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侠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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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答道:“感谢你这段时期对我的帮助,我该有点表示的。”小柳刚考上律师资格,进了这家有名的律师事务就跟着凌风。
凌风翻开案卷,紧锁着眉。
凌风正接手一个强奸致死案,致死的女孩今年才仅仅14岁,一想及此,凌风胸中有难于排遣的愤怒,凌风发誓要把那被告送上监狱,送上断头台。
可是一接手这案子,凌风就感到四处的压力,自己就仿佛处于一个巨大的旋涡,四周人都对他露出狰狞的面目,还有那在暗处不断地冷笑者。
首先是被告有财有势的家属开出一百万的巨额要买通他,并许偌会给他飞黄腾达的机遇。凌风明白对方的势力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们。
接着就是事务所的领导找他谈话,平时听来亲切的话语那刻也显出阴阳怪气的味道。
领导说:“年轻人,做事情有干劲是好的,但凡事得掂量一下,你手头的案件要慎重处理,这样对你对我们事务所都有好处,有些时候我们必须面对现实,不要一味出风头,闹名气。”
凌风冷冷地说道:“我从没想过要出风头,我只是要维护法律的工作,为死者讨个公道。”
领导看了凌风一眼,叹息道:“法律的尊严与公平我们是要维护,可有时候先要学会保护自己。”和领导的会谈不欢而散,凌风依旧加紧做案件证据的收集,法庭答辩时的准备,他有十足的信心把对方送上刑场。
离开庭的时间越来越近,对方开始威逼利诱,在电话中恐吓,然而凌风全不在意。
三天后,法庭审理结束,对方被释放,由其家属监管!
凌风一想起法庭上的那一幕幕,心就在滴血!
正当凌风法庭答辩有理有据,义正严词批驳对方辩护律师时,对方辩护律师突然拿出一份被告属严重精神分裂患者的医学专家证明,并有几个证人证明被告确实一直以来都有神经不正常的表现。凌风要求与被告当场测试,被告突然大叫大嚷,法官就此匆匆认定对方患精神分裂确实属实,当庭宣判被告由其家属监管并以治疗,赔偿死者家属人民币三十万。
凌风几乎眼一黑就倒在法庭上,但凌风心里**道:“不能倒,不能倒在这般小人面前!”无比神圣的法庭,正被这些无耻的所谓的法律工作者们玷污!
对方辩护律师神气十足地来到凌风面前,说:“很高兴能和凌律师做对手。”
凌风鄙夷地看着这个同行,一句话也没说,走出法院。事后凌风找到死者家属要他们上诉,可是这些可怜的人们流着泪说道:“凌律师,没有用的,是告不倒他们的。他们说了如果再告,连我们家剩下的小妹也不放过了。”
凌风气得全身直哆嗦,他第一次感到法律的软弱和自己的无能。当他走出门的时候,夜风吹拂,凌风心想:“不!一次的挫折不能把我打倒,即使如此我也要坚持我的信**,无悔地走下去。”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仍在推销我的化妆品。前几次我看到凌律师,他都没跟我打招呼,他神情很严肃,眉宇之间暗藏一股不得伸张的悲愤,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重大的变故。
快近黄昏,我正要收工,看到凌律师从事务所里走了出来。突然从四周一下子窜出十多个大汉,手拿长刀向凌律师砍去。我一看不对,赶紧跑了过去,凌律师已经倒在血泊中。那些大汉仍不依不饶地拳打脚踢,我飞身上前顾不了这么多了,旁人根本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回事情,这些大汉已被我点瘫在地上,我下了狠手,他们哪个手脚动过凌律师的,就哪只手脚以后别想再动了。
我抱起凌律师,点了他的穴道,止了他的血,叫了辆出租车,赶到附近的医院。还好,这些人是职业的打手,下手虽然重,但没有致命伤。饶是如此,凌律师流了很多血,情况仍然危险。我暗中输入一道真气,护住他的心脉,使得他的心脉不至于因为缺血而停止跳动。我在四处白墙的医院走廊上焦急等了一个小时,终于出来了,还好,凌律师脱离了危险。
第二天抽了一个空,我买了些水果来到医院。
凌风身上缠满了绷带躺坐在床上,桌上摆了一些水果罐头,还插了一束鲜花。看到我来了,凌风声音微弱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医生说要是送晚了,我这条命就没了,真的很感谢。”
我走到他身边说道:“凌律师,我叫黎浩天,你曾经在一天实现了我一个小小的梦想,现在算是还你的人情。”。
凌风问:“那天我刚出来,就被一帮子人围着,还闹不清什么事,人就打昏了,朦胧中我看到你扑了过来,那些人没对你怎么着吧?”
