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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痒化报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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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状况,简默多少知道一些。苏家人有志气,早年四个兄弟姐妹便出村到城里打拼,在各自有些积蓄后以男三女二的股份合伙办了个鞋厂。当时麓市兴民营企业潮,故鞋厂的经营状况一直不错,过个三五年便稳定下来,还有了分红。小姨苏槿对流行的感觉较为敏锐,又不喜参与鞋厂的事,于是说服简母拿一部分股份和分红出来共同开了家服装店,不想境况更好,这几年已经开了数家分店。
至于后来的小姨夫,似乎没多少本事。听说当年是靠着一张脸与粲花舌成功追求到眼高于顶的小姨,婚后便辞了销售员的工作,以老板身份偶尔巡视商店,专心当起了拿工资的无业游民。不过暗地也不是安分的主,当初简母要去中学任职还闹过一出。
至于长辈间的感情,她不是闲事婆,并不清楚,仅是觉得今天的小姨有点异常。
苏槿似乎也不想纠缠于此话题,只哼了一声,便转而说道:“正好你今天来,我也省了一通电话。过几天是中秋,这回轮到小姨出钱出力,到时候你和阿磬一起来,在鼎街的云天阁。”
简默以软绵绵的口气极不给面子地“哦”了一声。因为她相信,即便在极好面子极注重联络感情的麓市也找不出比苏家更热衷于铺张浪费的家庭。
从前是分岁酒和正月酒由年龄最大的摆到最小,从云天阁摆到阿锦楼。后来总算有人发现,这么一来,年末岁首大伙约摸只能在各大酒店奔波,所以由最有主意的小舅苏知之改制,决定选出分岁、正月、清明、端午和中秋五个节日让四兄妹在一年中轮流来。
这主意确实不错,但简默还是唾弃之,原因在于酒席还在酒店摆,吃一次好几千就蒸发了。而吃来吃去也就这么几个高档酒店,顶没意思。
“知道你不爱去,但小姨的面子你给不给?”
简默哪敢不给?
然后是不可避免的,在简父忙活完终于上饭上菜,四个人围拢聚餐后,简默在饭桌上听取了来自两位中年妇女的谆谆教导。尤其是苏槿,结婚多年无出,对于此事不介意之余反而十分热衷,对简默耳提面命。简默刚开始还能虚心接受,到最后直接称吃坏了躲进卫生间。
简母在孙儿一事上也没了人民教师的严谨端庄,转眼便眉飞色舞地和妹妹商量起毛线的事,准备在未来孙儿出世前打几件毛衣和几顶帽子。
简默咬牙饮恨,暗想当初怎么会被某人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
等得越久,期待越高?这话不错。但期待越高,惊吓也越大啊!
晚上回去简默就爆发了,结果被人一把扣牢,那人笑语:“默默,你一再反映民情,是提醒我要注重民意,加快建设计划?”
简默:……
痛并快乐地过完一个周末,周一踏入办公室,简默的心情尚佳,是故没有注意到办公室内的异常,直到一个同事经过她,在“不小心”地把手中的咖啡洒在了她的衬衣上后说了句“不小心”后,她才意识到不对。
这种情况,她很熟悉,类似于之前她拿到几个大项目后的非常时期。格子间使绊子、说闲话各种有,同事更个个化身犀利哥和姐,且数个月专注于眼神。这次似乎又有所不同,主要是女同胞们,她确定看到不止一对在瞥到她之后便开始交头接耳的女同事。
简默走到位置上坐下,然后,她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到龙飞凤舞的五个字:速来总监办。
她仔细打量片刻,第一笔与最后一笔力道透纸,字迹比以往潦草,显示宋芮心情不轻松且耐心不足。连笔在“来”和“总”之间断了,可见还是和离职一事有关。
那么,根据同事的目光……
灵光一现,简默迅速打开公司内邮,果然见到一封关于新总监即将上任的贺信。她简单浏览一遍,正文结尾写着:同时升任简默为总监助理。
设计部没设过什么总监助理或秘书之职,此番这个新设职位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看来,她是被卖而不自知。
“宋总监,我希望我可以得到有关助理一事的解释。”这是简默站在总监办内说出的第一句话,当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办公室内还有另一个人。
面对质问,宋芮难得没有搬出“办公室和谐论”,反笑道:“我想这和陆总监的慧眼有关。他本人就在这,你可以直接向他请教。”
简默刚充好的怒气遁地,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见沙发上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发光体。
黑衬黑裤,微敞的衬衣下缘露出一截暗金皮带,倚在扶手上的腕间则戴了一块设计新奇到畸形的腕表,另外,脚上的皮鞋锃亮,一尘不染。
她曾听明霏说过,通晓男人的品味看三点——皮带、手表和鞋子。如果结论正确,面前的男人在她看来,品味不凡,至少特别。从头黑到脚的包装也很冒险,毕竟能将黑色穿出独立之感的人并不多,然而这个男人似乎冒得起。这样纯粹的黑,也大略压制住了那双有沟曲有卧蚕眼尾还上翘的桃花眼所带出的诱魅与轻佻。
可要简默有正常的想法必定是不可能的,她的第一想法是,她确定以及肯定不认识传说中的鬼才。所以,简虾米与陆大神的第二回对话是这样发生的……
“陆先生,久仰大名。”简默公式化地打了声招呼。
她口中的“陆先生”则意态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闻言挑眉,“简小姐的口气听来不太友善,想必是有不少疑问,我恭候指教。”
“指教不敢当。目前,我倾向于知道您对助理一词的定义是什么。”
话落,陆祈晏笑了,登时桃花齐飞,“端茶送水,随侍左右?”
