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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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什麽的没有半点牵连。哼,凭什麽说朕有了萧语,就会祸及江山社稷,萧语和朕的江山有什麽关系?朕又不是周幽王,唐明皇,朕要让他们看看,朕爱了人,爱了萧语,那是朕的私事,朕的家务,不与江山社稷相干,朝堂上的朕,依然是圣明天子,一言一行,都可光耀万里河山。”
众人再次集体石化:就为了这个原因?大人们哪,你们何苦来著,非要遭一次牢狱之灾才能明白呢?
夜深了,轻纱帐里相偎著两个人,就算他们是劫後余生吧。当然这样想的只是萧语而已,夏无忧是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
“为什麽不杀我?不是说了如果为我改变太多的话,就会杀我吗?”萧语窝在夏无忧的臂膀上,方便他把玩自己的头发。
“刚退朝的时候,的确是决定杀了啊。”夏无忧很无辜的说道:“真的萧语,朕不怕你生气,在朕听完你的回答後,朕吐了血,那一刻,朕的确决定要杀掉你的,因为你竟然能影响朕到吐血,这是朕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啊。”
“那後来为什麽却给我喝假死药呢?”萧语抬起头,清秀的面孔上充满了不解,他从没想过夏无忧也会有决定了後却做不了的事情。
“因为後悔药没地方买啊。”夏无忧深深的笑了:“当朕看到那壶鸩酒後,朕就不禁在脑海中幻想你毒发身亡的样子,朕发现朕很心痛,痛得几乎不能自已,痛到朕根本不敢保证在以後的曰子里,这种痛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如果这痛越来越强烈,而你又已经死掉了,那朕会不会发疯呢?到那时,後悔药没地方买,你也不可能复活,朕怎麽办?所以朕再三思虑後,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没办法,对你,朕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啊。呵呵,萧语,朕这麽聪明的人,当然不能干下自绝後路这种蠢事,你说是不是?”
是你个头。萧语心里气的暗骂:“那……那就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是……假死的药了?”他力求镇定的问,努力不让夏无忧发觉语气中潜藏的不满情绪。
夏无忧大概是太得意了,果然没有发觉,还沾沾自喜的道:“当然了,这种药是武林中最神秘的元圣教的教主制出来的,洪墨早年因缘巧合曾与这教主……呃……共处过一段时间,那个……後来他……顺手取了这颗药丸……本来是想著自己有危险时好用,谁知道被朕抠来了。起先他还不肯给,笨蛋,也不想想,这药既是那教主制的,症状什麽的他自然一清二楚,能指望著用这个逃过他的追捕吗?哼哼,再聪明的人有时候也会笨的好笑。”
由对方先前的支支吾吾,到後来的自言自语,萧语明白了那个洪墨大人和那个什麽教主之间一定有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不过此时不是满足好奇心的时候,反正两人曰後的时间长著呢,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另一个问题。
“既然……你知道……恩,是假死药,那天晚上,为何还要惺惺作态,恩,让我一点都没怀疑……”语气已经很危险了,偏偏还沈浸在自己杰作中的夏无忧一点都没有意识道,呵呵笑了两声:“萧语,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内敛的人,如果朕想亲口听你说一句爱语,恐怕不是件容易事啊,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看,朕这麽一陪你演出场心痛的戏,你不就乖乖的都向朕坦白了吗?啊,每当想起那夜你说的话,朕都觉得好幸福啊。‘有皇上这句话,就足够了,你……莫要忘记萧语,我不求你时时刻刻想著我,因为那不可能,我只求……只求皇上将来又有了宠爱的人後,会在花前月下偶尔的……在脑海中掠过萧语……的面容。'还有那句‘不怨,也不恨,我……只是不甘……只是不甘……为何你要是皇帝?为何不能让我们……白头到老……'呵呵,当时朕都感动的哭了,啊,真是想一想就让人心里暖烘烘的呢。”
“暖……暖你个头……”某只深具暴力倾向的受害人终於再也忍不住,起身扑上夏无忧就要开咬。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虽然是好事,但是当夏无忧看见那双凶光闪闪的眼睛後,立刻想起了那个被咬下耳朵的黑衣人,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胯下的兄弟经过审时度势後,也赶紧收了张扬的姿态。夏无忧狼狈的跳下床来,在萧语追出前来到外间,记起自己的皇帝面子,他连忙咳了几声,力求镇定道:“衣德,那个……萧语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竟然敢打朕,咳咳,好好管管你的手下,知道吗?快,替朕挡一阵。”看到萧语从里间开始穿外衣,他急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因为逃得太匆忙了,所以他没看见太监宫女们的脸色已经变成锅底色。
