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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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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和我妈都在找你,担心坏了。我一猜你就在这里,果然。”
“我没事,就是想吹吹风。”
“恩,那我陪你吹。”
我不想他这个病人跟着我吹冷风,“算了,我吹完了。”
“那我们回家。”他终于踏实下来。
“你抓着我的手,很疼。”我甩了甩,并没有甩开。“你是担心我跳下去吗?不会,我保证。”
彩彩不说话,抓着的手并没有松劲儿。也许他根本就不信我的保证,或者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能够保证了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5 章
彩彩的病虽然好了,可是一直咳嗽,这一周我上班的时候都在惦记他,生怕咳嗽厉害了会留下病根,等到休息日,赶快带他去医院看了医生,还好,医生说并无大碍,开了些药,说过几天就会好。
把彩彩一个人留在长椅上,我去取药,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慢吞吞的经过彩彩身边,却因为踩在了彩彩的脚上而被绊倒。
彩彩慌忙收脚,被面前的动静弄得手足无措,我赶忙走过去,将那个女孩子扶起来,刚要道歉,发现竟然是娇娇!
“娇娇!怎么是你?”实在太出乎意料,还能再拉着她的手,简直不可思议。
“是夏夏啊。”她干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记得我的声音,我赶快答应着,“彩彩也在。”
“我们回到国内可以遇见,真是太巧了。”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
“是啊,你怎么在这?”彩彩问。
“我在这家医院工作,已经很久了,”她抿抿嘴,“做针灸按摩。”
我知道像他们这种盲人最常做的职业就是针推按摩,但没想到她能够在这样的医院中生存。
娇娇冲着我们腼腆的笑着,和当初在达拉斯认识的她一样,她拉着我们去了她的诊室,在六层的中医药病区,我们还真没来这座医院的中医病区看过病,办公室很大,墙上贴着的全是筋脉学位图,角落里还有人体的骨骼架的标本。
和她一个办公室的还有一个男医生,他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双很可怕的眼睛,一看就是盲的,娇娇说那个男医生的针灸做得特别好,很多病人现在都是排队挂他的号,我才知道,原来现在各大医院都有这样一个附属中医针灸的部分。
这时来了病人,男医生和我们打了招呼,就进到治疗室了。
娇娇突然对我们说,男医生姓王,他们已经交往半年了。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
“是真的。”娇娇不好意思的点头。
心气那么高的娇娇怎么能找一个比她视力还差的人做男朋友呢?这是我感觉到意外的原因。那个男人虽然眉清目秀,但是一看那双凹陷下去浑浊变形的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全盲。
娇娇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附在我的耳边说:“之前我很介意盲人,尤其是全盲的,但是是你家彩彩让我改变的观念,我看他虽然一丁点也看不见,可是依旧很能干,每天也是开朗健谈的,没有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受到任何影响。”
她亲口说彩彩好,我的心里忍不住小小的自豪了一把,然后问她:“他人好吗?”
“好,我们打算再交往一年,然后结婚。你和彩彩呢?”
