听到外头的声音渐远,她想出声拒绝,去又听到外头传来了席逸文和那名大婶的声音——
——“先生,洗手间里没人。”
她不敢动的听着外头的动静,瞿仲亨却一刻没停地含住她的胸尖,一手揉弄她的臀部来,她咬住下唇制止到了嘴边的呻吟,这该死的男人!
——“哦,那谢谢了。”
听到席逸文似乎已经离开,她终于松懈了下来,左右寻找着四周有没有开关,她睁开他的手按下了杂物室的电灯开关,看清了这男人正埋首在她胸前,捧着她的臀部要她圈住他的腰:“放开我,你这混蛋!”
她踢动了两下,他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没有制止的放她下来,她脚一着地,就急忙把被褪到腰间的礼服传回去,他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他声音有些冷,淡褐色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整个胸部都还残留着聂峙卓留下的紫青吻痕!她红着脸,拨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他拉住她的手:“是谁的?是上回就会的那个男人还是今晚那两个?单瑾舒,离开我你过得到是很惬意,男人一个接一个换,谁让你比较满意?还是说有钱就能跟你——”
啪!她甩了他一巴掌制止他说出更多伤人的话,没想到过了一年多,他们见面又是以一巴掌收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也在游戏花丛吗?管到我这个你用钱解决掉的情妇今晚上哪个男人的床,这可不是你瞿大少的风格。”她穿回了裙子,拉上拉链,深深一呼吸,临走前,她始终没有看他一眼:“就不说再见了,相信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
她走远后,瞿仲亨从杂物间里出来,一巴掌,又是一巴掌!上回的一巴掌还没跟她讨回来,她竟不知从哪借来的胆子又甩了他一巴掌!很好!
而单瑾舒回到了酒会后,也在找着她的席谦迎了上来:“单秘书,你去哪里——”
席谦的话似乎在看到了什么东西后打住,单瑾舒看了看自己问道:“总经理,怎么了?”
“呃……单秘书……那个……脖子你最好遮一下……”完了,早知道他就先问清楚人家又没有男朋友,表弟好像对她挺有意思的,现在可怎么办?
单瑾舒反应过来急忙掩住脖子,是瞿仲亨刚刚留下的——“总经理,我想先回去了。”
“瑾舒,原来你在这里。”席逸文看来找了她很久。
“逸文,单秘书她……”席谦见到表弟已经叫人家女孩子名字了,看来表弟还真跟单秘书看对了眼,这回他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总经理,学长,我先走了。”单瑾舒跟他们点了点头,便低着头快步出去。
“等等,瑾舒我送你,表哥,我先走了。”席逸文追了上去。
“逸文——”完了,表弟这回还来真的,那他要怎么办?鼓励他撬人家的墙角吗?不知道内情的席谦苦恼的脸都皱一块了。
而席逸文追上了单瑾舒后,单瑾舒正想拒绝他,却正好看到了瞿仲亨走了回来,他看了眼她身后的席逸文,微微一笑,没说什么便走进了酒会,知道他又误会了,她心里闷闷的,不再拒绝席逸文的好意跟他离开了会场。
公寓楼下
“学长,谢谢你”单瑾舒捂着脖子说道。
“不用客气”
单瑾舒点头致意,开了车门正想下车,席逸文又唤注她:“瑾舒”
“恩?”
“没什么了,晚安”
“好,学长晚安”她下了车,跟他挥手道别,目送他的车开远了她才转身开了楼下的防盗门上去。
而这时候,在暗处的车子里的男人在看完这一幕后,拿起了手机,按下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瞿先生……”
37
半夜,单瑾舒在一阵电话铃声中惊醒,这情景像极一年多前母亲打来通知父亲中风入院的那个夜晚。
她心脏跳得厉害,拿起了话筒颤着问:“喂?”
“瑾舒,你快来,你爸他突然休克了!现在在医院里,你快过来!”
“妈你不要着急,你们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问过了电话,单瑾舒匆忙套上了衣服,拿了钱包就冲了出去,走了百来米拦到了一辆的士,向着县上那家小医院奔了过去。
一路上单瑾舒在的士里不断祈祷着父亲能够再度度过难关,她的士停了下来,她付了钱后问了医院的护士,才知道父亲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她在手术室外面找到了头发蓬乱的母亲,显然父亲的这场病来得急,让母亲也不知所措:“妈,你还好吧?”没有带梳子,她用手给母亲顺着头发。

