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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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过眼瘾,舞台上的脱衣舞娘身材无比火辣性感,当然更有看头了!
焦美云搂抱着胡大伟,主动献吻,见他想推她又舍不得,想回应又不敢的模样,更乐了。“帅哥,你真可爱!”
胡大伟苦着脸,美女投怀好像对他来说并不是件享受的事情。“我说妞儿,以前……我有过钱!后来被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坐台小姐给骗走了!现在,我是个穷光蛋!你看到了,我来迪厅就花十五块钱买张门票,连瓶啤酒都没要……你看,这是我的钱夹子,里面还有二十块钱,是回家的打车费……”
为了不再让美女误以为他是大款(尽管他脑袋大脖子粗的确长得很像大款的样子),他掏出钱包,在美女面前逐一翻检。
焦美云根本没有看他的钱包,一双美眸却直盯着他。等他解释得差不多了,她再次扎进他的怀里,柔声说:“我不要你的钱!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
“喂,你别跑啊!喂,等等我!”焦美云在外面穷追不舍。
胡大伟像被妖精追赶的唐僧,那叫一个惊惶失措。焦美云这个女人怎么就缠上他了,死活不松手?
他解释了半天自己不是大款而是穷光蛋,她竟然还是直往他的怀里钻。
“帅哥,你别跑,别害怕!我不会讹你的钱!”焦美云穷追不舍,而且显然她做好准备来的!今晚居然没穿高跟鞋,而是穿着运动鞋。
难怪他觉得她今晚挺清纯,她一幅运动休闲装,看起来像个女学生,或者说,像十年前的穆嫣。
十年前的穆嫣,扎着马尾辫,清清纯纯,秀秀丽丽。那双明眸就像两泓清泉,没有丝毫的杂质,能映出人的影儿来。
他只一眼就迷上了她!为了得到这个令他动心的女孩,他费了无数的心机和手段,终于到手了!
终于到手了,可惜到手后很快就索然无味。
“哎哟,累死我了!你可真能跑!”焦美云一手扶着同样气喘的胡大伟,一手按着她起伏的丰满胸口。“我特意换了身运动装,差点儿都没跑过你!”
果然,今晚她是有备而来。
胡大伟差点儿再次落荒而逃。
“别跑!听我说两句话!”焦美云笑着,先是咧嘴儿笑,然后哈哈大笑:“哎哟,肚子都疼!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追什么?”胡大伟瞪着她,满脸不解。“我一不帅二没钱,你干嘛老追我?”
他没有别的优点,尚存几分自知之明。有钱的时候,呼风唤雨,美女直往怀里扑,那不奇怪。如今他落魄了,美女仍然还往怀里钻,这绝对可疑。
“我看上你了呗!”焦美云搂着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知道你婚姻不幸福!否则,你就不会晚上守着娇妻不爱,跑到迪厅里盯着脱衣舞娘过眼瘾!”
“……”胡大伟差点儿流泪,他拉起她的袖子擦擦眼角。
“说到你的心坎里去了吧!”焦美云牵着他的手,亲亲热热的,像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想找一个女人假扮女朋友去气你的老婆!当时我就想,你一定很爱你的老婆,所以你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胡大伟再次拉起她的袖子擦擦眼,满腹悲怆。
“你选中了我!我猜想,我肯定最像你的老婆!果然,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猜错!”这次,焦美云主动帮他擦泪,她从包里掏出带香味的面巾纸,给他揩眼泪。
“你说,你想打你的老婆几巴掌!等你打她的时候,让我在旁边阻止。我喊一声别打了,你就多给我加一百块钱!那天,你拦截住她,因为她给别的男人买皮具,你动手打她!我就在旁边喊别打了别打了,刚喊了两声,你就顾不得打她,回头捂我的嘴巴……”提起那事,焦美云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
胡大伟窘得脸色发红,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嘿嘿”笑两声,“我不是心疼我的钱嘛!”
一声别打了一百块钱,就像割他的肉。正缺钱的他当然顾不得再打穆嫣,赶紧回头堵住焦美云的嘴巴。
“你好可爱哦!从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焦美云宣布道,然后她就主动再次吻上胡大伟的唇。
*
“噢,姐恢复单身喽!从此以后姐是单身贵族喽!”
依凝手里挥舞着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书,为她重返单身贵族的生活而放声欢呼。
如果不是肚子太大跳不起来,她真想来段即兴的恰恰舞。
兴奋了半天,直到瞥见旁边男子铁青的俊颜,她才慢慢收敛。呃,他好像不太高兴啊!
