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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翻手男覆手女-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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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鳞伤的躯体,和着伤口迸裂后的鲜血,一滴滴没入尘埃。

原来是要五马分尸啊。这些人也没点新鲜的手段……

白发少女艰难的睁开眼。凝望湛蓝地天空,白云朵朵。悠闲在飘浮在天边。该是她离去的时候了吧?她开始默念起来,到了此时,该是放灵宠们自由的时候了!叶子那家伙,恐怕早就担忧得不行了吧?生怕她会拖着它们一起死,那懦弱怕死的笨蛋……

“扑通!”手足处陡然一松,她整个人仰面摔在被鲜血染红的地上,切开血契地默念口诀被这一摔突兀地打断了。然后,一个阴柔绵软的声音传入耳中。

“莉莉,我地宝贝,你不该这样难看的死去。”有人抱起了她,一阵冷如冰雪的感觉从接触处陡然传入她的心中,那个妖异而熟悉的声音在轻声说着:“莉莉,如果这就是你的结局,那我会为你挑个更体面、更完美的死法。”

竟是水使!

赛菲尔闭上眼,懒得去望那变态一眼,脸上一副任凭处置的表情。

“三日后,城中举行火刑最近剧情后妈化,血腥又郁闷,呃,俺推荐两本清新温暖的文吧

  第十八节 冰封的心

若按本心,水使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来北斗城,因为在这里,留有他最不愿回顾的童年记忆。

风使自海中驻地送信,不仅以最快的速度将定位宝器送到火使手上,同时也给在帝都附近秘密养伤的水使送去消息。但他在信中含糊其辞,只说西大陆派出高手奇袭北斗城,并未提及那人便是赛菲尔。

水使开始不以为意,后来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北斗城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厉害角色,能让风使都坐立不安,还得急急调了火使赶去。但他的伤势还未痊愈,行进速度比往日缓了许多,等他慢悠悠赶到北斗城时,火使、天狼军、北斗重镇,这些词都已经成为过去……

在满目苍痍的城主府外抓了几个半死之人,水使好不容易才弄清了发生的一切。待找到那个遍体绽开鲜艳血花的白发少女时,他很难说清,当时的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的胸腹部位,至今留有一道丑陋的伤口。而给他带来重创的白发少女,又在此地完成了连他都不敢夸口办到的事情——一招杀死火使,这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加上早先死在她手里的土使,这看似柔弱的伯爵小姐已经灭掉了元素使里的一半力量!

抱起闭目不语的半死少女,水使旁若无人的走出人群。身后传来畏缩的窃窃私语,渐渐变成气愤的嗡嗡声。那些攻击赛菲尔的平民大多不知水使身份,对他要带走那个恶魔很是不满,但这些胆小的民众又慑于水使那副诡异冰冷的外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躲在后面悄悄吐些污言秽语来泄愤。

水使陡然停住脚,转过身来。那双毫无感情的白瞳直直望了过去,目光从那几头哞哞乱叫的牛马扫到那些或害怕或愤怒的人脸上。

一大串灰白色的水泡倏然出现在场间!血雾飞扬中,惨叫声四起,围在此地地数千平民眨眼间死了个精光!

“贱民!”水使心中滑过低低咒骂。似乎只有带来死亡,才能让他阴郁之极的心情舒畅少许——

猎物不是他抓到的,而是濒死之际让他撞上,就这么轻而易举落入他的掌中,这个事实竟然让他隐隐生怒。

赛菲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张眼便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四周更是安静得吓人。

有那么一个瞬间,赛菲尔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饱受鞭打的死后世界——同样这么黑暗、这么死寂。但很快,身躯上那些密密麻麻地伤处、难以忍受的疼痛,都在告诉她,这仍然是她昏迷前的世界,只不过她被挪了个地方。

喘着气勉力坐起,粗粗摸了一遍身躯,她身上并没有明显处理过的痕迹。但伤处却都止血了。被鲜血染红的素袍不见了,身上变成一件手感极好的丝缎长裙。最诡异的是,她的头发已经被人精心打理过,溅上地血污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摸起来顺滑无比,隐隐还散发着一股百合花的清香。

想着陷入昏迷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她心中了然。不禁冷笑一声——水使那家伙还真是个变态!

