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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千钧若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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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好不容易等那个部长被叫走,同学一边环顾一边问道:“你归哪个管来着?”
“肖淮悬。”宁优视线停在靠墙的那排座位,那里坐着几个人,最前面的穿灰色衣服的,就是纳新时的那个人。
“哦,我找找看。喏,就是那个,靠墙的那组前面的那个,肖淮悬。”同学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指在宁优视线所停的地方。
原来真的是。宁优觉得像是有个小锤咚的敲了一下,有种果真如此的感觉。
分管学长坐在每组的最前面,宁优和他隔了三四排。吵吵闹闹的也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就就开始开会了,说是开会也不过就是几个学生会中层给新生进行一下培训,其实是很无聊的。宁优看看前面几排,新生大多很认真,老生们都闲闲的样子。瞄到肖淮悬,他低着头不知做什么,不时抬头看看台上。
不一会儿宁优收到短信,“你到了没有?”发信人自然是那个低着头的家伙。
“到了啊。”
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回复,宁优感叹对方回信之快。(虽然今后的事实证明这绝对是错觉。)
“哦,我忘记了你上次没来。咱们是按照分组来坐,咱们组坐在前面靠墙这边,你一会儿坐过来就好了。”
宁优有些想笑,“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就坐在你后面三排,学长。”
没有再收到短信,宁优看过去,发现他一手托着脸颊,身子侧靠在墙上很专心似的看着台上。
散会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十点,八点半开始的会居然开了这么久,宁优站起来时觉得腿都麻木了,跟着人流向外走,看见灰衣服的人站在前排,张望一番,最后走过来跟自己说:“你是叫宁优?”
“嗯。”她傻气的点头,对方笑了笑说:“走吧。”
宁优走在后面,出了活动中心看到很多之前出来的人都站在空地上,各组的新生站在分管组长周围说什么,肖淮悬和几个男生一起出来,站在一边说话,宁优站在他们后面,疑惑何时才能离开,就听到肖淮悬有点惊讶的语气:“宁优你还没走?”他叫起自己名字的语气甚是自然,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宁优挑挑眉毛看了周围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似乎就理解了她的意思,笑了笑说:“我在这是等住北区的新生,他们离得远,这么晚了,一起回去比较安全,你宿舍不是就在旁边么,快回去吧。”
宁优顿觉尴尬万分,点了点头拔腿就向宿舍楼跑。
“大一的时候你还真的是特傻。”肖淮悬还是很不留情的这样讲。
宁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话她听过八百次了。
“虽然这样,我却觉得碰到傻一点的小丫头很好。”宁优为他久违的称谓和这句话的涵义而愣住,他支着头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没有好好干学生会,随便混在中层的态度浪费了不少时间,但是碰上了你,我很高兴。”
“谢谢。我也是。”良久,她说。
大概是白天喝了很多茶的关系,晚上躺下之后了无睡意。宁优想到自己本就够严重的黑眼圈,不禁忧心不已。
有点烦躁的坐起来,屋子里黑漆漆的,窗帘厚厚的遮住所有光亮,这是她睡觉的习惯。
黑暗中突然有什么亮起来,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摩擦震动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远处桌子上的手机。宁优看一眼表,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听到午夜凶铃的几率明显增加。
来电显示让她惊讶得张了张嘴,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迟总。接起来之后还没有说话就立刻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老远,对面传来吵吵嚷嚷的人声和音乐声在空旷寂静的室内格外嘹亮。
“还没睡呢?”突然安静不少,迟瑞的声音就在这时候响起来,声线比平时更低一些。
宁优翻个白眼,感觉这是一句废话。“还没。你这是在哪儿啊,这么吵。”
“在‘澜夜’,部门同事在一起。”像是为了证实他的话似的,他刚一说完那边就传来了吵嚷和附和的声音,震得宁优又把手机放远些。
想来是新官上任请客腐败,宁优哦了一声,疑惑他怎么这个时候自己打来电话。
“我们玩游戏,迟总输了,要给我们指定的通讯录里的一个人打电话。”
“迟总愿赌服输啊,没让你开免提已经很耍赖了,快来这里抽张纸条,对着电话说上面的话啊。”
那边技开的员工扯着嗓子的声音直接传过来,根本不用迟瑞开口说明宁优就了解了。
“少废话,我都说了接受罚酒了。”声音小了一些,大概是迟瑞把手机拿远,嬉笑的话语却还是能断断续续的飘进耳朵里。
“技开的怎么还爱玩这个啊。”如此童心未泯的一个部门。
“抱歉,你别在意,他们有点喝多了。”一尴尬起来就会特别的客气,是迟瑞的毛病。
“了解。不过明天还得上班呢,你们还是趁早收摊吧啊。”
电话里似乎是开门的声音,接着有一众哎哎啊啊的不满抗议声,一个关门声之后一切都消失了。大概他走到了相对安静的走廊上。
“你今天……”等了一会儿才听到说话,却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住。
“什么?”
