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相公排排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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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精神能够这么伟大?
而同时我的心里猛然一怔,母皇这么说,那上官若凌先前的种种,是不是都已经知晓了。
我抬眸望向母皇,母皇此刻正盯着上官若凌,眼中无的担忧之色表露无疑。只是如今的上官若凌早就被权利蒙蔽的双眼,已经看不到母皇为她做的种种了。
“笑话!母皇,你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岂有说出去的话,当放屁的道理!不过母皇你这番话,更加的让儿臣确定,你如今已经老了。既然老了,就不再适合当这皇帝了,咱沧澜几百年的基业,可是祖宗给创下来了,不能在你这一代给毁了不是?”
上官若凌一挑高眉,嘴角往上一扬,我冷眼望向她,心里却一抽一抽的痛着。我可是见过蠢人,却没见过如此蠢笨的一个人,被人给利用了,还在这里以为别人真会帮她一般。
朝堂上顿时一阵哗然,众大臣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眼瞅着上官若凌,又瞅瞅母皇。看这阵势,该是保持中立的架势,如今胜负尚不知晓,还是沉默的好。
母皇静静的坐着,没有发怒,没有反驳,只是一双眼中散发的光芒让人不敢正视。果然上官若凌在盯了母皇看了一会后,不得不低下头,轻轻的咳嗽一声,以掩饰她此刻心里的紧张。
“母皇,如今你若是拟召退位,说您身体不适,不再适合当这沧澜的皇帝,愿意退位与我。儿臣定当对母皇你如从前一般的孝顺,养心殿也还是让你住着,并且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不受任何干涉。母皇,儿臣如此为国,为祖宗社稷着想,您应该不会反对吧?”
终于,终于把她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她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只有一个 意思,那就是逼母皇退位。她这样子在母皇最为伤心,最为脆弱的时候,居然说出如此话语,竟然这般大逆不道。我如今不止是在为她寒心,同时也为母皇痛心,母皇已经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她却没有好好珍惜。果然母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半晌过后才缓缓道出。
“紫阳,你乃朕的大皇女,朕一直把你当成朕的掌上明珠。你的父君,朕也一直对他疼爱有加。朕知道你一直以为朕偏爱昭阳,处处只维护昭阳。可是这些年,昭阳在朕的身边,她除了一身的恶寒之症,朕还给了她什么?可是紫阳,你的公主府,是沧澜有史以来最大,最豪华的府邸。你喜好男色,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么多的夫侍任你玩耍,甚至你如今对女人颇有好感,朕也一律不理。朕已经是做得非常豁达了,你为何一定要如此逼朕?硬要朕撇开与你的母女关系,硬要朕剪断这二十多年的骨肉亲情,让朕的心再一次滴血?”
母皇的话,一句句像刀一般的刺进我的心里,虽然她有一带把我说进去,可言语中的愧疚之情,却是如何也掩埋不了的。
望着她充血的双眼中,没有了王者的霸气,只是深深的透露着一个母亲的无赖,我的心顿时坠入了谷底。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母皇此刻的心情该是无比的绝望吧,刚失去了挚爱,如今的骨肉又对她说出如此的话,她应该已经忍到了极致吧。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母皇均知道,那么南门村一事,母皇又是否已经知晓?如若此事她也知晓,那她如今岂不是更痛?原来一直与她作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皇女上官若凌。
上官若凌连连后退,双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可是她一仰头,心一横,还是不低头。
“哼!母皇,这些不过是你一时的感触而已,如果你今日不退位,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不念这多年的骨肉亲情了。”
上官若凌眼中即刻射出一抹精光,那种势在必得的想法,如今已经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收手,也是不可能了。
“来人啊,给我把上官兰陵,以及上官若菲拿下!”
