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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前女友这种生物-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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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雷手一挥,头花飞出窗外。楼层原本就低,有人立刻在窗外破口大骂:“是谁?是谁?喔。”
原来是好东西。
室内,两个人都笑起来。
周雷容光焕发,对前面的事闭口不提。动作利索的把东西通通塞进冰箱。连声催促顾馨兰换衣服出门。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说。
顾馨兰烧得心头滚烫,脸上倒是一片清明。这事,速战速决吧。她回房间再吃了一次药,随便换了件日常穿的。头发已经半干,高高挽起。再顺手化了个淡妆。脸色顿时好了许多,走起路来聘聘婷婷,有一种病弱的美感。
车子就停在楼下,一路风驰电擎。他们来到馨兰毕业的学校。图书馆,后园,荒废依旧。周雷双眼含情,握着馨兰的手牵着她走到竹林之后温柔的说道:“馨兰,那晚你打的是我,是我。”
“你和张则分手的那一晚,张则的女朋友来找你摊牌,对方走了之后,你喝完酒就扑上来打我。”
所以呢?
周雷含情脉脉的说:“不管将来遇到多少痛苦,折挫,我,顾馨兰,绝不用自己的感情去做交易,哪怕这一生我将会狐独终老,我也绝不会放弃自我,把白的揉成灰的,只为了一碗饭,一个地位,一个已婚的名头,虚情假意的过完一生。
你说的这段话,我一直忘不了。过了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原来我真正爱的,竟是象你这样的女人。馨兰。”
顾馨兰觉得一生中所遇到最荒谬之事莫过于周总此刻的表白。她一边笑,一边咳嗽,一边用衣袖使劲的擦眼泪。
熬不住了,得先去医院打针,随后就得准备离职找新工作。
全新的开始。
好。这样也不错。
手机一响,是于敏正,馨兰也懒得废话,直接说:“东西我送回去了,你收着就好。不必见面,我留在你那里的,扔了就行了。嗯,行了,于敏正你有点担当有点骨气好不好,总这么粘着糊着,又有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想逼我手机换号?”
顾馨兰挂断电话对周雷说:“周总我先走一步,不耽误你怀旧。”
周雷已经呆了。
御姐尚未养成的馨兰怜惜的看了空担着花花公子名头数年的周总一眼,这白目的总裁,或许日后,总有一款“白花”会爱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被屏蔽了,无法上网,请编辑代发。


、61

在小说里,在重大事项发生之后,通常会有一句话:数年后,某某
要么风彩婉然更胜前昔,要么潦倒零落。
这两种情形顾馨兰都不想有。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沉默的避开,换个地方继续过早出晚归的小市民生活。报仇雪耻纠结神马的,最无聊了。更何况她在这上头浪费了八年的时间,现在终于想明白,心里的快活竟比平常人更多上几分。
顾馨兰动作很快,一封辞职信直接发到公司人力资源部。第二天就接到通知去结算办手续。这不应该啊,有相熟的同事私下议论,顾馨兰是公司的老人,一向忠诚得力。突然说声要走,周总竟连虚挽一挽的姿态都没有。非旦如此,馨兰走的这日,周雷连公司的门坎都没进。馨兰在财务部足足耽搁了一个上午,帐目一笔一笔交接,该收的钱,一分一分都核对好。
红晟的款项还没到帐,所以提成现在还拿不了。
这是小事,顾馨兰爽快至极说:“直接打到我银行卡上吧,我现在就开张收条给公司。”
“你倒不怕公司赖帐?”
