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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绣出完美人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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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找间楼上楼下的铺子,直接买下来装修下,楼上住人,楼下开店。”

    她不希望余然错过这次难得的机遇。虽然两所中学都是省重点,但由于所处地域的不同,学生和老师表现出来的风貌却丝毫不一样。

    “大姑姑大姑父同意阿芳姐姐开店?”余然放下碗,从衣兜里拿出一块丝帕擦嘴,帕子一角绣得栩栩如生的紫色牡丹花落入余奶奶的视野内,引起她的警觉。

    “然然,别动,把你手中的帕子给我看看。”余奶奶见余然擦完嘴,把丝帕脏的一面叠在里面准备塞进口袋里,她急忙上前阻拦,小心翼翼地捧起来,摊放在被子上研究。越看,她脸上的表情越严肃,紧接着,她把被子掀开,帕子丢到床单上,整个人钻了进去,不出她所料,丝帕在黑夜下泛出奇异的光泽。

    “然然,今后不准把这些东西拿到外面来用。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的。”余奶奶语气格外严厉地叮嘱闯了大祸犹不自知的孙女。她的师门之所以会没落,就是因为一方不属于人间该拥有的丝帕。

    余然细细一瞅,眼角微抽,原来她拿着擦嘴的帕子是她从乞巧空间里无意带出来的,难怪拿在手里的感觉不一样,冰冰凉凉的,不管料子和绣线与外界的那些都不是同一个档次的货色。不过让她倍感惊讶的是余奶奶的表现,就好像她以前见过这样的东西。低头犹豫了下,余然开口问:“奶奶见到这样的帕子?”

    “我倒宁愿没见过。这帕子你收在荷包里贴身佩戴,不准再拿出来用。”余奶奶将手中的丝帕递给惊愕无语的孙女,有些事涉及到师门的秘辛,她不能说出来。毕竟是属于情情爱爱的丑闻,讲给半懂不懂的孩子听,不大好。

    “你阿芳姐姐和你大姑姑为了开店的事狠狠吵了一架,弄得都要断绝母女关系了。最后你大姑父出面,把原来准备给你阿芳姐姐的陪嫁拿出来,双方立下字句,说今后你阿芳姐姐出嫁,他们就不给陪嫁了。还要你阿芳姐姐自主盈亏,赔赚他们都不会拿一分。”她重重地叹口气,心里很不好受,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余奶奶也不好上门去指手划脚,参与过多意见。

    “是这样啊。”

    余然皱起眉头,脑子里盘算在到底是在乡下上学还是在城里上学?按她的性子,还是比较喜欢乡下的气氛,主要班上的同学都在同一个镇子上,彼此的父母都是同学,不会因家庭的贫富差距出现不一样的态度。而市里就不同了,平时的衣着谈吐举止成绩都会影响到一个人在班上、年级组、甚至学校里所受到的待遇。她不喜欢这种不平等,很现实的社会风气。可是阿芳姐姐如果光靠陪嫁开店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奶奶想尽可能地帮她一把。但为了公平起见,她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出资,於是就借口她中学要转到市里为由把店铺买下来。思前想后,余然最终决定:“好吧,我上市一中。不过我没参加小升初的考试,人家会收我吗?”

    “你是艺术特长生。”余奶奶笑笑,端起空碗,开门下楼。

    原来她是艺术特长生!属于走后门特招的范围。余然哑口无言,静默半响,她拿起余奶奶再三告诫不许拿到外面来献宝的丝帕,指尖轻轻摩挲上面绣工精湛,堪称巧夺天工的紫色牡丹花,回想初次在乞巧空间见到魏紫的一幕,神情不由落寞。

    “然然,你在想什么?听说你打算去我们学校上课了。啊!那你以后可是我的学妹了。来来,先喊声学长来听听。”秦颂突然凑到她眼前放大的脸差点吓了余然一跳,听着他满不正经的调谑,她眼底的感伤顿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哭笑不得,她白了秦颂一眼,别过脸,将手中的丝帕塞进口袋里,揪揪鼻子,冲他扮了个鬼脸:“休想!”

