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芸声音有如蚊呐:“傻瓜,要看只会坐这么远吗?”我心头大喜,连忙走了近前,一把搂住了周芸。周芸挣扎了一下,我说:“今天我是寿星公,你就迁就一下吧。”
周芸曼妙丰满的身躯抱在我怀里,我感觉到这妮子如海一般的爱意,再无半点犹豫,低头咬住周芸红润的唇。周芸呻吟了一声,随即主动的张开嘴,小舌头自动伸了过来。一时间,我们沉浸无边的爱欲当中。我双手尽情地抚摩着周芸的背,终于腾出一只手,伸入衣内,周芸哎呀一声,连忙用手按着不让我继续胡为。
可是此刻的我已经迷失在**的高涨中,毫不顾忌地抚弄着、揉捏着。周芸口中发出呜呜的快乐呻吟声更加刺激了我,此时,周芸任由我轻薄,眼睛已经是一片迷离。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唇,轻轻地咬着周芸的耳朵说:“今晚我留下来好吗?”周芸轻轻地回答:“恩。”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我一阵狂喜,再见这妮子,红晕一直泛到颈脖。我忽然端正她的脸庄重地说:“我爱你,周芸。”周芸身子一阵巨震,情难自禁地主动缠绕上来。
良久,我轻轻推开周芸说道:“我们需要一个仪式。”
周芸诧异地望着我,胸口仍在起伏。周芸这诱人的模样,我差点就忍不住了,我强按下心头的欲火,说:“我说,你跟着做就行了。”
我四处一看,看到周芸床上那红枕巾,心想就是它了。拿过来把它盖在周芸的头上,说:“芸,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
我牵着周芸的手。我们脱去鞋子,跪在了床上,脸向着窗外的月。
我说:“窗外的月亮作证,我愿意娶周芸为妻子,永不背弃!”
周芸也跟着轻声说:“月亮为证,我愿意嫁给黎浩天为妻子,永不背弃。”
然后我唱**道:“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最后夫妻对拜。”
所有的仪式都完了之后,我掀开了盖头,看到了娇美如花的周芸,我的新娘。周芸脸闪烁着喜悦,依偎在我怀里说:“谢谢你!”
我轻轻把周芸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衣裳一一褪去。月光下,一个完美的处子之躯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脱去我的衣裳,精赤着身子,周芸有些害羞,转过脸去。我低头吻去,从嘴开始,然后脖颈,接下来往下……,开始还轻柔,渐渐狂野起来,积蓄许久的**再也无法抑制一下子释放出来,搂着周芸奋力地冲刺,抵死地缠绵。
许久,许久,一个又一个**,我终于占有了周芸。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们**裸地相拥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周芸沉浸在爱欲之河里,一次又一次的和周芸共同攀上灵与欲的颠峰。
我感觉我的真气渐渐充盈鼓荡起来,原有感应的如毛玻璃的世界竟也渐渐清晰起来。而周芸也越发美丽动人起来,如鲜花一般尽情地绽放。周芸嗔怪我怎么招式如此繁多,弄得她欲仙欲死,好不羞人。我抵住周芸,说:“我这招式,功力非凡。昔日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我这功夫也不差。我们天天演练,就能成神仙!”
芸白了我一眼,却说道:“我们这样已是神仙!”是呀,只羡鸳鸯不羡仙。
转眼八月。这天,我脚踏在沙砾上,算起来离开周芸来敦煌已经二天了,心头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从B市到敦煌要越过高山,趟过河流,走过草原沙漠,这在古时是要历经两个多月的千辛万苦才能到达的,而现在两天我就到了。
西出玉门关,
羌笛何须怨。
日落阳关里,
难见故人面。
这塞外的风情,唯见戈壁和沙漠,对于我而言感触最深的莫过于人类越来越龟缩在城市当中,绿洲正在消失!