“怎么会呢,在公司又不是一日两日了。”顾馨兰略有些怅惘,她原本不必走的。再怎么说周雷也是有风度的男人。可坏就坏在昨日她折回头对周雷讲的那句话:“周雷,不管我喝醉了打的是谁,从前的种种,都是我与别人的情事。您只是个外人,明白吗?外人。”
她昨天一定是跟天借胆才会说出这种话。
顾馨兰懊丧,又一块肥肉飞了。
看来她天生就不是做肉贩子的料。顾馨兰抖着自己身上这架子排骨走出大楼,天还是蓝的,海她还没有见过是什么样子。
去看看就好。顾馨兰拎着手上简单的行李直奔机场,是飞厦门的全价票。她不心疼,相反,心里甚是快活。在飞机起飞的一刹那,所有往事都被抛下深埋在泥土里。她身在云端,全身飘飘然。一个胖姑娘坐在馨兰隔壁艰难的从起身挤过。
“咱们换个位吧,”等胖姑娘从卫生间回来,馨兰主动提议道。
这个决议显然是英明的,胖姑娘区明明身中痢毒,两小时空中航程,跑了五次厕所。如果不是飞机下降后厕所关闭,六次,七次?区明明忍得辛苦,当众人陆续起身准备离机,区明明却蜷在一侧眉头直皱。有空姐过来低声询问,问有什么用啊?顾馨兰心有不忍,挽住区明明一路吆喝“有病人借过,借过。”横冲直撞的把区明明送进卫生间。
包包顾馨兰背着,透过落地玻璃墙她贪恋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蓝天丽日,高大低矮的建筑多呈灰色。不晓得走在街上,听到的是否都是鸟语。
区明明在身后喊:“大姐。”
顾馨兰虎躯一抖,颤声道:“我叫顾馨兰。”
区明明。
孤身,异地无侣,若不搭伴同游简直对不起老天的撮和。
和顾馨兰的冲动型出游不同的是,区明明是有备而来,攻略齐全,一出机场向左即可到公交车站。上车一元便宜到爆。顾馨兰出力,区明明出脑。一路指挥大队向前。
很快就到了轮渡,那海,那山,那建筑,无不诱惑着顾馨兰前行的脚步。
“吃完晚茶再走。”区明明有气无力的说:“咳。”区明明肚子呱咭发出一声脆响。
胖姑娘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
顾馨兰很上道的应声说:“鹭江宾馆,如果不是你,我连地方都找不到。”
其实就在轮渡附近,鹭江宾馆雪白的露台横伸在天空。
隔着一道薄薄的海就是鼓浪屿。房屋重叠起伏,在晚霞中闪烁着耀眼的金色。
出于安全考虑,用餐之前,顾馨兰拿出药包为区明明强行灌了三粒黄连素。
并且奉行生病的胖子对着食物只近观不下箸的原则,区明明只能作壁上观。
凤爪,海苔饼,虾饺。仗着吨位大,区明明成功抢到露台的位置。海风带着腥气,刮在人脸上,有一些轻微的疼。
情伤,异地求治愈。未到天涯,心情依稀似旧时。
顾馨兰原本是想去三亚的,临时改了主意飞到这里。素日都是在与公司相熟的售票点购票,小姑娘以为是公差,羡慕得嚷起来,连声说:“周总真慷慨。”
慷慨的周总再也不会出现在顾馨兰的生活里了。
飞机落地开机,未接电话有三个,除了终于从国外回来的阿九姑娘,一个来自于顾爸,另一个则是售票点的小妹。或许是因为知道馨兰在飞机上,售票小妹随后发了信息给馨兰。大意是确认回程的航班。五天后离开,会不会短了点。
区明明喝饱了茶,竖着手指对馨兰细数:潮福城,小眼镜烧烤,浮屿大同鸭肉粥,花生汤,喜嶙阁私房菜,乌糖的沙茶面,海蛎煎
“时间不够啊。”区明明一边叫苦,一边嘴馋的问:“好吃吗?值不值。”
吃了一百块,顾馨兰坚持自己买单。
约好晚上同住,住宿费至少省掉一半。她们坐轮渡上岛,区明明轻车熟路,带着顾馨兰在小巷里窜。榕树参天,房屋,街道依山而筑,错落有致,花影绰约。暮色四合,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伴着人影从远及近,自行车铃声铃铛,闪过身边哗啦一声如大风刮过。馨兰贴着墙,想从墙缝深处听出琴声。枝繁春深,有细嫩的芽越过门廊探到顾馨兰肩上。区明明说:“到了。”
门被轻轻的拉开,温暖昏黄的灯光如缠上老树的藤,枝枝蔓蔓的牵引而来。
来了?来了。来了!
仿佛有三四个人同时在问。
粥,饭,粉,香气不一。似乎有酒,坐在花树下的石桌前的是三五个男人。茶香酒气和着香烟的味道和探寻的目光追过来,又迎风散去。
这是间家庭旅馆,一个老老的胖姑娘偏有一把软糯的嗓子,带着嗲气说道:“累了吧,回家就好。”
手中的行李立刻有人接过,热茶,软垫的沙发。大堂,也就是旧式的堂屋被一个半圆的长台划做一道弧形。贝壳灯悬下,映得人身上暖烘烘的,让人心里一寸一寸的软下来。万事都是区明明在张罗,区明明介绍说:“欧姐,和我同音不同姓。这是小顾。”
欧姐很和气,并不介意顾馨兰软倒在沙发垫子上抱着一杯热茶不肯起身。
“第一次来吧?有没有特别想要去的地方?”