她一声大吼,只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我本能的往母皇的身边奔去。
此刻我不能让任何人再伤到母皇,哪怕是上官若凌也不例外,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保全母皇的性命。
很快我的眼中出现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御林军,我双眼扫了殿中的御林军一眼,没有一万也有五千,除了殿中,门外还站了一大片御林军。
我顿感好笑,原本该是保护母皇的御林军,此刻却成为了大皇姐造反的工具。以前一直怀疑为何皇姐的开支会那么大,时不时的向母皇要银两,如今看来,她养了这么多的军队,不要钱花才怪。
只是这御林军又是如何进入到她的部下,她又是如何收买他们的,一时间我竟是无从得知。
上官若凌瞟了身后的人一眼,望向我和母皇的眼中,无疑不是充满了鄙夷之色。看得我心里只打鼓,同时也有些惊慌。说实话我并不会武功,也不是什么大侠,放在现代,也充其量只是一个弱女子,如此强大的阵容,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一抹讥笑从上官若凌的嘴中发出,我心一横,双眼中亦是散发着凛冽之色。身体挡在母皇的身前,一一扫过殿中的众人。
过了半响,殿中一片寂静,上官若凌一愣神,返身望向身后的众士兵。抬起一脚,就往身后的一位士兵踢去。士兵反应够快,一闪身,上官若凌一个踏空身体嘭的一声直接往下倒去。
她成功的与大地母亲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一张还算秀气的脸,也结结实实的被压在了地上。
“呸呸呸…你个狗东西,居然敢躲本宫,活腻了不是,看本宫当了皇帝不砍了你!”
上官若凌一边摸着脸,一边对着那位士兵猛吐口沫。底下的情形,如今我已然明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
“儿臣救驾来迟,还望母皇见谅!”
一身盔甲的上官若熙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脸上还挂着从远处而来的风霜之色。只是那双眼睛,却是锐利非凡。
上官若凌闻此一言,猛然一怔,立马转身望向站在她身边的上官若熙,大眼瞪得跟个牛眼一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望着她,而说时迟那时快,上官若熙不等她还有任何反应,一个纵步上去,双手就把她给反转过来,钳住了上官若凌的双手。
“新阳你…”
“上官若凌,你出言不逊,更是逼母皇退位,犯下如此恶劣的罪行,按照律例当满门抄斩!你可还有话说?”
还未等上官若凌把话讲完,上官若熙立马大吼出声,不论是气势上,还是架势上,都把上官若凌给比了下去。
一阵大吼之后,上官若凌如焉了的菜一般,顿时失去了刚才的霸气。睁大着一双眼睛望了望新阳,又望了望母皇,而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我上官若凌一生为国,为母皇效力,今日倒是成了一个欺君罔上的造反之徒。只是这满门抄斩?皇妹,你可知你也包括在这满门之内?”
平时糊涂一世的上官若凌,到了生死关头,倒是变得聪明了。我望着如此情景,心里颇为忧心,而望向母皇时,她好像顷刻间老了许多。一双眸子中,少了以往的锐利,却多了一份隐忍的爱。
“上官若凌你休得狡辩,你的婉儿,你的夫君,可都在府中,你若是想保全他们的性命,你可要从实招来,我定会顾念骨肉亲情,留你一条全尸。”
上官若熙此话一出,我当时脑中嗡嗡直响,她这话虽然是在帮母皇审理此事,可同时语气中亦是含着满满的威胁,难道刚才大皇姐堵在喉咙里没讲出的话,与她有关?还是此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难道…脑海中一个念头猛然显出,我不得不再次抬眸望向殿中的两位。
116章 半君如半虎
殿中的两姐妹,如今生死相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让我再一次相信,身在帝王家,就得身不由己。
“母皇,此事也许还有一些未曾查实的事情,请母皇三思!”
我知道此事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一定牵连甚广,而这时候上官若凌只是一个被人丢弃的棋子,同时我也深信,单凭她的智慧,是不可能毫无顾忌的造反,这其中一定有人出谋划策,当然这里我不排除上官若熙。
因为她来得太是时候,而原本上官若凌胜券在握的王牌,一下子便倒戈到了母皇这边,这其中猫腻实在是太多了。
“昭阳,你可知道此时跟她求情,可是等同于同党处分,昭阳你难道想一并关入大牢?”上官若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嘴上如此说着,却让我不寒而栗,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位绝色的女子。
“紫阳公主上官若凌,欺君罔上,逼朕退位,平时作风亦是颇为放荡,如此皇女,早已让我沧澜蒙羞,让天下臣民痛恨。朕已经三番四次的给过她机会,她仍是执迷不悟,不思悔改。朕虽痛心疾首,肝胆俱裂,但作为一国之君,朕代表的是天下苍生,代表的是沧澜的兴旺。如此恶劣之女,朕如不查办,难以震国纲,更难以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故,朕做出决定…”
母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了地上的上官若凌一眼,满脸的悲哀表露无遗。
“朕决定,着今日起,免去上官若凌公主的爵位,取消一切俸禄,打入大牢,秋后处决!至于府中家属,念在并无人知晓她的这些心态,遂一并免去死刑。但是由于上官若凌其罪重大,一干人等虽死罪可免,却是活罪难逃。着紫阳府上的一干人等,全都流放西疆,永远不得回朝!”
