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乱:布衣王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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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
“姐姐,叫我晚儿。”
“嗯。还有,晚儿,那晚是我大意了,我应该整夜陪着你的,我一直很歉疚,我怎么没想到你会一个人出去?”
“姐姐,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想出去散心,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撵走你。”况且,清秋那天的心情应该比我更差,所以我从未因此挂怀过。
“晚儿,其实,你别这样,晨昱他很好,也总是心软,现在冰舞有了孩子,他肯定要多关心些。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况且晨昱纳妾后仍然把你放在首位。那天一早我发现你不见了,跑去新房告诉他,他光着脚便冲到这边找你。后来,找到四皇子的信,他毅然一个人前去救你。晚儿你是正妃,以后要大度一些,我看冰舞也总记着自己的身份,处处小心。”
“姐姐,我知道,只是我之前都认为男女之间应该从一而终的,所以,我可能心里会有些疙瘩,我会慢慢改。”
“嗯,晚儿,其实,有一个晨昱这样的男人相守一生就够了,有没有冰舞,晨昱都会对你很好。”
夜深了,清秋已经伺候我睡下。
由于离家那么久,回到自己温暖的床很是慵懒,对于晨昱是不是去陪冰舞了,我并不那么计较了。
一个人,很快便稳稳地入了梦乡。
共侍一夫(3)
夜里,朦胧觉得晨昱回来了,半梦半醒之间,我仍是很任性。
“怎么不陪冰舞?”
“她不让。”
“那我也不让。”我裹了裹被子,故意把他晾在一边。
“晚儿,她怀孕三个多月了,不可同房。”
“我来那个了,也不可以啊。”
其实,哪个怀孕的女人不希望丈夫夜夜陪在身边,而冰舞却一个人守了一个多月。现在晨昱回来了,她又把晨昱推过来,我忽然觉得和她相处好累,怎样做,她都是贤惠之至。”
“晚儿,你不要这样。冰舞她也是看你累了一天……”
“我不需要她怜悯!”
……
晨昱没有再答话,而是默默地起身去拿了一套被子,悄悄在我身边躺下。
“晚儿,我在努力对你们好,我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
“是我不对,是我错,我总是吃醋,我总是小肚鸡肠!”
“晚儿——”
“你——”
晨昱已经翻身贴了上来。
“别,不行。”
“晚儿,我不干那事,我就抱抱你。”
朦胧睁开睡眼,我总抵不住晨昱哪怕一点点的温言软语。
见我转了身,晨昱继续耳语着:“晚儿,以后对我宽容一点好不好?你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可是你也说绝不再娶的。”
“晚儿,那天在船上你曾说你原谅了我——”
这下轮到我无言以对,是啊,是我亲口答应的迎娶冰舞,我怎可如此出尔反尔。
看我哑口无言,晨昱得意地笑了笑,趁机钻进被子,“真狠心,让我冻着。”
我忙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退让。
晨昱在身后伸手揽住我,兀自解开我的衣扣探进手来。
我不禁一阵酥软,忙按住他的手说,“晨昱,不行——”
他却贴上我耳后轻声说:“放松,大夫教的治阴寒的法子。”
我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他缓缓解开我的衣扣,将手试探着放在我肚脐上,一股暖暖的气息深入脏腑,宫内顿时不那么痛了,身体也轻快许多。
“晚儿,好些吗?”
