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乱:布衣王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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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沉醉在彼此身体的交缠中,我似乎从来没有这样颤抖过,那颤抖让我觉得自己将要像冰人一样融化在他炙热的怀中……
“啊——”我忽然觉得体内一阵震动,晨昱也骤然搂紧我,一种暖暖的气息缓缓进入我的体内,流入经脉之中,方才刚刚修复的经脉再次鼓胀起来,我不禁害怕地挣扎了一下,晨昱喘息着按住我,道:“别动。”
闻言,我凝神注意着体内的变化,感受着他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传来,而我的经脉,似乎也不再那样弱不禁风,任他的真气在我体内一遍遍地运转而不再疼痛。
很久,也不知流入了多少真气,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经脉变得像江河一样宽阔,由晨昱体内流入的真气一点点乖乖地沉入丹田。
而晨昱不知何时,已坐在身边为我守护,见我收功,他翻身搂起我,唇上不小心又落下一阵温润:“晚儿,我们成了。”
“什么?!”
原来,方才不经意间,我已经承受了晨昱的全部真气。
今日误打误撞地在温泉中走火入魔,已经极限地冲撞了我的经脉的承受力,接着,方才的放纵缠绵中,晨昱的真气便不自觉地传入了我空虚的经脉之中,而我也在那种爱的交缠中没有丝毫防备,不觉便接纳了所有。
由于这偶然的突破,根基不稳,我又自行修炼了半月,才真正掌控了所有的真气。
然后,我们开始正式修炼龙凤剑法。龙凤剑法分气诀和剑诀两部分,所谓气诀就是把两人经脉当作一体来修炼。由于真气汇集,两人交替控制,对于修炼者来说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到了一定境界之后,真气可以在两人之间自由流转,虚实变幻,配合以迅捷见长的龙凤剑法,如行云流水,如真似幻,遇到这样绝佳的武学秘笈,我也很努力。
转眼一年之期已近,我已经可以与晨昱自由流转真气,虽然我的剑法和力量很差,但是用上玉雪宫以轻巧见长的女子功法,便可很好地弥补这一点。而且,晨昱是由无相传授的以力量见长的少林根基,我们二人取长补短,相得益彰。连若水大师看了也不禁连连点头称道。
临行日近,若水大师才带我和晨昱去师门列祖列宗墓前拜祭行礼。大师说没有想到我这么'TXT小说下载:。。'快便会小有所成,所以一开始没有贸然带我来此。按例,玉雪门徒儿学无所成,不可妄自下山。
我不禁莞尔,其中一切冥冥自有天意,要说努力,也不过占了百分之一,更多地是运气与一套上乘剑法帮了对武功不窍不通的我。
西山:踏上归途
农历五月,我和晨昱携手踏上归途。
不到半日,我们已来到西山脚下,想当时与冬凌同行,我辛辛苦苦地爬了三日方到山门,如今已是步履如飞。
初夏的阳光已格外灼人,正午时分,我们停在山谷中避暑。
晨昱忽而拂起我腰间系的香囊,问道:“其他东西呢?”
“还有什么?”
他故作生气道:“不记得算了。”
“那空白的丝帕吗?”说着,我从怀中掏出递给他,“这里,你给的东西,我怎会丢!”
晨昱闻言忽然孩子般地笑了,转身附耳上前,悄声问道:“要不要看?”
“嗯!”我忙惊喜地连连点头。
其实,之前在玉雪宫中问过他一次,他说等剑法练成再说。不想今日有幸可以大饱眼福了。
晨昱携我起身,来到谷中一处瀑布之前,道:“这里有瀑布应该更好,要不要跟我一起?”
“啊——我?”
