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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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琴的爸妈给她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每天给她开不同的课程,包括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等。
段琴一口气背出了老师教的有关爱情的书面概**,我心里发笑,忍不住打趣道:“段琴,那你懂了吗?”
段琴摇摇头说:“不懂。我问过小麻雀,她说爱情就是非常非常渴望看到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一出现,自己却会脸红,心跳加快,出汗,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我说,那小麻雀是对马医生产生了爱情呢?她要打我!”段琴睁大了眼睛。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说道:“她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知道,可是,后来我说马医生见小麻雀的时候是不脸红,心跳加快我不知道,但不出汗,那么马医生是不爱小麻雀的,我说这个,她就真生气了。”说到这,段琴眼眶有些红了,我忙说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要走了!”段琴忽然说道。
我吓了一跳,说道:“为什么?你的病还没好呢?”
“我父母不放心我,他们说我现在的病基本已经稳定,马医生会和我一起回香港。”
段琴父母的各方面事务还很忙,想段琴就近在香港治疗,把马医生一并请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来我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香港一个富家公子在外头被人绑架了,段琴父母也考虑到安全方面的因素。
我心里感觉很是失落,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
这么快,我心里更是沮丧。
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说道:“段琴,我们该回去了。”我心情正低下,忽发现那护士朝我挤挤了眼睛,我才知原来是鄢心若,这个妮子,又在玩疯狂扮演的游戏。我没好气,回瞪了她一眼,在外呆了一回,感到没趣味,回房打开电脑,玩游戏了。
我玩的是一款网络游戏,刘贽推荐的,说是国内不错的游戏,许多年轻的cEo都混在里面。我砍了半天怪物,穿着护士服的鄢心若迈着标准的护士步走了进来。在模仿人这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鄢心若是个天才,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和自己相差很远的人从外表到姿态,动作模仿出来,甚至骨子里那点东西。向我婷婷走来的鄢心若,此时,无疑是友好医院最漂亮的护士。我呆了,忍不住说道:“你真漂亮!”
“我漂亮还是我家梦真姐姐漂亮?”鄢心若微笑着说。
事实证明,美人的笑就意味男人要么是精神上,要么物质上要有一定的损失。对她,我还真有些憷头,说道:“你们两个都漂亮!”
“是吗?”鄢心若叉起了腰,我知道老虎要发威了,果然鄢心若恶狠狠地说道:“再漂亮也没有段琴漂亮,是吧!?”与此同时,我的惨叫夸张地叫了出来。
救苦救难的小麻雀适时地冲了进来,口里说道:“怎么呢?怎么呢?”
我看到无比精彩的一幕,鄢心若一副泫然待泣的模样,饶是知根知底的我心头都有些晕头了,更不用说是小麻雀了。果然,小麻雀根本没理会惨叫声是从我口中发出的这个铁铮铮的事实,竟然向鄢心若问道:“他欺负你呢?”鄢心若没说话,小麻雀急了,叫道:“你说啊,有我在,你不用怕!”鄢心若“恩”了一句,声音轻无可轻,小麻雀叫道:“他怎么欺负你呢?”
接下来的事让我苦笑不的,鄢心若说道:“他摸我了。”我头大,差点晕倒,结果,那天,我在病房里被两个野蛮雌性动物惨无人道折磨。
晚上,鄢心若像鬼一样地飘了进来,望着满脸红包的我嘿嘿直笑。我扭转头,心里真是委屈,没来由受这两个丫头片子欺负,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负。
忽然,感觉一水滑的身躯钻入我的被子,一弯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现在的我,是不是更美?”
晕,这妮子是在诱惑我还是在捉弄我,不容我抗拒,我的身子被她扳了过来,她那凹凸的身躯毫无寸缕,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檀口发出微微的喘息声,眼露媚丝,天啊!我心里狂叫,真受不了!