“我们五月份。”我把婚期告诉了她,“你们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当然。”
“那你把地址给我,到时候给你们发请帖啊。”
“你们还在一起呢,真好,我就说,邢彩彩这么好的一个人,将来一定会幸福。”
“你也会幸福的娇娇。”
娇娇笑了笑,走到饮水机附近为我们接了水。她把纸杯递给彩彩时,彩彩右手拿着,左手小心地托在下边。我知道这种没什么重量的纸杯在彩彩很难拿住彩彩的手拿不住这样的杯子,他的手总是不能把握好力度,稍一用力纸杯就会变形,如果轻握就有可能掉落,正当我起身走过去想帮他一下的时候,他没坚持住,杯子已经脱手,水溅了一地,有的还溅在娇娇的白色布鞋上。
“对不起。”彩彩道歉,我已跟过去,捡起水杯,也跟着道歉。
娇娇帮我一起收拾,满脸的过意不去:“赖我,是我没有放好,就撒了手。”
“彩彩的手之前出了点问题,一直没有治好,”为了避免娇娇的内疚,我只能实话实说,“所以很多东西都拿不住,不是你的问题。”
“彩彩的手怎么回事?”娇娇很吃惊,站在原地不动。
“没什么,”彩彩说,“就是感觉不是那么敏锐。”其实事实远比他说的要严重。
这件事非常出乎娇娇的意料,因为在达拉斯的时候彩彩教过娇娇盲文,那时候他的手指轻盈的在牛皮纸上飞舞,娇娇一定都记得。
“你把具体情况和我说说,一会儿我让王策帮你检查一下,他针灸的手艺特别棒,很擅长做刺激神经这方面。”
能把手治好是我最大的希望,所以无论希望多么渺茫,我都愿意试一试,所以把彩彩手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和娇娇王策说了,王策说这种情况恢复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策让彩彩分别触摸许多不同质地的物体,问他对什么有感觉,对什么没有感觉,他还让彩彩用手的不同位置去触摸。要不是在场看着,我真的不知道彩彩会有这么多的东西都摸不出来,即使都是生活中最常用的。
王策确实懂得很多,没有像其他医生那样随便开个药方敷衍我们,他告诉我们人的皮肤真皮层内存在很多触觉小体,羽草的毒液会吞噬小体的数量。他会尝试通过针灸来刺激这些细胞的复苏及重生。
我和彩彩开始每天坚持来到王策这里,能把他的手治好,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娇娇也曾说,对盲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触觉,他们感知的能力已经比普通人低了很多,如果再失去触摸的机会,定是痛不欲生的。
从来没有扎过针灸,也不知道那样尖锐的细针扎到肉里是什么感觉,每次问彩彩疼不疼的时候,他都说一点都不疼,可是我总是能看到扎针灸时候的他一脸的凝重,偶尔额头上还会渗出涔涔冷汗,真的会一点都不疼么,我不相信。
有的时候真的好想让王策轻一点,总觉得彩彩又是在受罪,后来再扎针灸的时候,彩彩就会让我留在外间和娇娇在一起,他可能觉得,看不见的就不会心疼了。
“彩彩,你确定不疼?可不能骗我,要不然我也让王策给我扎一个试试。”
彩彩开始皱眉:“开什么玩笑?没有病扎针灸做什么,一个小姑娘,往身体上扎上好多洞,多难看。”
“你不会以为针灸扎出来的所有小孔都能看得见吧?”
彩彩不说话,有点心虚,他也知道,自己想象中的一切物体都和有可能和现实存在很大的差距。
“笨蛋,要真是那样,你的手还不变成筛子了吗?”
他开始害羞,两只手不自在的攥在一起。
虽然开他的玩笑,但心里却是不怎么好受,他永远都无法想象出眼睛感知不到的这一切的样子。心里很沉重的时候,娇娇都会及时鼓励我,她说彩彩这么有福气的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我发现王策给彩彩扎针的时候把大部分都扎在左手的穴位上,而右手上的并不多,后来我问他原因,他避开了彩彩问我,是不是彩彩的手臂骨折过。
“是,小臂骨折,之前打过钢板。”就好像被人看穿,我心虚得连声音都变小了。
“如果我没摸错的话,应该是双骨的骨折。”王策说。
我根本就不懂,当时医生给我讲病情的时候我也一直是稀里糊涂的,王策告诉我,人的大臂有一根骨头,小臂是两根骨头,如果是双骨折,这只手今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他还说彩彩右手手指的触觉小体的数量已经极少,基本上无法补救,左手手指还好,通过针灸的刺激,也许会增长,所以他基本上就放弃了右手的治疗。
看着躺在里屋治疗床上的彩彩,我真的想替他去承受这一切啊,娇娇拉着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拥抱。
天气越来越冷,晚上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彩彩开始不再愿意让我送他去医院,我当然不放心他一个人,但想起以前在达拉斯时候姥爷接他放学他会觉得丢脸,现在可能也是这种感觉,我应该为他着想一些,最终答应了他的提议。
每天下班后,我不再急着赶到彩彩单位接他,而是回家为母亲做饭,这些日子以来,我对母亲太忽略了。自从在祈那里听到了母亲的故事,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与她的外表看起来完全相反的人,她在我眼中的形象不再是娇小懦弱,而是变得坚韧、勇敢。
有一天天气实在太冷,下班后才发现外边已经下了小雪,并不大,但是小小的颗粒从天上飘下来,还是带来了更多的冷空气。我打算到医院去找彩彩,然后和他一起回家吃顿热乎的饭菜。
时间还好,正是以往和娇娇王策约好的时间,我迎着小雪,一个人向医院走去。天刚刚擦黑,路上的行人都急匆匆的往家赶,我也捂紧羽绒服,加快了脚步。
医院的外边总是有很多的人,我走在人群的最边缘,贴着墙跟往大门处走,却好像看到了一个很彩彩很像的身影在大门的另一侧。那里有两排自行车停得很满,一个看车的老头坐在墙根下的椅子上。
我走过去,才看了个真切,那个在用盲杖来回探索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的人就是邢彩彩。他本是走在盲道上,不料这些自行车将盲道全都占了,彩彩被引到了这些车丛里,他伸出盲杖左敲敲又敲敲,发现都是金属声音的障碍物,根本就没有出口,他被困在这群自行车里了!
