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南山菊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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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倒是对徐粲的心思知根知底,两个字就解释了所有。孟寒和李满为了抢酒在地上滚来滚去,而那坛子清香四溢的酒,却正安然无恙地放在沈均面前,顿了一顿,他提起酒坛往屋外走去,临到门前还冲程远勾了勾手指。
程远心领神会,大长腿一迈,踏过正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两人,他和沈均并肩走出了房门。
唉,时近中午,在日高花暖下配着一桌美食享用美酒,果真是人生美满,夫复何求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仁义堂后院,花开正好。
沈均(凤眼上挑,薄唇微勾):这新来的县令当真比绝世佳人还更胜一筹?咱们老大为他竟然连取向都变了。
李满(眼冒星光):好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啊?把老大弄得五迷三道的。
程远:红颜祸水。
沈均李满(一起鄙视地看着他):你个面瘫脸,不许发言!
孟寒:你们说一会儿见了他,我叫他大人还是大嫂?
沈均李满(异口同声):大人!
傻呀你,现在就叫大嫂,老大屁股非得再脱一层皮。
程远:
沈均李满孟寒(满意地看向程远):嗯嗯,这才符合你的人物设定。
☆、厉害小厮——搞定!
再说徐粲如愿以偿搬进了县衙后院,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屁股上的伤都忘了。颜峤越看越觉得反常,却已经木已成舟,再无回还余地。
颜伯见颜峤出去一趟就带了个喜笑颜开的病人回来,倒是没多大反应,张罗着指挥下人给徐粲收拾房间去了。停云却是从徐粲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徐粲,一看这人就是心怀不轨之徒,自家少爷虽然刚正不阿,却偏好心软,最看不得人在他面前吃苦受罪。
因为院子还没收拾好,所以徐粲暂时被安置在颜峤的房间,这自然是他自己的要求。停云辩了几句嘴,却敌不过他一声声呼痛,颜峤本来也觉不妥,却还是顺着徐粲的心意答应了。没办法,病人是大,谁让现在徐老大“病入膏肓,受不得一点刺激呢!”
颜峤是标准的两袖清风,为官清廉。虽然不至困窘,但也是简洁朴素,从他房间的装饰就可见一斑,除了必备的家具,再无多余,床榻上的被褥什么的也单薄得实在够可以了。
徐粲瘸着一条腿走进来,看看这儿的生活环境,不禁摇头苦笑。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看来,自己在这古代的追“妻”之路,前途多艰啊!
“这里自然不如你的仁义堂舒适,你暂且先忍耐一下,等身体好些,本官再派人送你回去。”颜峤岂能不察觉他的本能反应。不过,他非但不以自己身为一县之长如此清贫为耻,反而落落大方,毫不在意。
“没事没事,我觉得这里很好啊!”
徐粲极力撇清,赶紧往床上走去。笑话,这可是美人下榻之处,再硌也让人心甘情愿。
不过,情急之下他忘了自己屁股上的伤,刚刚沾到床板就弹了起来。这古代的板子还真是厉害啊,相比之下自己老妈的那只棍子,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你那些手下怎么回事?你不是他们的老大吗?怎么把你送到这里就撒手不管了?你的伤口要每日换药才行,要不要我派人去找他们过来。”
颜峤瞧着他一惊一乍的模样,暗暗发笑。到底还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即便身为一堂之主,个性也是毛毛躁躁的。
“不用了!”徐粲连忙拒绝,那群人就是他事先吩咐不准跟过来的,这么多又大又亮的一百瓦灯泡在场,自己还怎么和美人二人世界,培养感情呢?