晨昱笑着挽起我的手,飞身来到潭边。他取下香囊,将囊中香粉撒在丝帕之上,一阵浓郁的花草香氛之气扑面而来,不想如此小的香囊之中,蕴含的香气如此之浓。
晨昱收起香囊,携我飞身来到水潭之上。
丝帕倏尔离手,如丝燕般划过水面,带起一串串水珠。晨昱运气将丝帕引向我,我心领神会,运气与他一同舞起丝帕,身边不断激起一阵沁人心脾的水雾。
渐渐地,丝帕竟然悄悄变幻了颜色,连甩出的水珠也渐渐由白变黄,再由黄变橙,最后完全变成了红色,顿时,一道五彩虹霞横立当空。
晨昱忽然拉我纵身落入水中,我全身一阵冰凉,还未及反应,他已携我倏然跃起,满身的水珠散入红霞之中,随着身影变幻,渐渐地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呈现空中。
先是山中蝴蝶循香而来,再是鸟儿也扑棱棱地向着凤凰之影飞来,我不禁在下面看呆了,甚至忘了欢呼雀跃。
而蝴蝶与鸟儿却误把我当做香粉的来源,不停地在我身边飞舞,甚至好多蝴蝶落在我衣袖上,吮吸着散落的水珠。
百鸟朝凤,果然名不虚传……
晨昱舞得累了,纵身携我落在岸边树荫中。好多蝴蝶追着我们在身边翩然起舞,我时而小心地挑逗着身边的彩蝶,时而痴痴地望着那些不知名的鸟儿在湖心凤影边盘旋,直至渐渐散去。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我不禁改起古人的话,毫不吝啬地赞美起他。
“晚儿,不想你如此喜(…提供下载)欢,只是我年少一时兴起自创的玩闹之作而已。”
“可是我稀罕,宫里人也将此传为佳话呢。”
“呵呵——晚儿,作为七尺男儿,这种玩乐的东西我却不愿总被别人挂在嘴边称道——”
“晨昱,我从来就没有望夫成龙的野心……”
“呵呵,晚儿——”脸畔一阵冰凉,是晨昱揽我倚在他湿透的怀里……
父皇的礼物
几日之后,我们平安抵达京城。清秋早已把府里收拾地焕然一新。后院新种了好多花草果树,池里还养上了漂亮的锦鲤,靖王府看起来清雅闲适。
当晚,晨昱拿出两个精致的锦盒交给我。一个方方的,有巴掌大小,另一个却是细长的,还带着封漆。
盒子表面的蜀锦柔滑细腻,触手一片凉意,我不禁抬头笑问道:“什么好东西?”
晨昱扬起眉,神秘地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指了指那个方的锦盒,道:“先看这个。”
我小心地拨开蜀绣锦盒的丝扣,不禁惊呆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童话故事中幸运的公主,盒中丝滑的大红绸布上静静地躺着一对龙凤掐丝的玉镯,温润地散发着莹莹光华。
两个镯子上分别用金錾了一龙一凤,龙凤的眼睛是一对黑宝石嵌的,映衬地它们活灵活现,振翅欲飞。
我疑惑地抬头望向晨昱,他宠溺地俯身在我肩头,笑道:“还有谁这样阔绰,是父皇送的。那天没有来得及给你看,不想这一放便是一年。”
“哦——”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不禁又想到了潇潇,我并不懂古玩玉器,但是这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物件。
见我不语,晨昱接着说道:“这玉镯有个很美的名字,龙镶凤玉,是父皇珍爱的宝贝之一,现在竟然送给我们了。不过别戴到宫里去,免得让父皇难做。”
“嗯”,我会意地点点头,好奇地拿起另外一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晨昱神秘地按住盒子道:“你猜呢?你记得吗?那天父皇说有一个是单给你的礼物。”
“哦,不会是项链什么的吧?”
“呵呵,等明天我不在你自己看吧。看,还封着呢,我可没有拆过。”说着,晨昱拿起盒子帮我收到抽屉里,然后拿出那对玉镯给我戴上道:“在府里带着没关系的,玉养人,对你身体很好,我也戴。”
“可是——”我将目光移向被他关上的抽屉,我还是很好奇另外一个盒子里面是什么。
“别可是了,明天再看,今晚睡不着就先猜猜。”说着,晨昱笑着托起我的削肩,一个旋身将我横抱到床边……
第二天,晨昱早早地出门了。他要去宫里,父皇已经调他入光禄勋议事,以后要按时参加早朝了。
而我则眼巴巴地看着晨昱出了门,便着急地翻出了那个盒子看个究竟。我小心地用簪子挑开朱漆,却失望地发现里面既不是珠宝,也不是古董,竟然是一张薄薄的绢纸。我小心地取出绢纸,只见下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精致庄重的御赐金牌。
我小心地拆开绢纸,上面用繁体字写了几句话,落款是东方霄云的皇印。至于内容,我仔细辨认半天,才认出那繁复的古字:“三生薄命,与若无缘。龙凤仙缘,历难方成。二龙若去,金玉可依。回头渡口,唯有无相……”
当我逐字逐句地读下来,眼前的字迹已全然模糊。过了很久,我才觉得如梦初醒,心里像被什么揪住了似的,一阵阵的抽痛,指尖早已被自己揉捏地失了血色。
潇潇,对不起……爱总是自私的,我不能给了晨昱,再给你。既然你已经放手,为什么又对我那么好,让我歉疚?