八个字,成功让简默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您凭什么认为我能胜任这份工作?”
“关于这点,事实上,我不过是向吴总提及过十分欣赏简小姐的设计才华,也仅此而已。”陆祈晏侧过头,看向宋芮,“宋总监,我记得当时你也在场。”
“的确。”难得甘当隐形人的宋芮点头,“简默,委任你为总监助理是吴总的意思。能做Yan的助理可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你难道要推辞?”
于是,问题又被抛给了吴总。简默觉得已经没有问下去的必要,权力滋生推诿的定律她很了解。
“当然,如果简小姐不愿意做鄙人的助理,我可以和吴总再沟通。”她沉默的当头,男人体贴地给她出了个主意。
不愿意?那肯定是假的。鉴于再拒绝就显得不知趣,而此事会诱发的各种效应已经发生,简默没再顽抗,“事实上,我很高兴接受吴总的安排。”
“哦?”陆祈晏并未显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他站起身,彬彬有礼地伸出手,“那就合作愉快,简助理。”
颇有艺术风的手又在眼前出现,简默没多想,大方地与其相握,“还望陆总监不吝赐教。”
“不胜荣幸。”
于是,第二回合,简默大败。
所幸这位顶头上司在“十一”后才正式就职,简默在友好地退避三舍后,得以暂且扎营歇脚。至于格子间的舆论,固然比她完成第一张大单时还要嚣张。当时还只是别人看上了她才被“潜”,换成现在这位,大概过于人模人样,又年轻多金,冠在她头上的关键词便成了“勾引”与“高攀”。
倒是童知筱对她不理不睬三天,反而先来和她低头,“我那不是生你隐瞒不报的气嘛……为了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请我吃‘麓粥人’的牛肉粥!”
简默皱着眉,回头问家里的那位:“钟磬,你平时拉我上街遛,是觉得我这张脸看着挺安全的?”
钟磬在书房,闻声连头也没抬,“如果我遛的是狗,我希望别人看到的是它的项圈。”
随意的一句话,似乎蕴涵深意?简默想了大半天,临睡前瞥见两人偎在一起的左手……的无名指,她秒悟。
原来某人两年前去港市给她买这个迟到的婚戒,还是二克拉的奢华款,目的在于宣告他的法定权利,打击一切可疑势力?
可这只戒指,她一年四季戴在手上,同事没道理视而不见啊?
关于这个问题,明霏做了颇有见地的回答:“第一,你不觉得婚外情比较香艳刺激?第二,你这二克拉,握个手还能把人磕着,别拉仇恨好吗,亲?第三,这年头白莲花比红玫瑰扎人,你这小脸,啧。最后一点……戴和不戴有任何区别吗?”
