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妹纸的春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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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你还是从了我吧
事情都处理完毕,黑苍擎左等右等,却始终等不到某白从浴室里出来。
几步走到浴室门口,他轻敲房门,不耐地说:“你自己乖乖出来,或者我进去抱你出来,白茆茆,做选择。”
已经躲在门后好一会儿的白茆茆囧了又囧,却没敢犹豫,扯紧了睡衣外罩着的大外套,她闷头便走了出来。
微微蹙眉,瞪向裹着大外套的白茆茆,黑苍擎一言不发,伸手便想扯掉。
“不能扯!”难得机灵地躲开黑苍擎的手,白茆茆的脸颊又开始泛红。
“你要穿着这么多衣服睡觉么?”黑苍擎并不想强人所难,可白茆茆的脸色委实有些诡异。
“也不是不行啊……”习惯裸睡的人表示各种苦逼啊,可素,她有得选择么?
“我不喜欢抱着一堆衣服睡觉。”
“那……那我可不可以睡沙发?”
“我睡床,你睡沙发,嗯?”
“是啊,是啊。”某白点头如捣蒜。
“你要我做一个没有风度的男人么?”黑苍擎俊脸阴沉。
“……黑大人一定也不习惯与陌生人睡一张床吧?”被堵进死胡同的某白开始另寻出路。
“我们算不得陌生人,而且,”黢黑的瞳眸锁定羞涩躲闪的白茆茆,黑苍擎缓慢低语,“你总要习惯的。”
捂着自己心跳如鼓的胸口,白茆茆错愕地看向黑苍擎一脸的认真,她心口更加混乱,“为什么要习惯?我们不是只有三年么?万一真的养成了习惯,最后却戒不掉呢?”
冷漠的视线沉静地审视不知所措的白茆茆,许久,在白茆茆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却说:“那就不要戒掉。”
不戒掉?那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白茆茆问出口,黑苍擎却打横抱起她,直接丢在床上,自己也穿着睡衣躺在她身边。
“黑……黑大人……你……你要做什么……”紧张得口齿不清,白茆茆直挺挺地躺着,侧脸,却看到他微微敞开的睡衣内诱人的肌肤,顿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呜呜,不要挑战腐女的极限啊大人!
“你说呢?”看着僵硬的白茆茆,黑苍擎微微抿唇,“放轻松,茆茆,陪自己的男人睡觉没什么可耻的。”
你说得简单,她又不是身经百战……想驳斥他,却又被他话里的意思惊悚到,自己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变成她的男人了哇?不要把话说得那么不清白,她真的是清白的……
“第一次陪男人睡么?茆茆。”原本就很低沉的声线被黑苍擎刻意压低,他看着白茆茆死死盯着天花板,眼珠儿不敢乱转一点点,向来冷漠的俊脸终于打破桎梏,泛出一抹惑人的笑意。
“废话嘛。”原本很有力的用语,却在白茆茆死撑的微弱气场下,显得软弱无力。
俊眸中光彩流转,似是有无上的光华被点燃,黑苍擎微微撑起身子,认真地看向白茆茆,“茆茆,我们正式交往吧。从现在开始。”
轰隆隆……
闷雷声在脑袋中炸响,白茆茆傻愣地回视黑苍擎,“你……你说什么?”
“我说,做我的女朋友吧。不是挡箭牌,也没有那三年之约,我们自自然然地交往,我不保证给你未来,因为未来有太多不可期,但我会以携手一生的信念与你交往。”坐起身体,黑苍擎索性把白茆茆拉起来,圈在怀里与他对坐。
呆滞地看着黑苍擎英俊的脸在台灯的暗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华,似神祗般不可触摸的人,此刻,却与她如此靠近,而且,他说,他说,要她做他的女朋友……一直紧抓着衣服的手开始颤抖,“黑大人,你……你是被我的身材迷惑得神志不清了么?”
果然,黑大人就是传说中的D杯控么?
黢黑瞳仁囧了囧,复又扫了眼依然紧抓着那碍眼的大外套的爪子,黑苍擎薄唇微抿,“你压根就没露。”
这女人还能更脑残一点么?他躲避自己躲了将近一个月,直至她发生意外,他方才惊觉自己的心意,难得冷情如他,也能如此正经地对她示爱,她就不能给他正常一点的回应么?切!
低头看了眼自己,真的没露哎,白茆茆抬头,对黑苍擎傻笑,“那么,你真的跟我一样变成脑残了?”
