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亿爱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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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来,她去哪了?他想不明白,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了。
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他拔了本超的电话,本超“喂”了一声,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空气凝固起来。
我们是朋友吧
本超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还是朋友嘛?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了吗?朋友这两个字就这么肤浅,不堪一击?”
沉默了半晌,终于,卓新淡雅地说:“出来喝一杯吧。”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女版的《东风破》的K王之王的包房里唱得如火如荼,几个女人争先恐后地在咪筒前扯开嗓子唱。
一旁的几位少爷们鼓掌的、喝彩的、倒酒的,又笑又闹。这年头哪还有这么好的差事,吃女人的,喝女人的,上女人,完了还有钱拿,再说了,今晚这几个都很正点。
江秀容推搡着身边秋倌,娇笑说:“昭君唱得够卖力的,你去给她敬酒。”
“好,你看我的。”秋倌端着酒向昭君走过去,直抛秋波电眼:“美女,先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再唱吧。”
昭君连眼眉都没抬,放下咪筒直接走到秀容身边坐下:“我唱得不错吧?”
秀容拿一根烟放在嘴里,立刻有个帅哥上前给她点烟,她叼着烟老定地说:“又不是靠卖唱吃饭,可以的啦。不过,怎么不唱了?”
“比他们一些机会啊,来这里玩不就是玩情歌对唱,免得到时有人埋怨我咪霸。”昭君无限感慨地拿起杯子,却发现杯里没酒。
“喝我的。”秋倌靠过来,坐在她旁边,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将酒递到她嘴边喂她。
昭君双手环胸,倨傲地说:“我现在又不想喝酒了。”
“你想喝什么我帮你拿?”秋倌温柔得不像个男人。
“一杯生啤,一杯红酒,一杯香槟,外加一杯果汁。”她将想得到的都说出来。
秋倌皱眉说:“这么多一次怎么拿?”
昭君有意无意地瞟着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笑得清丽无害:“怎么拿不到,你的手那么多。”
秋倌无趣地耸耸肩,走开了。
秀容往昭君身上一靠,感叹:“今晚是出来放松的,别这么扫兴。刚才那个不错,我特意给你留的。”
“你留着自己用吧。”昭君觉得闷,拿起桌上的烟点燃一根,轻轻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头晕目眩直想吐。丫的,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
来到约定的地点,点了一杯咖啡坐下,然后本超就来了,两人向对方微笑,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欢乐时光。
季卓新横睨了本超一眼,发现他正垂着头似乎在深思,淡然开口说:“听我妹说最近你在扩大公司的业务。”
“是,挺忙的。”
接著,两人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话,全都是不著边际的事情。他俩彷佛有了默契,最终,他们都没有将心里面的事说出来。
一杯咖啡喝到见底,卓新终于起身告别。
走出咖啡厅时,外面霓虹灯闪烁,咖啡厅对面是KTV,门前停了几辆的士,有几个男女大概是喝高了,吵吵闹闹。
此时不逃
“秋倌,我姐妹今晚就交给你啦。”秀容搂着一个男人上了的士,笑得像朵玫瑰花般。
“我保管她今晚快活。”男人讪讪的笑。
季卓新没由来的觉得头晕,拉开车门,突然听见有个声音说:“喝……我还要喝……统统不准走……”他的心头震了一下,这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声音。
她脸红得像桃花,小吊带,短牛仔裤,风情万种地拉着男人的衣服,呵呵地傻笑,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无论这个女人在哪里,总能引起他的注意,她成功了!
