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并没有再过多的应酬,她只是陪他在公众面前亮了亮场,秀一秀新婚的恩爱和甜蜜,供记者拍照,供媒体报道而已。
很快就结束了任务,依凝撒娇说累了,凌琅便让化妆师陪她到休息室里小憩。
化妆师拿着手机走过来,说:“有一位名叫杨阳的先生给少奶奶打过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等少奶奶有时间给他回个电话!”
杨阳?依凝很惊喜,这些天都没有他的消息,正在心里惦记着急,没想到他主动打来了电话。
手机有辐射,凌琅都不让她用手机打电话,她便提起休息室里的座机,拨了杨阳的号码。
还是那个号码,终于拨通了。
“姐姐,”电话传来杨阳清亮的嗓音,隐隐带着孩子般的委屈,“有没有想我?”
“混小子,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依凝听到他的声音,总算放心了。“你在哪里?”
“我在香港!”杨阳无奈地道:“为了赚钱,我签了一年的劳务合同。”
“怎么去了香港!”依凝心里蹦出一个念头,实在太巧了!因为很快,她也要去香港。
“香港赚钱多啊!”杨阳并没有发觉依凝的异样,兀自接道:“我想赚很多很多的钱,把借姐姐的钱都还上。”
“笨蛋!”依凝又生气又无奈,“你孤身一人去香港,万一生病怎么办?万一有人再欺负你……”
杨阳长了幅小受的模样,诱人犯罪,她真怕他被人欺负。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杨阳似乎很感动,轻轻地说:“姐姐还是这么关心我,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委屈,也值得。”
聊了几句,依凝还是不放心,她正想套问杨阳工作的地址和单位,却听到杨阳转移了话题。
“姐姐,昨晚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杨阳的语气充满了惊悸,好像受到惊吓般。“我从没做过如此可怕的梦,本来我想等赚够了钱再打电话找你,可是……昨晚的梦吓坏了我,我必须现在要告诉你!”
“说吧!别怕!”依凝最心疼他,此时听到他说害怕,就像哄孩子般,“有姐姐在呢,别怕!”
得到安慰,杨阳情绪稳定了些,用颤抖的声音说:“昨晚,我梦见姐姐了!你穿着最美丽的婚纱嫁给了……”说到了这个,他突然停住。
“嫁给了……谁?”受杨阳情绪的感染,依凝也无端地打了个冷战。“杨阳,你别一惊一乍的!”
虽然不知道杨阳的梦,但听他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美梦。这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大煞风景徒留晦气。
杨阳却不懂得这些,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等依凝阻止,只听他说:“我梦见姐姐嫁给了……死神!”
“啥?!”依凝顿时凌乱不已,“杨阳,今天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你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话!”
“真的!姐姐,我真得梦见你嫁给了死神!穿着婚纱的你笑容那么美,他却是一具披着黑袍的骷髅!”杨阳似乎被吓坏了,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可怕的梦告诉依凝,让她安慰他:“姐姐,那情景太可怕了!你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黑神的怀里,一点儿都看不到他恐怖的真面目,我在旁边真替你着急啊!”
“停!”依凝阻止道:“别说了!”发根陡竖,毛骨悚然。
“我要说!姐姐,我怕你受到伤害!”杨阳激动地喊道:“死神把你变成了一只金丝雀,关在鸟笼子里,你拼命地拍打翅膀,怎么都无法撞破鸟笼子。你不能说话,只能吱吱喳喳地叫,除了我没有人能听懂你的求救!”
“杨阳!”依凝坐倒在椅子里,只觉额角冷汗涔涔。
“后来,你在鸟笼子里生了只金蛋!”
“……”呃,她还会生金蛋。
“死神把金蛋取出来,把鸟笼子还有关在鸟笼子里的你丢进了垃圾筒!”
“……”
“我想把你救出来,可是垃圾筒太深了,像无底深渊,我怎么都够不到你……”男孩呜咽着哭起来,无比伤心。
依凝只觉手足冰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挂断的,依凝无力地蜷缩在软椅里,再也无法站起。
等到化妆师重新走进来,说琅少爷让她出去应酬几位客人,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少奶奶,您怎么了?”化妆师担心地问道。
“我、我不舒服!”依凝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有气无力。
*
“她怎么样?”在休息室里,凌琅问彼得医生。
彼得医生摘下听诊器,阖起医疗箱,说:“她好像受到什么惊吓!问题不大,胎心很稳。”
听说胎儿没问题,凌琅微微放心,即而蹙起浓眉,道:“受到惊吓?”
