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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同路袅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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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也没办法:“那先去商场买一套吧。”口气相当坚决。

他春节期间和之后,好几次陪她去买过衣服,她看中的她自己出钱,他看中的他出钱。

漂亮的衣服,穿起来却不自在。她要不停地收腹挺胸。

所以,在买她的衣服上,二人常有争执。有次,江宇辰不耐烦地说:“下次,买你的衣服,你也别来了,我一个人敲定。”她偷偷望了他一眼,没声音了。

想起上次他买给她的文胸,就没带她,却非常合适。她问过他,怎么知道要买这个号的?他说,跟收货员比划下她的身材,收货老姜辣就卖他个准。

现在,她坚定地摇头:“不。我不想穿那么拘束的衣服。我本来以为就旅游呢。要么,你自己去吧。”

顺手就打算脱牛仔外套,屋里蹲了。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有点恼:“给你买的衣服都不穿!算了,这次,就算了。”

还是带着穿着有点寒酸的伏苓去见客户了。

到了地方,见那个客户走来,江宇辰在她耳边说:“他,钱总。”

钱总笑容可掬,满脸欣赏地看了眼伏苓,再看了眼江宇辰,笑语:“这就是你们永泰大名鼎鼎的梅小姐吧?”

江宇辰尚未答话,伏苓先可气可笑地说:“不是梅小姐。钱总,大名鼎鼎的没来。我无名小辈,伏小姐。”

那人愣了一下,干笑不已,说:“好,好,好。”

伏苓伸臂主动与钱总握手,谦卑地说:“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江宇辰淡淡地笑,解释:“梅小姐有事,不能来,就麻烦伏小姐来了。”

钱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各自入车,到了个什么深水港的去处,也就是很大规模的俗称码头的地方,开车转了一个大圈。一眼望去,苍凉、恢弘。

在一处宽阔地带,江宇辰与钱总停了车,二人踱到码头外某栏杆处并肩远望,交头接耳小聊。

海风大而凉,伏苓借故躲在车里望。她望江宇辰他们,江宇辰他们望海景。乌压压的天空望他们。

江宇辰、钱总二人谈毕,又各自入车,驶向市中心。

江宇辰跟着钱总的车,停在一处停车场,进了一家相当堂皇的酒店。

江宇辰送钱总一枚包装精致、雕刻精美的玉石签名图章。钱总送江宇辰与伏苓一顿海鲜大餐。

伏苓根本是顶了助手的名,却没助手腹中货的局外人。只关注,怎么吃海鲜才吃的风雅,根本无心探听江宇辰手头这桩重要生意的内容。

但是,席间,钱总时不时会笑眯眯问:“伏小姐,你说呢?”

她刚开始还一愣,最后直接拿一个百搭的句子打发:“哦,您还是问江总吧,他说了算。”

最后一次,钱总问她了句什么,她其实没听清,就是看到钱总的那个问话的姿势而已,她当时正拿过一只海螃蟹,翻过螃蟹,大大失望,怎么是只公的?

因此她恹恹地答:“哈,您还是问江总吧,他说了算!”

江宇辰一口汤就喷到餐巾布上,颇为失态,回脸望着她,哭笑不得。

钱总也像是呛了口什么东西似地,小咳不已。

她出洋相了,心头惶恐,悄悄问江宇辰:“他刚问我什么?”

江宇辰一边擦刚喷出的水迹,瞥了她一眼,说:“他问你喜不喜欢宁波!”

她:“哦*”脸色立即红透,对着钱总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很喜欢宁波*非常喜欢。”

钱总哈哈大笑:“……”他看向江宇辰:“伏小姐蛮风趣的。”

江宇辰听到这话,没作声,浅笑一下,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夹只螃蟹放在自己的碟子里。

她笑得讪讪。斜眼看了看江宇辰的小碟,螃蟹正被他翻过来了,母的!

至此,钱总无话找话时,再不拿她试问了。

生意终于谈到了尾声,三人碰杯,伏苓是西瓜汁。江宇辰最开始就没让服务员给伏苓倒葡萄酒。两个男的,喝了二瓶匈牙利葡萄酒,钱总说过的,后面叫什么没听明白。TOKAJI——她不认识。她二外是德语。

钱总打电话叫人来开车。

江宇辰不用叫司机了。

当伏苓把车钥匙一插到锁孔里,就问:“刚才那个外酒叫什么名字,好喝吗?”