“嗯。冰舞教的?”因为刚刚回来,他又能从哪里学来这种偏方。
“是西门。他要我以后经期都这样搂着你。”
说着,他轻轻拂去我的上衣,紧了紧搂我的手,让我的背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肌肤相亲,还是因为西门的叮嘱。温馨的同时,忽然很想转身去拥抱。
“别动,就这样才治病。”
“哦——”我低低应着,乖乖地贴在他怀里。
他的手一直在我肚脐上按着,掌心阵阵暖流催动着体内经脉轻快的流转。
共侍一夫(4)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起床,好像已近午时。
婵娟进来帮我梳洗,这才知道原来晨昱一早便进宫见太子去了,留下话说让我多睡会。
已经快到正午了,晨昱一般都不会回来,我干脆就让厨房早些准备午饭。
这时,清秋来了,笑着说:“晚儿,你可起来了,人家冰舞早早熬了姜茶,眼巴巴等你一上午了。”
我才想起之前晨昱说妾室要给正妃奉茶,行礼的。
我忙梳洗好赶到正厅,冰舞已经在侯着了:“姐姐昨日车马劳顿,乏了吧?冰舞一早便备了暖胃的姜茶给姐姐。”
说着,冰舞已经跪在我面前,浅笑着奉上茶来。
我忙弯腰接了,快点扶她起来,道:“冰舞,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就别这样见外了,你也知道,我和晨昱都不讲什么规矩。现在家里清秋姐是总管,我们都姐妹相称,以后你也别王爷王妃的叫了,弄得在家里比在宫里还拘束。”
“那——”冰舞面露难色,“姐姐教训的是,可妾室与您身份不同,确实不该称呼王爷名讳的。”
我求助地看向清秋,不想她也为难低下头。
“那以后还是叫哥哥吧。”正发愁着,竟然是晨昱回来解了围。
有了晨昱的支持,我顿时来了精神:“冰舞,这下有人做主了,以后叫昱哥哥吧!”
冰舞含羞低轻声应了。这件称呼的大事总算告一段落,清秋也不必在其中跟着为难。
接下来几天都很安静,晨昱每晚都先去看看冰舞,然后就跑来陪我。
我笑他伺候两房辛苦,他却说很享受现在:“晚儿,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这样,”
那一晚,我听着他说着对上天的感激,说这就是他梦想的生活。我心中却隐隐不安起来。
世上哪有什么幸福可以是永远,回京以来,晨昱仍然小心保护着我,却对外面的事只字不提。
而我空看着他忙碌的奔走,也渐渐将之前在万泉山庄的的想法放下。
共侍一夫(5)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到了四更天才沉沉睡去。
谁知,刚刚睡着,便听得清秋前来敲门,说是宫里有人来唤。
晨昱忙匆匆起来,换了官服,随皇上身边的海公公进宫去了。
这下子我更是无法入睡了,翻来覆去,惴惴不安,总是想着四皇子他们会不会加害晨昱。
后来,越想越怕,索性起来去瞧瞧冰舞。这些天回来,身上懒懒的也没有跟她好好说过话。冰舞心思细密,不知会不会觉得我对她有成见。
来到冰舞门外,我轻轻敲了敲门,冰舞也没有睡,过来开了门一看是我,有些意外地说道:“姐姐,快请进!”
“嗯,冰舞,你也没睡?”
“姐姐,王爷这么早被唤到宫里,我也担心地睡不着——”冰舞边说着,边羞涩地垂下了头。
“没事,别担心,等等看吧。”说着,我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原来有这样一个人和我一样关心晨昱也好,至少她可以分担我心中的不安。
冰舞的身子依然瘦瘦的,小腹却已微凸,也不知她在这里过得如何?想到孩子,我开口劝道:“冰舞,你有孕在身,还是好好躺着,太阳还没出来,天又阴又冷的,别着凉。”
冰舞笑着答道:“姐姐,我没事,在外面一个人那么多年,身子哪里有那么娇贵!”说着,她已经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道:“姐姐喝茶。”
我点头接了,好香的姜茶,甜甜的,暖人心脾。
“姐姐,王爷他最近好像很忙,冰舞不懂,他也从不跟妾室说那些朝中的事情,不知今天有什么事这样着急?”
我摇摇头答道:“我也不知,他总说我们照顾好自己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嗯。姐姐说的也是。”
“对了,孩子怎么样?会动了吗?”
“嗯,它有时候踢我呢。”说到孩子,冰舞变得轻松起来,做母亲的幸福溢于言表。
“对了,姐姐——”冰舞忽然想到了什么,垂首轻声说道:“姐姐,有件事冰舞曾经跟王爷提过,不过王爷说您不同意。”
“哦,什么事?”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冰舞,真的不记得她曾经托晨昱求过我什么事情。
共侍一夫(6)
“就是把孩子过继给您的事啊!王爷没有跟您说吗?”
