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无污染少女养成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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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怎么样的日子过下去。还有,我觉得我也不必再为收了侦探的礼物而觉得过意不去,觉得对不住土匪。因为喜欢跟哪个男生在一起,什么时候在一起,在一起做什么,也应该是我的自由和权利。以上的这些都是很起码的道理,我想我应该尊重这些道理。可是很快我就发现,道理是一回事,心思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很想尊重这些道理,可心思总有它自己的一套,根本就不跟着道理走。
道理告诉我不再把土匪和盈盈在一起的事放在心上了,可是当我看到土匪和盈盈越来越好时我的心情却是怪怪的。土匪差不多每天放学都会去盈盈家找盈盈,虽然盈盈家就住在前街,可是土匪不再和我们一起走,而是弄了辆漂亮的单车,每天骑着单车从我,棉花糖还有蚕豆的身边飞驰而过。
因为有单车骑,土匪总是能比我们三个先一会儿到达前街。往往是我们刚走到前街的街口,就会看见土匪又骑着单车载着盈盈从前街小区的大门里“飞”出来,他总是先绕着小区前的花坛“飞”上两圈儿,然后再从我们眼前“飞”过去……最终不知“飞”去了哪里。土匪甚至不再和我们打招呼,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们似的。而我们呢,也好像不再认识土匪了。
“土匪怎么变成这样儿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有一次,土匪又骑着单车从我们眼前一阵风似地掠过,棉花糖便忍不住这样说道。
“他本来豆(就)是这样儿的,我早豆(就)说过了,他是个坏蛋!你们不信么!”蚕豆这样回答棉花糖,棉花糖听了蚕豆的回答后并没像从前那样替土匪辩解为他说好话什么的,当然她也没说他的坏话,她只是用沉默代替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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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不理我们,我们也就不理他,这样相安无事过日子本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我的心情却被这种局面搞得很糟。我渐渐发现和土匪一天天疏远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法开心的事,我总是不停地在想土匪和盈盈。只要一想到土匪对我们那么冷漠对盈盈那么热情我就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大块冰似的,又冷又闷。这件事弄得我很苦恼,可我偏偏又是一个无论在多么糟糕的状况下也不愿意没完没了苦恼的人,不愿意苦恼却又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苦恼,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向棉花糖求助,求她帮我想一个摆脱苦恼的办法。棉花糖想了好几天,我看得出来她很努力地在想了,只不过她半点办法也没想出来。
连智慧的棉花糖都束手无策了,我不知道还能去问谁。有几次我倒是想去请教一下杏花春雨,想问问他我到底该怎样解决土匪带给我的烦恼。可是我想起了以前做的那个梦,就是杏花春雨在和小姨举行婚礼时撇下小姨一个人跑掉了的梦,另外我还想起了棉花糖说过的‘男生都是大色鬼没一个好东西’的话。我觉得棉花糖的话不无道理,杏花春雨再好也是男生,还是不要问他的好。
小姨倒是女生,可惜这一阵子出远门,在外面采访,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当然,除了小姨,老妈也是女生,可是老妈不能问!自从老爸走后,老妈就开始一心一意地修炼她的坏脾气,没心思管别的。由于老妈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发脾气上了,所以脑子好像越来越不灵光了,很多问题她反要来问我讨主意,比如她到底要不要现在就丢掉我们家的那个破沙发,还有她到底要不要再去弄个鸡窝头回来。而我遇到问题时却从来不去问她讨主意,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决。再说老妈就像个炮仗,有一个字说不对随时都会爆炸,我敢保证我要是向她请教有关土匪带给我的烦恼问题,她听了不但会爆炸,没准儿还会休克过去。我想来想去,也没什么人好指望了,看来,还是得靠自己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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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土匪在和我一点点地疏远,我讨厌的数学却和我一点点地亲近起来。阶段测验我的数学居然了得了80分,这是我自打上初中以后数学考试史上从未有过的最高分数了。我拿着成绩单颠来倒去盯着8和0两个数字看了很久,我一会儿想我是不是只得了8分,后面那个很像鸭蛋的0大概是麻雀不小心画上去的。一会儿又想,或者是60分也不一定,大概麻雀写6的时候太生气了用过了力所以把6的尾巴叉了出去,于是看起来有点像8的样子,再仔细看看,那个8的头部果然没有连在一起,而是缺了一块儿,这下我几乎可以断定是60分没错了。反正我就是不相信我的数学成绩能是80分,不相信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我从来就没得过这么高的分数。我盯着试卷发傻,侦探凑了过来,问我在看什么,我说在看成绩。他说看成绩也不用这么看吧,试卷都快被你盯出洞了。我于是立刻把手中的试卷递给了侦探,并十分恳切地请他帮忙替我确认一下我的成绩究竟是多少分。
“你得的是80分,你连80都不认识啦?” 侦探抓过我的试卷看了看说。
“不是不认识,是不相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数学有多糟,我什么时候得过这么高的分数呢!”