看着颜峤狐疑的目光,他慌忙又加了几句:“我受伤这么重,仁义堂的事情总要人处理,再说他们又都是一群大老粗,怎么懂得照顾人?”说到这里,徐粲又微微转过头去,语气幽怨,“还是说,大人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嫌我这个小混混麻烦,连帮我换药这种小事都不愿意做。”
“本官岂是那等势利眼之人,只是你我初次相识,多有不便,以后就让停云帮你换药好了,他从小照顾本官起居,处理伤口之事也手法娴熟。”
颜峤自然义正词严地否认,只是终究也没遂了徐粲的愿。
徐粲虚扶在床边的手微微握拳,唉,果然还是需要再下一番功夫,不过算了,车道山前必有路。
“那你好好休息吧,本官还有政务要处理。”
颜峤亲自送他到房间,又叮嘱一番,已然仁至义尽,再没有待下去的理由。
饶是徐粲还想再跟他多相处一会儿,也不好太过强求,反而弄巧成拙,只好含情脉脉地目送着美人修长纤细的背影离去。
“嘿嘿,这可是美人睡过的床,果然是清香怡人啊!”颜峤一走,徐粲原形毕露,趴在床上扯过颜县令的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里面深深嗅了一口,有皂角和阳光的香味,显然这位颜美人甚爱干净。
昨儿折腾了一晚,今日又受颠簸之苦,徐粲即便心情激动,也还是敌不过周公的呼唤,就这样趴在床上呼呼入睡了,口水沾湿了颜峤的被子都不自知。
一直睡到下午,夕阳西下,徐粲才因为翻身牵动伤口醒来。
“靠,连伸个懒腰都不做不到,这还怎么跟美人套近乎啊?”
捏了捏自己有些麻木的双腿,他趴在床上兀自哀叹,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徐老大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想着法儿住进来不说,竟然还在主人家的房里一觉睡到现在,您这脸皮厚的,包饺子都煮不熟!”
停云端着一碗药进来,面色不虞,言语犀利,往徐粲面前的桌上重重一放,有几滴药汁溅了出来,黑乎乎的一片,徐粲看着就是一阵反胃。
“停云,我没有惹你吧,你为什么这么看我不顺眼啊?”
稍微动了动,徐粲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停云,不解询问。
“你明知故问!”停云白一眼他,“我们少爷心好,被你骗的团团转。我可不是他,你这点小心思,趁早还是收起来,否则不管你是什么仁义堂还是信义堂的老大,我停云都不会放过你的。”
徐粲眼珠一转,这小子未免反应过度了吧:“喂,你是不是也暗恋你家少爷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停云一下炸了毛,如果不是徐粲躺在床上,他早就扑过来一顿拳打脚踢了。
“那我喜欢你家少爷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这么大抵抗情绪?”
徐粲言笑自若,哼,跟他斗,小子,你还嫩得很!
“我。。。。。。”停云正要解释,看到徐粲戏谑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偏过头去,“我干嘛要告诉你啊?总之,不准你对我家少爷有那种迫切心思。虽然西启民风开放,能接受男男之事,但我家少爷将来是要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不准你一个混混毁他清誉。”
徐粲撇嘴,这古代也是诸多束缚。在现代老妈知道自己性向之后,就是各种围追堵截,经济制裁,硬生生地要把自己拉回来,结果她还没成功自己就穿越了,本以为这下再也无人约束,没想到这正主儿还没说什么,书童就已经打算将自己的爱情之火熄灭在初燃之时了!
不过,他徐少爷可不是临阵退缩之人,岂会因为停云一番话就打退堂鼓。这场持久战,他一定会是耗到最后,而且还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我言尽于此,你如果听懂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这是你的药,赶紧喝完赶紧回去!”
停云下完逐客令,转身就走。
“等等,你家少爷呢?”徐粲从床上撑着起身,勉强站在地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所事事啊?我家少爷是这一县之长,自然在处理公务了。”停云转身,没好气地回答。
徐粲对他的态度视若无睹,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就灌了下去。
一阵苦涩在身体里蔓延,徐粲浑身一颤。就知道回古代没什么好事,没电没网不说,连喝个药都跟要命一样。
不过,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多有不便,还是尽快好起来,才能创造更多与颜峤相处的机会。
“你放心,等我伤养好了,自然会离开。”徐粲将空药碗递给停云,语气含笑而真挚。
“当真?”停云狐疑地看着他,谁知道一个混混的话可信不可信。
“千真万确。”徐粲重重点头。这里是颜峤的府上,自己千方百计来这儿只是为了借这段时间与他亲近亲近,并没有长期驻扎的打算,毕竟,自己的终极目标,可是把这美人儿拐回仁义堂,做自己的堂主夫人,那才是身为小攻的绝对成功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颜峤处理完公事回到后院,往自己房间走去,推开门就看到熟睡的徐粲,四肢趴成个大字形,脸埋在自己的被子上,走近一看,一摊可疑的液体已经浸透了被面。
颜峤(摇头失笑):果然还是个孩子。
徐粲(梦中喃喃):美人,别走,给爷亲一个!