“哦,说过,冰舞,谢谢你想着,不过母子血脉相连,当然自己带比较好。有没有孩子我并不是看得那么重。”
不料冰舞竟然说的是这件事,晨昱提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太在意,而且我也确实,不太喜(…提供下载)欢这样。
“姐姐,其实,冰舞没有别的意思,冰舞能来王府做侧妃,一辈子都念着姐姐的恩德呢。只是冰舞觉得自己是从青楼而来,我觉得把孩子过继给您将来会比较好,免得被人看不起。当然,姐姐,如果您不愿意就……”冰舞说到最后,已经声如蚊呐。
听着,我真的有些感动于冰舞的母爱。原来,在古代,青楼女子是这样被人看不起。
我放下杯子,看着怯懦地捉着衣角的冰舞答道:“冰舞,其实,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很可能不会怀上孩子。府上就你一个做母亲的,没有人会嚼舌头,再说你在烟雨楼又不卖身,你不必担心。孩子我可以跟你一起带,但我还是觉得孩子跟着亲生母亲比较好。”
听到我的坦然的解释,冰舞如释重负,忙起身向我行礼道:“姐姐的恩情冰舞永生不忘。”
我赶紧扶住她笨拙的身子笑着劝道:“冰舞,本来就是我们三人有缘才会在一起,以后不要那么见外,我只希望我们大家都和和睦睦的,让晨昱在外面做好他的事。我不能生养,你就养好身子多给晨昱添些孩子,如果到时候还要娶其他女人进来,我可不依了。”
“是,姐姐。”冰舞红着脸应了我的话。
这时,清秋来了,听到我们在屋里,便推门进来道:“让我好找,晚儿你怎么跑这儿了?既然大家都不睡了,我就让厨子备了早饭,都去吃点东西吧。”
“也好。”于是,我站起身来,拉着冰舞,和清秋一起回到正厅用饭。
冰舞的安分和乖巧,让我不再对她和晨昱的事情那么计较,自古几千年都这样了,我也不再那样坚持什么一夫一妻。
我们继续聊着孩子的话题,倒是清秋仍然很担心宫里的事情,说起来前几日听说好像边关又有战事了,不知是不是与此有关。
而我倒觉得如果是战事反倒没事了,我只是担心别是四哥又设计谋害晨昱。
调虎离山(1)
正聊着,晨昱回来了,果真就是北方匈奴侵扰边境,皇上要晨昱领兵前往,立些战功,也好早日服众。
只是军情似火,这次匈奴攻城掠地非(提供下载…)常快,不几日已经占领了汉中,攻往梁州附近。
这次出征皇上故意避开了颜骏的人,挑选了自己信任的京师统领黄嘉和沈涵臣的三公子沈卓。有这二位随行,倒也让人放心。尤其沈卓虽出身书香门第却自幼好武,年纪轻轻已是朝中著名的少年将军,一支画戟使得出神入化。而黄嘉则是皇上倚重的老将之一,向以稳重闻名。
皇上如此安排,其用意再明显不过。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颜骏一党竟然未对此表示任何异议。
时间很紧,第二天便要出发。由于晨昱第一次出征,我们都很不放心。最后决定让清秋随行照料,毕竟她武艺高强,有意外也能帮得上忙。其实我也很想同往,之前练功不就是为此吗?可是,晨昱却说第一次出征,让别人发现了落人口舌。我觉得也是,便同意了。
第二天送走清秋和晨昱,我和冰舞开始关起门来过安适的生活。石头每天都来,他比较直率,禁不住我的追问,总会带来很多宫里的消息。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到了第四天,石头竟然借口忙没有来,而是安排了一名随从前来看望。这随从是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话语不多,任我问什么都是不卑不亢地简短回答小人不知。
我只好放他走,并叮嘱他捎话给石头明日早些过来,免得我挂念。
当晚,我也没跟冰舞提起自己的疑虑,怕她再跟着担心。
从我我每天收集的消息来看,朝堂上并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是我多虑了,四皇子一党没有任何动作,倒是晨昱他们三天便应赶到梁州了。不知为何到现在没有任何战报。
也许是坏消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