“……”好吧,他放弃与这只脑残沟通了。伸手,不理会她变得微弱的抗拒,直接剥掉她一直紧紧抓着的大外套。只是须臾,他却忍不住重重喘出一口气,黑眸冷冷盯着只穿了情趣内衣和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小裤裤的白茆茆,黑苍擎默了,丫真的让他挖到宝了么?这女人没穿胸罩就有那么深的沟沟——
脸孔胀得通红,白茆茆手忙脚乱地拉过床单遮住身体,尴尬万分地说:“不干我的事,你给我的那些衣服里,只有这一件睡衣。”
暗色中,冰冷的俊脸似乎闪过一抹可疑的暗红,他转身下床,走向房门口,猛地拉开门,果然看到慕瀚带着一众保镖,正明目张胆地在门外听墙角——
“这医院VIP病房的隔音设施有这么差么?”冷峻的视线中夹杂着压抑不下的恼怒,黑苍擎一脚踢开贱笑的慕瀚,“睡衣是你买的?”
“一切都是为了老大的性福!”高声回答,慕瀚狗腿地爬回来,依然是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容。
回眸,看了眼裹着床单缩在床上的白茆茆,黑苍擎唇角,逸出一抹邪魅的笑,“干得好。”
“嘿嘿,谢老大赏识。”慕瀚笑得愈发贱格。
“下不为例。现在,都给我滚远一点。”他的女人,无论穿什么,都应该由他来买,这次他不计较,但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
说完,无视属下们一脸心照不宣的笑容,他直接甩上了房门,险些拍扁慕瀚那张自诩英俊的脸。
————————瓦素拎着慕瀚逃窜的线线君————————
眼睁睁看着黑苍擎赞许完自己的下属后,又动作迅速而且利落地上床,白茆茆险些奔泪。
虽然她原本以为有得穿总比什么都不穿好,但现在看黑大人危险的脸色,似乎,并不是那样子哇,呜呜……
“把床单拿掉。”直接下命令,黑苍擎一向坚硬冷漠的黑眸,此刻却闪烁着水水的光,让白茆茆看了,莫名的心惊。
“不要。”白茆茆拒绝得很坚决。
“茆茆,我不可能一直禁欲的。”所以,既然早晚都有这一遭,你还是从了我吧。之前亲吻她勾起的邪火此刻似乎被重新点燃,黑苍擎微微眯了惑人的眸子,贴近白茆茆的脸,轻柔地吻上她的耳垂。
激灵灵颤抖了一下,白茆茆软弱无力的推拒,却因他渐渐用力的啃噬变得微弱不堪。感觉他的唇齿从自己的耳朵慢慢转移到眉眼、鼻翼,最终,落在粉嫩的唇瓣上,辗转用力,缠绵得,一点都不似他冷漠的性格——
心口莫名地软了下来,白茆茆仰起头,伸手揽紧了他的颈项,微微启唇,承迎他等待已久的深吻——
她一直不敢说,她想他,想得心口生疼——
这一个月的杳无音信,让她心口的不安与焦灼无限地放大,她知道自己已然无处可逃。心口因见到他而被填满的充实感□裸地告诉她,她的心意,她的爱,已经在他身上扎根蔓延,让她几乎成了无水的浮萍,只能紧紧攀着他,告诉自己,即便没有天长地久,即便只是曾经拥有,她也不要放弃……
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便扯掉了裹着白茆茆的床单,随手丢至床角,黑苍擎低头,看着白茆茆一身奶白的肌肤在空气里微微颤抖,暗紫色的情趣睡衣,只衬得她的肌肤愈发诱人,他的眸色愈发深邃,微微用力,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他啃噬她微扬的颈项,呼吸声渐渐急促,转瞬,又似是告诉她,也或许,是在警告自己:“乖,我们,慢慢来……”
她是第一次,他不可以太过粗鲁,他不想,伤了她——
心口有压抑不下的柔情百转千回,最终都化作无限温存的动作,在她身上,点燃炽热得让她感到窒息的火焰,让她在他身下,渐渐沉沦——
“黑……黑大人……”被男人的唇舌啃得颈项有点疼,白茆茆仰着脖子,弱弱地呼喊。却不知道,她脆弱颤抖的声线愈发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黑苍擎黢黑瞳眸水色荡漾,深处却燃烧着野性的光芒,直接扯断情趣睡衣脆弱的肩带,乍然绽放在空气中的美景,让他的瞳仁急剧地收缩。
“茆茆……”沉沉地喘息,他在她的惊怔中,低头含住她粉嫩的花蕾。谁能想到,在她那些宽松肥大的衣服下,竟隐藏着如此魔鬼的身材,单是这一双娇俏挺立的□,已是人间极品了。
“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虽然看过很多□,也做好了被亵玩的准备,可是,可是,真正地身临其境,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
迷蒙的瞳眸看向黑苍擎充满侵略性的俊脸,英挺的容颜染上几许邪魅,竟然让他看起来如此惑人心肺。让这个男人做自己的男人,真的好么?心底无法抗拒如此巨大的诱惑,白茆茆愈发呼吸急促。