怎么可能呢!谁敢惊吓到她?
化妆师吓得面如土色,因为依凝进休息室之前一切正常,进了休息室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啊……那个电话是一个叫杨阳的人打来的,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少奶奶接电话的时候让我出去……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内容……”化妆师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依凝或者依凝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她都承担不起责任。
“杨阳?”凌琅挑起眉峰,俊颜咻然变色。
“是……是杨阳……”化妆师几乎站立不稳,她快要被吓瘫了。尤其是勃然变色的凌琅,简直令人魂飞胆丧。
“我没事!”依凝捧着一杯温开水,惊悸的心慢慢恢复。“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
凌琅缓步过来,在她的身边慢慢俯下高大的身躯,紧觑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依凝摇头,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杨阳说她嫁给了一具披着黑袍的骷髅,说他是死神……现在想想都汗毛陡竖。
怎么会相信如此荒谬的事情呢!不过是个梦而已,小时候,她做过比这个更荒唐的梦,其实早就忘了。
杨阳是个孩子,大惊小怪的,她怎么也跟着发彪呢!唉,想想真是汗颜。
见依凝不想说,凌琅也不勉强。没有再多问,他摸摸她的额头,说:“我送你回家休息!”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依凝做了个梦,居然跟杨阳白天描述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她梦见的凌琅并不是一具骷髅,而是他本来的样子。那么绝色的俊容冷沉如冰,那双温柔的眼睛也变得毫无感情。
他把她关在鸟笼子,让她生蛋。
“放我出去,我不生蛋!”依凝张嘴大叫,可是她却无法正常地发出喊叫,只能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
怎么变成这样!她神魂俱散,恐惧爬满了心头,拼命地撞击鸟笼子,头破血流。
“你安静些!”凌琅在外面斥道。
她怎么能安静下来,继续拼命地撞击鸟笼子,即使撞死也不做囚徒。
不知过了多久,遍体鳞伤的她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力气撞击。
腹内一阵搅痛,她真得生下了一只金蛋。
那只绝美的大手探进来取走了她刚生下的蛋,她喊叫:“别碰我的蛋!”
别人只能听到她叽叽喳喳地叫唤,没有任何人理睬她。
主人拎着鸟笼子,看也不看一眼,将笼子还有笼子里的她,一起丢弃进了垃圾筒。
垃圾筒好像万丈深渊,她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却永远都到达不了底部。
她会掉落到哪里?十八层地狱吗?
“凝凝!凝凝!凝凝……”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呼喊,然后轻轻地摇晃她。
身体一阵波动,依凝睁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她一骨碌爬起身,像只受惊的小猫般缩到角落里,满眼警惕戒备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灯光亮起,凌琅满头雾水,他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走开!”依凝如同愤怒的猫儿,充满了攻击性。“别碰我!”
凌琅呆了呆,抿紧薄唇,那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许久,问道:“我听到你刚才在大声喊,说不让我碰你的蛋……你还会下蛋吗?”
“……”
“呵,小乖,过来,别闹!”凌琅对她伸出绝美的大手,哄道。
“不!”依凝坚决拒绝,“别碰我的……”连忙住嘴,天呐,她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差点儿说别碰她下的蛋!呸呸呸!姐又不是母鸡怎么会生蛋!“别碰我!”
“做恶梦了?”凌琅睨着她,俊美的画颜浮起温柔的暖意。“乖,到爷的怀里,什么都不怕!”
“不!”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依凝特意再往边角的位置缩了缩身子。
“又任性!”凌琅见她太紧张,好像任何触碰都会招惹来她的尖牙和利爪。他倒不怕她伤他,他怕她伤到她自己。“好,我不碰你!乖乖躺下睡觉!”
无论凌琅说什么,依凝都固执地缩在墙角,拒绝凌琅的靠近,也拒绝躺下休息。
她,实在被刚才的梦给吓坏了!
眼神由深变浅,再由浅变深,凌琅明白,她刚才做的恶梦里,自己肯定有不良表现。这只任性的小猫,怎么就分不清梦境跟现实,真拿她没办法。
“你睡吧,我去外面睡沙发!”凌琅穿着睡衣下了床,拎着枕头抱着被子出了卧室。
依凝连忙跟着跳下床,把卧室的房门反锁上,脊背抵住房门,她悄悄吁出一口气。
突然又觉得太可笑,不过是个梦而已,她怎么就把狼狼赶出卧室了呢!