够了,他看够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季卓新眯起黑眸气冲冲地朝对面杀去,眸光透出彻骨的冰寒。
昭君喝了很多酒,啤酒、红酒、白酒……总之是酒就往肚子里灌,恨不得马上醉死,她的脑袋完全被酒精占据了,全身飘飘然的,但突然看到一张森冷的脸,打了个寒颤,什么酒也醒了一大半。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拔腿跑进了KTV。
本超正好从咖啡厅里出来,抢先追过去,一边大喊:“赛昭君别跑,我看见你了。”
秀容以为昭君发酒疯跑了,正要下车带她回家,就看见一帅哥追她喊她,不禁在心里猜测,这小妮子是得罪人了吧,像猫见了老鼠似的。
季卓新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他跟她表白,她居然把他推到湖里,幸好他有学游泳,不然早变水下亡魂了。
他发誓,等抓到她,一定好好教训她,再也不让她离开身边。
眼尖的秀容认出了季卓新,匆匆下了的士,车上那个男人见到嘴的肥肉要飞了,连忙喊:“要开车了,你上哪去?”
“司机,麻烦你开车。”秀容把钱丢进驾驶室说着,作了一个拜拜的手势,搞定。
卓新正要上车时,忽然一个人喊住了他:“季总,真巧,在这里也能碰到你。”
他拉车门的动作停住了,缓缓回头去就看见一人年轻的女子站在不远处,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他靠在车旁,懒得用脑去想,黑眸直勾勾地觑着她:“你是?”
有一瞬间,江秀容的心被眼前男子的邪气神情给震撼了一下,尤其是那一双有若深潭般见不到底的黑眸,光是被他瞧着,就已经足以使她片刻不能思考。
半晌,秀容才回过神来说:“我们见过面的,我是产前部的。”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哦。”眼神可有可无往KTV城门口瞟去。
“我在菁英的时候是做业务的……”
那不是跟昭君一个部门?他记起她来了,昭君的好朋友江秀容。他狡黠地冲她笑笑:“明天你到业务部去报到吧。”
总裁就是总裁,她的要求还没说出来,他就知道了,厉害!秀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他为她拉开车门,风度翩翩地说:“上车吧,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秀容受宠若惊快要晕倒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很好闻,他的笑容是那么亲切,天哪,她开心得快要晕啦。
威廉王子
“你住哪?”他扯开洁白的牙齿冲她一笑,声音浑厚低沉得动听。
秀容说出了家里的地址,还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那里很杂的啦,你去过没有?”
他淡淡地笑笑:“台北基本上没有哪个地方是我没去过的。”
她更崇拜他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可也要别人要才行。
卓新对这条路果然很熟稔,握方向盘的手更熟稔,刹车很完美:“到了。”
这车太舒服了,比家里的真皮沙发还软,她还没坐够呢,怎么就到了。在他的注目礼下,她不得不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上去坐坐吧。”
“这……会不会不方便?”
他竟然没有一口拒绝,秀容心里甜丝丝的,抬头却看见屋里的灯亮了,天杀的,灯光还映出昭君的身影了。
秀容歪着嘴说:“不太……方便,不好意思哦,改天我请你吃饭。”
他笑容不变:“男朋友在?”
“不是,我没有男朋友。”秀容停了一下,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又说:“是一个好姐妹,她刚从大陆回来,没地方住,没爹没妈的,可怜。”
“快点上去吧,明天见。”他微笑颔首。
“明天见。”秀容知道有风度的男士都是等女士走了他才会走,于上她匆匆奔上楼梯,在楼道的窗口看着他开车离去,偷偷地飞了一个“啵”给他。
“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人还没到,就已经听到歌声了。
昭君躺在沙发上,双脚摊在桌上,头上敷干冰块,酒精仍像小鬼一样噬咬着她的脑袋。
秀容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换拖鞋,昭君坐起来,观察了她许久,才说:“说吧,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那个男的不行?”
秀容投了个白眼给昭君:“得了吧,你积点口德吧。”
昭君朝脑袋狠狠敲了两下,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说不是这个理由,我就想不通了。”
秀容喝了一杯水,坐到昭君身旁质问:“我还没问你搞什么?为什么逃了去?那些‘□□’都付了钱的,不吃多浪费。”
“你喜欢,我让给你。”昭君挺拔的眉梢一挑,觑着她笑盈盈的俏脸,
秀容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要,你以为我是那么没品味的。”
“哟,我耳朵背了吧?”昭君凉凉一笑,用遥控打开电视,转了几个台,都播着琼瑶阿姨的剧,她被狗血了,干脆转了财经频道。
秀容也懒得理昭君的嘲讽,反而得意地问:“你猜刚才谁送我回来的?”
