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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当星星遇到小侯-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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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绵华想到这里只好冲姚阿敏拱了一拱手道:“如此,就听姚恭使的吩咐。我这就出去挑选可以信任的兄弟,还有,衣服和腰牌,以及侍卫们那边,还在姚恭使安排得万全才成。”

    姚阿敏见唐绵华答应了,冲着他褒奖地一笑:“当然,你放心好了。”

    ……

    青澄在午门处递了牌子要出宫。

    这是禁宫的最后一扇大门,过了这扇门,就不再是内皇城,而是都城了。

    禁宫的守卫彼时正在仔细打量着青澄,看她的装扮,绿衫子滚黑边,一看就知道是低等的宫女。

    一个低等级的宫女,居然在如此深夜,要求出宫?本来像这么低等级的宫女,照宫规,是不可以单独出宫的。且,居然还是在如此深夜出宫。

    守卫们在此处守宫门久矣,还没遇着过这么奇 怪{炫;书;网}的事情。

    两个守卫互相看了一眼,拿了腰牌到卫尉处,手指着青澄,将怀疑说了一遍。

    卫尉拿着牌子在灯下细细看了一会儿:“牌子是真的。她有没有说,这时出宫所为何事?”

    “说是适才随姚恭使出宫的,但姚恭使在宫外落了重要的东西,让她去取。”

    卫尉想了想:“嗯,天刚黑时,姚恭使是打此门出去过。也是打此门回的宫。如是取落掉的东西,倒有可能,如此夜深的时候,还要派人出去找,想来那东西是极重要的……如今东宫那边做大,他的人都不要得罪,你们放行吧。”

    两个守卫得了卫尉的令,回来将牌子递还给青澄,冲她摆手道:“你去吧。”

    青澄冲他们福了福,挑着灯笼出了宫。

    已经是半夜了,整个都城在夜下一片静谧,青澄从宫门转出来,在夜下慢慢地走着,过了第一个路口,暗巷里走出一辆马车,就在青澄面前停下。

    青澄上了车,对赶车的道:“戴侯爷京宅。”

    赶车的人应了一声,将马打了向鞭,马车飞奔,蹄声暴鸣,从街上飞掠而过,倒似下了一阵雹子一般,搅扰了一个好好的夜,月影,静谧,突然就破碎成一片一片。

    ……

    青澄赶到戴小侯在京城的府地里,也不过天刚亮。

    一夜未睡,青澄倒没有见着不精神。整个人依旧是体体面面的。

    往戴小侯府地门前一站,青澄的手抬起来,扣往了门环。

    但那手却迟迟不肯扣下。

    只是呆在那里。

    足有一柱香的功夫。

    她倒是显得有什么事情难以决定。

    车夫从马车上抬起眼来,看着青澄道:“主子吩咐的事,还是早些做完为好。”

    青澄回过头,无奈地看了马车夫一眼,拉着扣环的手终于敲了下去。

    想是园子极大,足敲了一顿茶的功夫,那园门才开了。

    出来的人是戴小侯。

    后面跟着一个老园子。

    想是他上京没有带仆从,而这个老园子,可能是就是戴小侯府地的看门人。

    戴小侯见着青澄,显见的是有些吃惊。

    眼睛里明摆着写着,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疑问。

    青澄向戴小侯福了福。

    而后才说道:“请戴侯府让奴婢进去,有要事与戴侯爷相商。”

    ……

    

正文 93开局便是死

    

    几个人依旧是在孤亭坐了。

    戴小侯在左,风慕川在右,将青澄夹在中间。

    老园子奉了茶上来。

    青澄一副紧张的神气,倒是不要喝的。

    只是默默地来回扭着自己的*。

    戴小侯与风慕川对看一眼,他们都不曾见过青澄如此形状。这个女子在他们眼中一向是落落大方的,倒不知此次来到京城,有什么为难事让她如此做作。

    倒是奇 怪{炫;书;网}。

    还是风慕川先开了口,脸子与神气都是和蔼的:“青澄,你有什么事,不妨说来,让我们听听。”

    青澄点点头,拉着带子的手又绞紧了些:“是这样的,风神医,戴侯爷,我见过霹雳了。”

    戴小侯抬起眼,看了看风慕川,风慕川用眼神跟他做了个噤声的表情,同时向青澄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青澄于是接着道:“你们肯定奇 怪{炫;书;网},我怎么会知道霹雳在哪里,又怎么能去到那个地方见着她……”

    当然,戴小侯在一旁拉出扇子轻轻地摇着,这是个问题,的确需要她来解释。

    青澄咬着唇,过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这件事说起来很惭愧,我其实一直就是个宫人,是皇后派在林州监视牛老爷的。”

    是这样!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暗桩!戴小侯的眼睛亮了一下,他本忍耐不住要骂人的,但却转了转眼珠,什么也没说,只是合了扇子,将目光移向远方。

    风慕川没什么吃惊的神色,一如既往地笑道:“想来青澄姑娘这么多年呆在林州,与牛家人朝夕相对,已经不把自己当宫人了吧?”