母皇虽然一脸的悲凉之色,可讲出的这些话仍是气正词严,完全没有因为连续的两次大事,而让她有所松懈。可是尽管如此,她疲倦的神情,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还是被我看在了眼里。
亲自宣布自己骨肉的死讯,亲自判决自己骨肉的处决,该是一种怎样的痛。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什么都拥有了,却什么都只是一个空壳。如果是一般的百姓,就算是自己的骨肉犯了如何大的错误,他们也会极力的保护自己的亲身骨肉。可是作为帝王,却不能如此,因为她不仅仅是上官若凌的母皇,更是整个沧澜的皇帝,她必须舍弃小我,给整个国家一个交代。
脑海中闪过一张甜美可爱的笑脸,那圆润而光滑的小脸上,两个小酒窝尤为可爱,那双明亮的大眼,总是忽闪忽闪的照耀着我的心灵。她,她是我沧澜皇室的血脉,她不能与他们一起流浪。
我再次跪在地上,先是深深的给母皇磕了一个头,而后再缓缓抬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禀母皇,儿臣再次斗胆请求母皇,能够免去小公主上官婉焉的流放处罚。上官婉焉如今年纪尚小,对于她母亲所做之事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平时母皇便教我们要如何用心善,时刻保持一颗善良的心。故儿臣斗胆,像她这样乖巧的孩子,又是我沧澜皇室的血脉,应该留在宫中好生照料,而不是流放边疆,受他人鱼肉。望母皇三思,能够让婉焉留下来!”
我说的情真意切,不带有一丝的矫揉造作,说完之后,再次向母皇深深一鞠躬,双手放于头顶,把头低低的靠在地板上。
说实话,我心里完全没谱,我只是拿着母皇心地善良这张王牌,我只是私自揣摩她善良的心思。此刻若是母皇不接受我的话,甚至由此而怪罪于我,同党之罪,可不是盖的。
“皇上…皇上呐!”
一阵哭嚎声从殿外传了进来,我心里琢磨着,这会子该是谁在嚎哭,而且听那声音,该是一位男子才是。按照沧澜的惯力,男子是不能上得朝堂商量正事的,除非有特出情况,或者说这位男子非常有才,倒是可以破例一下。
不过听着他如此狼嚎的声音,该男子应该不是啥天才人物,如此一来,他倒是谁?
母皇双眉皱了皱,此刻本就是闹心的时刻,突然殿外再这么一闹,更是雪上加霜。
“母皇,待儿臣…”
上官若熙见此,忙打算毛遂自荐,去把殿外那人给打发了,却见母皇把手一摆,如此说道。
“让他进来吧!”
不消多时,进来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眉清目秀,一头柔顺的青丝整齐的高盘在头顶上。
倒是把他那张本就俊秀的脸,更加立体的展现出来,只是他肤色颇为白嫩,一双大眼中,此刻更是泪眼汪汪,只叫人心生怜惜。虽然已经三十上下,可肤色却是极好,粉嫩的薄唇此刻微微抖动,一副娇柔的神态表露无疑。
一身月白的长袍裹在他的身上,越发的体了他身形的瘦弱,他抖动着身体,一进大殿,便连忙跪了下来。
“臣伺玉润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母皇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开来,两眼直直的盯着跪在大殿上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般眼泪的人儿。
“玉伺君,不在后宫待着,跑到大殿来如此撒泼,倒是所谓何事?难道玉伺君忘了在沧澜,伺君是不能上得朝堂来么?”
母皇虽然仍是语气较为平淡,可话语是再明白不过了,此刻你玉润君跑来这朝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