鄢心若脸温柔地贴着我的脸,两只手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游动,一股舒麻的畅感从皮肤上的感觉神经末梢迅速涌到大脑,我身子不由的绷紧。
“别紧张,宝贝!”鄢心若暧昧地说道。
我身体慢慢松弛下来,放下心来慢慢享受美人的抚弄。鄢心若手突然触到我下面,我来不及大声呼爽,被子就被高高地掀了起来,美人已经跳离了床,站在那,高耸的胸脯一起一落,说道:“男人真丑!真不明白,梦真姐怎么会喜欢上男人的?”
原来刚才的一通抚摸,只不过是鄢心若这个BL女人对男人身体的一次探寻之旅,我尴尬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喃喃道:“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第六章 蝶门三境
那晚,鄢心若的姿态像是头随时扑过来的母兽,我连忙岔开话题,说道:“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
“是的。 ”
“那你就要忠于职守。”
“是的,我每天都在你左右,像影子一样。”
“我怎么不觉得,不过我觉得段琴比我更需要保护。”
“哦,怎么呢?”鄢心若问道。
我把那晚的事情对她一五一十说了,我说,恐怕有人想从精神上控制段琴。鄢心若一听,想了一会,说道:“你说的这事很重要,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我不会让人欺负段琴,只是段琴三天后就要回香港了,所以我才说,希望吴老能知会段家一声。”
“好的,这个我可以办到。”鄢心若答应的很干脆,接着她又说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她呢?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拼命也要把那女孩救活。”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又不认识她,她那时候全身是血,也看不出美丑来,我是真的只是救人而已。”
“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那就好,要是让我发现你背地里和她好上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段琴临走前一天,马逸飞找到我,说:“浩天,多谢你这些天愿意留在医院,对稳定段琴的病情起了很大作用。”
我说:“我的马医生,别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觉得也应该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他,却又不好怎么说,我说:“马医生,你要注意治疗之外的一些事情?”
“浩天所指的是?”马逸飞问道。
我说:“段琴是亿万富翁的女儿,我想,对于她,暗中也许有不少人在窥视。”我索性坦白自己心头的感受,说道:“抛开我个人的偏见,我还是对段琴的那个未婚夫方子哥不放心。”
马医生说道:“浩天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到段琴的。”
我把话题一转,问道:“逸飞啊,你知道现代还有什么人能够用巫法控制人的心灵。”
马逸飞明显很吃惊的样子,急问道:“浩天可是遇到过这样的人。”于是,我把那晚的事也告诉了马逸飞,他沉思了一会,说道:“浩天所见那人,很可能是我的大师兄。”
“哦?”
“他叫末节师,二十年前我师傅看他心术不正,逐他出门了,现在看来,他已经彻彻底底地进入魔道。那我要加倍的小心。”
我说道:“那你保重吧,有空我到香港去看你们。”
段琴走的时候是方子哥来接的,整个场面完全是段琴的告别演出,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喜爱她。这样的公众场合,我只能深深地望向她而已。不知什么时候,鄢心若溜到了我身旁,用肘一顶我,小声地说:“我说,人家都要走了,还不上前说上几句体己的话?”
正说着,段琴寻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走了过来,鄢心若一只手臂蛇一般的就缠绕在我的腰上。段琴嘴嘟了起来,甩头上了小车走了。我气极,狠狠地甩下鄢心若的手臂,快步退出人群,来到段琴上次惹来无数蝴蝶的山头上,在那里,我还可以看到段琴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上山的时候,正抓了一个尾镜头,不到一秒钟,段琴的车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的段琴,离初时的极像周芸到现在渐渐有了变化,这变化我无法说清楚。我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段琴就是周芸,我是应该想尽办法让她恢复对周芸的记忆,还是和她来一段新的开始呢?