清晰的呼吸声响,“没事,你今天也睡得挺晚的,不早了,你也快休息吧。”他语气舒缓。
“嗯。”
合上盖子,屋子里的光亮消失,重新变得一片漆黑。宁优躺下来,把脸埋进枕头里。

假期

早上一到公司,迟瑞就泡了一大杯茶,昨天晚上喝得不少,起床之后头还昏沉,精神不济,上午他要去一趟新区那边的某合作公司,和对方的项目负责人进行沟通,需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开车经过公司大门的时候看到宁优从楼里出来,上了停在那里的林寒琤的车子,黑色的宝马调了个头,从自己车边经过,驶向相反方向。
昨天自己看到的是差不多的景象。
答应请部门员工吃饭,下班之后楼前集合,他刚刚把车子停稳,就看到熟悉的人影从楼里快步出来。
香槟色的雷克萨斯停在自己车前几百米的地方,一个穿蓝色衬衫的男人靠在门边,宁优向他走过去说了什么,男人笑着回答,然后帮她拉开车门。
再之后他看到那辆车子掉头与自己擦过,向相反方向开走。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天酒会时的情形。
吃完饭以后一票人又转战到‘澜夜’。‘澜夜’是家有名的娱乐城,楼下是酒吧,楼上是包厢。开了间包厢唱歌喝酒,技术开发部都是年轻员工,平时也很少接触商场上的交际应酬,大多还像学生一样玩玩闹闹。抓住迟瑞输掉游戏的机会,想到的招数都是一些学生时玩笑的点子。
“我来从通讯录里挑一个啊。”某年轻男员工边翻手机通讯录一边讲。
“还是罚酒吧,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迟总很理智地建议,但完全不被理会。
“哎,这个这个,就这个吧。以我的直觉,这肯定是个特殊的人。”某女凑在旁边,一把按住某男的手。滚动条正停在一条记录上面,姓名栏处写的是YOYO。
“哎,你拍我干嘛啊,吓我一跳。”某男不满地嚷嚷,看一眼手里,惊叫一声:“啊,拨出去了。”然后有点无措地把手机递给迟瑞。
迟瑞接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了,他看到屏幕上的显示,很有些无奈。怎么会这么巧。犹犹豫豫这么久没有拨出去的号码,居然这样都能被选上。
他做手势示意别吵,才开始说话。她还没有睡。虽然知道这样有点可笑,但他还是会联想到那个人。为什么睡不着,难道是因为今晚上的见面么。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迟瑞颇感无力,他把话题带开,屋里的一帮人又不安分地大声嚷嚷起来,作势夺他手机,直叫要开他开免提,最后他只能跑到外面走廊上去。
她叮嘱自己说不要太晚了,迟瑞靠在墙上,心里莫名的就高兴起来。你这样说话算是关心么?如果你是关心我,那对他你又是怎样的态度呢?他发现自己很想这样问出来,他想说你今晚做什么了,想知道她会不会告诉自己,他想听的有很多,但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他只说了好好休息,就挂掉电话,甚至连回答都没有听清楚。
迟瑞比约定时间要早到了一会儿,洽谈对象还在会议室,前台秘书很抱歉地请他到接待室。刚刚喝了两口茶,门口就响起脚步声。迟瑞放下杯子站起身来。
“抱歉,久等了。”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两个人,为首的男人向他伸出手来:“你好,我是‘卓亚’这次项目的总负责人,肖淮悬。这是我们的项目经理,宋诺。听宋经理说她和迟总很早前就认识,这可真是太巧了。”
站在肖淮悬旁边的年轻女子,穿一套得体的蓝色套装,清爽的短发透着聪明和洒脱,她迎上迟瑞的视线,笑得灿烂而从容:“迟总,你好。”
迟瑞微笑自若的和两人握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十一长假终于被盼来,宁优早就收拾好了东西,九月三十号下了班就直接坐火车回家。宁优的家就在邻市,坐慢车的话也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很是方便。
在家的日子很悠闲,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见了几个同学,和父母一起出去参加了几场聚会,其余时间基本宅了。
