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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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伟贼眼四处打量,吃过几次亏,他知道这些硬贴上身勾搭的酒女多数动机不纯。她们会想方设法把他诓出去,让同伙儿敲诈他的钱。
以前,他上过当,不能在同一个泥坑里绊倒。
“切!”胡大伟说:“我要回家了!”
说着,他转身往外走,偃旗息鼓不敢恋战。
“咯咯,”女子笑得花枝乱颤,“瞧你胆小如鼠,是个男人吗?”
他没理她,加快脚步开溜。
“喂,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嘛!”女子见他跑了,忙追上去,喊道:“我是焦美云!”
他管她叫美云还是叫美雪,总之这种女人还是少惹嘛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
回到家,站在门口用钥匙开锁,在锁眼里鼓捣了半天也打不开。
最后,总算弄明白,房门被反锁上了。
不由火冒三丈,他用力拍打房门,喊道:“穆嫣,给我开门!”
喊了许久,听到穆嫣在里面斥道:“你走!永远别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胡大伟挠了半天头,终于想起今天下午她到外面写生,让他去接孩子,他忙着跟客户谈生意没去。
“多大点事儿!孩子不是接回来了,又没流落街头!你闹腾什么!”胡大伟又“砰砰砰”一阵猛拍,“开门!”
“滚!”穆嫣怒喊一声,嗓音嘶哑。
好像生气了!胡大伟呆了呆,他知道穆嫣性子淡漠,轻易不笑不怒,这大动肝火的,肯定为了孩子。“我……我忙生意忙赚钱嘛!还不是为了让你和孩子们过好日子!……今天真没时间……好,我错了还不行!姑奶奶,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我不想再看到你!明天我跟你谈分手的事情!”穆嫣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她真傻,竟然相信胡大伟!同一个泥坑她绊倒两次,如果再绊进去每三次,她就蠢到无药可医。
“老婆,我错了!”胡大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目肖他尚还处在考察阶段,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这些天积攒了一些对她的不满,恰巧他忙生意,就借机发泄了出来。忙完了生意,他又犯了个错误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跑到迪厅里鬼混。
穆嫣了解他,肯定猜到了大体经过。
无论他好话说尽,穆嫣始终不肯开门。
冬天,楼道里没有暖气,待久了有些冷,胡大伟只好下楼另寻过夜的地方。
等到胡大伟垂头丧气的离开,停在楼下的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落下窗玻璃,里面的男子仰首望向亮着灯光的那扇窗子。
漆黑的潭眸里燃烧着两簇火苗,薄唇抿得几成一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关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当温峻智跟他打听穆嫣的事情,他真正地被惊到了。
温峻智问他是不是真玩腻了穆嫣,如果确实不感兴趣了,温峻智就准备下手了。
当时,他差点儿跟温峻智翻脸,警告对方别动她,否则别怪他不念多年的兄弟交情!
跟温峻智不欢而散之后,整个晚上,他哪儿都没去,像个傻子似地蹲伏在她的楼下。
穆嫣,你还真能招三惹四!
*
晚上,依凝陪着凌琅去见他的生意伙伴。
她对男人的应酬酒场并不感兴趣,不过凌琅说的话有道理,他已婚,不能再这种风花雪月的场合去抱别的女人!
豪华的贵宾包厢,来客等候多时。走进室内,依凝见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竟然都认识。
一位金发碧眼的德国男子弗朗,另一位则是黑发黑眼的东方男子谢子晋。
“琅少!”弗朗哈哈大笑,用标准的京腔普通话说:“数月不见,如隔三秋啊!”
凌琅走过来,温雅地跟远客寒喧握手,却好像没看到旁边的谢子晋。
谢子晋以手掩唇,似乎喉咙不舒服:“咳!”
“噢,谢先生!”凌琅终于发现了弗朗身边的谢子晋。
“琅少的眼睛太大,看不到谢某的存在!”谢子晋抱起双臂,仰着下巴,有些悻然。
“哪里哪里!”凌琅打着哈哈道:“弗朗先生身材过于魁梧,被他挡着视线,一时疏忽!”
经过刻意的“解释”,谢子晋的脸色更绿了。凌琅竟然变相地讥讽他的身材不如弗朗魁梧!其实在东方人里面,谢子晋的身高也挺出类拔粹,不过比起人高马大的巨人弗朗,显得瘦削些而已。
“哈,琅少被女人迷晕头了,眼神和智商一起退化,小心哦!”谢子晋半阴不阳地回敬道。
“多谢提醒,谢先生同样得小心注意别被男人搞昏了头!”
