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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人自七岁等你-第6章

小说: 有人自七岁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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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喝了点酒。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喝醉酒,但是我应该没有发酒疯,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以后,我不会再喝醉了。”
我拖着僵硬发软的腿,往卧室走去。
我向我的书房走去,有时我也会在那儿午睡。这个房间,他从来都不进来,我也不愿让他进来,在这一件事情上,他和我的默契简直像是一个奇迹。
我抱着枕头,将头埋进软枕里,就想起了敲门声。
我擦擦湿润的眼睛,然后清一清嗓子,对门外喊:“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外面顿时安静了,我重新把头埋进去。
“咚咚咚”外面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敲门声很有节奏,不知为何,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怕他突然冲进来,掐死我,即使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只要他一句话,我可以为他舍生忘死,肝脑涂地。
我把枕头抱在怀里,犹豫了一会儿后又道:“程烨,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敲门声没有停,一直持续,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像是死神手中的断命铃,我紧紧抓住枕头,有些害怕道:“程烨,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出来”他停下了,然后出声,他的声音有些压抑。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有事么?我想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出去好么。”
门外没有想起任何声音,我正打算躺下,程烨冰冷的声音就杀了过来,他说:“快出来。”
“我不想出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脾气当中固执和倔犟全都出来了。
“你出来,我进去,你自己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要不你先离开,我马上就出来,好么?”
他的声音很是烦躁,压抑的凶狠:“你到底出不出来?”
我无奈,只得下床开门。
我刚开门,就被他的手拉过去,然后,我的门被他反锁,他把我紧紧地压在门上面,我疼得出声:“程烨,我错了。”
他不顾我的呼喊,高大的身体把我压在门上,我动弹不得。然后他开始咬我的耳朵和脖子,咬我的肩膀,他咬得是那么重那么深,我痛得几乎晕过去。
“你不是怕我么,出来干什么?”他撕扯我的衣服,在我身后问,喘息苦重。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身体。
程烨的脾气有时候很奇怪,前一秒还像一块冰,下一秒便是一把火,他在外面有的时候很喜欢让自己看起来很随和很无害很温柔,然后笑着把别人推入水深火热之中,像个漂亮而恶毒的孩子。
他很危险,又寂寞又危险。
他是一个十分不安定的人,我却安定的不像话,所以,在我们家,经常可以见到这样一种情况,就是他在沙发上冷嘲热讽,我却无动于衷,甚至像听音乐会一样微笑安静地聆听,然后,我会说:“程烨,那很好。”
“程烨,你饿不饿?”
“程烨,你真的很出色。”
“程烨,我不恨你。”
“程烨,你做的并不过分。”
“程烨,你累不累?”
“程烨,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程烨,我帮你煮一杯咖啡好不好?”
“程烨。。。”
。。。。。。
主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ˇ盲世ˇ 最新更新:20140124 21:12:48


九月初,神谷要走。
他对我打招呼:“嗨,开心的绿叶,今天我便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
“哪儿有人,哪儿有阳光,我便去哪儿。”
说完,他便开始弹唱西城男孩的《Seasons in the sun》,他的脸在阳光下像一片云朵,岁月舒张,瑕疵都不见,只余悠远流长的清寂。
他唱完一曲,我往他的琴盒里放了几张,他没有看我,微微笑着。
因为秋游的时节到了,有些老师会带着孩子们到河边搞野餐聚会,甚至,一些高中生也会来凑热闹,今天,来了很多学生,很是热闹。
几个活泼开朗的中学女生被神谷的歌声吸引,跑到神谷面前来,结果大呼:“哇,你好帅,长得好像元彬,你是韩国人么?”
她们一咋呼,顿时就围过来一大帮人。
“哎,你一定是韩国人,对不对?你认识玄彬么,还有李准基?”
“不,我只认识福泽谕吉,李退溪,华盛顿,还有你们的主席。”
“啊,后两个我知道,前面两个我不知道。”
看着他们一愣一愣的,我笑出来,向他们解释:“是你们拿在手里没有用,给了别人才有用的东西。”
“成绩?”