捶捶自己的脑袋,她慢慢冷静,刚才的梦境慢慢模糊。白天被杨阳吓到了,以至于晚上也做了个跟他所说一模一样的梦!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多疑又神经质了?真是不可理喻!
*
夜里走了困,第二天依凝睡醒后已经快九点了。起床匆匆洗漱,她走下楼来。
凌琅在餐厅里看早报,见她下楼,便吩咐佣人端来早餐。
他一直在楼下等着她用餐!
依凝觉得有些愧疚,她好像再次无理取闹了!而凌琅总是包容着她,不跟她计效。
她走过来,凌琅很绅士地起身为她拉开椅子。
“对不起啊!”坐下后,依凝开口道歉:“昨晚……我做了个恶梦被吓坏了!”
凌琅俊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浅浅扬唇,道:“你只需记住,你肚子里的那颗蛋也有我的一半!”
依凝俏脸窜红,再次嗔怒地嘟起嘴巴:“凌琅,不许取笑我!”
都怪杨阳,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认为自己肚子里怀的是颗蛋呢!害她被凌琅打趣,这下子,她好久都没面子了!
宽敞明净的餐厅,九点钟的光线充沛,照得人心底都亮堂堂的!昨夜的恶梦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即使回忆起来,只觉得荒唐可笑。
第一,她不是鸟儿;第二,她不会生蛋!
她,是凌琅名媒正娶的妻子;她的孩子,是她和凌琅的……劳动结晶!
怎么可能发生像在梦里那么荒谬的事情!
佣人端上来丰盛美味的早餐,依凝胃口大开。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
第三天的婚礼已经接近尾声,凌琅在别墅里举办家庭宴会,主要邀请顾家的亲友。
明天,他将和依凝起程去香港再次举行婚礼,这次家宴也算是依凝跟娘家人靠别的仪式。
这天,降下了冬季的第一场雪,细密的雪花洒洒扬扬,虽然不算大,也一直没冷场。
“下雪喽!下雪喽!”宝宝穿着像只小棉球,戴着棉帽子,在宽敞的院落里跑来跑去,开心得不亦乐乎。
俏俏也穿得像只小棉球,跟在哥哥旁边,笑着直拍手。
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依凝不由再次将手抚向自己隆起的腹部。
“我们也要两个孩子!”凌琅从身后搂住她,深邃的星眸觑着那两个可爱的小身影,不由流露慈善的爱意。“其实我更喜欢女孩!”
“真的?”依凝俏皮地歪了歪脑袋,表示怀疑,“男人一般都喜欢男孩,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怪!”
“我喜欢女孩,真的!”凌琅拥着她,肯定地回答。
依凝甜甜微笑,没有再说话。她的狼狼从不撒谎,她相信他!
“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屋去!”凌琅吻了吻她冻得发红的鼻头,温柔地说道。
“嗯!”依凝点点头,对在院子里撒欢般追逐的两个孩子喊道:“宝宝、俏俏,进屋吃饭喽!”
“噢,吃饭喽!”两个孩子很乖很听话,拍着手,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依凝牵着宝宝的小手,凌琅牵着俏俏的小手,一起走进别墅。
外面寒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
敞亮的客厅里摆了好几桌丰盛的酒宴,顾家的亲朋们早就落座,嘻嘻哈哈地聊着天。
午宴正式开始,大家都送上美好的祝福和恭贺。
依凝跟凌琅手牵着手走进客厅里,神态间亲昵无间。
那晚的恶梦早就变得遥远而模糊,即使想起也会觉得太荒唐。为表达歉意,依凝表现得格外听话,很少再任性。
看到新郎和新娘子手牵手地走进来,大家不约而同地鼓起掌。
宝宝和俏俏雀儿般飞过来,扑向穆嫣。
“妈妈,宝宝说等雪下大了,给我堆个雪人玩!”俏俏撒娇地扑进穆嫣的怀里。
随着全球气候变暖,有多少年没下过一场像样的可以堆起雪人的大雪了!
穆嫣没有点破,温柔地笑着,她将两个孩子都拉到怀里,握着他们冰凉的小手,问道:“外面冷不冷?”
“不冷!”两个孩子异口同声,把大家都逗笑了。
顾妈妈跟穆嫣坐在一起,此时把宝宝拉过去,给他挟了根鸡腿,慈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