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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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兰芳,我有一个疑问,你们与美国福斯公司有什么关系?福斯公司为什么要帮我们?”
兰芳说道:“这个问题呀,其实很简单,福斯公司现任总裁的爷爷年轻时在中国抗战过,是空军,他的飞机被击落后,是我两位奶奶救的他,所以他吩咐他的子孙,这个人情一定要还,况且这是件双赢的事,所以他们也乐于帮助。”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我心中的疑惑顿释。
兰芳望着我,说道:“黎大经理,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尴尬地一笑,连说道:“没了,没了。”
音乐的声音有些走样,我有些奇异,眼前的物景突地模糊起来,还原成原始大块的红色、蓝色、白色,像云团一般在我眼前漂浮,小腹一股燥热之气上升,我暗说不好,没想到这千年之后的我又着了百花露的道了,刚想明白这点,欲火轰地一声点燃。模糊的云团中一朵美丽的云彩向我飘来,我知道,那是兰芳。
我已看不到具体的物件,强压着心头的欲火,但我知道只能扛住一会,我想我现在身体已通红,颤声道:“兰芳,你这是为何?”
兰芳幽幽道:“与君 ”说到后面声如蚊呐,该死的,兰芳忽又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一丝不挂,一朵空谷幽兰盛开在室灯下…………
我坚忍着,可兰芳拉过我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胸上。天!百花露的功用就在于对任何一个饮食男女,任他曾经有过多丰富的床地经验,在用过百花露后,都将像处男处女一般敏感癫狂。
我的眼睛里只有兰芳,仿佛回到我初为男人的那刻,激情终于爆发,两条躯体终于缠斗,海浪的拍打声、轰鸣声、旖旎的呻吟声,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待我醒来,兰芳已经做好了早饭,也许说是中饭更合适一些。
为什么这事之后,女人总是先醒来呢?
用过了中饭,我“郑重”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兰芳差点喷饭,说道:“浩天,别开玩笑,昨晚那次,其实你也知道,有性无爱,我只是想我的第一次给的这个世界上的奇男子,但不一定说明我要爱上这个男人呀。而且……”说到这里,兰芳脸现出一份羞涩。
我问道:“而且什么?”
兰芳说道:“而且我两位奶奶说,说和你生下了的小孩一定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就是天纵奇才!”
我明白了,兰芳看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基因,百花门历来多美女帅哥,就是在择偶上对对方外形气质上有极苛刻的要求,没想到这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文明社会,我还会碰上这样的事,还好不吃亏。这种亏哪个男人都愿意吃的,更不用说对方是艳绝京城的兰芳。
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心里想着刚才的荒唐事,笑了,我知道,这事将像清风一样吹过。忘心,忘颜,皆是抛却人世男女欢爱**的无上心法,兰芳无疑久浸此道,**的纠缠只会使男女更早地衰老,兰氏家族的人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
终到了为梦真送别的日子,又是B市国际机场,这离别的剧场。
机场大厅响荡着一个老歌手嘶哑的声音: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像黏著身体的引力
还拉著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裏
要飞向那裏能飞向那裏
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裏自由的很无力
…………………………………
声音激昂,让离别的滋味平添一份浓烈。我目送梦真登机,看着飞机远去,心里已是一派安宁。我没有急着回去,因为这一天也是丁丽回国日子,是丁丽打电话通知我的。老同学回国,自是要来接。
呆了一个小时,我看了霓冬走了进来,正想着凑巧,霓冬朝我走来,说道:“你是来接丁丽的吧,我也是。”看到我惊讶,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我和丁丽是高中同学。”
我笑道:“那我们一起等她!”
半个小时后,一架从香港起飞的飞机到达。我看到出路口出来一批批旅客,我的心突然乱跳起来,要发生什么事?就在一刹那间,我看到一个女孩,旁边两个护士搀扶着,我望着,却全然不相信这是事实,是周芸,活生生的周芸!我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望着周芸,她同样呆呆地望着我。
天!是周芸吗?她那样清晰地站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做梦吧,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浩天,你怎么在这?”