两种**头在脑海里激烈地斗争着,我突然觉得丹田处气血翻腾,紧接着眼睛一黑,人就倒了下去,一只纤细有力的手把我扶住,那香水味道使我不需看就知道是鄢心若。
鄢心若说道:“梦真姐说你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伟男子,在我看来,你就像一个小孩子。”我深吸了几口气,把烦躁不安的情绪压制了下去,转头对鄢心若说道:“男人的表现要靠实力来说话,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废人。”
“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可是神龙传人啊,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
我停一会,说道:“不要紧的,只是暂时的现象。”我心里明白,应该是那晚与那什么末节师斗法留下的后遗症。话虽如此,但功力恢复的机会是越来越渺茫了。
段琴走了,我留在医院失去了意义,我本来想马上办理出院手术的,可鄢心若不让,她说:“梦真姐走的时候要我多照顾你,现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是不能到出院的,再说,我好不容易有这一次长假,旁边风景优美的蝶山我都还没去看过。
接下来鄢心若的表现让我大跌眼镜,是一个标准的烦人婆,小麻雀每次进来都不会只看到我一个人,因此小麻雀说我很有女人缘,我说,分明是女人怨啊!
我被鄢心若缠的没办法,就说:“我带你去蝶山看看。”鄢心若拍着手掌小女孩一般跳起来,真受不了。
其实,我和鄢心若第一次正式碰面就是在蝶山上,那次她捉弄了我不少,这次去也算是完成那一段未竟之旅吧。
天气很好,呼应人的心情。白日里蝶谷一来是幽幽地藏在深处,二来外面是桃花阵,外人很难找到。
蝶山,最高峰海拔八百多米,站在峰顶左右看去,两翼山峰伸展出去,像极一只蝴蝶,蝶山也因此得名,这名称,倒是古今未变。
我们两牵着手,亲昵地像一对恋人,鄢心若演得很投入,不时把头靠了过来,就这样,我们在林阴之间缓缓前行。
“哈,到了!”心若跑了过去,在那草地上转了一圈,把拳头一扬,说道:“上次我就是在这里把你狠揍了一顿的。”
我苦笑道:“我那是好男不和女斗,让你的。”
“哼,你还不服气!”
我忙说:“服气,服气。”
就在这时,不知怎的,我的心霍霍地跳了起来,我前方的鄢心若脸色也在瞬间转变。我回头看去,看到一个人,一个女人。显然这个女人不是来寻幽访古的,因为她手里拿着一把剑,一把古意斑斓的剑。
鄢心若蹦到我面前,在我脑门上很响却不重地敲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我委屈说道:“哪有啊,自从有了你,我就没看过。”说归说,我的眼睛还是死盯在那女人身上。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川贺剑男,她的每一步都暗合天地的诀窍,打一进入这山林开始,她就已经发出这种绝世高手的信息。不过,她的步伐在我们这一对看似秋游的小情人的小情调给稍稍破坏了。
她停在我们面前,显出一派门阀大家的风范,极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你们知道这里一个姓秋的老人家吗?”
不错,她竟然知道秋伊水的姓氏,不过认为她是一个老人家,却与实际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还没说话,鄢心若就抢先说话。她眼里含有敌意说道:“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上山来玩的,不知道什么姓秋的。”
川贺剑男微微一笑:“谢谢,那我自己去找,你们玩,林子大,小心迷路。”中国话说的很是标准,川贺剑男说完,就越过我们继续往前。鄢心若还没嫌够,跳起来说道:“我们才不怕了。”川贺剑男转过身说道:“小妹妹,我是怕这林子里的漂亮女巫把你身边的这位帅哥给拐跑了。”
“他才不会的,是不是?”心若一副凶样,我连忙说:是,是。
鄢心若说道:“瞧你没出息的样,到说话的时候嘴才合拢,真没出息。”
“是吗?”我说:“不可能吧。”
川贺剑男摇摇头走了。等她走了好远,我们才松了口气,我是无所谓,因为我实际上已经是一常人,而心若不一样,她们是同等级人物,相对而言,心若还弱一些,要在她眼皮底下掩饰过去有一定难度。
果然,鄢心若呼道:“乖乖,那个剑男真是厉害,两个眼睛像两把剑,刺得人浑身不舒服。”
我说:“那我们还是赶快下山吧,不要节外生枝了。”
心若瞪了我一眼,说道:“我看你功力失了,胆子也没了,这个剑男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