单母见到了女儿便握住了她的依靠:“瑾舒,刚刚医生说你爸需要输血,但是医院里没你爸的血型——”
“那爸现在怎么样?!医生在哪里?我可以献血给爸——”
她正说着,单母却突然站起身走向迎面过来的两个人,单瑾舒回头一望,在见到跟护士一起走过来的人时顿时僵住——他怎么会在这里?!
“谢谢你这位先生,真的很谢谢你,这是我女儿,瑾舒,快跟这位先生道谢,是他及时把你爸载来医院又捐血救了你爸,真是个大好人啊!”单母边说边拉着呆愣在原地的女儿催促道。
“哪里,我只是碰巧想去那里找个人,不过现在看来不用找了。”聂峙卓的手肘上还压着消毒棉花,意有所指的看着单母后头的人。

单母会过意来:“先生想找的人是我女儿?天啊,怎么这么巧,呵呵……”
不知道聂峙卓在这里的原因但又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和他的事,单瑾舒唯有踉跄上前两步,跟他点头致意:“谢谢。”
“真是太巧了,瑾舒,你这位朋友真是很热心啊,只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单母见眼前的男人长得高高大大,模样俊朗又风度翩翩,三更半夜的来找女儿,跟女儿关系肯定不止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单母越看是越欣喜。
“伯母,你叫我阿峙就行了,瑾舒也是这么叫我的,是吧瑾舒?”

“好好,改天你跟瑾舒一起回来吃饭,伯母一定煮几味小菜谢谢你。”单母不疑有他地连连点头,原来女儿早有着落,对象还是个极品,那她可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妈,他平时很忙,可能没时间……”他这么哄妈,究竟想做什么?
“这样啊……”单母看起来有些失望。
“陪伯母吃饭的时间再忙还是有的。”他一句话让单母又有了希望,黑幽的凤眼凝视着还想开口的单瑾舒,让单瑾舒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那太好了。”单母拍着女儿的手欣喜地说道。
单瑾舒只能点点头:“妈,我们去那边坐吧。”扶着母亲回到手术室门口坐着,聂峙卓扔掉了手肘处的消毒棉花也过去坐在她旁边。
 
她一凝眉:“你回去休息吧,不用陪我和我妈等了。”
“是啊,阿峙,你回去休息吧,有瑾舒陪我就行了。”单母也说道,虽然还想了解一下女儿的男朋友多点,但是现在老伴还在里头动手术,一颗心悬在那,所以以后再了解也不迟。
“没事伯母,多个人方便照顾。”
他的话又让单母增添了好感,女儿眼光真是不错,而单瑾舒听他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她挪了挪身子,还是跟他保持一下距离的好。
聂峙卓看见了,单母也发觉了,但是单母觉得小情侣估计是吵架了,所以阿峙才会半夜三更地来楼下找女儿,那么阿峙出现在楼下的原因也就顺理成章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开了,罩着氧气罩的单父被推了出来,单母连忙上去唤着老伴的名字,但是麻醉未消的单父只是昏睡没有回答。
“医生,我爸的情况怎么样?”单瑾舒上前问着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
“病人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病人原先是不是有心脏病史?”
“没有……不过我爸一年多前中风……”
“那好吧,观察两天,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谢谢医生。”单瑾舒点点头,医生已经走远。
一只厚实的大手拍拍她的肩膀,她抬起头,聂峙卓把她的头按进怀里:“没事了。”

她闻到他身上的神秘的古龙水的香味,似乎她每次危急的时候他总会出现,意大利的那次还有这回:“你怎么会在这?”
她靠在他肩头上,两手抓着他的长西装外套,他是刚从英国回来的吗?应该是,不然现在在这里穿这么厚的西装会热死他……那就是说……他一下飞机就赶来这里找她?
“找你。”
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直接,单瑾舒心颤了一下,但是她不能再贪恋一个依靠,于是她尽量冷漠地说道:“之前你把我转让给滕厉的时候,滕厉答应我没死就给我自由,所以你没有找我的理由。”
“你记得很清楚。”凤眼看着她,似乎丝毫没有被算帐的尴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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