我一看是段祁,说道:“我来接朋友,你呢?”说话时,我的眼睛仍没离开周芸。
“哦,我是接我妹妹来B市治病的。”
“你妹妹?”
“是呀。”段祁语气带着忧伤,指着我眼前呆立的周芸说道:“这就是我妹妹段琴,大脑有些问题,这次来B市看看。”
他们一行四人从我们身边走过,酷似周芸的段琴呆呆地望了我一眼,身体木然地被护士推动着。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霓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认识他们吗?”
“哦。”我忙答应着:“是呀。”
“我看事情并不简单呀,不然黎大经理不会如此失态哟。”
我喃喃道:“那个女孩,很像我死去的女友。”
“哦?”霓冬说道:“是段琴吗?竟然有这凑巧的事!可惜段琴一生下来就是先天的大脑发育停滞,所以她现在仍和出生的时候一般,要不是生在豪门内,早死了。”
“什么?”我身子一震。
“看,丁丽出来了。”霓冬看到丁丽的身影,欢呼一声,跳了过去,两个女孩在那又哭又笑地抱在一起。很久,两个人松开。丁丽望到了我,我忙按下纷乱的思绪,快步走了过去,说道:“丁丽,两年不见,真是越发得漂亮。”
丁丽望着一会,说道:“两年真的很长,我没想到浩天已成了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了,霓冬可没少跟我说起你呀。”
站在眼前的丁丽比从前更添了一份成熟女人的楚楚风韵,与霓冬站在一起,两朵异样美丽的姐妹花,更显风姿,我说道:“走吧,我们回去详谈。”
离开机场上高速,车开了半个小时,堵住了,我下车,听到前面人说前面出车祸了,我心里不知道怎的,咯噔一下,眼前忽地现出两辆车相撞的情景,红色,一片骇人的红色,漫延。
我回头对霓冬丁丽说:“你们先坐着,我过去看看,如果我没回来,霓冬你先送丁丽回去。”说完,我向前奔去,跑过二十多辆车,我看到正前方两辆车翻了,其中一辆正是段祁的车,我的头感到一阵剧疼,命运为什么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捉弄我呢?
段祁已经爬出来,在那里大声地叫着,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我看到车窗露出雪白的裙子,上面片片血迹,心里吃紧,赶紧上前问道:“段祁,怎么呢?”
“快救我妹妹!”
我上前,按住车门,尽量减少震动,“啪”地一声,车门整个被我掀了出来,一探手,小心翼翼地把已是昏迷的段琴抱了出来,段祁这时已叫住一辆车,我再把那两个护士弄了出来,一起弄上车,车一加油门,疯了似地向前奔去,前面是两辆交警摩托鸣警开道。
车里,我检查了她们的伤势,段琴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还要重,面无血色。看到那熟悉的眉目,我心一疼,我再不能让你在我面前眼睁睁地死去,哪怕拿我的生命换去也要让你醒过来,我心里呼道。
我已顾不了这么多了,急点她们的穴道,止血,飞龙真气渡了过去,两个护士该没什大碍。奇异的事情发生!真气一接触段琴就被吸住,源源不断自动输了过去,仿佛是武打小说里的“吸星**”,不同的是我我心里兴不起一丝抗拒的**头,反觉得特别舒服,我想只要能救得你命,我就是全身功力散去也值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我和段琴是被人强行用力分开,感觉自己仿佛被掏尽,身子一个劲地往下沉,仿佛是无底深渊,我想挣扎却无力,想叫却叫不出来,难道我又一次魂魄离体呢吗?
正在我要彻底沉沦的时,一声“浩天”,周芸的呼唤唤醒了我,意识重新凝聚,我望到了周芸,白云中裸露的仙子,周芸说道:“浩天……”只听到这句,人终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深夜,四周一片静谧,只清晰地听得到旁边一些莫明的仪器发出有节律的滴答声。我试着运行真气,却是无比的疼痛,我叹了一口气:全身的经脉已经错乱,要想恢复功力怕是不易。
我爬起来,仿佛是有人指引我,穿过长长的通道,我来到一个病室,我走了进去,看到段琴全身绷带躺在那里。我心霍地跳了一下,对方仿佛有所感应。我来到床旁,坐下,一只手轻轻握起段琴的手,段琴转过头,睁开眼,那明若星辰的眸子呀,无比亲切地望着我。
段琴嘴巴动了动,说道:“你是我哥吗?”分明是周芸的声音,我的泪再不能遏止地倾了下来,感谢上苍!感谢上苍呀!