我常常会楞楞地望着遥远的东方,那繁华的大都市生活,一切宛如海市蜃楼;与周芸的缠绵恩爱,就像昨日清梦。
来到敦煌莫高窟的第一个夜晚,我一个人在招待所外静静地呆着,我仿佛进入了一个迷乱的时空,无数的我在重叠、纠缠,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刻意地去思索自己存在的意义,可是越是思索却惟有越是迷惑。
当我渐渐远离文明的中心,来到这没有时代差异的荒漠,来到这闪烁着古老气息的文化圣地时,我心里感受着过去与现在的碰撞,彼此纠缠的痛苦是外人不可知的。
正当这种矛盾的心理强烈地占据在我的心头,正当我自己也认为在相当一段长时间内仍会纠缠着我的时候,我还会不停地问“我是谁?我是谁?”这问题时,却在我进入那文化艺术长廊的刹那,我所有个人东西顿时被古老、庞大的文化艺术浪潮冲得荡然无存了,我浑然忘却了自我,忘却了过去、现在、未来。
我终于发现有种东西它亘古存在,真情、真善、真美,我的心仿佛开始找到了依托。
陈留教授是敦煌学专家,他是领队,领着我们这五位本科生还有他的两个研究生。
来敦煌莫高窟的第一天,陈教授就带我们来到第254号洞窟,墙上的壁画正是取自佛家经典舍身饲虎的故事,全名是《萨垂那太子舍身饲虎图》,陈教授运起他那独特的,抑扬顿挫而又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每一次来莫高窟,我都会首先来到这个洞窟,从中汲取力量。舍身饲虎,这不仅仅是佛陀的精神,也是人应该有的精神,感天动地,何其壮哉!你们听!”
陈教授忽的无言,时间缓慢地流逝,凭空显出一派神秘。
大家不明就里,一时间除了人轻微长短不一的呼吸声之外,是一片静谧。
而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异力量漫入脑海,种种幻象幻听出现:
一会儿是金戈铁马,胡服骑射,两方军队在沙场撕杀,叫喊连天,鲜血漫空;
一会儿沙丘远处驼铃声声,丝绸之路,商队络绎不绝;
一会儿却看到一年老画工正扶着梯子在墙壁上图画,一不小心失手摔了下来;
一会儿是一工匠年复一年在简陋的屋棚里雕刻着精美的佛像。
一会儿仿佛什么都一齐涌了上来,糟杂一片;
一会儿却清晰地听到气势恢弘典雅的唐代宫廷音乐,伴随着人们的欢歌笑语。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听到,但我确实有这种似真还幻的感觉。
良久,陈教授说:“用心去听,就会发现这里每一件事物都会说话,都含着一个凄婉动人的故事,这里凝聚着一千六百多年来多少能工巧匠毕生的心血,这里见证着我们华夏民族发展融合的历史,也凝聚着近代多少孜孜不倦学者的心血,他们为发现挖掘保护敦煌莫高窟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篇章。”
讲到这里,陈教授有些激动,一字一句说:“敦煌莫高窟,是我们民族的瑰宝,这里有着我们的骄傲!也有着我们的耻辱!至今我们这些敦煌研究者在学术上不得不依靠珍藏在他国的资料和文献。”陈教授一脸痛楚,我们被深深地震动。
夜幕降临,落日终于沉于大漠。
接下来的十多天我和同学一块沉浸在史书浩海当中,借助壁画、资料,我又一次地翻阅了历史,聆听着泛黄的书卷里幽幽的叹息,看着那一个个孤傲的、蓬发垢面的、两眼深凹的灵魂在这空间漫漫飘荡,那如枯井一般的眼睛却闪烁着宗教圣洁的光芒。我深深感叹敦煌历史是如此的绵绵不息,精神力量的何其强大!
一夜无事,趁他人熟睡,我悄无声息地来到一个洞窟。洞窟白日开放的时间越来越少,有很多甚至关闭,这是一种保护措施,大量的人流参观,必然造成壁画的损坏,为此这里还专门兴建了电子游览室,而我们这些研究者和敦煌研究所联系好了经过特许可参观。我轻轻抚摩着巨大的铁锁,手一发力,锁开了,门在深夜中发出心惊的异响,一个莫名的世界顿时向我敞开!