这话说出来,气氛顿时都变得异样。众所周知谢子晋喜好男色,但凌琅话语里的意思,竟然暗指谢子晋是“受”,被别的男人搞。
谢子晋气得要命,刚要反驳,依凝“嗤”的笑出声。见她也跟着笑,谢子晋脸色更加难看。
聪明地没有继续男人女人的话题,谢子晋转首望向凌琅,皮笑肉不笑:“琅少新婚燕尔,对爱妻宠溺得很,谈生意都带着?吃水别忘挖井人,那晚如果谢某没有忍痛割爱,今天琅少的爱妻已经被我睡过了!”
不狠狠打击凌琅,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没事!”凌琅淡定如初,笑得如沐春风。“都说谢先生属骡子的,对女人不感兴趣,我放心得很!”
“呵,”弗朗不由乐了,摇头道:“你们俩呀就是前世的冤家对头,见面斗个不停!”
第一个回合,谢子晋没有占到上风,悻悻地瞪向依凝:臭丫头,你先别得意!
依凝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我就得意,气死你!
丰盛的接风洗尘宴摆上桌子,三人落座,准备开怀畅饮。
依凝坐在凌琅的身边,另外两位早就准备好的美貌陪酒女郎分别陪坐在弗朗和谢子晋的怀里。
谢子晋推开那个妖艳的女子,神色不满地刚要开口。
凌琅抢先道:“我知道谢先生跟正常男人不同,给你准备个牛郎也不困难。不过我太太怀孕了,她看到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即怕影响胃口更怕影响孩子的正常性取向。
有这么严重吗?待在娘胎里的胎儿算什么?妈的,就算真有影响,他可以把他的宝贝老婆藏在家里,又带到这种风雪场合里做什么!
谢子晋在心里骂着,表面上却笑得温良无害:”哪里哪里,琅少太客气了!谢某男女通吃,比正常的男人还正常!
任何男人都怕被别人质疑自己的性能力,谢子晋当然也不例外。
依凝忍不住插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从来不碰女人的!”
“哈哈,逗你玩呢!男人的话你也信?”谢子晋乐不可支,似乎占了莫大的便宜。
依凝气得直咬银牙,突然,她又笑了:“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我相信你呢!坚信不疑!”
这话让谢子晋回味了好长时间,待到领会过其中的意思,其余两男早就乐了。
凌琅亲昵地捏了捏爱妻挺俏的小鼻子,宠溺地道:“顽皮!”
跟谢妖大战三百回,总算占了上风,这下子依凝那叫扬眉吐气。得意地对谢子晋做鬼脸,然后亲昵地抱住凌琅的健腰,再对谢子晋歪歪脑袋,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淘气模样。
谢子晋只好禀承好男人不跟女斗的古老传统,对她的小人得意视若无睹。
男人喝酒谈天,话题离不开吃喝玩乐,其中玩乐最主要包括车和女人。
车和女人是男人最重要的玩具,也是他们昭显身份的重要标志。
不过今晚的三个男人谈论这些话题不过是开场预热,纯粹为了烘托气氛罢了。
当一个男人手里掌握的权利和金钱达到一定的高度和境界,已经摆脱了世俗的眼光,他们反倒低调,不再用豪车和美女来衬托他们的身价。
在座的三个男人,每一位都达到了这种高度和境界。
他们全部是叱咤一方的枭首,富可敌国,身家不可估量,根本无需再用那些幼稚的方式证明显摆自己。
走完了套路,摆完了酒场,下一步该进入正题。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起身到日式茶厅里品茶。
弗朗和谢子晋都打发走了身边的女郎,凌琅却仍然环抱着依凝。
一位美丽的茶奴按照日式的规矩,跪在塌塌米上摆茶道。纤细灵巧的双手,烹煮着茶水,每一道工序都很严谨,脸庞有种圣洁的纯净,俨然进行神圣的祭祀般。
“我们该谈正事了!”弗朗接过茶奴递过来的茶水,顺便摸了下她雪白柔软的小手,再抬头笑着对凌琅提醒道。
“好,谈正事!”凌琅让人给依凝榨了杯鲜果汁,自己则端起茶奴烹好的茶水呷了口。
谢子晋瞧依凝窝在凌琅怀里那幅幸福陶醉的模样特别碍眼,他认为她那幅样子很像白痴。于是,他冷冷地提醒凌琅:“我们谈生意,该摒退所有女人了!”
