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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当剽悍女遇上面条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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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林跃不安地替我擦眼泪。 
“不要问。” 

林太太表情不再那么冰冷,但依然没有笑容,坐在我对面,慢慢地喝茶。 
“林小姐,你想做我家的媳妇,我可以肯定地答你,是不合格的,不过老爷头喜欢你,林跃也喜欢你,我这个当妈的,也不能太绝情。所以今天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过得了我三关,我就让你进门,若是过不了。。。。。。”林太太开口就得罪人,我一股手机火往上冒,你以为我多稀罕进你这个门?我打断了她的话。 
“林太太,别说是三关,我也可以肯定地答你,我一关都过不了,也不想过。”我站起身来,俯视着她,她脸色大变,手端着茶杯气得发抖。 
“林爽!”林跃大声地喝住我。我没理会,继续说。 
“我不会求你来成全我们,也不屑用奉子成婚的手段,我如果要进你们林家的门,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是真心喜欢我的。” 
林太太笑了笑,又是冷笑。 
“林小姐,你跟着林跃好,是为了什么,我不用说你也很清楚。”林太太抿了口茶,淡淡地说。 
“是,我跟林跃好,是因为林跃长得帅,又有钱,对我又好,这有问题吗?哪个女人不希望嫁这样的男人?如果您是真心接纳我,我以后会把你们当亲爹亲妈一样伺候,如果不是真心的,即使进了门,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我喜欢林跃,我会一直跟着他,直到有一天他嫌弃我,或者是受不了你的压力跟我分手。”我看着林跃,林跃牵着我的手更紧了,脸上尽是宠爱。 
端着杯子猛喝了口水,也站累了,便挨着林跃坐了下去。林太太没出声,老爷子同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好吧,这次我不做戏了,跟你们讲一个真人真事吧。我有一朋友因为婆婆尖酸刻薄经常找我抱怨,她说:等她老了再收拾她,她总活不过我。我本来可以就凭着林跃喜欢我这一点,挤进你家门的,我也可以在你面前低声下气,唯唯是诺,因为说句不好听的,我比你年轻,我也不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 
林太太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 
“不过,我防你,你防我的家庭,我还不稀罕。” 
一口气了这么多,我都有点佩服自己了,若不是林玲离婚这事把我刺激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林叔,没把您吓着吧。”我冲着老爷子笑了笑,我便拉着林跃说:“走了,回家了。” 
“爸妈,那我们先走了。”林跃嘴上叫着爸妈,却只看林太太一个人。 
“嗯。”林太太点点头,我的眼珠子差点没跌出去,这不是人,这是神,遇事比我还淡定。 
走出大门,便看到老爷子追了出来,拖过我的手,放在他掌心上,在我手背上拍了拍,说了一句:“好孩子。” 
鼻子发酸,扯着嘴对老爷子笑了笑:“林叔,好好保重,我就先回家了,刚才我都说累了。”在老爷子关爱的目光下上了车。 

车开出去没多远,林跃便停了下来,然后看着我,一副一别多年重逢,对我有说不完的话的样子。 
“不要说肉麻的话来恭维我,也不要说难听的话来指责我,不要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也不要质疑我对你父母的尊敬,就这样。”我刚说完,林跃就把我抱住,在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唉,爱就爱吧,干嘛还加个好字,可是心里却说不出的受用。 
“我也好爱你。”我回应他。 
“今晚上我那?”林跃开始吻上我的唇。 
“嗯。。。。。”

外婆家的趣事 

林玲开始工作了,林跃给她安排了一个很清闲的职位,孩子则交给老妈看着。我却成了无业游民了。林跃让我也去他公司上班,我不肯,只要你老妈一天没有接受我,我就不会再进你家门,也不踏进公司半步。俺,是很有骨气的。 
我跟林跃提过想去多特黄诊所打打下手,林跃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三个字就把我打发了:不准去。 
“为什么呀。”我想争取。 
林跃凑近我,眯着眼说:“我可受不了你每天都是医院的味道,不准去。” 
“真的?”我望着林跃的眼睛。 
“真的!”他很真诚地回答我。 
那我就相信是真的吧。 
“你明天上班吗?”林跃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照他的话说,不用天天守着他们的,有重要的会议才去参加,有重大事件会有人通知。 
“不上。” 
“要不,带你去我外婆家玩吧。我教你打麻将。” 
“嗯。现在还是让我教你怎么舒展筋骨吧。” 