“是钱。”
“切。”
“我给你这个月的零花钱,你能为我的一个同学唱一首歌么?今天是他的生日。”
老师开始喊学生打开自己带来的东西,准备就餐,学生们一下子就都散了,这时,一个个子不高,长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跑过来,向神谷问道。
神谷笑眯眯的,眼眸漆黑,“好啊,是男生还是女生。”
小姑娘顿时脸红了,低下头去,眼睛朝河边那棵柳树下的一个男孩子迅速瞟了一眼,然后做贼心虚般又望向方向相反的另一边,欲盖弥彰道:“那个。。。是个男孩子,不过只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有准备什么生日礼物,他也什么都不缺,但是我非常想送他一样东西,他帮过我,是个很好的人。”
那个男孩很阳光,身姿挺拔,眉目清晰,像是五月的风。
我在神谷之前开口:“你想自己选歌,还是我们帮你选。”
她的脸颊如朝霞,轻声道:“他很喜欢约翰列侬,要不你就唱《hey,judy》吧。”
“你呢,我们今天有优惠活动,选一首,送一首,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歌曲,我们送你。”
她清秀的鼻头上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好像有些紧张,手指紧紧攥着自己黄色的连衣裙。她摇了摇头,然后把钱放到了琴盒里。
神谷开始唱起来,那个男孩朝这边看了一眼,他背脊弧线美好,靠在柳树上,安静而带点青涩的成熟,有种少年人特有的温柔和凉薄。少年似乎在笑,看得出来,是愉悦的。
我和着他的旋律,低低地唱开,身边围聚了越来越多的学生。
一曲终了,女孩子们激动的鼓起掌来,有些调皮的男孩子则吹起了口哨。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神谷今天似乎很高兴,他在学生们的鼓动之下唱了一首《Lemon tree》,我帮他打节拍,欢快而又微伤的调子十分容易调动气氛。
神谷又唱了一首《love is blue》,这次,我跟他一起唱。
他的声音低回,我的声音跟上去,本来是相互独立的唱段,最后却成了二重唱。他很有技巧,我们搭配得十分默契。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其中一个中学生样子的女孩道:“你们是夫妻吗?”
我笑着摇摇头。
她们立即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我吓得立即辩解:“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
谁知神谷却笑得狡黠而轻佻,故作神秘道:“我正在追求这位小姐,但是这位小姐却不肯,除非我去为她完成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一件事情才行。”
“什么事情?”他们的好奇心立即被勾起来,全都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他咳了一声,手指屈握成拳,放在唇边,像一个年轻而有故事的侦探,拉长了语调,扬眉道:“我。。。。。。”
他的眼睛扫了一圈,满意的看着学生们被太阳晒得和被秘密勾得十分生动焦急的脸,放下拳头,扬了扬下巴,然后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偏不告诉你们。”
“快点告诉我们嘛。。。。。。”女孩们不依,开始撒娇。
“他是瞎说的,我已经结婚了”我说,“他如果想要娶我,除非他七岁之前就把我偷到日本去,因为七岁那年,我就和别人订了娃娃亲。”
“我不信。”
我向他们扬了扬我手上的婚戒,他们看了,很是无语。
学生们没有听到什么新鲜刺激的秘闻,最后也就悻悻然走了。
我责怪神谷:“不要欺骗小孩子。”
神谷摸了摸鼻子,很是淡定道:“你说如果你没有结婚该多好,结婚了就什么都不自由了,一不能出轨,二不能出柜,守着一座空城,人生,真是寂寞啊。”
我的眼皮一跳,这人真是越来越没谱了。
“你以后还会回来么?”