不过,换成谁离婚也不会太高兴,除非变心了!咳咳,她也没有变心,只是为了恢复自由身而高兴嘛!
反正,在她的眼里看来,离婚结婚只差一张纸的区别,其余没有什么改变。
“再笑,再跳!怎么不继续?”凌琅见她停下来,冷冷地挑眉。
“别这么小气嘛,人家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依凝走过去,在他的俊脸上亲了口。“乖狼狼,我们离婚不离家,还是一家人呐!”
“谁跟你是一家人!”凌琅丝毫不配合,他将她推离身边,冷哼:“现在我们离婚了!”
“……”什么意思?难道这头狼打算翻脸不认人?或者早就跟袁秋陈仓暗渡,正好逮着这个机会想踹掉她这个糟糠妻?
凌琅转身,抬脚准备离开。
“去哪儿?”依凝怒容满面,再也顾不得为恢复单身贵族而欢呼。
“我们离婚了!”凌琅停住脚步,优雅回眸:“你没有权利再过问我的私生活!”
依凝的俏脸像一张生动的调色板,由红变白,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绿……周而复始地转了一圈,最后恢复了正常脸色。
呃,这只小心眼的狼在报复她呢!她缠着他要求离婚,还为离婚欢呼,他就记恨上她了!哼,难缠的家伙。
“好嘛,好嘛!”依凝只好保持低调,她把离婚协议书收起来,不再兴奋了。“你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她挺着个大肚子,而他却俊美潇洒如旧,可不放心把他这只“单身狼”独自放出去,万一招引来正在发情的母狼可不好。
“小姐,你——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凌琅转过身,双臂抱起,倨傲地睥睨着她:“想以前妻的身份陪我去见朋友?”
“凌琅!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依凝秀眉倒竖,开始发飙:“我们刚离婚而已,还没有对外宣布呢!”
“嗯,”凌琅听进去了她的解释,微微颔首,降尊迂贵地道:“好,暂时你可以陪在我的身边。等回到香港,我们发布记者招待会宣布正式离婚的消息,以后公众场合,你就不能陪在我的身边了!”
“……”什么叫作茧自缚?或者更通俗一点儿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依凝泪眼汪汪地觑着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万一,狼狼变心了,再不跟她复婚怎么办啊?
*
依凝挽着凌琅的胳膊一起走进当地最豪华的酒店,服务生带他们走进了预定的包厢。
里面的客人早在里面等候着,见他们俩进来,都起身笑着上前拥抱握手。
这次凌琅宴请的客人,依凝都认识,而且见过不止一次。
弗朗一家三口和殷圣奕一家三口,另外就是凌琅带着怀孕的妻子。
看样子,这是典型的家庭聚餐,并不牵涉男人的生意。
弗朗的妻子蒂拉是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丰满而美丽,能说一口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她的女儿罗萨像芭比娃娃一样漂亮,令人看一眼就想抱她。
殷圣奕的女儿爱爱八九岁的年纪,已隐现国色天香之姿,精致的脸庞像她的父亲,纯美的气质像她的妈妈凌楚妍。
“舅舅!”爱爱扑进凌琅的怀抱里,甜甜地说:“爱爱想念琅舅了!”
凌琅抱起爱爱,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吻了吻,笑道:“跟你的舅妈打声招呼!”
爱爱美丽的眼睛跟殷圣奕如出一辙,此时凝视着依凝,友好地甜甜绽笑:“舅妈好!”
“真乖啊!”依凝赞叹着,她想抱抱这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可肚子太大,不方便。便逗着她玩:“爱爱,几岁了?”
“爱爱九岁了!”爱爱从凌琅的怀里滑下来,牵着罗萨的小手,两个女孩十分亲密熟稔。
凌楚妍问女儿:“爱爱,你说舅妈生弟弟还是生妹妹呢?”
爱爱歪着小脑袋考虑了一下,答道:“舅妈生弟弟!”
大家都被爱爱稚嫩的童音逗笑了,凌琅却认真地对堂姐说:“做了几次B超检查,确定是男孩!”
“看来爱爱预言得还挺准嘛!”凌楚妍咯咯地娇笑,推了丈夫一把:“喂,你女儿长大可以摆摊给人算命了!”
