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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南山菊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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粲,询问情况,可是徐粲却兀自不松手,缠得愈发得紧,直至两人再无一点空隙。
  仁义堂的人自然都围了过来,只有程远走过来之前,抬头望了望对面街上的那间茶馆,拖住正要跑过去的李满,给他个颜色,李满虎着一张脸杀气冲天地带了几个兄弟朝茶馆而去。
  沈均方才站在徐粲和颜峤中间,徐粲一心担忧颜峤,冲过来的时候正好把他撞开,却来不及拉颜峤,只能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抵挡,沈均被他的蛮力推得直接撞在了铺子门框上,后背一阵钝痛,此时却也顾不得,赶紧上前替徐粲查看伤势。
  万众瞩目的“救人英雄”徐老大,终于没法再抱下去,不舍地松开怀里的美人儿,他脸色如常,竟还挂了一抹浅浅笑意:
  “放心,我好得很,能与消灾除害、求吉纳福的瑞兽来个亲密接触,这说明本堂主富贵无量啊,怎么会有事呢?”
  仁义堂众人见他言笑晏晏,还有工夫败家子耍嘴皮,都是松了一口气。围观的百姓们见县令大人毫发无伤,自然更是安心。而且,今日徐堂主以身救人,观其行为,倒也算是一条好汉,让人敬重,不似平时说的那般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一时之间,舞龙舞狮暂停,场下议论纷纷,好好一个开业典礼,搞得灰头土脸。
  沈均此时无心考虑明医药铺,只想着替徐粲把脉,那人嘴里没几句实话,究竟有没有事要自己看过,他才放心。可是徐粲不露痕迹地挡了过去,拂开他的手,转身看着一众百姓,徐老大第一次拿出了点混混头子的架势:
  “各位,今日这个意外,就是要告诉各位,任何时候,只要有仁义堂罩着,一切事情都能化险为夷,万无一失。以后,还请各位继续相信仁义堂,继续相信沈大夫,在颜大人英明神武的带领下,咱们柴阳,一定能成为民风淳朴安居乐业的好地方,你们说是不是?”
  徐粲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百姓却听得有些发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眼看着场面就要冷下来,徐老大的面子就要挂不住,离得远些的程副堂主踹了一脚身边的一个弟兄,那小兄弟吃痛之下,登时反应过来,振臂高呼,附和自家难得冠冕一次的堂主。有了领头羊,百姓们也都是连声叫好,徐老大脸上的冷汗这才消了下去。
  沈均自然理解了徐粲的用意,今天的事明显是有人捣乱,而且基本可以锁定犯人,徐粲不让自己替他治伤,一是不让始作俑者看了笑话,二是继续将这开张典礼高高兴兴地办下去,彰显仁义堂和明医药铺的泱泱风度。他心中暗叹自家主子终于开窍,然后就忙着再去布置了。
  不大的功夫,高台重建,龙狮重舞,一众小厮还搬了桌椅在外面,明医馆的坐堂大夫坐了一排,免费替大家看义诊。这下,有病的看病,没病的除疑,还能顺带接着观赏场面更加热闹的舞龙舞狮,方才的小插曲像过眼云烟一般,顷刻就被人遗忘。
  不过,当事人却自然不会忘。李满带着人去抓凶手还没回来,颜峤和徐粲他们先进了铺子,避开外面的喧闹。
  “你当真没事吧?方才那一下力道不小,若是哪里不舒服,赶紧让沈大夫替你看看,别伤了身子也不知道。”颜峤两道秀气的眉毛紧蹙,比之前徐粲惹恼他的时候还要皱得厉害。刚刚在外面还没什么,现在到室内,他才发觉徐粲的脸色似乎有些发白,一颗心顿时止不住地担忧。
  “桑桑这么关心我啊?我会多想的哦!”徐粲笑得“花枝招展”,仍旧是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像是戏谑又像认真,让颜峤真假难辨,只能装作没有听懂他玩笑之中可能蕴含的深意。
  “放心,我真的没事的,二愣子不是踢开那个狮子头了吗?其实没砸到多少,就疼了一下就没感觉了。”
  徐粲见他沉了脸,连忙收敛自己的胡言乱语,神色认真地解释。
  孟寒一直站在他身侧,闻言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踢开了狮头,却不知道在那之前究竟有没有砸到老大,如今听了他的话,他是十万个相信。所以说徐粲叫他二愣子,是名副其实。只要徐粲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怕是他说太阳是方的,这个二愣子都会深信不疑。
  “太好了,老大,你没事就好,我以为又让你受伤了呢。”
  孟寒单纯真挚的话语,也消去了颜峤心中的怀疑。也对,徐粲好歹都是混迹江湖的人,反应一定比平常人快些,只被挨了一下,或许当真没什么大碍。
  徐粲偷偷看过去,见他紧蹙的眉头松开了不少,心下也是一阵安宁。
  “二愣子,你替我把桑桑送回去,记住,要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罚你去扫茅房!”一把拽过还在傻笑的孟寒,徐粲将他推到颜峤身边,恶声恶语地警告。
  颜峤闻言抬眸:“你不回去吗?”