    “要帮你补习功课吗?一中的学习任务很紧,你缺课三年跟得上吗?”秦颂双腿盘坐到丢在地毯上的垫子上,双手随意搁在矮桌上打拍子。

    余然摆摆手,拿起秦颂差不多快做好的暑假作业,一页一页地翻看:“不要,我自学就可以了。把你不用的旧课本全给我搬过来,我自己看书做习题。中国的教育属于填鸭子式的题海战术,生搬硬套就行。反正我又不像你要考年级组前三名,我只要在学校里混个中上,就对得起我余家的列祖列宗了。”

    “中上就对得起你余家的列祖列宗?你家祖宗的要求真低。”秦颂摸摸鼻子。

    “你忘了,我是女孩子。”余然抬眼看着秦颂,勾起一抹嘲弄:“我家的族谱上,女人都不留名字的,只留一个某某氏。至于我们这些女孩子,赔钱货罢了。虽然时代不同了,但旧观念根深蒂固,女人干得再出色,也不如嫁得好。”

    “你真甘心如此平庸一辈子。”秦颂冷笑。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不是贪心的人,手里只要抓住一样就可以了。”余然低头研究解题公式,虽说离开学校已久,但初中程度的功课,她还是能应付一二。不得不说,题海战术是个好玩意。即使过去这么久,很多东西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只要一见到,就会自然而然地浮出来。

    “也对!你是艺术特长生。”秦颂呵呵笑起来。

    余然听了,偏头瞪视他,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话语里面隐含的讥嘲。

47 小鳖

 余然在一中的日子悠游而自在,挂着艺术特长生的幌子,冷眼旁观班级里的暗潮涌动,只要他们之间的竞争不连累到她,她乐得看戏。成绩继续保持班级前十,人缘看似与每个人交好,实则与任何人都不冷不淡,礼貌有余,热情不足,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乐得装乖宝宝、老好人。鬼门关里再次走了一圈的她对周围的人抱有一定的戒心,既不愿走进他们的生活圈,也不愿他们走进她的生活圈。她的心胸很小很小,只容得下认定的家人和朋友,至于其他人,权当路人甲乙丙丁。

    到食堂打好饭,余然环顾坐得满满的大厅,和往常一样捧着饭盒,左拐右弯地绕到音乐教室前的百年银杏树下坐着吃饭。食堂里饭菜的质量还不算不错,蔬菜五毛,荤菜一块,份量又足,每次花个一两元钱,她都能吃得小肚凸起。

    “你,你好。”伴着一声轻若蚊吟的问好,余然头顶的阳光被人遮住。她抬起头,拿丝帕擦擦嘴角,眼神疑惑地注视伫立在草坪中间砖地上的腼腆少年,观察了一会,确定自己不认识,脸上露出礼节性的笑容,轻声问道:“这位同学,请问找我有事吗?”

    那少年飞快地扫视席地而坐的余然,面颊微红,低垂着头,一脸别扭地说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鳖。”见余然还是不明白,他咬咬唇,细长的眼眸里溢出湿意,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一鼓作气地说下去:“我是那年去你家要饭的小乞丐。你忘了吗?还是你救了我和我姐姐边缘。”

    边缘两字宛若一道晴天霹雳砸到余然头顶,劈得她头昏眼花,手脚发软,当场魂游天外。她那年一时好心拜托方扬出手救的要饭姐弟竟然是边缘、边生姐弟俩。在脑海中回忆下边缘永远的白衬衫黑西裤精英造型,再想想那个要饭的小女孩脏兮兮的脸蛋,余然实在无法把两人联系到一块去。

    她定定地凝视站在砖地上显得局促不安的边生,想到他姐姐边缘拥有的能力,余然心里生出一种很不'炫'舒'书'服'网'的感觉。她不喜欢被人窥探到内心深处隐藏的东西,心底立刻决定在学校里和边缘、边生姐弟俩保持距离,不予接近。同时她脑子里也在盘算着,怎么隔绝秦颂和边缘俩人?不让他们有过多接触的机会。这事放在以前,她不会多管闲事。但现在秦颂成了她干哥哥,已经知晓结局的她是决计不会让悲剧重演。

    想起秦颂苦恋多年没有结果,最后听从父母安排与小命结婚的闹剧,余然眼底浮起微薄的凉意,嘴角的笑容凝住,声音冰冰地说道:“你说错了,不是我救你的,是方扬哥哥出的力,我没帮什么忙。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教室去做功课了。再见。”说完,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留给边生,径自扬长而去。

