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锦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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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几个老家伙,十几年前买凶杀死前龙头,还有他们犯毒走私军火的证据。”
“我们不会有事吧?”乔益问。
乔利拍拍他的肩,点点头:“放心,十几年前我们还没上道。”
“那就行了,那赶快交给条子。”乔益像迫不及待的说:“他们敢把照片给报社,老不死的!”
“老大,你怎么说?”乔利问。
乔湛沉默很久,冷静犀利的黑眸淡淡一瞟,说:“给他们,顺便告诉他们,仅此一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第31章
温家,她坐在自己房间里梳妆台边,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这很让她温暖,一早起床,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换,就
静静的坐在那,发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时自己和乔湛的过往就像一部慢节奏电影一一回放进她眼里,忍不住时,
眼泪也会忍不住流下。
“咚~咚”温永佳敲开了房门。
“婷婷,你不回家吗?”
“你要赶我走啊?”月婷震震的问:“我可没地方去了。”
他笑了,说:“听说我的那个女婿可没少给你在世界各地买农场,买古堡送给你,怎么了,要学你姐姐回家,让老爸养
你吗?”
“爸。”月婷托腮凝视着镜里的自己,总还是有些事没想清楚:“让我在你这呆会吧,现在我真的不想见到他。”
“婷婷。”他靠在门边,神情又严肃以来,可嘴角仍对女儿带点笑意:“我想对你说,这个老公是你选的,那时候不管我
怎么反对,是你选的,所以你现在这样跑回家,是不是告诉我你已经后悔了?”
月婷继续望着镜子,眼泪在无声地落下,为什么哭呢?昨晚辗转反侧,就是无法睡,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的原因
,她终还是摇头的,说:“我没有,只是他,他不想告诉我一切,我知道男人需要有自己的秘密,可是我们是夫妻,难
道我不能为他分忧吗?在他眼里,我就这么不能和他经历患难吗?”
“男人把什么都自己扛住,不让女人知道,那是因为爱,他爱这个女人,说回来吧,婷婷,我从始至终反对你们在一起
,但是是你自己选择了他,所以至少现在你应该幸福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温永佳背着手,说完才从身后伸出手,手中
是一支布满灰尘的红酒,他欣赏着它,说:“1982,是你和他结婚那年,DELI帮你们酿的吧。”
月婷回头了,看看他手中的酒,擦去眼泪又笑了,是啊,十年了,这十年她是怎样的幸福,只有她最清楚。
一大早,又起晚了,乔湛无奈的将被窝里的闹钟踢下了床,掀开被子,一手提起了怀里还睡着的小儿子:“起床了,儿
子,上课要迟到了,我还要去叫醒你的哥哥姐姐。”
可孩子还是钻进了他掀开的被窝里,这真是一个苦差事,孩子们不怕他,如果方婷在,孩子们是永远不会赖床的,这是
他们之间的区别。
看着孩子赖皮的样子,他也打定了送他们去学校被老师训的准备。
他走下楼,突然一个温柔甜美的让他想尖叫的笑容,温柔的叫着自己:“老公。”
他呆住了,好久没见过她这么动人的笑容,没听过她如此温柔的声音,平日虽还算温柔,但绝对不会是这种笑容。
月婷看他呆呆的,便走出了厨房,搂住了他的腰:“阿湛,怎么了?”就仿佛是他的情人一般,乔湛眼中突然带了讶异之
色,伸手抚上方婷的脸颊,连声问:“老婆,气消了?”
她抬起头来,但仍是那么笑着,眼睛更温柔了,一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滑进他的手指间,握住,说:“消了啊
,还赶得急回来给你和孩子做早餐。”
乔湛连忙笑起来,随后又低下头来,一个暖暖的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婷婷,听我说一句。”
“恩,你说。”
“有了你和孩子以后,我就想这样过日子,有你有孩子,就够了,我不会在去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相信我,好吗?”
“恩,我相信你。”月婷就像个羞涩的女孩躲在他怀里,看她脸那么红,他越发的笑得开心了,可能是因为那个吻吧,“
又不是第一次,脸还红成这样。”一面揉揉她的脸,月婷完全陶醉了,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疼爱,她已经是最幸
福的人了。
年末,警察部周年舞会
会场外,受邀之人早已步入大厅,门外,温永佳却被记者挡住了,恳请他做一个简短的访问,他身边还站着他的二女婿
,一个疑似跟黑社会有瓜葛的男人,站在方进新身后几位警司的身边。
“温爵士,有报道说你的女婿曾经是黑社会成员,是吗?”