“那倒也是!”侦探听我说完忍不住抓了抓脑壳儿。“你好像确实没得过这么高的分数!”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老师批错分了!我也许只得了8分!”
“你怎么可能只得8分呢,闭着眼睛答题都不至于得8分吧!”侦探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显然是很不认同我的说法。
“那也许是60分,大概是麻雀批改我的试卷时太生气了,所以写6的时候太用力,不小心把尾巴给叉出去了!你看看,头顶这儿不是明显缺了一块儿,要是8的话头顶的不是该连在一块儿的吗?”
“别胡猜了,我帮你仔细研究一下。”侦探一边说一边重新去看手里的试卷。
“是80分没错,我把下面每一个小分合算了一下,加起来就是80分,奇奇你的数学阶段测验的成绩的确是80分。”侦探认真地看了半晌后郑重其事地向我宣布道。我呢,什么话也没再说,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说不过是个阶段小测验,我还是受了刺激。80这个分数让我开始反醒我和数学的过去。说真的,过去我对数学的态度一直都很不友好,我一直在冷落和排挤它。我没为数学付出任何一点努力,只一心一意地讨厌它。考试不及格,我就在心里抱怨麻雀教得不好。现在想想,我一直那样对待数学,可是人家却以德报怨,居然还给我一个80分的成绩。看来,我的确亏欠了数学很多。
我不能亏欠谁什么,一旦亏欠了,我便天天想着还回去。如今我觉得我亏欠了数学的,我就立刻开始天天惦记怎么还回去。这样惦记的结果就是我把初一的数学课本也都统统翻了出来,连同初二的数学课本一起从第一本的第一页一页一页地仔细念过去,一道题目一道题目地重新做过去。我努力想还清对数学的亏欠,可是为了还清对数学的亏欠,我又在音乐和思想品德上有了新的亏欠,因为在音乐课和思想品德课的课堂上我也在做数学题。
本来就算我亏欠了数学的,也没必要对数学突然热情到这种程度,只是现在的情况很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呢?打个比方说吧,比如说你一直都很讨厌吃青菜,能不吃的时候你都不吃,你一贯只吃肉,可是突然有一天,没有肉给你吃了,你快要饿死了,那你就只好拼命吃青菜了!对我来说,土匪呢是肉,数学呢便是青菜。虽说这个比方不是十分恰当,但却也能说明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无可奈何】
自从土匪不再和我说话,我的心里就一直空荡荡的。虽然我整天给自己讲道理,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在乎土匪和盈盈的关系,我还要像认识土匪之前那样过日子,可是我总是忍不住会想到他们。
土匪仍然每天载着盈盈在我眼前飞来飞去,有时候是真的在眼前飞,有时候是在脑子里飞,在梦里飞。反正只要我的脑子一空下来,我就会想到土匪用单车载着盈盈绕着花坛“飞来飞去“的情形。而每次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于是我只好努力不让我的脑子空下来。
可是要怎样才能不让脑子空下来呢?我想我大概应该找一些很费脑子的事情做。说到费脑子有什么能比老妈和数学更胜一筹呢?我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比老妈和数学更让我头疼更让我伤脑筋的事情。如果要我在老妈和数学之间再做一次选择的话,我还是倾向于选择数学,我宁可主动请数学找我的麻烦,也决不愿意去招惹老妈。经过如此这般慎重的思考后我决定让数学取代土匪和盈盈来占领我全部的心思!