这只是家庭聚餐,并没有正式的应酬,女人凑在一起八卦聊天,男人则在一起聊着男人的话题,却没谈生意的事情。
凌楚妍是凌琅的远方堂姐,对依凝却比凌琅的那个亲堂姐凌璐还要亲切。她拉着依凝的手,问起期间的种种反应,还嘱咐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蒂拉对中国话并不是很精通,却能听得差不多,不时用生硬的汉语插几句话。
当年,弗朗跟殷圣奕结下死仇,两人誓不两立。殷圣奕抓了弗朗的全家人,发誓要杀光全家。
女儿爱爱却哭求着不要杀掉罗萨,她非常喜欢她。
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殷圣奕放掉了弗朗一家。
弗朗感念他的手下留情,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从此成为执友。
每年,他们两家都会见面相聚,妻子女儿相处融洽,像一家人。今年,再加上凌琅和妻子顾依凝,一点儿都没感到突兀,和谐得一见如故。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席间笑声不断。
恰当的时候,凌琅提议道:“依凝快到预产期了,我准备和她一起回香港,不知有没有荣幸跟两位同行?”
殷圣奕点头道:“当然可以!最近弗朗打算去泰国谈生意,正巧我们一家也准备返回香港,一起搭他的私人专机,经过香港时中途下来就是!”
弗朗是德国的黑手党教父,在欧洲拥有极大的势力。他的私人飞机是最先进的最新美式战斗机,防御攻击系统堪称世界之最。
搭乘这样的顺风飞机,安全系数当然极高。
一顿家庭聚餐,谈笑风生时,凌琅就解决了眼下最棘手的问题。
*
“什么?凌琅搭乘弗朗的私人飞机返回香港!”
得知这个消息,瓦尔特顿时暴跳如雷。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下手的机会,他决意要在凌琅返回香港的路上下手。
凌琅在美国的势力并不强,瓦尔特想趁着这个机会除掉他。没想到,凌琅早就摸清了他的套路,最后出的王牌,让瓦尔特的计划全盘皆输。
“弗朗这次亲自押运军火,武装力量十分强!别说我们下不了手,就算政府军队想行动,都要三思而行!”
“混蛋!”瓦尔特毛茸茸的拳头擂向桌面,震得桌面上的玻璃器皿都跌落地板,摔得粉碎。“凌琅太狡猾了!错过这个机会,再想除掉他,更加困难!”
雷格在旁边站着,看着暴跳如雷的瓦尔特,他提醒道;“瓦尔特先生,您现在最需要担心的并不是什么时候除掉凌琅,而是需要担心他回到香港之后,对NT组织的大规模报复!”
*
回到香港,依凝有种重见天日的兴奋感!
香港,我回来了!
最最想念老爸老妈,还有她的妹妹顾欣妍!依凝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让凌琅送她回家。
离开香港这么久,凌琅也攒了一大堆的事儿需要处理。把依凝送回到顾妈妈住的楼下,他就开车走了。
依凝迈着轻快的步履,哼着小曲儿,走进家门。
“老爸老妈,我回来了!”依凝夸张地张开双臂。
顾妈妈最喜欢玩煽情,连忙配合地张开双臂,像老母鸡扑向她的小鸡崽。“凝凝,可回来了!想死妈妈了!”
母女俩拥抱在一起,又是煽情又是抹泪,大秀久别重逢的欢喜。
“老妈,我想吃你做的菜,想得都流口水了!”依凝笑眯眯地对顾妈妈说道。
“今天中午老妈做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还有很多很多好吃的!”顾妈妈拉着女儿,左右打量,越看越满意。“我的女儿,如花似玉,活泼可爱,怪不得琅琅爱得像珍宝……”
“哎呀,老妈,你又来了,像背老三篇!”依凝打断她,问道:“老爸呢?”
“在天台上种地呢!”提起这个,顾妈妈更高兴了。眉飞色舞地对依凝说:“我们俩在家闲着没事儿干,发现楼上的天台是块风水宝地!你爸爸连着一个星期,从山上挖来山土,雇了几个搬运工把山土运上去……”
娘俩边聊着,边踏着室内台阶,步上天台。
天台很大,大约二百多个平方。别小看了这些面积,在寸土寸金的香港来说,这简直等同于一座内地的高尔夫场。
现在,经过顾家二老的强化改造,天台变成了农场。
有绿油油的蔬菜,有超小型的荷花鱼池,另外竟然还养着鸡鸭鹅。
“天呐!”依凝瞠目结舌,半晌问道:“你们在天台上搞农业生产,没有邻居举报,没有城管来干涉吗?”
“有几个过来干涉的!好在琅琅留下电话,说什么事情就打电话找阿九。”顾爸爸笑眯眯地说:“阿九真是个好孩子,不声不响的,尽给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