女人,在他们这些男人眼里看来,和手里端的这杯茶一样,再香甜,喝够了也会倒掉。
“她不能走!”凌琅并不同意让依凝回避,他亲昵地揽着她,在两位生意伙伴诧异的注视下,耐心地告诉他们:“如今,生意都是我老婆在管,我替她跑事做事而已!如果让她离开,等我们谈完了,我还需要再一五一十地跟她汇报,那样更麻烦。还不如让她在旁边,听得清楚看得明白,我回去不必再跟她多费口舌!”
26。想改嫁?
更新时间:20131027 9:50:28 本章字数:12696
依凝被凌琅如此娇宠纵容,要说不开心不得意是假的。睍莼璩晓尤其看到谢子晋暗暗咬牙,表面还要装得如沐春风,她就暗爽不已。
男人们开始谈生意,连亲信保镖都摒退到安全距离之外,依凝大赫赫地坐在凌琅的身边,可谓想低调都困难。
从德国到香港到大陆东北三省,这条新的军火路线开通运输后,将会发展成为新的动脉。
三人慢慢谈着,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合作,以及价格费用运输方式等等的问题。
每句话都是绝密的,也许国际刑警不惜任何代价获取其中的片断信息。
作为警察,依凝竟然对这些内容不怎么感兴趣。甚至,她刻意地忽略,充耳不闻。或抬头望天花板,或低头研究自己的手掌纹路,总之就是对整个交谈的过程不怎么感兴趣。
她不想记住谈话内容!
凌琅的用意她很清楚,他信任她,愿意把他的身家性命交付到她的手上。而她却不想接受这份信任,或者说,她对自己都不怎么信任。
缺乏跟他同生共死,携手到白头的执念,因为她已萌生离去之意。
孩子出生的安排将成为她跟凌琅之间的死穴,而且无可调和。早晚闹到崩裂的时刻,她只能转身离开。
凌琅的生意她不感兴趣,她没有才能帮他出谋划策,同时也不会拖他的后腿。
她选择自动屏敝谈话内容,不去听不去想不去问。
男人们谈正事的时候绝对没有一句废话,半个多小时,所有重大决议全部敲定。
以茶代酒,他们碰杯庆贺谈判圆满结束。
等到他们放声说笑的时候,依凝知道正事谈完了,不禁悄悄吐出一口气。
刚才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些家伙搞什么与她无关。
她是休假的警假,现在不管公事。
等姐休完产假,重回警局上班,可不会这么睁只眼闭只眼喽!
心里自我解嘲,其实还是为自己包庇凌琅找理由而已。
她无法对他铁面无私,当然,就算想铁面无私,也未见斗得过他。更何况,他明知道她警察的身份还如此信任她,背信弃义的事情,她顾依凝做不出来。
*
依凝去洗手间解决完内急问题,走出来,在洗手盆里洗手。
谢子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双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从镜子里觑见他,依凝很镇定地烘干双手,对旁边那个故作深沉的男人视若无睹。
终于,谢子晋先沉不住气了(时间有限,凌琅那个老婆迷随时都可能跟过来)。他绕到她的身边,扯唇笑道:“你新婚大喜的日子,我没带什么礼物祝贺,心里真过意不去!”
“没关系啊!下次来可以补上!”依凝抬头对他扬眉哼道。
就算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他,可对他的印像使然,她仍然对他有种本能的戒备和敌意。
试探没有效果,谢子晋干脆下猛药:“看你在他身边笑得那么白痴,我才明白,你这个代孕工具做得很惬意!”
“姓谢的,你想找麻烦?”依凝像只炸毛的小猫,顿时张牙舞爪。
***,居然敢主动挑衅她,小猫不发威,他当是病猫!
“我没想找麻烦!”谢子晋摊手,很诚恳地道:“就是替你着急!怎么看不出凌琅的阴险本质,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呢!”
“我跟他的事情关你P事!”依凝后退一步,本能地感觉这个家伙很危险,还是远离为妙。
“等等!”谢子晋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哪里会容她逃走,连忙快行一步截住她,说:“顾依凝,你是不是真想等孩子生下来交出去?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还有,凌家的组织对待孩子很变态残忍,很多体质差的孩子三岁前就夭折了!”
这话正好触动了依凝心底的那根敏感之弦,她不由惊跳起来。为什么谢子晋也知道这件事情?还有他的语气那么笃定,好像很熟悉内幕的样子!
凌老太太曾经告诉过她,如果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发育不好,体质孱弱,很难在严酷的训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