他毫无兴致地瞥了她一眼:“皇家托凯。未必比张裕天然好喝,后劲很大。回去我得睡一觉。”说完,就懒懒地靠在座位里。

她没尝到一口外酒,很是遗憾:“唉,我也想喝。”

他没理她。

“路,路怎么走?”她颇为恐慌地问。再好的驾驶技术,不认识路也是致命伤。

他不耐地答:“GPS。帮你设置好了。”

到了客房,他闭上眼睛之前,认真地问:“你真想喝那酒啊?”

她正把几粒小小药丸喂他吃了,说:“知道了不喝是有点遗憾。”

他:“喝酒倒不要紧,就是怕你闹。”

她说:“有可能。闹不好,你还得吃双倍的救心丸。我的麻烦可大了。”

他没吱声,翻过身,不理她了。

她还是帮他拉了拉软枕、掖了掖薄被,关好隔门。客房是家庭居型,可以住一家两代的那种。

电视声音调小,她躺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心里想着刚才那个钱总,叫她“梅小姐”,就不痛快。可想,梅晶晶工作中基本是像影子一样挂在江宇辰身上的,成为众人眼中的偶像,可怕地具体地说,就是佳偶。耿耿啊,她耿耿于怀。

慢慢地呷口白水,刚想努力剔除杂念,体会心静如水的妙境,却听到有人敲门。真是不得安宁。

她在猫眼里望望,一个很猥琐的影子,不像是宾馆的服务生,没多想,只以为是个找错门的老乡。

因此,她礼貌地在门里大声说:“你找错人了。”不打算开门了。

听外面人不标准的普通话说:“这不是江先生的客房吗?我找他有事儿。”

她愣了下,门开个小缝,左脚抵住门脚,以防万一。

露半个脸,她温和地问:“你找哪个江总?”

他不解地说:“江宇辰啊。”

她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下他,衣衫有点褴褛,光天化日之下,不像坏蛋,不过也难说。她稳稳地说:“江总他出去办事去了,现在不在,要么,你留个号码吧,他回来,我告诉他。”

他:“他的车不是还在啊?”

她不迟疑:“是啊,他被一个老总接走了。”

那人站着不动,蹙着眉头想了想,终于说:“好吧。”欲走了。

她说:“手机号你不留了?”

他一愣:“不留了。”

她点点头,笑语:“再见。”

关了门,她心头狐疑。狐疑不已。这个褴褛客,何人?

……

——现在,她纵观此局,确实是遇到了要命的恶魔。

培训基地阅览室的窗开着,一阵东风吹来,乱了书页。她干脆合书,站起来,浑身竟然是冷,冷,快冷死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夭夭(1)



阴天。基地驾驶理论课上。

伏苓终于等到课末的答疑解惑时间。据说该授课老师曾经是搞特技驾驶的。

她斗胆在讨论声后的片刻宁静中发问:“老师,您好。我想提一个问题:特技驾驶技术能解救交通事故吗?”

老师的眼睛看着她,充满兴趣。她勇往直前。

她说:“曾经遇到个车祸。”她省略代词,停顿。课堂一下静无声。所有的目光都射向她。

老师看着她:“好,讲。”

她继续:“如果有技术方法的话,这个车祸是否可以避免?我的问的情况是这样的。一辆轿车沿一根单向双行道正前方行驶,右边没有路了,是个大坡。此时,一辆大集卡从轿车左侧斜插上来冲向轿车左侧,卡车目的不明,权当是卡车机械故障,方向失控。而前方是辆慢驶的轿车。后方紧跟着一辆大集卡。这辆轿车如何逃生?”

老师在讲桌上沉吟。

有个筒子立即说:“有蓄意谋害倾向。”

伏苓重复:“不管如何,被夹在中间的轿车如何逃生?”

课堂一片议论声,一个男声:“不如自己开到坡下去吧。”

老师终于开口:“轿车插翅可飞。最好的办法是前期处理,避免这种危险情况发生。”老师在黑板上画出伏苓说的情况,和大家一起分析,引起非常热烈的互动讨论。

伏苓默默地听,知道没什么好方法,尤其对她这样车技不高明的人来说。不是死就是伤。很难做到车人全身而退。

最后,老师摇摇头。很抱歉的样子。

伏苓说声谢谢。无语。

老师问:“这场事故的结果是什么?”

伏苓说:“……人都活着。”

全班筒子此起彼伏地:“哦*”一片哗然。

坐她身后的筒子,拿手轻轻戳戳她的肩膀,问:“你的亲生经历吧?”