月光如流水一般温情地洒满整个病室,我们俩就这样彼此默视,时间欢快地向前奔逝,心里添满的都是幸福。
一切是那么似曾相识,一切又似是个新的开始。
第一章 友好医院
现实总是饱含讽刺,我所不屑的,现代影视剧流行的失忆情节,竟然发生在我身边。
我几乎可以肯定,段琴就是周芸,周芸就是段琴。这纯是一种直觉,是心灵的感应,不需要任何证据。
吴老皱着眉,神情严肃,摸着我的脉门良久,过了一会才张口说道:“浩天,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怎么讲?”
“浩天身内天地,初觉是荒芜一片,不过,似乎还有一线生机,以后会怎样,却又难说,不知浩天泥自己怎么看?”
“破”我脱口道。
“破?”
我说:“对,破而灭,或者破而立,看个人造化,勉强不来。”
“那浩天今后有何打算?”吴老关切地问道。
在我的要求下吴老改了那些古老的称呼,毕竟是现代社会,过去的江湖规则没有必要坚守,现代自有现代的一套规则。
我说道:“吴老不用担心,现代社会角斗,本就不尚力。武,沦为技,是为末流,升为道才是根本。功力的暂时丧失对我来说没什么,反而是难得有一段清净的日子,算是大隐于市吧。”
吴老浑浊的双目忽亮,功力在瞬间提聚,真气密布屋内,平时干缩的身材这时高大威猛起来,过了一会,见我毫无惧色,吴老哈哈一笑,撤去功力,掀起的窗帘垂了下来,室内重归一派祥合,吴老说道:“浩天内力虽失,定力犹在,看来我是可以放心了。”
一个曾经武功高强的人,突然失去功力,这本该是件无比痛苦的事,然我不同,一来,在我的前世,就有过主动封闭功力的经历;二来,最为关键的是,我救了段琴,这值得。
“探视病人的时间到了,病人要休息了。”美丽的护士小姐板着脸,对着可以做自己爷爷的吴老毫不客气地说道。
吴老老脸一红,丢下几句“多注意身体”场面上的话,匆匆走了。这位被我唤作“小麻雀”的护士口中兀自不依不饶地说道:“没见过两个男人可以聊这么久的!”
她麻利地拔下药瓶的插管,换上一瓶新的药剂溶液,然后高高吊起,继续说道:“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出车祸,伤重昏迷那么久,那是正常!你呢?糊里糊涂地也跟着昏迷了这么久,让我们的马医生都差点没办法,你真是奇怪!”
“哦?马医生,又高又帅的那个?”
“是啊,你才知道啊!”小麻雀大声地叫道,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的眼神怎么这样啊?”小麻雀叫道。
“真的是又高又帅啊。”我撤回目光,轻声自语。
“你找死啊!”小麻雀示威性地挥起小拳头。
我眼睛转了转,嘴巴动了动。
小麻雀放下拳头,说道:“你想问段琴怎么样了,是吧?我,偏不告诉你!”说完,迅速收拾好手头的器械,漂亮地一甩头,漂亮地一扭身,走了。
小麻雀是我的特别护士,同时还负责着段琴。白白的护士服,无法压抑勃勃欲跃出的青春生命,在这浓缩着人世间生老病死的医院里,若没有像小麻雀这样欢快的生命颜色在,一切都显得太过严肃,太过冷漠了。
吴老来之前,最早霓冬和丁丽来看过我,那时候我还在昏迷,记不得,是小麻雀后来告诉我的。
再后来,兰门二老和兰芳来过一次,见我这种状况,明白我是为救段琴而损耗功力过巨。她们知道,段家也许很快也会知道,而对于医院,我除了身体非常虚弱之外,其他的,就没有任何异样了。
十天后,我做了全身检查,结果是与一个健康人无异,医院还要我再观察一个月,而段琴受伤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