黑深深的洞窟里好像有无数幽灵在空气中漂浮,一种异样生命如潮水一般漫了过来,只听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我?我不知道。”我回答道。
黑暗中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舒服。
“哦,原来如此。你的灵魂有着古代的气息,你的**却是如此的清新,你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年轻人。”对方问道。
“我不知道,这也许是巧合吧。”
“哦。”对方突然向我全身蔓延过来,无声中有无数的触角伸了过来,触摸,最后侵入我的身体。我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放松身心,任对方侵入,一种奇妙的感觉发生了,我也触摸到对方的心,那是一颗博大宽容坚强的心,一时间我们沉浸在心与心的交流,瞬间中交换了千言万语。
我知道了,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敦煌魂,它是由无数的灵魂碎片组成的,每一片都有个体的意识,然而又巧妙地归于一个整体。这强大的精神力量寄生在这莫高窟的洞窟山崖里,以它们独有的方式捍卫着敦煌。
苍老的声音又响起:“年轻人,你很幸运。”
“什么?”我并不太懂他的意思。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却说道:“我们是由无数的灵魂晶片组成,力量比你强大得多,却无法寄生于人体而续生下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不禁问道。
“原因之一,捍卫敦煌是我们的宿命;原因之二我们这些被人称为鬼神的,虽然力量比人强大得多,却无法突破人类社会的结界,只好寄生于这片土地,通过真正愿意保护敦煌的人的心灵发生作用,给予他们力量,我们是无法直接作用于这个世界。而你不同。你来自宋代,却在这个时代找到了你自己,所以你顺利地进入他的身体,可惜这个时代的本我一直被你压制,没有很好的融合,所以你常常会有一种人格分裂的感觉,是吗?”
声音在这个偌大的洞窟里响荡,我心一震:“本我?原来的那个黎浩天的灵魂一直没有逝去?一直还潜藏在我心里?”
“对。他其实就是你,你就是他。”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对方哈哈一笑说:“我有两千年的智慧,由无数当代最杰出人物灵魂组成,这世间的事情很少有我不知道的。年轻人,让我来帮助你吧,把你心里的本我释放出来,融合在一起,去完成你的使命!”
最后一句显得意味深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幽灵如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我,突地原来的整体裂出无数碎片如银针一般泼洒出来,侵入我的心灵,我感觉一种完全被解构的剧痛,终于看到心底深处黎浩天的灵魂,却没有异样的感觉,反而是无比的亲切,这感觉不同于亲人之间,爱人之间,友人之间,完全是一种不分彼此的感觉。
我们很快重新融合在一起,飞速地旋转重组,在那根根银针倏地退去重归一个整体时候,我获得了新生。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就像刚从母腹中出来的新生婴儿一般,周遭透明清澈起来,我知道我已经身心合一了,功力恢复指日可待,在古代与现代之间找到一个很好的平衡,我不再是那心怀惴惴看着这陌生世界的青年。原本黑忽忽的洞窟仿佛一下子点亮,我看到一张苍老慈祥的脸。我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苍老的声音回应道。
走出洞窟,天已经快亮了。东方的太阳虽还没有出来,却已经把万道的光芒投射出来。一会,太阳渐渐露出半边脸,虽有些云霞遮挡,却也只是分出一点点光芒给其镶上一道金灿灿的边,终于不可阻挡地照耀着这苍茫的大地,遍地的黄沙一片殷红。
我站立在洞窟外的栏杆,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不禁昂首长鸣。
第十章 再见梦言
敦煌市并不大,但各项设施齐全,特别是旅游服务设施,六万人的小城市年可接待游客50万人。莫高窟位于敦煌市东南25公里处,大泉沟河床西岸,鸣沙山东麓的断崖上。玉门关在市西北约90公里处,为汉代西陲两关之一,是丝绸古道西出敦煌进入西域北道和中道的必经关口。阳关位于市西南70公里处,是古时西出敦煌通西域南道的必经关卡。
对于玉门关与阳关,学过点古代历史和文学的就当知其大名,可谓心久仰之,于是我们这帮子人商量之后,决定在周末租车去这两关。
古时的玉门雄关,如今只剩下断垣残壁,一派破落的景象。这里游人并不多,只另有两车人马,红男绿女,忙着在那里照相,在这一派灰白黄沙的世界倒添一份亮色,而我却背对着古城,望着那向远方延伸的车轮痕迹,在这一条曾经热闹的古道,如今是再难见人与骆驼的足迹,心里不禁感叹时光流逝,世事沧桑。
同学们一副凭吊古迹的模样,手触摸着古墙,默默地环绕着行走,只有我们这些,这个时代的极少数分子,才会在这里发古之幽思,叹世间之沧桑,而其他的游客,仅仅是好奇而已。
相比之下,鸣沙山要热闹的多了。鸣沙山与月牙泉在市西南5公里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