外婆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女人。 
外婆一共生了三个子女,我妈是老大。在我妈才十岁的时候外公就去世了,于是外婆到处打散工挣钱养大三个孩子。 
那时候的工作全是体力劳动,不是担,就是抬,担和抬都不要紧,就怕的就是没得做,因为你一天没得工作,你就得挨饿。所以外婆在还不是很老的时候背就驼了。关于外婆的事,也是长大之后零零星星的从老妈或者是邻居们的嘴里了解到的。 
一个女人,在灾荒年代,是凭着怎样的力量不仅让自己生存下去,还拉扯大了三个孩子。 
听我舅舅说,那时候吃不饱,全身没力气,他跟着外婆去捡炭的时候遇到一个水坑,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望着外婆可怜兮兮地说:娘啊,我跨不过去。当时听了我和我表妹就直抹眼泪。一直到现在,我舅舅年过半百了,晚上做梦说梦话都会叫:娘啊,娘啊。有一次喝醉了酒,在门口叫门:娘啊,开门。后来我舅妈酸溜溜地说:最后还不是我给他开的门。 
外婆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前几年老是犯病,自从满了八十后就不太犯病了,越来越精神了。我经常跟外婆说:外婆,你要雄起,你现在是吃饭拿钱,你现在就是跟XXX斗命长。 
外婆总是笑笑说:差不多了,以前好多比我日子过得好的都不在了。 
唏嘘啊。 

外婆没有文化,不会写字,也不太会说话,见到林跃只会说:好。 
老妈就跟外婆说:“娘,你说他长得好不好看嘛?” 
外婆笑呵呵地说:“好看,好看。” 
林跃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乐。 
饭后就是中国最古老最传统的娱乐:打麻将。林跃不会我们的玩法,被我狠狠地鄙视了一顿后,便乖乖地坐在我身边,帮我数钱。 

家庭战争爆发了,赌桌上从来无亲情可讲。我打麻将手气从来就没好过,第一把就当了“三陪”。(最后牌摸光了,没有一个人和牌,就查牌,没听牌的赔有听牌的。可是他们三家都有听牌,就我还是一把烂牌,赔三家的钱,统称“三陪”。)我哀号: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林跃在旁边小声地说:“你怎么一个人连着开三家啊?” 
我暴怒:“怎么,没钱给啊?”输了钱的人惹不得,这点都不懂。 
林跃笑了笑,说:“再多我都给得起。”妖孽,说话越来越好听了。 

外婆打牌很慢,她若是尾家,通常下面已经打出了三张牌了,她自己手上的牌还有没有翻起来的。舅妈会帮外婆盯着,免得她出错,包三家。 
这一把,外婆一拿起牌便喜上眉梢:“咦,我这个。。。。。。。”舅妈提醒她不要说漏嘴,然后给我使了一个眼光,偷偷在下面递了一张牌给我,我顿悟,赶紧换了一张牌过去。林跃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动作,不明所以。 
“咦,我还有一张九筒呢,我刚刚明明是四个的。”外婆发现不见了一张九筒,开始发彪。(起手四张一样的称做下暗雨,这个时候三家都得开钱。) 
“外婆,刚才。。。。。。”林跃这个反骨仔,想出卖我们。我朝他狠狠一踢,他闷呼一声,赶紧闭嘴。 
“哪里有嘛,我都看到只有三张,哪里来的四张?”舅妈在一旁力证只有三张,不可能有四张。外婆有些怀疑,但又知道自己眼睛不好,看错也是有这个可能,念叨了几句,便不吭声了。我表妹在一旁笑得差点闭了气。 
见林跃看着乐,就换他上来打,我在一旁指点。林跃也不推让,坐上去第一把就清一色自摸,丫笑得眼睛都快没了。 
“收钱,收钱。”使唤着我。 
表妹也把她老爸换了下去,原因是动作太慢,外婆年纪大还情有可原,你一大男人,摸了一张牌,然后就双手抱胸,冥思苦想几分钟,再抽出两只手,把牌提过来又过去,林跃都快睡着了。 
表妹一上场,我老爸便发了,连着和了几把。 
“等等,我天和了。(天和指庄家拿完了牌就和了。)”老爸那个乐啊。 
“老爸,不对,林跃拿错牌了。”我指了指林跃手上只有八张牌,老爸已经天和了,这明显不合理。 
老爸坐林跃对家,意思是即使林跃少拿了牌也不是他的错,但是,牌都拿错了,天和肯定不算了。 
“不行,怎么可能不算。你们拿错牌又不是我拿错牌。”我老爸气急败坏,这个时候三家同仇敌忾,对他根本不屑一顾,洗牌洗牌。 
见老爸怒了,把牌一摔,就要发彪。林跃赶紧讨好老爸:“要不,这把还是算,我一人给钱好了。”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林跃脑门上。 
“给什么给?说不算就不算。” 
老爸咬牙切齿,悲痛欲绝:“我把把都当三陪,好不容易摸个天和,你们又不算了。” 
外婆这时适时的补充了一句:“啥子天和,哪个天和了。” 
全部倒地,我们闹得这么凶,外婆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林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临走时,塞了些钱给外婆,让她不要太省。外婆又推回给我,说她有钱,每个月都有退休工资呢。我说退休工资是国家给的,这是我给的,这能比么?外婆才收下。 
然后又拍了拍林跃,说:“小李啊,以后多点来耍嘛。” 
林跃吐血不止,末了,还得半蹲着身子对外婆说:“外婆,我姓林的。” 