喘息稍定,赛菲尔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慢慢摸索。触碰着周围坚硬的石壁、冰冷的镣铐、生锈的铁栏,还有那股幽冷中带着血腥地气息,她能肯定自己正在一处监禁之地。

没想到北斗城还有这种地方啊,她冷笑着,慢慢斜靠在墙上。杀戮过后,发泄过后,她的心只留下无尽的冰冷与绝望,到了此刻,她连怨怼心情都生不出来。只剩下一颗求死的心。

“好冷……”低喃了一声,白发少女曲起长腿,双手抱膝蜷作一团,似乎这个动作就能带来些许温暖。

远远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人来了。但赛菲尔根本懒得理会,依旧斜靠墙边动也不动。都已经准备好了……”几乎将头低到膝盖底下的中年人,说话语气就像奴仆一般。

白发男子根本不正眼看他,自顾自的朝里走,一眨眼就走下了石阶。中年人额头全是冷汗。双腿一软便要摔到地上。这时他身后伸来一双手,稳稳扶住了他,轻声道:“才两天就将星辰广场清理出来,副城主大人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因为运送武器南哮逃过一劫的北斗副城主只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恭敬无比的连应几声。

话虽这么说。但要将血腥笼罩地废墟广场清理干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还得感谢那位制造废墟的罪魁祸首。没有留下一具完整尸体在广场周围,否则他还真来不及布置刑场!

想到这里,副城主又是一个哆嗦,向身后的那人悄声问道:“这里能关住她吗?”

不知为何,那人却沉默了,半晌才勉强笑道:“大人难道不知道吗?这底下是一处专关异术者与强力武士的特殊监牢啊!”

副城主“喔”了一声,收回了往里探寻的目光,讪笑道:“那个,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大人请便。”那人颇为善解人意的拉开大门,将副城主送了出去。

快步走到阳光下,副城主舒了口气,掉头就跑。他可不敢进到牢里去,那里头关着的就是那个将北斗城摧毁殆尽的恶魔!而此刻正走入牢里的,可是那个动不动就要杀人地冷酷水使啊!

面容清秀的少年目送副城主远去,慢慢关上大门,想着底下那个已经昏迷两天的柔弱少女,心中猛然一痛,不由得神思恍惚起来。

整整一座城市的毁灭啊,她竟然能做到这一步!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在这种情形下与她再见。幽幽叹息着,他也沿着石阶往下走去。越来越暗沉。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后方的清秀少年仍然感觉到水使身周那股迫人地寒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幽禁在地下监牢最里间地白发少女,柔软发丝散落肩头,背对着牢门抱膝而坐,整个人瘦弱而凄冷。伴随着外间来人的走入,黑暗中多出了昏黄地光,但她还是没有动。

遥遥望到那一片披散在身后的惨白长发,水使猛然停住了脚。

看着那熟悉的背向姿势、似曾相识的白发身影,他的眼神陡然阴翳起来,似乎想起了极不堪回首的过往。

曾几何时,在那最里间的狭小监牢里,关过另一个天生白发的瘦弱身影。就在这一瞬,回忆如潮水泛滥开来,水使几乎要将那白发少女的身影,同数年前那个寂寞痛苦的小男孩重合起来。恍惚中,他蓦地记起,那个幽禁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被每时每刻都会发作的疼痛折磨、咬牙切齿诅咒着族人的白发男孩,不就是他吗?

是的,那么难以忍受的疼痛,每天都会发作一阵的疼痛,无论他如何抗争、如何挣扎、如何哀求、如何祈祷,都无法停止的疼痛!因极度恐惧而将他关在此地的族人们,在他身上施放了何等强烈的毒药与禁术!只是因为这白发、这白瞳,他就该承受那种可怕的幽禁,那种仿佛扎根灵魂深处的疼痛,那种残酷无情且无休止的折磨吗?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躺在幽黑死寂的狭小空间,摸着手脚上冰冷的镣铐,瞪着呆滞的眼,一遍一遍想着:若有一日能离开这里,我要……

我要报仇!

带给他痛苦的人,他也要回报给他们同样的痛苦!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报仇!

在漫长的等待中,在无尽的孤寂中,在反复的挣扎中……在疼痛发作到满地打滚时,在饿得半死要啃脚下泥土时,在被寂寞折磨到快要发疯时……——

他时时刻刻不会忘记的,就是报仇!他所忍受的一切,总有一日终究偿还!