“威廉王子。”昭君耸了耸纤肩,故意戏谑地说。
秀容抓住昭君的肩,神采飞扬地说:“跟威廉王子差不多,没想到他人那么好,不仅送我回来,还让我明天到业务部去上班。”
听秀容这么一说,昭君已经知道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好人是谁了,还以为能再玩一段时间,这么快曝光少了很多乐趣。昭君想不通了,季卓新现在一定恨得吹胡子瞪眼,为什么没上来踢穿她?
有未婚妻的
“你怎么不请他上来坐坐?”昭君从篮中拿起一个红红的草莓咬着。
某女立刻拉长脸孔,手袋快甩到昭君脸上了:“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
“下次早点通知我,我很识相的。”昭君莞尔一笑,收拾东西,进房去。
“如果能跟这么帅的男人亲吻,是什么滋味?好期待哦。”秀容抱着自己的双臂,忘情地哦吟着。
“发情啊?别忘了别人有未婚妻的。”昭君的心里泛过一阵酸水。
“这么优秀的男人,要真结婚了真是人间的一大损失。我是这么不容易才遇上一个梦中情人,他的帅气,他的风度……就算是一个晚上,我也死而无遗了。”
长得太俊的男人,绝对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昭君直翻白眼,换了一套卡通睡衣倚在门框:“我要敷面膜了,你也早点去做梦跟你王子相会吧。”
“晚安。”在昭君的门快要关上的时候,秀容突然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拍档?以我的关系,你的才华,应该没有问题的。”
“好,那麻烦你了。”昭君重重地甩上门,心里在想,不知道秀容知道她跟季卓新的关系后,会作何反应?说实话,她心里非常期待……
不过目前还是不要让秀容知道的好,她最恨别人骗她。记得上一次昭君没有告诉她身世,她从赛正雄那里知道了后,足有一个月不理人,昭君跟在她后面道歉了一个月,才得到了她的原谅。
季卓新好歹也是一个总裁,明天要去见他,总不能直闯吧,那不符合她淑女的身份,还是跟他预约一下比较好。昭君想起打电话时,才记起海底泥面膜已经敷好了,唯有等面膜干了再打。
后来她睡着了,半夜起□□洗手间才记起还有个电话要打,她不敢打,可失眠。最终她选择了让别人难受远比让自己难受好。
睡到半夜,手机响了,季卓新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
“明天早上十点,我上公司找你。”她直接说。
听到昭君的声音,什么睡意都跑光了,坐起来说:“我等你。”
她正要收线,他突然又说:“你在哪里?”
漆黑中,她被窗外一点光吸引住了:“明知故问,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金睛火眼。”
他的声音透着笑:“别这样说,我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故意歪曲他:“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死耗子啦?”
“只是比喻嘛,比喻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
“无聊!”
“无聊我过去陪你好了。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着?”
“我是说你粉无聊,超级无聊。”
“祝你好梦,你一定会梦到我的。”
昭君匆匆挂了电话,放回床头柜上去,三更半夜的还跟他说那么多话,她低咒了一句:“无聊,变态。”
没想到,那晚她真的作梦梦见了他,她和他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双方的父母都出席了,婚礼举行得很顺利。
婚后他们去天山度蜜月,遇上了雪崩,他们被困在山上迷了路,他的脚受伤了,她哭着求他不要死,背着他到处找出路,他们饥寒交迫,他把她杀了吃,就像吃鱼生一样……
哥妹俩
梦里的害怕、挣扎,与醒来后的淡然,判若两人,她将会做这种梦的原因归咎于看多了恐怖片。
相反,季卓新昨晚睡得特别好,早上起得也早,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