    她从来不是圣母,会原谅伤害到她家人的人。即使伤害还没产生,但她也要未雨绸缪。

    目送记忆中笑容甜甜的小女孩头也不回地迈出四合院的角门,边生低垂下头,眼眶里凝聚的湿意落下。他一直都记得她,记着她在他和姐姐最危难的时刻伸出了援手,让他重新找回失散很久的父母,回到梦想的课堂。然而现实是{炫残{书酷{网 的,当他惊喜往望外的在新生中瞥见她的身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前相认的时候,一盆冰水兜头兜脑地泼下来,冻得他身心皆透。

    “小鳖,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一会要上自修课了,快点回教室去,不然老师会骂的。”边缘在食堂里没瞧见弟弟的身影,一路寻来,发现弟弟一人呆呆地站在银杏树下出神,窥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对,眼角通红,好像哭过,她深知弟弟的性子腼腆内向得像小姑娘一样,心中不由起了疑窦,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原本从乞丐团伙里救出来以后,要被送到孤儿院去养。后来因为警察找到了边生的父母,而他爸妈不嫌弃,愿意收养她,所以边缘心里对边家充满了感激之情,立誓要保护好弟弟。

    “没,没人欺负我。”边生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使劲摇头否定边缘的猜测。他不希望凡事以他为先的姐姐和那个小女孩产生误会。他想跟那孩子做朋友,虽然人家不待见他。

    边缘狐疑地问道:“那你干嘛一个人站在这里哭?”她不相信弟弟说的话,暗暗打算私底下行动,摸清他会一个人站在这里哭的原因。

    “风吹的。”面对姐姐的压力,边生眼神飘忽的撒谎。

    听到他语速极快的回答,边缘眯眼,直勾勾地盯视从不撒谎的弟弟,想从他身上找出丁点的蛛丝马迹。

    就在边生顶不住的时候,上课铃声响起,他心头一松,急忙挥挥手:“姐,我先回教室去上课了。”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四合院,奔向位于校园东边的民国时期旧教室,那里目前驻扎着初一九个班。

    路过初一七班的教室,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透过木制玻璃窗盯向坐在教室靠窗位置的余然,看着她笑容甜甜地侧头和同桌说话的情景,边生眼神黯淡。他以为她和他一样会高兴彼此的重逢,不想,开心的只是他一人,而她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多年的乞讨生涯,让边生的性格自卑而内向,他渴求着有人理解成为朋友的同时,又害怕被人无情拒绝。

    “这位同学,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了,你该回教室去上课了。”背后传来老师温和中透着严厉的提示,边生猛然回过神,想也没想就一个深鞠躬,语气急促地道歉:“对不起,老师。我这就回教室去。”说着,他看了眼抬头望向教室外的余然,触及她冰冷的目光,他摸摸头,神情极为尴尬地跑回长廊尽头的教室——初一五班。途中还不小心撞到走廊旁边用砖块砌的方形廊柱上。

    “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莽撞?”见此,七班班主任过红霞摇摇头,对身旁六班的班主任杜静静说。她是历史老师,有多年的带班经验。

    “这一代独生子女偏多,家里有兄姐的极少。”杜静静是英语老师,刚从南师大毕业进一中,据说是校长钦点的,所以第一学期就当上了带班的班主任,而非普通的任课老师。

    “过老师,学校的艺术节你打算怎么办?”她是很虚心的请教前辈。

    “让班上的同学自由发挥特长好了。”过红霞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反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们只要抓学习成绩就好。除了那些将来会考艺术院校的,其他的学生都必须靠分数混日子。”

    “可校长不是说这次艺术节和学校的百年华诞一块举办,会有很多的校外人士来参观,还要进行文艺表演。我们全丢给学生自己负责行吗?还有,我们不是要进行全校的合唱比赛。”杜静静抱着英语教材,眼神困惑。

    “班干部不是白提拔的。在班会上,让学生自由发挥个人才艺,自由报名,然后我们上报给教导主任。至于合唱比赛,会有音乐老师负责教他们唱。我们只要负责挑选好歌曲。一二等奖得不到,安慰参与奖总有我们一份。这次艺术节和期中考试挂钩,我们主抓期中考试的成绩,而不是在艺术节里得到的奖项。”

    “我记得你们班上有个特招生?你可以交给她负责。”杜静静忽然想到。

    过红霞没声好气的回道:“我当初提议她当宣传委员或文艺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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