似乎从一开始,我就落入了一个圈套,无相,母后,晨昱,潇潇,他们都在忙碌着什么,而我就是其中的棋子,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要为他们做什么?晨昱也似乎一直与他们作对,不肯让我知晓朝中的任何事情。
似乎现在已经危机四伏,而我还悠哉游哉地生活在闲适之中。
就在几天之前,晨昱还跟我交代后事似的,说什么如果他死了我可以回去,也可以嫁给别人,只要我记着他,他就不介意。
今天,潇潇又说,如果他也去了,金牌和玉镯可以依托?回头渡口,无相可以送我?
为什么他们都要跟我说这个可怕的字眼——死?
其实,对于我这个穿越而来的傻丫头来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可是,他们似乎都在努力保护着我,为什么?无相不是说必然有女子要为晨昱牺牲吗?
那不是我吗?
悻然的出游
接连几日,我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冥冥之中,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可实际上,府里鸟语花香,蜂蝶起舞,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只是晨昱确实忙碌异常,我甚至都没有机会见到他,只知道夜里在我熟睡之时,他会悄然脱了衣衫钻到被子里来,拥着我入睡,第二天等我醒来,他又去了。
这日傍晚,晨昱破例回来地很早,我们都没有准备他的晚饭,清秋和婵娟忙催着厨子去加菜。
餐毕,晨昱忽然道:“晚儿,出去走走吗?”
“呃——”我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顿时高兴地忘乎所以,忙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茶水,站起身道:“好啊!”
晨昱见状,上前握住我手心,怜惜道:“晚儿,我最近忙,冷落你了吧?”
我抬首甜甜的冲他一笑,道:“没事。你记着就好。”
于是,携手踱步至城中的龙潭湖畔,原来,晨昱有事说与我。
大半年前,太子在一次外出之时,中了毒箭。
其实,已经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以为可以医治,可现在看样子,余毒一直无法清除,恐怕无药可解了。太子他只会渐渐衰弱下去,直至全身瘫痪,不省人事。时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五载也说不定。
总之,太子之下,晨昱成了潇潇心中皇位的唯一人选。
誓言,只有当年亲口立誓的人知道它有多重。潇潇力排众议,提前将晨昱自雅安召回,直接入光禄勋,官拜三品。
此事,对我来说,有如晴天霹雳。潇潇怎么可以这样?他不知我不愿晨昱继承皇位吗?
我一直等待晨昱做完他的事情,一起去逍遥江湖,隐居于山水之间,过那种行至水穷处,坐看风云起的自在生活。
可是,如今,大哥若去,我们怎么办?潇潇那样爱飞雪,依旧逃不出帝王之爱的魔咒,难道要我去做第二个飞雪?!
对此,晨昱没有回答我,看得出,他也为此烦闷不已,所以拖到如今才告诉我。他一直为太子之毒四处奔波,可结果也只能如此了。
我口里也只好宽慰他说:“晨昱,没关系,其实,未来还不知如何。再说,如果真做了皇帝,只要你能如父皇对母后那般我便知足了。”
如是说着,我心里却想,几日前,还听他和潇潇说些生死大事,自己能不能活到他登基那日还不一定,何必杞人忧天?
难得的一次出游便如此悻然结束。
特别的谢礼
后来,晨昱也没有再与我提及此事,我也是那种心里很能装得住事的人,不愿去过多追问。
我知他不愿继承皇位,他也知我不会太过为难于他,如果真的到了那天,我想我会像母后一样大度。
未知的未来,谁又能去许诺什么?许诺了,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晨昱继续忙碌,有时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