自从做出这个决定后,我便开始一心一意地对待数学,我甚至都不看海贼漫画了。不看海贼漫画不是因为不想看,而是因为不敢看。棉花糖好几次主动要借给我新的漫画书,都被我拒绝了。不敢看是因为我一看到海贼漫画看到路飞海贼团的成员我就忍不住会想到土匪,忍不住会怀念那些和土匪混在一起的日子。我和土匪是因为海贼漫画才成为知己的,虽然我们的关系如今被搞得一团糟,但我必须得承认土匪是我长到这么大遇到的第一个能够称得上知己的男生。
土匪大概并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我的心里蚕豆和侦探虽说也都是我的朋友,但是他们却不是我的知己。我有的时候会想,我也许应该把这些话告诉土匪,好能让他明白他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而且有好几次我都下决心要去跟他说了,可是每次我看见他和盈盈在一起亲亲热热,对我们这些故友却爱理不理,我就立刻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有一次星期天,我做完作业去市场上找蚕豆玩儿,可是蚕豆被他爸扣在市场里走不开。我又只好一个人回来,回来的路上恰好碰到土匪和盈盈。不知为什么他们没骑单车,而是并排从前街小区的大门里走出来。本来,他们没看见我,两个人只是彼此说笑着朝外走,可后来土匪突然看见了我,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扯住盈盈的手,朝我走过来。我心里还纳闷儿,他朝我走过来干什么呢?他不是都已经不理我了吗?
“蒋晓奇,怎么就你自己呀!侦探和蚕豆呢?他们怎么没和你一块儿啊?”土匪横在我面前,两只手都不在裤袋里。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他双手插在裤袋里酷酷的样子了,我想大概是因为他的两只手如今整天要忙着牵盈盈的手,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插在裤袋里的原故吧。就像现在似的,他不仅是牵着盈盈的手,如果只是牵着,他至少还有一只手可以插进裤袋里,他现在根本是在用两只手捧着盈盈的手臂,好像那不是一支手臂,而是什么宝贝似的。
“他们都有事!”我回答。
“哦,有事!”土匪阴阳怪气地说。“到底有什么事连你都不理了?不是认识什么新的女生了吧?”
“……。”我瞪着土匪,一句话也不说。不是说不出来,是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说。我不说话,却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把辣椒来,一只接一只塞进嘴里。
“还那么能吃辣椒!”土匪说,口气和表情都有点怪怪的。
“……”我仍旧不说话,继续往嘴里塞辣椒。
“我和盈盈要去看一个漫画展,画展上有她的漫画。盈盈现在已经是个了不起的漫画家了,很多出版社都跟她约稿呢,怎么样,她很棒吧?”土匪得意地说,盈盈则在一边抿着嘴笑。
“嗯,确实很棒!”我实事求是并用十分羡慕的口吻说道。不过我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虽然如今得到一个和土匪说话的机会很不容易,但是我也只想说这一句了。至于那些一直在我的嗓子眼儿里乱跳的关于知己的话我决定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落地统统咽回到肚子里,绝不吐半个字给他。我觉得那些话该由盈盈说给他才合拍,我这个什么都不会连梦想都没有的丫头又怎么配做土匪的知己?
“那我们走啦!”土匪说。
“好啊!”我说。
土匪拉着盈盈的手兴高采烈地走了,我也转身往家走。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过去和土匪在一起时的那些时光,我不禁还想起了他在走廊里撞掉了我的漫画书而我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的情形。
“脾气真大,还看海贼漫画,又穿这么烂的鞋子。”
“你是女生吗?女生要都像你这样可真够瞧的!”
“原来还是左撇子,这么多毛病!”
当时听他这样说我的时候我恨不得给他一耳光,可是如果现在他还能这样说我想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索龙最心爱的刀是黑剑,雪走,三代鬼彻,还是和道一文字?”
“红发杰克左眼的三刀伤疤是谁留下的?”
“娜美的纹身图案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乔巴的名字是谁帮他起的?”
“福兰奇的燃料是什么?”
“罗宾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