我笑道:“你看呢?我学过武术,那些人不是我对手,基本上都被我废了。”
凌风不禁一叹道:“可怜我一介书生,空有热血,却……!”
“不说这,”我问:“那些人为什么打你呀?你得罪了他们?”
凌风欲说脸部却先扭曲,想是由于激动而牵动了伤口。
凌风把事件的一五一十说了,我静静地听着,一股怒火在我胸中逐渐燃烧。
我问他:“你后悔吗?这样的法律你现在觉得值得这样为它献身吗?”
凌风笑着摇头:“即使众人皆醉,我亦当独醒。就是再砍我一百次一千次我一样做的。”我不禁佩服眼前这位青年。
我心下已经有了主张,问道:“假如说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杀了那可恶的罪犯,而绝对安全,无人得知,你会背弃法律的原则而犯法吗?”凌风显然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问题,思索良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神魔交战。
最后凌风恨恨地说道:“当所有的法律手段都失效了,我会替天行道!”
我说:“不需要如此,你是一个有才华的律师,今后你仍可以用你的知识和勇气去帮助需要你帮助的人。”那次谈话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而我对现行的法律与犯罪渐渐有了兴趣,我想,当法网有漏的时候,天网就该行动了!
已是凌晨时分,我蒙着面来到这当地人称之为红灯区的街道,在角落处静静地等待。从那夜总会走出了五个男人,中间那个肥胖小子正是那患着精神病的被告,正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姐,旁若无人地亲着嘴,啧啧作响。旁边是他的四个镖,身材魁梧,都穿着西装。
他们拉开车门,上了车,正想发动,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站在他们车前,如鬼魅一样。那个衙内顿时在里面骂骂咧咧的,我手轻轻一按车盖,真气内透,车里的零件全部扭曲断裂,他们毫不知晓。
四个保镖雄壮地下了车,骨头关节一阵夸张的咯咯响,向我走来。我身子一飘,他们看都没看清,四个大汉全部倒地。他们并没有受什么伤害,我只是帮他们改造了一下经脉,以后他们的痛觉将比常人灵敏一万倍,他们总是喜欢打架的,那就让他们打吧,估计他们以后的日子只有在战战兢兢中过日子。
我拉开了车门,那衙内大叫:“你知道我的老子是谁吗?敢动我?”
我一把把他像拎什么样的拎了出来,故作恶声,狠狠地道:“王八蛋,敢跟我们老大抢女人,老子今天废了你那玩意!”
衙内一听吓得面如土色,高叫:“别别,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我呸!人在江湖上混,得讲一个义字。”当下我也不再多说,手一探,只听他杀猪一般大叫,彻底废了他那玩意。我心想,我不杀你,你这种人杀了算便宜了。我暗做了手脚,这王八蛋以后的**要强一百倍,几乎是见到母的东西就来反应,可是一来反应下体就有如割体的巨痛,那时不疯也得疯。
事情不到两分钟解决,干脆利落。事后回忆起来,我心中很是得意。
凌风出院的那天我去接他,他的漂亮助手柳倩也在。
柳倩一脸关切,问道:“怎么样?还好吗?你就是逞强!”眼睛内却挂着泪花。
柳倩嘟着个嘴说:“当时都把我们吓坏了!”凌风身子还虚弱,懒得跟她辩。
柳倩继续说道:“凌风你知道吗?那个被告还真的疯了!据说是他抢了黑道老大的女人,被黑道老大找人给吓疯了的,到现在还查不出具体是谁?这小子做过的恶事太多,一时候还不知道是哪一个干的?”