这天和大学同学林苏约了见面,吃过晚饭之后两人本来准备去看场电影,无奈林苏接到男友的电话,宁优不敢留人,让两人双宿双飞去也。看看时间还早,父母去朋友家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正好吃饭的地方离大学很近,于是决定去学校里转一圈。
虽然不少本市的学生都因为假期回家了,但学校里还是很热闹。无论是食堂还是自习室,图书馆还是体育场,大家都有忙活的事情。当然在散步的小道上也少不了那些校园情侣们。宁优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一对对的从自己眼前走过,突然有种时光重合的感觉。
刚上大学的时候宁优觉得自己是一个‘异数’。那时从高中解放出来的少男少女们一进了大学都感到莫大自由,自己身边的同学、朋友,大多开始谈恋爱。当然也有保持独身的,这些人要么是因为受了早恋感情的创伤,要么是认为学习才是正道而对恋爱不屑一顾。而宁优却不属于任何一种,她没有那么看重学习,也很憧憬有浪漫的恋爱。毕竟在人生美好的十八年中,她没有任何的感情经历,别说是恋爱,甚至连暗恋都找不到对象。
但是非常奇怪,宁优一直没有什么桃花运。舍友常常指着男友很不错的某女生不平的说那人怎样怎样缺点一箩筐,并时常用她作为对比,但最后却总会感叹一句:可是为什么会没有人追你呢宁优。
宁优自己也很费解,后来她想大概是自己性子的关系。宁优总感觉自己性格有点孤,尤其大学的时候,在一堆很会交际的人中间,越发显出她的不善此道。林寒琤还说过,她不笑的时候面色冷的很,因而要求她像空姐似的时时挂着笑。但大学时自己还没意识到,可能也因此导致了不少误解。
所以那时候的自己就像现在一样,经常坐在学校里一个人无所事事地看大家忙来忙去,心里说不上空虚,但也肯定没有什么充实。
想到这里宁优苦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自己回来这里居然还是这个状态,难道连一点改进都没有么。
经过操场的时候听到校园广播里放了一首很喜欢的曲子,刚想到这个曲子做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机铃声,手机就很有默契的开始唱歌。
来电的是肖淮悬。“你在哪里?报个地址上来。”
“我在学校。你在哪儿啊,要干嘛?”
“二十分钟后西门见。”
他居然在这里。居然也来了,这个城市。

理由

三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学校里的一家咖啡厅里,窗外是学生活动中心,旁边就是宁优大学时住的宿舍楼,场景如此熟悉。
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也来了这里,“大学时不是就说过,我以后要是来这玩你要负责接待嘛。”有点答非所问,但是却不知道再怎么问了。
“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他指指窗外,“是不是变老的征兆啊。”
“很有可能。”宁优习惯性的笑。谁说不是呢,对着这些经年不变的景致,多少都会有想当年的感慨吧。
自己在大学里相熟的第一个男生,就是肖淮悬。具体是怎样熟悉起来的,似乎有点无从考证,大概是偶然聊天时提到了都感兴趣的话题,或者因为要请求帮个忙而往来的短信,总之渐渐的交流似乎越来越多,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他已经是手机里常出现的名字了。
“上学时我很喜欢和自己感觉很像的人交朋友。我那时候和你说觉得你和时雯很像,其实我是想说觉得你和我很像。”他说,眼光闪烁。
有一次他说起自己大一时在学生会的事情,“对了,其实你和我做干事的时候同组的一个女生有点像。”
“哪里像?”那时她感觉和他还不是很熟。
“就感觉啊。说话的语气,动作,有时候反应。”他答得挺快。
宁优觉得他说得很随意,就没当一回事。后来他介绍那个叫做时雯的学姐给她认识,她也感觉不出和那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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