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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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坐这边好不好?”她对着在她右边忙着往她身上涂沐浴露的聂峙卓说道,她现在的姿势很不雅,而从他坐的位置看起来就更不雅了。
“为什么?”他拎起她一只胳膊用沾湿了沐浴露的海绵仔细地擦着,丝毫没发觉瑾舒的困窘。
“呃。。。我。。这边胳膊比较脏”话一出,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想出这么个烂理由。
但这个理由对一个有洁癖的人却很有效,聂峙卓往那边一滑,就抓起她那只号称‘比较脏’的胳膊擦了起来,而单瑾舒没想到自己的烂理由居然凑效,不禁偷笑起来,却让恶魔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地嘴角微微上扬
“瑾舒。。”
“嗯?”
“我们等午餐再吃吧”
“啊?”
她没反应过来,聂峙卓已经狼扑了过去,浴室里没一会传来了打闹声。
房门外,正想下楼吃早餐的弗农经过聂峙卓紧闭的房门时,正想敲门,却听到了男女不寻常的声音,敲门的手收了回来,为了那样‘东西’,阿峙还是动了她,这对女伴身体有高度洁癖的阿峙,牺牲可真不小,看来阿峙对那样东西志在必得。
楼梯口上来了聂夫人叫来催促的柏森,弗农走过去:“柏森,你家少爷暂时是不希望被人打扰了”
柏森不明了的问道:“弗农医生怎么知道?”
弗农笑了笑,没有多说:“你还是先给你家少爷准备好一套新床单吧”他也得回去准备一下医用消毒水,阿峙这回估计得用到一桶吧。。。
帝廷酒店深夜两点
房间突亮的昏黄灯光让迟慕屏半撑起身皱着眉头眯着眼看着门口的身影:“老公?”
腾厉走过去坐在床边,轻抚着她的脸:“吵醒你了?”
随着他的靠近,迟慕屏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猛地开了床头灯,见到腾厉的手臂竟然被血染红了:“阿厉!你的手怎么了?!”
腾厉拉开她的手:“收拾一下东西,你明天六点的飞机,你先到加拿大那边等我,我办完事情就过去找你”
他起身想去浴室,迟慕屏却追下了床抱住他:“阿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知道恺撒的事情了,他不是已经把那个女人当成我抓走了吗?他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为什么现在我们要躲去加拿大?”
腾厉没有开口,拉开她的手走进了浴室,脱了衣服淋浴,被血浸红了的手随着水的冲洗渐渐显出了八厘米长的刀伤,迟慕屏在浴室门口看着他:“阿厉,我怀孕了”
腾厉停住了动作,像是震惊也像是带着解脱的眼神看着她,迟慕屏走过去,抱住他的后背:“阿厉,你快做爸爸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神殿跟我脱离关系了”腾厉突兀地说道,转过身来,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冷然,没有即将为人父的欣喜。
“什么?!”迟慕屏惊讶得张大眼:“阿厉,怎么会这样?脱离神殿,你会死的啊!”
“你会帮我的,是吗?”他捏起她的下巴,眼里不再有余虑。
“我。。我当然会帮你”迟慕屏眨着眼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脱离神殿,那就是成了神殿的敌人,哪一天曝尸街头都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当初的选择应该是没有错的啊,连爸也很赞同的不是吗?
他低头亲吻了下她:“慕屏,你知道我很爱你,所以才会跟你结婚”
“我知道”她眨了下眼睛,心绪被刚刚知道的事情搅乱,一切似乎都超出了她的预料,恺撒没死,肯定会找人杀了她,腾厉失势,那她需要的不再是一些情话,而是实力。
“我说过我爱的女人我就会保护她,就是用我的命去赔,即使要我背弃所有人,我也会让她活得安稳”
“我记得”迟慕屏没有心思听腾厉的情话,随口应道。
不安地搅动着的两手,却突然被他握住,她抬头看他,只见他用冷冽的眼神望着她说道:“不,你不知道也不记得,你如果知道,你就应该记得我痛恨背叛!”