“大人……”身后突然传来的谦恭声音将水使唤回了现实,只是那出声的清秀少年被对方凶戾到极点的目光扫过,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滚出去!”水使毫不客气的说,“不然我杀了你!”

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清秀少年低低叹息一声,缓步退回石阶之上。地牢里只剩下水使一人,慢慢走到铁栏围起的监牢前。

足有胳膊粗的铁条封起了仅能容纳三四人的狭小空间,黝黑的石头带着一种诡异的晶亮色,一刻不停的吸取着牢中人的每丝能量。水使静静站在赛菲尔身后三步处,再一次打量这单薄得可怕的背影,以及垂落至腰际的纯白长发。

寂静的监牢中,白发如雪,凄清满地。

  第十九节 火刑

“你真不像你的母亲。”

许久,水使开口了,只是他的话语内容既突兀又奇怪,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然而铁栏之内,面壁斜靠的赛菲尔连一丝反应都没有,仿佛这里根本没有水使这个人,更没听到那句莫名其妙的评价。

“你恐怕根本没有见过她吧?”水使阴柔的声音继续在昏暗地牢中回响着,“降灵族的眉大小姐,当年在东大陆可是名人。我一直很想和她打一场,不过总没机会,没料到你竟是她的女儿,也算弥补我心中的遗憾。”

轻笑一声,白发男子自顾自的说道:“婀炎那笨蛋曾经在擂台上惨败给她,如今又死在她女儿的手上,当真可笑之极。”

见赛菲尔还是一声不吭,水使目光一闪,冷笑道:“别人可能会因你的年龄与外貌不同于降灵族少主,而将你们认作两个人。但我不会弄错,因为我知道你们降灵族有吸收魂体力量后改头换面的异术。”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又变得阴翳起来。当年族人因为害砒幽禁他,却又无比垂涎他体内的力量,便想方设法去剥夺他的天赋、转移他的灵基。在当那帮长老的试验品期间,他听了不少其他异术家族的绝招与禁术,包括降灵族严禁族人使用的噬魂术。

当风使还在因年纪与外貌问题而迷惑于赛菲尔的真实身份时,水使便已猜到了她的来历——天纵奇才的眉大小姐的亲生女儿,降灵族的当代族长。可他也万万不会想到,在这具属于降灵少族长的身躯里,装着一个来自另世的灵魂。

水使苍了一半,碧当年吸收了凛的灵魂,拥有了改头换面地条件。赛菲尔目前的体型与外貌,确是因为灵魂取代与融合才变得和碧不同。但剩下的那半真相,他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赛菲尔自然不会对他解释什么。事实上,她现在连睁眼都没有力气,只是那样紧紧蜷作一团,靠坐在冰冷的囚牢中,一言不发。

水使凝视她半晌,见她头也不回的任凭自己道出族里秘密。白瞳中闪过一道寒光。停了停,他心中却渐渐高兴起来。这猎物越是表现得强硬扎手,他便对她越有兴趣。一想到能令这样的她屈服,他就会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喀嚓”一声轻响,铁栏缓缓出一道半人高的缺口。赛菲尔只觉背后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整个人被那股力量硬拖了出去,转眼间便到了水使怀里。

“莉莉,你觉得自己能保持多久的沉默?”左臂搂着那具毫无力气的纤细身躯。水使的右手慢慢拈起一缕带有百合香气的白发长发,凑近嗅了嗅,慢悠悠道,“你真的不像眉,她可不会隐忍到这般地步。”

怀里地惨白面孔正正对着他的下巴,双眼无力的闭合着,整张脸上毫无表情。即使在他含住她的耳垂时。那张冷到极致的脸庞上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上次你还会脸红呢……”低低的邪笑声就响在耳边,热气呼在她的脖颈间,带着种撩人地痒,那个声音在说,“怎么,这一次……你已经习惯了吗?”

“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清冷的声音终于响起,赛菲尔睁开眼,那双仿佛含了冰的晶蓝之眸定定望着他,“不过……随便你吧。”

“怎样都无所谓吗?”水使将手探入对方的长裙中,声音倏然变冷。“对女子来说,失去贞操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吗?清白不是最重要的吗?”

贞操?清白?听到这两个词,赛菲尔脑中有什么记忆被触动,模模糊糊的话语浮现了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个体的纯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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