颜峤(脸色一沉):这青天白日的就做这种下流梦,果然心性不正。哼,一会儿就送他回去!
徐粲(挪动身体,骤然吸气,又陷入梦中):大人,你好狠的心,打得这么厉害。。。。。。
颜峤(面色微赧):罢了,还是让他在这儿好好养着吧,毕竟是自己的错。
颜峤上前替他盖好被子,又出了房门,继续去前堂做事,将自己的房间留给那个梦中还在抱怨自己的青年。
☆、换个药,要命!
颜峤是下午回后堂来的,估计是忙得忘记吃饭,这会儿事情忙完一段,才回来休息一下。徐粲将那两人赶走,自己在院中的榻子上趴着等候美人归来,眼巴巴地望了一会儿,就又与周公联机打了几盘,直到颜峤走过来替他盖好被子,他才流着哈喇子睁开迷蒙的睡眼。
“美。。。。。。”迷离的眼神中骤然光华璀璨,徐粲一下从榻上起身,屁股上的剧痛让他神智清明,急忙改口,“大人,你怎么才回来,午饭吃了吗?”
颜峤对他的咋咋呼呼已经习惯,撩起官服往旁边一坐,揉了揉额头,他言语之中隐隐透出疲惫:
“前面有些事情要处理,一时忘了时间。”
徐粲将他的辛苦之态尽收眼底,顿觉心疼不已,恨不得将这可人儿紧紧抱在怀里,再不让其他杂事分去一毫。等着吧,等他与美人携手并肩之时,一定会好好发挥自己为人夫的职责,让美人除了吃吃喝喝,啥都不用操心。
混混头徐粲,第一次有了这种上进心。
“大人,让停云再替你热一热饭菜,送来这边吃吧,我一时贪睡,也错过午饭,这会儿正饿着呢!”心念一转,徐粲知道以这人不愿麻烦别人的性格,一定会熬到晚饭再进食。这怎么行,饿坏了美人,难过心疼的可是自己,徐粲惯不会让这种害人害己的事发生。
果然,颜峤闻言皱眉:“你有伤在身,为何还不按时吃饭?我这就去让停云替你准备饭菜。”
一连数日相处,徐粲都没有再言行无忌,乖乖地养病安眠,颜峤本就对他印象不错,自然选择性遗忘了当日在大堂上他有多恶劣,倒也不似从前那般言语咄咄,最起码一心担忧他的伤势,只要徐粲拿自己的伤做借口,一般都是无往而不利。
瞧着美人快步出去的身影,徐粲心里比落在榻上的桃花儿还美,从身后拿出沈均留下的药包,他眯着眼睛笑得得意而猥琐。
唉,可怜的县令大人,又不知道要被这徐老大如何算计了?
幸好下午睡了这一觉,要不然徐粲还真吃不下这第二顿午饭。慢慢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他一直拿眼偷偷观察对面的美人。果然是秀色可餐,比这一桌子青白黄红要耐看得多了。
颜峤幼承庭训,家教严明,一举一动都是君子之风,食不言寝不语自然也一向认真贯彻。可是今日他的优雅动作在徐粲热烈目光的注视下,竟然有一丝僵硬。不过,徐粲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更因他握着筷子的修长手指和纤细的手腕而沉醉其中,更别说那张轻轻启合的红唇了,他都不敢抬头去看,生怕一个情不自禁就犯了大错。
到了,还是颜峤受不了他这般痴缠的眼神,无奈开口:“你不是说饿了吗?为何不吃,一直盯着我的手看?”
徐粲索性放下筷子,双手支着下巴靠在桌上,盯着颜峤的脸笑若繁花:
“大人怎么都不以本官自称了呢?之前不是还一直拿官威压人,一口一个本官吗?”
颜峤听他开口,倒觉压力减轻不少,继续慢慢地进食,也不忘回答好奇宝宝:“现在不是办公时间,这是在家里,自然不必再拘礼数。”
徐粲心满意足地点头,也就是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