“哦,真的?”凌风很是奇怪,也有点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假装的。
我心里暗暗发笑。
柳倩看出凌风的意思,说:“开头我也以为他是假装的,但以他的家世和他的作风应该没有必要这样做,后来从他身边的人传来比较确切的消息,好像是真的。奇怪的是,他不能见女人,一见到就如被杀了千刀一样大叫起来。更好笑的时候是,有一天他的保镖在外面听的他在房内大叫像杀猪一样,人家进去一看……”
柳倩不禁捂着嘴一直在笑,说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止了笑,说:“呵呵,人家进去一看,他躺在地上痛得打滚,指着地毯上的一只蟑螂,后来人拿去一检验。”柳倩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原来是母的!”凌风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我心想:事情离谱了,有那么夸张吗?定是那些下人们编派的。
我说话了:“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小子是得报应了。”心头一阵好笑。
出院。晚上凌风请我到所住附近的一家舞厅喝酒。
一走进去,感觉就和学校附近的酒吧不同,音乐混乱,各式各样歇斯底里的人在舞场中央扭动跳跃。
我们随便找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两杯酒。
凌风看出我的神色不耐,说:“社会上的舞厅和学校的不一样吧,这里什么人都有。一方面它使得白天紧张工作的人们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另一方面它也是黑暗中进行一些罪恶的勾当的场所。这个时代的青年,有太多的偶像,有太多的诱惑,很容易陷入各式各样的陷阱。我常来这里,因为这是观察社会的一个很好的窗口,作为律师就应该学会很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凌风说的对,这的确是一个观察社会的很好的窗口。过了一会,来了一个样貌猥琐的男人,轻轻地问:“要不要**?”凌风一摆手,这个男人马上就走了。
我问道:“什么是**?”凌风说:“毒品的一种,舞厅里很流行,吃了非得摇头不止,很容易上瘾。”
我望向舞厅中央,正放着激烈的音乐。DJ在那里拼命地喊:“摇呀摇呀摇呀摇,摇到外婆桥!”下面一大堆人跟着叫喊,头拼命地甩着,我想这是怎样的一个迷乱时代?也许及时行乐是这个时代惟一的主题。
第九章 春宵苦短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八月中旬,由于差不多要准备去敦煌的考察,所以我把工作给辞退了,经理很是惋惜,对我说要是毕业后有意的话可来公司工作。// //我感谢他的好意。
八月十五的那一天,周芸要我晚上一定要到她那去,神神秘秘的。到了晚上,我准时到她与同学合租的房子。一走进去,看到桌上摆着生日蛋糕。我很奇怪问道:“今天有谁过生日吗?我可没有带礼物来。”
周芸白了我一眼说道:“今天是你自己的生日,你忘了吗?”
我楞住了,看着这个专门为我过生日精心准备的美女,心里一阵温暖,不禁轻轻地把周芸搂过来,在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周芸很高兴,牵着我的手说:“来,今天为我们的寿星公祝寿!”来到了桌边,坐下。
我看着这美女像变戏法一样端出来几盘菜,拿出两个杯子,斟满了葡萄酒,心头一阵甜蜜,说道:“谢谢!”
周芸举起杯子,我也举了杯。酒杯轻撞,周芸轻轻说道:“生日快乐!”一口干了,两朵红云立时上了脸颊,煞是好看。接着打开蛋糕盒,周芸细心地插上蜡烛,一一点燃。“许个愿吧,然后吹灭它!”
我故作喃喃自语,然后一口气全吹灭了,周芸拍着手叫好,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把食指放在嘴中嘘道:“许的愿是不能说的,不然就不灵了。”我环顾左右问道:“你的室友了。”
“哦,她呀,回家去了。”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心头暗叫天赐良机呀!
接着我们东拉西扯说了很多。周芸问了我近来的情况,工作怎么样呢?我说辞了。接着周芸就说自己的事情,周芸的梦想就是去好好学习一下西方艺术,希望由此能吸收一些有用的养分。周芸的梦想我当然支持,但此刻我已经全不在意她说在什么了,我只是直直地看着她,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天呀,周芸真美!我感觉地底的火在熊熊燃烧。
周芸显然发觉我的神色不对,脸红了,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我脱口而出说了一句极其言不由衷的话:“我愿天天这样看着你。”
周芸声音有如蚊呐:“傻瓜,要看只会坐这么远吗?”我心头大喜,连忙走了近前,一把搂住了周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