伏苓权当无觉。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猫抓心。绝对要命的噩梦。命原来是袅袅一线悬。

那日,伏苓把江宇辰开回宾馆,江宇辰醉酒,一直昏睡到晚上7点多。

他们还能去哪呢?只是江宇辰直惦记着要喝粥。

二人只好出门,兴致阑珊地找了找粥店,未果,只好就近吃了小馄饨。江宇辰没吃多少,擦擦嘴,盯着伏苓看了一会儿,慢慢说:“想喝你煮的粥*”

在一起以来,伏苓下班,回家偷懒,各类米往电饭煲里一丢,定个时,投几粒冰糖,偶尔掀盖儿搅搅,到了时间就是一锅熟粥。什么鬼都会弄。

现在怎么弄啊?她摊手。想了想,遂叫伙计,说是要买一碗粥,伙计愣住,但马上说:“好。”不久真端来一碗粥,白白的,水米不相溶,救济粮似的。

江宇辰叹口气,吃了几口,推碗。回宾馆的路上买了康师傅牛肉面。

次日江宇辰真带她去了老蒋的故乡。她走马观花了老蒋家的宅院后,一路奔向雪窦山。

山脚停好了车,步入上山的道。伏苓不禁叹:“哗,太有灵气了。”

以为蒋家的精魂福祉只是个小山头呢,没想到这个山,虽然海拔600多米,居然非常深阔。山岙灵秀,岩壑雄奇,瀑布绚丽,林泉幽深。山上乳蜂呈窦,水如乳从窦出,故名雪窦。在入山亭、御书亭、含珠林、锦镜池、相量岗等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中,伏苓居高站里远望:“果真颇具一派帝王境相”。

逛到雪窦寺,江宇辰依然虔诚地捐款、跪拜,与他长相和受的教育委实不符。

伏苓在大雄宝殿依然乱走观小神、壁神。待江宇辰拜完大雄宝殿的神,要跨出高高的门坎时,她才想起要看看江宇辰捐款签的名:1000元。江宇辰 伏苓。

一时失神。江宇辰抓住她的胳膊:“当心!别踩门槛。”她脚抬高,跨过。

妙高台和千丈岩瀑布引人是很有趣的地方。但是,伏苓最喜欢,上、中、下三个隐潭。她流连不已,憧憬着古代仙侠隐居的幽情。江宇辰拿着小卡片机给她照相,他自己却拒绝照。她忘了是在哪个隐潭,和游人门都看到彩虹。她夹在众人的声线里,喝彩不已。她的照片里也应该有吧。至今还没机会看到呢。

二人走走停停,竟是玩了一天。下午才到山顶,下午5点就要闭山了,二人没有多停留,紧赶着下山。山脚下买了据说是佛祖的佛珠变来的白果。

开车在溪口找了家饭店吃了雪菜大黄鱼、冰糖甲鱼,香菇菜心,海鲜羹。找了家干净的农家店入住。

第三天二人皆睡到上午,开车返回。中午伏苓还是被江宇辰扯着,拜见了他宁波的堂叔父大人。果然和善。他叔父一家笑眯眯的笑容,暖得她快醉了。

她回忆了下春节期间拜见他奶奶的景象,拜会小郭娘的舒服,鉴定:“除了他爸,他的长辈都很亲和。”当然见他80多岁的老奶奶也有让她耿耿的地方,就是,奶奶总喊她“晶姑娘!”她小人不计老人过,不想多计较。

与他堂叔一家在饭店吃好饭,已近四点告别。二人摩拳擦掌,打起精神返S市。

江宇辰略饮薄酒,她抢着当了司机。

斜阳的余晖下,清明的风夹着祭奠的冷冽呼呼地刮过。天不是要变脸了吧?



正文 第十九章 夭夭(2)



她按照GPS的指向,伴着许巍悲凉老歌的轻声吟唱,悠然自得地开车。反正晚饭时间可以到家就行了。

快7点,天渐渐黑了,高速上灯光飘渺。

渐渐地她觉得不对。有辆普桑在她前面,她慢,它慢,她快,它快,她想,干脆超它而过,它却紧跟不放,居然又超过她。试了几次,都是这样。而她的速度再快的话,势必有超速之嫌。万一有探头呢。她是良民,不愿违规。但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个普桑干嘛逗她玩儿?

路越来越黑,她来不及看路牌指示,错过好几个路口,走上一段车道越来越少的路,前面是她超不过的普桑,后面二辆道貌岸然的大卡车,不紧不慢地尾随着。

她没想到更多的关联,就是第六感,觉得有点怪异,心里开始发毛。

她忍不住轻喊:“江宇辰,江宇辰!”

江宇辰迷迷瞪瞪地答:“怎么了?”

她故作镇定:“嘿,我怎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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