“阿厉,什么、什么意思?”她有些心虚地问道。
腾厉突然转过她的身子,将迟慕屏压抵着墙上,撩高丝质睡裙,露出了她腰际的刺青,低下身膜拜地亲吻上头神秘的图腾:“慕屏,我们需要好好商量”
一个星期后
英国
“瑾舒”弗农从古堡走出来,找到了坐着轮椅在外头晒太阳的单瑾舒。
单瑾舒回过头,见到是弗农,她很开心:“弗农医生,你怎么拿着行李?”古堡里头能跟她好好说话的也就他和聂峙卓,而自从一个星期前那天晚上她糊里糊涂地跟聂峙卓发生关系,之后两人的关系比过去暧昧了,每每两人一独处,四周的温度就上升起来,说不到两句话,那色狼就推着她往她房间跑。
值得庆幸的她腿上的石膏下星期就能敲掉了,到时她非把他的狼爪给拔下来不可,单瑾舒心里暗暗发誓道。
“出来这么久,我也得回家看看”弗农没有多说。
“哦。。”那她不是少了个人跟她说话了?这古堡都快把她闷慌了。
“药膏有按时擦吧?”弗农推着单瑾舒往古堡里走。
“嗯,多亏了你的药膏,你看都看不到有什么了”她高兴地撩起了袖子跟弗农分享着成果。
“那就好”那是不是也意味着那‘东西’也差不多出现了。
弗农刚将单瑾舒推过古堡门,一辆银灰色的车子在古堡前停下,一身黑色条纹西装的聂峙卓从车里出来,模样看起来神采飞扬,想起了昨晚这个男人又在她房里缠了她一夜,单瑾舒不自觉地脸红臊红了起来。
“弗农,是七点的飞机吧?”聂峙卓走过去接手了弗农的工作。
“嗯,正跟瑾舒说呢,那我先走了”弗农搭搭聂峙卓的肩头,便走向了在车旁等候的柏森。
“弗农医生真忙。。”她边跟弗农挥手道别边低喃道。
“舍不得弗农?”弗农离开后,他推着她进了古堡。
“有一点”她没多想地老实说道,弗农是这段时间里对她最友善的人了。
轮椅停了下来,他抱起她往楼上走。
她狐疑地看着他,不愠不火的神情恰是他发飙前的预兆,她有得罪他吗?没有吧,那就是不是对她发火咯:“我们上楼做什么?”
“我的女人在想着别的男人,看来我的努力还不够”
“咦!?”她咋舌地急着解释:“我没有!”
“我知道你对弗农没有意思”他满意地亲了下她急于证明的小嘴,进了她的房间后一脚踢上她的门。
“晚饭时间快到了,聂夫人会生气的”她坐在床上看着他已经扯着领带,昨晚折腾了一晚还没满足他吗?她有些怕怕地试图说服他。
“我妈会理解的”他踢掉了裤子朝她走了过来,单瑾舒翻身想跑,却没两下就被抓了回去,没一会就没用地
而后晚饭时间在餐厅里等着人齐就餐的聂夫人在让人催促了儿子两三次后,终于对送完弗农到机场回来的柏森道:“开饭”
“妈,你怎么能容忍那个女人把峙都勾引得连饭都不一起吃了?”艾莉愤愤不平地说着,那天晚上要不是单瑾舒来捣乱,现在跟峙在一起的就是她了。
“艾莉,注意你的措词,以后你可是聂家的少夫人,勾不勾引的这种难听的词汇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聂夫人面无表情地纠正道。
“知道了。。妈”对于聂夫人,艾莉还是有些惧怕。
“放心吧,这件事不会困扰你很久”
“妈,是真的?!”艾莉喜出望外地看着聂夫人,妈终于都肯出手了,那她就不用担心峙会被那个女人勾走了。
“好好吃饭,以后才能替我们聂家生个活泼健康的继承人。”
“我会的~妈”艾莉欣喜地应道。
而楼上,欢爱后被聂峙卓抓去浴室里好好洗了一遍的单瑾舒,饿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地趴在床上任她身边的男人给她的后背擦着弗农给的第二瓶药膏。
“聂峙卓。。好了没。。我好饿。。”她都没力气动了,这男人还那么有兴致地给她涂药膏,虽然她的伤是他弄的,但他表示歉意也不是到现在才来表示吧。
聂峙卓看着她的后背,抹了药膏的手在她腰部近臀部的地方擦着,那地方渐渐地竟有图样从皮肤下显了出来!
呵。。果然情欲和这药膏配合在一起就是让图显现的催化剂,擦了这么久的药终于有了成果。
他继续往她背部涂着药膏,见图样似乎越来越慢显现,他涂药的同时,揉搓着她的臀部,没一会,像刺青一样的图腾几乎在她背部显现了出来,果然是她!