温永佳回头一望身后的朋友们,笑了起来,身后的几位警司也是附和上自己的笑声:“无稽之谈,我温家绝不会允许自
己的女儿嫁给一个黑社会成员,请你们相信我的眼光和挑女婿的严谨。”谈笑之间还带着几分偏袒。
“那你女婿在报纸上和那些老大的照片怎么解释?”
“我想说,如果哪天我在街上遇见一个悍匪,我们擦肩而过,被拍下了照片,难道我也是拿着AK抢劫的人吗?香港人会
相信我温永佳成为了一个抢劫银行的匪徒。”
“哈哈,当然不会,因为那是温先生自己的银行。”记者们也被他的风趣逗笑了,温永佳转身,和乔湛一瞬的对视后,伸
手拍拍他的肩:“不为你,为我女儿。”低声说。
乔湛也是感激,随他走进了舞会中,温永佳周旋在富豪,权贵之间,游刃有余,连一旁的乔湛都不时投去羡慕和尊敬的
眼神,那一刻,他立誓成为他那样的男人。
一个礼拜后,圣礼医院私家病房中
小女儿,乔湛期盼已久的小女儿终于来到了他手中,两手宠爱的微微举起襁褓中的她,带着满足的笑容看向月婷,她虽
然虚弱但还是向着他温柔的笑着。
“乔宝渲。”乔湛已经想好了女儿的名字,脱口而出这三字。
“很不错。”月婷同意的点头。
台湾,花莲乡间
她终还是带着他,准备离开了,这不属于他们,他的病已经好转了,只要不受刺激,他不会犯病,好的时候甚至会帮她
提行李,住了半年,这里没人知道她的哥哥是个神经病。
功夫馆楼下,宝爱等待着阿成来接她,最近她老是无精打采,下个礼拜十一岁了,爸爸说为她举行一个舞会,可是这却
让她感觉到一种负担,宝爱喜欢踢脚下的小石子,眼前就有一颗,她当然抬脚就是一踢,一不小心直接踢到了旁边,那
个不理他小孩的脸上。
虽然很痛,但他却没吭声,倒让丁宝爱更加抱歉,她本能的跑到了他身边,歉意的低下了头,眼里也尽是眼泪:“对不
起。”
小男孩,终于正眼看她了,“我叫杨俊龙,你呢?”
这就像是个礼物,从天而降,丁宝爱笑逐颜开地抬起头,擦去眼泪,“我叫乔宝爱。”
“哦”小男孩很绅士的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一张雪白的手帕递给她:“擦擦吧。”
“谢谢。”
“宝爱。”不远的地方,乔湛的车停下了,丁孝蟹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妥一样,跑过马路,抱起了女儿,将女儿手中的手帕
扯下,放回进杨俊龙的背包中:“谢谢你的手帕,小绅士,但是女儿不需要。”也许,所有父亲都是这样,在他们眼里女
儿是天使,当有人试图或企图带走他的天使时,都将被天使的父亲无情拒绝和奚落,即使那个男孩只有12岁,女儿只
有10岁。
、第32章
车里,宝爱嘟起小嘴,望着窗外的男孩,不舍的望着,直到车开进拐角,然后她才坐回座位,生气的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
乔湛惊讶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睛:“什么为什么?”
“爸爸,我想要个舞伴!”宝爱指着他的鼻子:“可你破坏了一切。”
乔湛笑了,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他轻轻刮了刮女儿的鼻子:“舞伴,爸爸也可以。”
“不!”宝爱坐向了一边,交叉双手,摇着头:“为什么正业可以有一个自己选的舞伴,我的却每年都是你,爸爸,这不公平!”
乔湛的脑筋彻底混沌,女儿是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女儿那张气得上翘的小嘴,一时也无语,他甚至有想马上打电话寻求她母亲帮助的冲动,可还是忍住了,放下了电话:“你闭嘴!”他更像个孩子似的说道,女儿在看了他一眼后彻底不在理她了。
夜晚,花园中
乔湛疑惑的看着月婷,想在她眼里寻找到答案,但是妻子只是笑笑,也没有正面回答他,为他续上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说:“她真生你气了,老公。”
“嗯。”乔湛微笑着点点头。
“我们的女儿从未缺少过什么,他们缺少的是朋友,友情。”
坐在一旁的乔湛露出一个苦笑,“这不重要。”
月婷话语间依然轻柔:“我觉得很重要,从他们出生他们就享有更多,可是却缺少了其他小孩有的,其他小孩他们可以收集报纸,学会收集和赚钱,然后作为自己的零用钱,买自己需要的,而我们的孩子,你给他们最多,你有见过有多少10岁的孩子,拿着黑卡的附属卡,进学校进功吗?”