简默:哦……
作者有话要说:
、你走吧
很快到了中秋这天,赶上法定节假日,资本家再想压榨剩余劳动力还是得妥协,于是,简默周围的一圈人都有空。
先call简默的是张小玫,学妹开门见山地问:“学姐,shopping or not?”简默应该说yes,因她手头的设计稿已经被认可,张小玫又是个性急的主,想尽快完成采办材料的事宜,作为设计师,她不站在讨要回扣的立场上,走个几圈也是应该的。只是,当时简默还在床上,所以只好……say sorry。
再来是几个比较要好的高中同学,被简默以同样理由拒绝。
最后是明霏,日上三竿,女王出马,气势无远弗届,“简默默,我有点无聊……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还在床上……钟磬,赶紧放人,楚某的那笔帐还没跟你算……不放简默?OK,我放楚某。”最后,楚某打来电话,约钟磬去市体育馆游泳,钟磬看着屏幕上另几通未接来电,拧着眉起身处理,简默得以向明霏say hello。
结果见面就被明霏调侃:“哟,我瞧瞧,这小头颈缠得挺紧啊?”
简默扫一眼鞋架与厨房,反击:“招了男保姆,单身公寓应该太小,我让钟磬帮你问一下房源?”
明霏扭头、摔门、换衣服。
两人议定先去看场电影,往后再说。下楼时,明霏问简默:“要不要叫上小夏?小姑娘孤苦伶仃的。”
“假期她会忙,中饭我不能陪你,你可以来照顾她的生意。”
下楼来,两人特地一看,奶茶店的门居然紧闭。更为出人意料的是,印象中安静矜持的小夏正在店门前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两人走近了些,小夏的嗓音清晰起来,细听之下竟有几分被撕扯的哑,“左怀言,你和我说清楚,看着我说,现在就说。”
随后的男声则很低很沉,“Email上写得很清楚。距离远了,感觉淡了,仅此而已。”
“是吗?”小夏抓着衬衫的手缓缓垂下,“可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安抚好家里,我们就去登记的。”
“人是会变的……夏夏,是我对不起你。”
“可你真的变了吗?如果你变了,会在听到我说要寻死后一早赶到这里?还有刚才,你……”
“一条人命我背负不起,无论是谁,我今天都会来。”
许是音色过分寡淡所致,隔着数米,简默和明霏都觉得一股悲哀泪奔而来。男人的脸微微侧着,两人看不清其神态,只窥见两片翕动的唇,惨白如纸。
简默微蹙眉,听小夏又说:“左怀言,我最后问你一次,我们不可能了?我们不拍电视剧,你不必回头,就回答我是或不是。” 
男人却是没听话,回过头,看着面前双眼通红的人儿,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是,我们不可能了。”
“是这样。”花瓣一般的唇边弯出柔美的弧度,年轻的脸庞因了这句话一片死寂,小夏轻轻地说,“那好,我放手,你走吧。”
男人果然走了,脚步未迟滞,不回首不发言,干净利落地走向不远处的私家车。行经两人时,简默发现男人有一张俊秀的脸,唯一不足的是——唇色苍白。而明霏快步上前,扶住了在男人转身时便瘫倒在地的小夏。
三人进了奶茶店。小夏做了三杯木瓜汁放在桌上,勉强一笑,“没想到会有观众,刚才我没有很失态吧?”
明霏快人快语:“没有。”
简默啜了一口饮料,淡声道:“这是晕轮效应所致,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只有西施,被随意注意牵引。同时,愤怒及悲伤等情绪都会加强旁若无人的作用。”
这话听得明霏差点让口里的木瓜汁作抛物线,“简默默,你现在是目击者,注意呈堂证供。”
简默不说话了,明霏看小夏盯着桌上菜单的封面尚在出神,便问:“小夏,要不要说说你和他的事?”
小夏一怔,最终点头,红的眼,白的脸,就像只羸弱的小兔子。
小夏名叫桑夏,麓市人,毕业于知名的平市音乐学院。父母在她大二那年亡故,也是在那一年,她遇见左怀言。一个在绿草丰茂处拉小提琴,演奏的是《you raise me up》,一个在音乐教室内演奏古琴,选了名曲《高山流水》,两曲相合,听来竟毫无违和感。后来,餐厅再遇,一个弹钢琴,一个给小费。再后,自然地演变成一朵花与她的护花使者的故事。
交往日久,了解日深,感情日笃。
对方是几年前回国的美籍华裔,却在古典乐上颇有造诣,身在民乐系,精通古琴笛子,而小夏是正宗的炎黄子孙,演奏的乐器在钢琴和小提琴间徘徊。
大概是互补效应作祟,小夏最终被俘虏。
“他以前很阳光,也很爱笑,笑起来会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对我而言,他就是阳光。”
“他说大学里想挣钱靠两点:一是手脚勤快点,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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