“你们说,既然是做戏,为什麽萧语死後,皇上还是那麽悲痛?”洛琴率先问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哼哼,肯定是做给咱们看的,皇上不看著咱们悲痛欲绝心里不舒服。”延喜回答出大家的答案。
“这样恶劣的主子,我们应该为他遮灾挡难吗?”不约而同的问句後是不约而同的回答:“不,就让萧语去追杀他吧,哼哼,我们难受了这麽多天,轮也该轮到他了。”
“可……他毕竟是皇上啊。”又有不同的声音犹豫著。
衣德忽然笑了起来,淡淡道:“不用管,别忘了,萧语现在已经是皇後,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太监宫女能拦住的。恩,其实仔细想想,皇上那天晚上说的是‘赐封'而不是‘追封',如果我们不是被他骗得彻底,完全应该起疑心的,哼,结果害我们白白伤心难过了这麽多天。”他说完朝里面终於把外衣穿齐全了的萧语大喊道:“皇後,去吧,我们都支持你让皇上狠狠的吃些苦头。”
夜已过半,初冬的夜寒冷刺骨,不过御书房里此时却是温暖如春,追杀过来的萧语简直就像是主动送上了狐狸门的公鸡一般。在半推半就中做完某些运动後,萧语看著夏无忧陷入沈思中,忍不住问:“你又在想什麽坏主意?”
夏无忧叹了口气:“哦,朕在想,如果把大臣们放出来,让他们知道判他们死刑只是演戏後,他们会不会在朝堂上弑君造反。”
萧语回过头去。恩,这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不过让夏无忧自己去担心好了,反正现在一切看起来都这麽的圆满,就算有点小烦恼,他也一定可以解决的。没错,一定可以解决的,呵呵。带著满足的微笑,萧语渐渐沈入了香甜的梦乡中。
恩恩恩,终於可以打出“大结局“这三个字了,不知为什麽,这篇文写的特别痛快,中间一点瓶颈都没有呢,大概是因为做了母亲,也开始喜欢这种温馨的剧情了吧,总之,不管怎麽样,这篇文能得到这麽多妹妹的支持是我始料未及的,现在终於把大家从坑底拉出来了,呵呵,好开心,也期望妹妹们能够喜欢接下来的新坑。
恩,至於洪墨的故事,大家应该不会感兴趣的吧,呵呵,所以,就不要让俺写他的故事了,OK?大亲大家,明天要去大连,我们下周在新坑里见罗。
番外
(上)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明媚的春天,是一年中最让人舒心的日子了,严寒的冬天过去,万物复苏,大地充满了勃勃的生机,那些鲜嫩的绿草和娇黄色的各种野花,真是让人看著就觉得神清气爽。
延喜便是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归来的,如今的他,真可谓春风得意,身为皇後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在这宫里虽然不能说呼风唤雨,却也还是地位超然,更因为夏无忧对萧语的宠爱与日俱增,连带著对关键时刻要以身殉主的他也格外青眼有加,升了他的官职,现在他竟然已经可以与衣德并肩,这在从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因为出宫去向萧语的家人们报喜,顺便安排他们到京城来住,所以过完年他就出宫了,一直忙活了近三个月,一切妥帖,他这才回宫覆旨。
萧语如今贵为皇後,自然已经搬出了山水居,住进专门为皇後准备的“泰安殿”,延喜因为想著一帮子朋友,便不往大道上走,拣了一条御花园中的小路匆匆而行。
“喂,听说了吗?皇後怀孕了。”从茂盛林子里传出的低语声险些将延喜吓得跌倒,怀孕?皇後?不会吧,难道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时间,泰安殿便易主了吗?不对啊,之前皇上明明还宠萧语宠的要死,不过皇家的事谁能说得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萧语到底怎麽样了。
刚要开口询问,另一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胡说,萧语明明是男人,就算他是皇後,他也是男人,怎麽可能生出孩子来。”
延喜擦掉头上的冷汗:还好还好,皇後还是萧语,真是吓死他可怜的小心肝儿了,这两个奴才,没事儿跑这儿来嚼舌头根子,平白无故的吓他一跳。恩?等等等等,他们说……说什麽?皇後……也就是萧语……生……生孩子?延喜蓦然瞪大眼睛,险些一口气儿没上来,就这麽在青春年华的时候驾鹤仙去。
“你别不信嘛,我姑姑的二姨的三姐的媳妇在泰安殿当差,说是这几天看见皇後的害喜症状了,然後御医们就一个个很紧张的进进出出,再然後就看见梅妃娘娘都过去了,还教皇後为将来的宝宝做小衣服呢。”
另一个人明显是吓傻了,过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问:“可是……可是萧语皇後不是男人吗?男人要怎麽生孩子?”