“这样不好吗?我给他们全部。”乔湛发现手中的茶又凉,索性直接倒了。
月婷一听就摇头:“我们不仅要给孩子一切最好的物质生活,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懂得花钱的同时也要必须懂得赚钱。”
乔湛还是存在疑惑:“那怎么办?”
“送宝爱和正业离开香港,寄宿学校是最好的选择。”
一阵沉默,片刻后,他才继续说:“如果你坚持,我同意。”
她看着那束每天都会比她先出现在办公室里的花,有时会不明的笑,连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笑,直到秘书走进来,放下文件,她才像想通了什么似的,拿起了电话。
医院
月婷刚一从育婴室走出来,她思念的那个人就站在了她面前。
“婷婷。”
“Vincen?”
月婷伸出双臂比他还早的拥抱了他:“我好想你,好朋友。”
“我也是。”Vincen也是拥紧了她:“一下飞机我就来了,恭喜你。”
太平山顶
月如早已等在那,直等到他,下车,温柔的靠近,完美的微笑:“找我来干什么?”
月如回过头,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以后不要在送花到我办公室了。”
“我没寄卡片你都知道?”
“其实,我找你来,是想跟你断得干干净净。”她总表现得很释然。
“是吗?”乔利微低下头,微微笑了:“怎么断得干净?”
“我有一个儿子,他很小,我爸爸把他视为继承人,而我在他成长的时间里,我需要帮他打下足够的基础,所以我现在拒绝所有的男人,也包括你。”这时月如似有点犹豫了,但她还是要说下去:“你对我没有任何用,孩子才是我最重要的。”
乔利心痛得无法出声,这句话,他会永远记住。傍晚
乔湛将汤盛入碗中,递给了方婷,虽然刚才强忍住送走了那个他讨厌的人,“三婶今天熬的是鱼汤,应该不错。”
月婷微微笑,她感到他情绪撒谎能够的不对,说:“Vincen来看看我,其实他很忙的,7年前回了英国,现在一直在美国打理家族生意,这也是他路过香港才来看看我的。”
乔湛点点头,说:“那个,我想跟你谈谈孩子的问题。”
“谈吧。”月婷喝了一口汤,说。
乔湛想了一想,走到窗边,然后转身,说:“不要送孩子走。”他很慎重的提了出来。
月婷始终摇头,这对她也始终是难题,她也很不舍:“不行。”
“为什么呢?”乔湛想起即将离开他的孩子,脸上苦涩难堪:“他们还那么小。”他困惑的走向妻子,蹲在病床边,握起她的手,帖在自己脸边:“孩子,本来就是向自己的父母索取,做为父亲,我愿意把一切给他们。”
“那以后,我们死了之后,他们要怎么办?我们那些钱够他么挥霍吗?挥霍完了之后呢?”月婷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老公,我们至少要让他们学会生存。”
四天后,机场
“爸爸,求你了。”
宝爱伸出手想拉住他,可他却站得很远,她在哭泣,他却无能为力。
“爸爸,你听到了吗?我是你的宝贝!”宝爱在阿成怀中不停的朝着他的方向伸出手:“求你了,爸爸,不要让我离开!”
“爸爸,我也是你的宝贝!”被阿成牵着的丁正业也在一旁渴望他的双臂揽着他,但却被阿成越拉越远,“爸爸,我在这
里。”
直到孩子彻底消失在他眼里,他才离开。
车内,乔湛迟迟没有让司机开车,他也一直望着车窗外,机场那扇大玻璃门,“你为什么不进去?”
一旁的月婷,眼睛里涩涩的,说:“我怕他们恨我。”
“哦!”乔湛震的一下,转过身体,大声的说:“他们不恨你,现在就恨我,对吗?是我亲手送他们上飞机的。”
“阿湛。”方婷低着头,挽起他的手掌,眼泪也滴下了,话语中也是酸酸涩涩但却带著一点苦苦的甜味:“我们现在回家
等着他们的电话好吗?”
乔湛一揽将她揽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