感觉他的唇舌渐渐下移,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点燃愈来愈多的火焰,耳边充斥着他压抑的喘息,她微微抬起身子,看到他与自己紧密贴合在一起,身上的睡衣已经滑至腰间,白茆茆颤抖着把自己的脸埋进他胸间,很想,就此昏迷过去算了,然后醒来一切都已经煮成熟饭,至少,她不用面对如此羞人的事情。
“不这样……你会不习惯我的存在……”□微挺,他迎上她想看却不敢看的眼睛,笑得愈发邪魅。
“……”傻傻看着黑苍擎脸上魅惑天生的笑容,白茆茆眼前一晕,心跳急剧加速,可恶,难得再次见到他的绝世笑容,却是在如此敏感的时刻,紧抵着自己□的灼热凶器,让她连花痴一下他的心思都不敢有——
看着白茆茆动情不已的娇俏容颜,黑苍擎笑容加深,脱掉彼此身上仅剩不多的衣物,他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唇瓣,粗重的呼吸引燃已然无法压抑的激情,“茆茆,我的乖女孩……忍一下……”
□突然被贯穿的剧痛,让白茆茆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却统统,被吞进黑苍擎的唇舌之下……
“疼……”眼睛泛着泪花,白茆茆委屈地看着黑苍擎,“呜呜……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不好……”舔去她眼角落下的泪珠,黑苍擎努力压抑自己,让自己暂停不动,她需要时间适应他的存在,他懂得的,可是,这该死的紧致快感让他如何能忍?“茆茆,下一次我们再慢慢来,这一次,是我太心急了,你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话未说完,他便忍不住汹涌的欲望,尽情奔驰起来——
呜呜……不要……到嘴边的抗拒却变成娇弱的喘息,白茆茆被动地攀附着他,在他带起的一波又一波激情中,由最初微弱的抗拒到慢慢迎合上去……
眼睛里,身体里,心口里,充斥着他的一切,让她的一颗为他悸动的心,再也无法回到原地,只能,只能为他沉沦,只为他沉沦……
————————抱头路过,坚决防砖————————
是谁说过,在极致的快感面前,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那么,极致过了头,又素什么?
看到黑苍擎神清气爽地下床,淡定地去开门,白茆茆用床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缩在床的一角,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原本吧,哭着求人家暂停休息一下下那种事,已经很丢人了。更丢人的是,天刚朦朦亮,殷墨便醒来了,然后就固执地要见她,还动用了保镖与黑苍擎的保镖对峙。于是,才刚睡一会儿的她虽然疲惫至极,却仍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吵醒了——
呆呆看着黑苍擎难掩春风得意地去开门,白茆茆连呼救的时间都没,只好狼狈地用床单把自己从脑袋到脚趾都裹了个严严实实,尽力缩小存在感。
但是,即便看不到门口,她却依然听得到殷墨怒气冲冲的质问。
“她在哪里?”
“我的床上。”某黑回答得很简洁有力,却让密切闻听门口状况的某白大囧。
“你把她怎么了?”
“吃干抹净。”黑苍擎难得如此配合地回答问题,却让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不是说好了不能直接伤害殷墨的么!要婉转,婉转一点懂么!白茆茆窝在床单里无声地嘶吼,却毛有一点发出声音的胆量。
“白茆茆,你自己出来跟我说话。”殷墨的声音变得冷冷清清的,却固执如斯。
那么,此时此刻,被捉奸在床的女人,真的应该出去么?绞着自己的手指,白茆茆眼泪汪汪的,乃凭什么来捉奸哇?她已经不再是他的谁。
“殷墨,你回去休息吧,虽然伤的是手不是腿,但你留那么多血,需要好好养回元气。”仔细斟酌用词,白茆茆告诉自己,要多关心他,尽量回避敏感问题。
“我说,出来跟我说话。”与黑苍擎对峙几乎用尽了他此生的耐心,殷墨沉着一张雅致的俊脸,虽然麻药的作用退去后,手掌心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痛感,却不及心口的苦楚让他来得疼痛。就这么输了,他不甘心。
“你到底要怎样嘛?我现在不方便出去。”白茆茆气短地哼唧,好吧,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知道他对她的企图,可是,她不喜欢乱麻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