当然有,顾馨兰垂着眼帘抿笑着不肯出声,她来这里,就是为找一样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被屏蔽了,无法上网,这章还是请编辑代发。


、62

对于旅行的人来说,十点十一点算什么,还早着呢,正是赏花论月的好时候。
一个大院子,两三张小石桌,花香袭人,在月色里生得深深浅浅模样的枝丫半点也不怕人,张着嫩绿的小手,在人肌肤上挠来挠去。顾馨兰只觉得连心都痒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如区明明那样自来熟上前和人聊得火热。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是要讲究情调的,顾馨兰听见有人和着琴弦低低在唱:
我绝不申诉
我个人的不幸
错过的青春
变形的灵魂
无数失眠之夜
留下来痛苦的记忆
我推翻了一道道定义
我打碎了一层层枷锁
心中只剩下
一片触目的废墟……
但是,我站起来了
站在广阔的地平线上
再没有人,没有任何手段
能把我重新推下去
馨兰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硬朗的句子。深宵良夜,美女帅哥。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才应是应时应景之作。好吧,虽然顾馨兰曾私心腹诽过,有多少JQ因此句萌生,而完全有背于计生国策。可是这也太不舒服了:
这是我们各自的不幸
也是我们共同的苦衷
因为我们对生活想得太多
我们的心呵
我们的心才时时这么沉重
什么时候老桩发新芽
摇落枯枝换来一树葱茏
什么时候大地春常在
安抚困倦的灵魂
无须再来去匆匆
“舒婷的诗作,分别写于1975与1980。”
很应景,至少很切中顾馨兰的心事。只不过她断没有才能,说得这般诗情画意。
文青与2B犯的区别就是前者能将之拓展成一项事业让人吟唱传诵,后者却只能在空渡年华之后悔不当初。
如果从前更实际一点
顾馨兰这棵还不知几时会发出新芽的老桩,在暗夜里红了脸,瞪眼瞅着花木深处那个黑脸的胖子。很世俗很热闹的发问:“舒婷,今年有几岁了?老公是做哪一行的?有几个孩子,长得漂亮吧?平时穿成什么样?一早一晚会出现在哪条街?也会上街买菜吧?象舒婷那样的名人,也会在街上与人讨价还价,想想就兴奋。”
“顾姐。”
顾馨兰不依不饶再接再厉:“不知道能不能守在舒婷的窗下请她签名,回到家里也好向人炫耀。”
自从坐飞机远远的离开那些人,那些事。直到这一刻,顾馨兰才觉得自己有些生猛的活气。
“哎呀要睡了,”她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挥手绢:“明明你且宽坐,姐姐我熬不得夜起不得早。”
“那你出来做什么呢?呆在家里岂不是更方便。”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有木有这样一个年纪的女人,既卖不了萌,又装不了嫩,又不成熟,也没女人味,学业没结束,事业没开始,又没啥特长专业,长得也就那么回事。。。矮油,都不想继续往下说了。。。”
身后是高高低低的媸笑,还有人说:“小区,你这个半路认来的姐姐倒是挺有意思的。”
顾馨兰亦是满脸堆欢,有道是隔着电波,没人知道你是在哪里。顾馨兰进屋关门身子往床上一沉打电话向顾家二老请安。
顾妈连半句寒喧都没有,一吱声就是直切主题:“你留在于家的东西是不是被那个女人给扔掉了?哼,扔得好,那女人也真是没脑子,你才刚走,她就露了马脚。还以为自己当真是坐稳了正宫呢。于敏正是什么见识,什么心眼,除了在家事上糊涂,走在外面,可是响当当的一块活招牌。说是下午回家就发现了,你的头花,你的化妆品,你的墨镜,包括你的书,一件一件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顾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于敏正一个劲的道歉,说是给你打过一次电话,你关机。他觉得再没脸找你,只好跟我们解释,原本是出院暂住一两晚就走的,不是他和那女人单独,陈筝也在。但现在看来是留不得了,他向我们保证,今晚就把那女人送到宾馆去。客客气气送走,再不管这破事。虽然于敏正如今和咱们家也没什么关系。但听听也解气啊。馨兰,你还在吗?”
顾馨兰坐在床上一边揉脚一边看“孟爷。”随口问:“妈,你说我上非诚勿扰怎么样?一定能给你找个好女婿回来。”
“呸。”顾妈在那边狠唾一口,连声说:“别说那种没志气的话。我的闺女又不是案板上的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三挑四捡的。”
“哟,妈,你这话可说得不对,非诚可不是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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