从外婆家回来,林跃一路上脸上都带着笑,到家后,我便跟着老爸老妈准备下车,林跃拉着我,回头看了看两老,他们瞥了我一眼,便自己下车了。 
“我说林跃,你离了我该怎么办啊?”来到林跃家。 
“叫你搬过来,你又不肯。”林跃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哼,我还不是林太呢,我才不搬过来。” 
林跃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盒子,扔给我,说:“戴上,就是林太了。” 
我打开一看,又是戒指。 
“我不是有一个吗?”我问林跃。 
“谁让你从来不戴,这个你再不戴,我再买。”林跃躺在床上,往旁边的空位拍了拍,示意我过去。我躺在他身旁,头枕着他肩膀,问他:“喜欢我的家人吗?” 
“喜欢,真喜欢。” 
“回去告诉你妈,这样才叫一家人。”

一片天的秘密 

林玲和一片天离婚后,没想到我还能再遇到他,还有更让我想不到的事,遇到他的时候居然在多特黄的诊所。 
一片天看到我神色慌张,多特黄看了看一片天,又望了望我,问我:“认识的?” 
“不认识。”我定了定神,“昨天看新闻,和那个通辑犯长得挺像,所以有些奇怪。他找你整容吗?” 
“林爽,我这里不整容好不好。要是我能整容,我第一个就给你整。”多特黄哭笑不得。随即又让我出去等他,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得了艾滋吗?”我望着一片天笑,一片天也望着我无奈地笑。然后跟多特黄说先走了,在多特黄耳边又交待了几句,便走了。 
“他什么病?”一片天一走,我就问多特黄。 
“病人的私隐不便透露。”多特黄所谓的职业操守。 
“绝交!”我瞪着他。 
“林爽。”多特黄恳求。 
“绝交!”毫无商量。 
“我去趟洗手间。”多特黄站起来,手有意无意地指了指桌上的文件,便起身离开。 
此刻,我颤抖的手却不敢去翻开。我怕,我怕剧情会老土到一片天其实是得了绝症,不愿意连累林玲才和她离婚。我又怕,我又怕一片天真的是得了艾滋,我可能会提刀去杀了他。我闭了闭眼,让自己淡定,淡定,才慢慢翻开病历,然后,我便看到几个字,这几个字像烙铁似的烙在我胸口上,不仅仅是痛,还喘不过气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可以猜到,却猜不中这个。 
“性功能障碍。”确诊时间是和林玲闹离婚前几个月。 
我撑着椅子使自己站起身来,却觉浑身无力,身子一倒,便倒在了多特黄身上。 
“是真的?”我问多特黄。 
“是真的!”多特黄无奈地回答。 
“有得医吗?”我不抱希望地问。 
“太难,国内肯定不行。”多特黄扶我坐下,给我倒了杯热水,说:“林爽,你认识的?” 
“是的,是我朋友的老公,一个月前因为他出轨而离了婚。”我这才整理好心情。 
“出轨,怎么可能?根本没可能的事。”多特黄一脸的肯定。 
是啊,根本没可能的事,这一切都是在骗林玲。 

原来爱一个是可以爱得这么彻底的。 
我拨通了一片天的电话,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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