  话一出口,颜县令白嫩的脸颊上就飞起了两朵可疑红晕。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实在不该。县衙又不是徐粲的府邸,自己这话问得岂不怪异?听在有心人耳里,难免有暧昧之嫌。
  徐粲却登时眸光闪闪,粲若星辰。如果不是时间地点状态都不对,他当真要冲上去狠狠在那张粉嫩面上啃两口,烙下自己的印记,宣示主权。
  你不回去吗?听听,这话多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小妻子,在询问不与同归的夫君。可是那种自然流露和不胜娇羞的并存,这世间除了自己的桑桑,再无一人能有,即便有,也不会让自己心动半分。
  “我留下来处理一些事,过会儿再回去。”
  颜峤自然不会再有疑虑,点点头就往铺子外走去,孟寒在自家老大怪异的眼神催促下,挑了挑眉,还是赶紧跟了上去。现在老大将这位颜大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那保护老大,也得保护好他才对吧。
  孟副堂主终于有了一回不愣。
  一直瞧着颜峤的身影不见,徐粲仍旧站在当地不动。
  “老大,再站就成了望夫石了!”沈均看了半天他们俩你侬我侬,早就按耐不住一颗取笑的心,走上前去,轻轻一巴掌拍在徐粲肩上,可是徐粲身子晃了一晃,竟然一口血喷了出来,径直向前面倒去。
  沈均一惊之下连忙伸手去扶,只是下坠的力道极大,差一点将他也拉倒在地。幸亏一旁的程远身形轻盈,早已闪了过来,才避免一场混乱。
  “护心丹!”
  程远吐出三个字,拦腰抱起徐粲就往内室走去,留给沈均一个潇洒背影。若是徐粲醒来,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被人公主抱了,而且还是这个话都说不利索却讽刺得自己极为自然的面瘫脸,不定会呕成什么样子。
  沈均心神已定,自然不消程远吩咐就已经去取了自己药箱过来,跟着进了内室。
  门口站着的两个弟兄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俱是担忧,将地上的痕迹处理干净,他们仍旧守在门口,这会儿却是不再放一个人进去。
  里面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外面却仍是锣鼓声不歇,百姓不散,兀自一番热闹景象。
  沈均喂徐粲服下护心丹,程远在一旁看着,两个人虽然不说,但却俱是心中一松。徐大影帝的演技果然炉火纯青,方才所有人都被他骗过了,没想到他受伤这么重,竟然能撑了那么久。
  半晌,徐粲才悠悠醒转,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挡在床前的程远和一边开方子的沈均,他想抬手摸摸自己闷疼的胸口,却是全无力气,嘴角却又渗了血出来。
  “我的老大诶,你伤及内脏,又吐了那么多血,还是消停会儿吧!”沈均见此情景,扔掉手中的笔,扑过去替他放好胳膊,擦去嘴角血迹,又塞了一枚不知什么丹药,才重新拾起笔继续写方子。
  “桑桑。。。。。。没看见吧?”张了张嘴,徐粲就感觉到了喉咙一片腥甜黏腻,但他还是嗫嚅着说出了这几个字。
  沈均执笔的手一顿,转过来看着徐粲的眼神多了一丝犹疑和讶异。旁边几乎要站成一根柱子的程远,闻言也脖子微动,转过来看着一脸苍白却眸光晶莹的徐粲。
  “老大,你不会是当真喜欢上那个姓颜的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徐粲已经奸计得逞之后,仁义堂后院。
  徐粲(倚在榻上闭目养神,日光流泻满身)
  沈均(手里拿着一本医书,信手翻阅,忽然抬起头来):老大,忽然想起之前有一件事一直忘了问。
  徐粲(哼哼呀呀地唱着小曲儿):有屁就放。
  沈均(小声嘀咕):这么粗俗也不怕你的桑桑回去让你跪茶碗?