先前那人很不屑的道:“哼哼,少见多怪,你没听说过东瀛有个岛上的人会用腹语,就是用肚子说话吗?那男人肚子里有小宝宝又有什麽奇怪的?也许咱们萧语也是某个奇异种族的後裔啊。”这麽一说,另一人方恍然大悟道:“这样说起来,那萧语生孩子到也的确不是不可能啊,只不过咱们皇上已经宠他宠的没了边儿,这样一来,还不知怎麽捧上天呢。”
後面两人再说得什麽,延喜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整个人都吓得跌在地上,爬了三下方好容易爬起来,一边就跌跌撞撞的向泰安殿而去,到了辉煌大堂里,未等见到萧语,洛琴便匆匆走了出来,摇手不让他进去,然後拽了他出来,方悄声道:“皇上来了,因这些日子不知被多少事儿烦著,所以倒像是很累样子,刚刚和萧语躺下,你这会子去,可不没有眼色吗?”
延喜急急问道:“我……我刚刚听见两个奴才议论说,皇後……怀孕……”一语未完就被洛琴捂住了嘴巴,大惊道:“你悄声著点儿,前天凛儿那个直肠子的问了萧语,差点没把他气死。”
“那到底怎麽样呢?”延喜看著洛琴的形容,心里直往下沈,悄声道:“难道……难道说萧语真的怀孕了?”
洛琴皱眉道:“具体我也不知,反正萧语死不承认,但是……唉,到时候你自个儿看吧。”说完话,看见众多贪婪的脸孔已经围了上来,她不由笑道:“看来你得大出血来打发这些没出宫的家夥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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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帐里,夏无忧搂著萧语,从身边的碟子里拿起块点心喂进他嘴里,笑道:“你是越发的懒了,吃东西也要在床上,掉了渣子还得自己收拾,其实奴才们这麽多,何苦让她们闲的轻松自在,昨日到你这里,看见两个丫头和那只八哥儿打架,可见都是没事情做了。”
萧语皱眉道:“什麽叫我懒,不是你硬拽我躺上来的吗?好在这是白天,否则就依昨晚那种折腾法,我这老命还要不要了?”说完看见夏无忧忍不住笑,不由得恼怒道:“有什麽好笑的?我本来就比你大嘛。”说完又悲愤的控诉道:“自从梅妃有了身孕,这侍寝的担子全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日子是越来越难捱了,你……你一点都不体谅我,也……也不知保养身体,哼哼,迟早被那事儿给掏空了身子。”
夏无忧哈哈笑道:“朕的皇後还真是贴心啊,朕这身子自己都不担心,你倒是操心个什麽劲儿,就是有梅妃的时候,也不过能替你分担二三日罢了,如今加了这二三日,你有什麽受不得的?”
萧语恶狠狠的叫道:“呸,什麽叫加了两三日,洛琴和我说即便是皇後,一个月侍寝也是有规定的,不能超过十天,可你擅自更改後宫规矩,三十天天天往这里跑,气死我了。”说完又往夏无忧身边凑了凑,商量他道:“不若你今晚去晴妃那里如何……”一语未完,就见身边的狼恶狠狠皱起了两条剑眉,瞪圆了一双狼眼,阴恻恻的一字一字道:“你说什麽?朕有些没听清楚,不若再说一遍。“
(下)
“算……算了。”萧语连忙挪动身子,退到安全距离以外,心里暗暗道:以後可要小心著点儿,这家夥是超级记仇的。原来只因为晴妃那次想趁乱处死萧语,又在他假死後幸灾乐祸,夏无忧就恨上这个女人了,他不把晴妃直接打入冷宫,而是让密探上报她每日的生活点滴,处处找茬儿,说什麽下次再犯就打入冷宫之类的话,只吓得晴妃日日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而梅妃就幸运多了,人聪明,又在萧语的事儿上表现出了一定的善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