“看吧,如果你离婚了,请一定记得给我消息,我会回来笑话你的,顺便安慰你。”
“你做梦,我绝对不会的。”
“好吧,祝福你,我无缘的小情人。”
“神谷,你再这样,我以后再也不会把你当朋友了。”
“好吧,神会宽恕胆小嘴大的人。”
他突然不笑了,凝视我,我嘴角一抽,沉声道:“神谷,别发疯。”
他却笑起来,道:“梅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唇很适合亲吻。”
话未说完,他的手便伸过来,要去摸我的头发。
就在这当口,我听见了两个声音,一个男声,一个女声。
他们一个说:“程太太,又唱又笑的,玩得很开心吧。”
一个说:“七叶,别再玩了。”
那天下午下了一场雨,程烨的脸在雨水之中浮浮沉沉,看得我眼睛酸胀,雨水全落到了眼里,又冲破眼眶砸到手上,那么烫,不知道之前有多么煎熬。
我追上前去,他却走得那么匆忙,仿佛后面跟着什么肮脏的东西,他急力甩脱。
他的车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我那么努力,向前固执地伸出手,却抓不到他。他的车里,坐着杨家千金,她回头看我一眼,带点怜悯,却又忍不住得意。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我一直追,雨太大了,我的眼泪终于如洪水般冲破堤坝。仿佛又回到童年,父亲外出闯荡,将我寄养在姑姑家,当时我死活不肯,紧紧抱住他,晚上睡觉也不愿意放开。他半夜挣开我细弱的胳膊,想要偷偷的走,我那时实在是困得狠了,所以睡了过去。等我警醒过来,父亲已经不在了。
我光着脚跑出去,泪水湿了满脸,父亲在前面跑,毫不回头,我追着他,追着他,手臂固执的往前抓,却什么也抓不住。直到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我当时还那么小,却难过得觉得世界都抛弃了我。
我的鞋子掉了一只,身上的雨水顺着躯干往下淌,白色的雪纺裙子黏在身上,路上的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我冷的发抖。
可是,车子就在前面,不远不近,始终给我一段可以看得见却永远追不到的距离,我没有停下来。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的眼前有一团黑色的物体飞快的闪过,然后我就听见起伏不断的尖叫声,我的眼前一片血红,不同于冰凉雨水的温热液体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拿手一摸,全是血。
那么高的楼层,坠下来一定很疼,我仰头,雨水全砸在脸上,天幕像是一块巨大的箭盾。
他的头朝下,粘稠的红白液体糊得到处都是,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贴在身上,身形高大,很快被雨水泅湿。
我的头神经质的摇晃了一下,全身发冷,站在那儿,死死地盯着他看,下巴上的雨水汇成一股,全流到了胸口,冷得我骨头发疼。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动,意识浑浊不堪,我僵得像一块石头,直直地向前走去。周围的人全都走开了,有人在打电话,大声呼叫警察,有人在议论,猜测我与他的关系。
我是那么的默默无闻,是那么的狼狈可怜,谁又能想得到,我是那个在商场上炙手可热强势绝伦的程先生的妻子。
我是他的影子,没有人知道我。
我蹲在他身边,推了推他的身子,他一动不动。
我跪坐在地上,像一个赎罪者。
主说:你们要谨慎自守,免去一切的贪心。
“爸爸。。。爸爸。。。不要这样。。。”
“醒醒,爸爸。。。爸爸,我什么都不要。。。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爸爸,别这样。。。爸爸。。。”
“爸爸,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贪心。。。我再也不贪心了。。。我只要爸爸,我们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好。。。”
我的嘴大张着,就是喊不出来,心揪成一团,血肉模糊,腐朽不堪,仿佛被某种金属重重的击打后开始流出臭烂的脓血,重伤不治。
“小开,赶紧哭出来,不要憋着,会把自己憋坏的。小开,他不是你爸爸,他不是,你赶紧醒醒。”
他拍着我的后背,我很疼,全身都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像一枚内核被毒虫蚕食的苹果。
我对他笑了一笑,张了张嘴巴,声音却只是在喉咙里无力的滚动了几下。
“欧叔叔,爸爸他很疼我,可是,他这样也会很疼。。。。。。”
欧叔叔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我的身上。
一只手将我扶抱起来,那是神谷,我抬头看他,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我知道他是被我吓的,他想说对不起,但是他说不出口。
我站不起来,抖得厉害,对神j□j:“神谷,我站不起来,我全身都疼,疼得要死,你把我打晕过去好不好,求你。”
我对神j□j:“上帝一定是在惩罚我,这样的代价太惨重了,他让我知道自己的罪,让我失去爱,永远得不到爱,还要付出爱。”
我说:“你不知道,我以前告诉爸爸,说这辈子我只会爱一个人。我曾经向上天祈求,只要能让我爱的人爱我,我愿意拿我最珍贵的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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