  (收起医书):就是明医药铺开张那一回,你为什么不让颜大人知道你受伤了?这样不是更有理由赖在县衙吗?
  徐粲(坐起身来得意的笑):不懂了吧,就说你白长了年龄,还是道行浅。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他担心?之前打板子那次是为了给他创造喜欢我的机会。怎么样,是不是被你家老大我的机智折服得有五体投地的冲动啊?
  沈均(无语转头,撑开医书继续看)
  徐粲(枕着双臂躺回去,继续接受阳光沐浴):唉,一不小心就成了情圣,还得时不时地教你们几招,我这个老大,真是做得仁至义尽啊,难怪你们都对我死心塌地的。
  沈均,散在分布的程远、孟寒、李满:。。。。。。

☆、颜县令的官威。

  徐粲原本就是个爱胡闹的性子,本来他们还以为徐粲即使在人前忍耐,也是为了仁义堂和明医药铺的名声,可是这会儿看来,就凭自家老大的脑子,让他考虑这么多还是太勉强他了。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竟然是为了不让颜峤看到,才强忍着痛楚,故作欢颜。
  这样看来,这段日子他的所作所为,竟然有了几分认真的意味。
  “这种事有假的?”
  许是沈均塞进去的那粒药丸起了作用,徐粲觉得胸口的不适减轻了些,说话也利索了不少,只是仍然虚弱罢了,他言语之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都已经穿越回古代,经历过这种更加违反天地规律的事了,不过就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而已,他还需要顾及什么。
  “老大,你一时兴起玩玩可以,但要当真的话。。。。。。”沈均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转头与同样表情的程远对视一眼,他看着徐粲继续自己说下去,“如果你是当真,那就恕我们不能再陪着您胡闹了。”
  沈均这句话说得更加怪异,他的语气态度也不似从前,但这会儿的徐粲根本无暇关注这些。
  “是老子喜欢他,又不是你们,谁让你们在这儿指手画脚了?”徐粲说得激动,一阵猛咳,又扯出了几丝血痕。
  沈均还想再说,程远冲他缓缓摇头,房间内归于沉寂,只剩下徐粲粗重难受的喘息声。
  孟寒送了颜峤回府,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又被停云抓住一顿数落,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到明医药铺的时候,舞龙舞狮的队伍已经散了,大部分百姓都回家吃午饭去了,只剩下一些还没有取药的在门口排着队。
  急急忙忙地进了铺子,仁义堂的弟兄直接带他进了内室。一眼看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徐粲,孟寒嗷地一声就扑了过去,将刚刚喝完药入睡的徐粲吓了个半死。饶是前堂与内室中间还隔了间诊室,取药的百姓们也都听到了这声受伤猛虎似的喊叫,忍不住探头来看,却又啥也看不到,只当自己出现幻觉了,还沉浸在上午的龙吟狮啸中。
  “你轻点会死啊?他刚刚喝了药,哪儿禁得起你这般叫法?”沈均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绿色瓷瓶,一把拉开床边的孟寒,防着他粗手粗脚让徐粲再度受伤。
  “你做什么?”
  徐粲浑身疼痛,又不能安眠,实在无力与孟寒计较,正要闭眼继续找周公打游戏,就看到沈均伸手来解自己的衣服。
  “这是灵玉膏,配着刚刚喝的药,外敷内用,更有奇效。”沈均手下动作不停,一边跟徐粲解释。
  “哦,好东西。。。。。。”徐粲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睡觉。所以沈均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清,随口应了一声,他已经又闭上眼陷入睡眠。
  “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伤到吗?”孟寒又急又怒,强压下去的嗓音还是有几分响度。
  “我来。”程远忽然走了过来,无视一旁跳脚的孟寒,他拿过沈均手中的灵玉膏。
  沈均起身让至一边,也好,让程远以内力催化,药膏吸收得也更快些。看着程远熟练地将药膏在自己手上晕开,又以适中的力度在徐粲精壮的胸前绕着圈涂抹,一阵温和清爽入体,徐粲睡梦中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沈均也终于放下心来,有了心情替孟寒解惑。
  “你这个老大忘了从前的事,却学会了演戏,这不就当着我们的面演了一出吗?”往旁边椅子上一坐,方才熬药取药忙活了半天的他,终于能喝口茶。
  程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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