“不要了。。。我好饿。。。”以为他又想要了的单瑾舒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挪了挪身体,摆脱后头色色地揉弄着她臀部的毛手。
聂峙卓没有理会地仔细看着她背部的图腾,知道图腾渐渐消失,他扬起了嘴角。
34
隔天吃过了午饭,聂峙卓和聂夫人就出门去了,但没多久聂夫人又折了回来,在起居室里跟聂夫人还有艾莉三人大眼瞪小眼,单瑾舒被艾莉盯得有些不自在,那种像是幸灾乐祸的神情让她有些怕怕,果然——
“艾莉,你先上房去,我有话跟单小姐说”
“好的妈,‘再会了’单小姐”艾莉在上楼前别有深意地说道。
“聂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艾莉的话让她不安,难道是聂夫人想找人做掉她?!
“单小姐,这是三点钟的机票”聂夫人从手袋里拿出了单瑾舒的护照还有给她订的机票放在沙发边桌上。
“聂夫人的意思是。。”要她识相地自己走吗?
聂夫人拿出了支票簿开了张一百万英镑的支票给她:“单小姐,一百万英镑,相信这不会贬低你吧,单小姐是个聪明人,相信你知道怎么选择,柏森两点钟的时候会送你去机场,我晚上才回来,相信到时单小姐的决定不会让我失望才是”说完了话,聂夫人似乎对单瑾舒的选择很有把握的又出门去了。
单瑾舒看着手里的支票,深呼吸了一口,这回她真的能离开了,柏森给她收拾了行李,在起居室的时钟指向两点的时候,柏森将她推出了古堡,搀进了车里,在柏森把轮椅放进后车箱的时候,她回望了这座生活了近一个月的古堡,想起恶魔的脸,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沉重,走了,是他妈妈要她走的,他怪不了她不是吗?
柏森盖上了后车箱的盖子,发动了车子,将她载离了这个地方。
再次回到家里,单母在楼梯口看到左脚打着石膏坐着轮椅的女儿,激动得什么都不顾地扑上去抱着女儿的头一阵痛苦。
她安慰了母亲,两人合力上了楼,进了她离开了一个月的家,一阵不好闻的味道却扑鼻而来,单母急忙进了房间,单瑾舒转着轮椅跟了进去,才知道父亲的病情已经加重,现在连大小便都不能自己控制了,这场景让单瑾舒觉得心酸:“爸,我回来了”
“瑾。。瑾舒,你回。。回来了”
她强忍着心酸,展露笑靥让父亲宽心:“我回来了,爸,我不小心摔进了水坑里,就把脚摔成这样了,不过公司放我病假,估计啊,我能待在这十天半个月呢”
“好。。好”单父听到女儿要留下来,已经抽搐的面部的五官努力地扯出一抹笑。
“呵呵。。爸,我摔断了腿你还说好啊?”她故意调笑道,单母笑了起来,单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地笑了几声,这个下午饱受风霜的单家迎来了多日不见的阳光,满室的温馨让隔壁邻居的鸟儿也愉悦地唱起了歌。
“喂?青河?”洗过澡后,她坐在电脑前边听着青河发给她的那首曲子,曲风悠扬里似乎有点压抑,青河是不是在挣扎些什么?
“姐,你去哪了!?”
那头的电话的高音量让单瑾舒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听到那头以为她掉线地又连叫了几声,她才凑近道:“青河,姐上个月去国外出差了,妈没跟你说吗?”她选择隐瞒弟弟,那段过去她不想再提起。
“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我打你手机打爆了你知道吗?”
那头的声带着埋怨跟火气,却逗笑了单瑾舒:“呵呵。。。原来我弟这么关心我,算姐没白疼你”
那头静了下后,又接着说道:“姐。。那你听到我发给你的曲子了吗?”
“嗯~听着呢,你的词是用德文写的吧,行啊青河,去了没几天都学了这么多”弟弟有出息,她也替他开心,她边说着边浏览着网页。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那头的声音有点支支吾吾。
“什么?”她看不懂德文,用了翻译工具翻了下,倒是看出了像在描写什么挺美好的事物。
“就是。。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移了下鼠标点击了财经版的新闻,脚好后,她得快点找份工作赚钱养家才行。
“嗯。。你答应吗?”
“答应?”答应什么东西?她拉下了网页,粗略扫了下大标题,左边的一张图片却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不是——!
“我知道很难接受。。。。我也没想到会。。。但是姐。。。如果真的不行。。。你给我个答案好吗?”
那头的声音似乎变得很烦躁,单瑾舒回过神来,想了想弟弟的问题,难道是在问这首曲子好不好听?在问要不要继续坚持写曲?
“青河,放心吧,曲子很好听,词也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