我正往他的身边赶,却看见周围很多的人停下来看着他,却没有谁想上前帮忙,其实伸手拉他一下,就能把他带出这复杂的路面上,那个看车的老头从始至终更是看个没完没了,然后开口说:“你就拿根棍棍敲吧,敲坏了我的自行车,让你赔。”
听到有人出声侮辱,彩彩停了下来,手里的盲杖也不再动了,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该怎么办,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我开始崩溃,跑起来,飞奔到了他的身边。
“彩彩。”我拉住他,他的手冰的刺骨,我看他的脸,那张戴着墨镜的脸上有些灰暗,不知道是不是被雪照的。
“我们走。”我拉住他,他的手早已冻僵,始终保持握紧盲杖的姿势,怎么掰都掰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不耐烦想赶紧看结尾了么?
我是说过快完了,但是还得容我把一件一件的事情都写完呀是不是?
、第 86 章
从一进腊月开始,韩骍阿姨就总是念叨着让我和我妈搬进四合院,她说我们两家认识了这么多年,早就该住在一起,我知道她是希望我们孤独的母女可以受到他们这一家人的照顾。见我们推脱,她还以为我和彩彩结婚后愿意单过,便说可以让我们小两口住到上次住的那层公寓里边去。虽然我们五个人早晚会变成一家人,但是我和妈都觉得,现在过去不合适。见我们态度坚决,韩骍阿姨也就不再强求,说反正不过还有半年,我就是他家儿媳妇了。
这一年的除夕,我们两家人终于又可以在一起度过了,气氛也当然比上次要好得多。
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腊月二十九那天下起的大雪,到了除夕的傍晚才渐渐停止,四合院里积满了厚厚的白雪,脚一踩,鞋子就会陷下去,发出咯吱的声音。
我和韩骍阿姨一起将雪扫到院子的角落里,为了方便彩彩和邢叔叔活动。不过邢叔叔已经很少有机会到院子里来了,他那双脆弱的腿已经在痛苦的煎熬中顽强撑了多年,如今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他常常望着院子凝神,脸上写着的无奈与悲凉令我心痛。韩骍阿姨却告诉我,当年医生下的诊断是这双腿根本支撑不到三十岁,“值了,”她冲我笑笑,“都多走了那么多年了。”笑容隐去了所有的苦涩。
每天和小孩子接触,现在的我果然少了一分压抑和沉闷,真的比以前活泼快乐了不少,不禁想起了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来彩彩家过除夕,依稀记得那一年的烟花无比灿烂,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奔跑的邢彩彩,还有他那双比烟花还漂亮的眼睛,那时候的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呢?
今年我已经二十三岁,不知不觉,我和彩彩已经一同走过了七年,七年的时光说长不长,但它绝对是我和彩彩生命中最重要、最精彩的七年。
不知道七年之痒这个词是谁发明的,总之我不希望这个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今年的新年愿望就是希望我和彩彩能够顺利地度过这第七个年头。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开始包饺子,五个人,全都参与进来,彩彩手不好,托着饺子皮,根本捏不上,我妈也不怎么样,把肉馅盛到饺子皮上,不是多了就是少了,还得哆里哆嗦的往外盛。但是我看她的样子特别开心,那种毫无负担的笑容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热闹,喜欢有家人的陪伴与呵护。
饺子煮好了,一小半是破了皮的,估计都是我妈和彩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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