    青澄听着风慕川如此说,急忙点头道:“可不是呢,若不是这次太子来林州,我早已忘记了我宫人的身份,想在林州终老呢。”

    风慕川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青澄于是一鼓作气地说下去:“太子带走了霹雳,我担心霹雳的安危,是以一路追了回来。适才我已经进了宫,见过了霹雳,她已经被赐给太子。”

    “我见着她时,她还没睡,但眼睛却是肿的。想来我去之前,她已经哭了许久。我们叙了一会儿话,霹雳是个好人,不计较我是宫人的身份,也不计较我以前骗了她。她依旧拿我当姐妹。这让青澄无比感激,那一刻,真让青澄羞愧,倒真巴不得羞死算了。”

    “霹雳想出宫,她对太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让我带了一件东西来,请风神医和戴侯爷一定要想办法,救救霹雳。”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发簪,发簪是玉碾的,簪头是百巧双花,这簪子,戴小侯与风慕川都是认得的。

    在林州时,牛霹雳到衣丽汝业闹着找戴小侯的时候,曾当着胡丽姬的面,摔过一支发簪,后来戴小侯订了牛霹雳,单门让碾玉师傅照原样子又给霹雳打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簪子出来。

    这只簪子,就是如今青澄拿在手里的这支百巧双花。

    彼时戴小侯将新打好的这只簪子用金盒装着,单独由一个人捧着,送到了五角大楼,在所有聘礼中是极让人注目的,星星看了,也是极为欢喜的。

    但第一个替星星戴上这簪子的人,不是戴小侯,却是风慕川。

    洞房夜,老夫人与风慕川和牛霹雳睡了一夜,早上老夫人去后,丫头进来为星星梳洗,当时这只簪子就摆在一旁,星星想着戴小侯此时不在,于是就没有戴。倒是风慕川问起来,说簪子极好的,花式简单又喜庆,且玉色是沉而净的,倒配得星星的朴素,为何不插?就亲手替星星将发簪插到了发髻之上。

    细细替她插完之后,星星当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让风慕川哭笑不得的话:“说我朴素?那我朴素到底,去插根树桠就好了。”

    是以,这只簪子对这两个男人来说,都有着极深刻的记忆。

    这会儿见青澄拿了出来,一时间两人都呆住了。也许先前对青澄的话还抱有怀疑,但这刻,却有了九分的相信。

    青澄将簪子放在了石桌之上,眼睛里已经滚了泪珠:“霹雳求二位爷,念在往日的情份,务必要将她从太子的手里解救出来。她说,再不救她,她就……哦,什么什么‘玩完了’,穿越了……哦,我听不太懂,总之大体是这么说的吧。”

    如果一支簪子还不够,那么这些言词应该够份量吧?以戴小侯和风慕川对星星的了解,这些乱七八糟标志性的言语,的确是霹雳才能说出的话。

    再没有什么可让两人有疑虑的。刹那间,戴小侯的长而媚的眼里泛起的全是狠毒:“救?怎么救?现如今她在皇宫……凭我二人之力……”

    长叹一声,一副英雄末路的感慨。

    青澄听得戴小侯如此说,哇地一声就哭出来:“那霹雳,也活不成了!她也只能恨自己命数低,要是被别人什么的人看上,兴许还有个转回的余地,偏偏那人是太子,这可叫霹雳怎么办才好啊?”

    风慕川安抚道:“你先别哭。咱们对霹雳,定是要救的,只是怎么救,还没有个办法。”

    青澄渐就收了悲声。似是想到什么,突然道:“对了,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进宫时听霹雳说,因是皇上病重,太子与霹雳的合卺礼,不在宫内举行。”

    这条消息倒是个意外之喜!戴小侯和风慕川具是一愣:“不在宫内,那在哪里?”

    青澄望着二人,口齿极端清晰地说道:“明日,*,在京城外的云山脚下的秋水园。”

    秋水园?云山?

    云山在京城以北,骑马须得半日的路程。秋水园是前朝建于云山北麓的一座皇家的行宫。云山那个去处,有霞衣霞锦千般状,云峰云岫百重生的好风光,锦朝每代天子都极爱那里的,是以每代天子每年少则个把月,多则一旬一季都消磨在那里。很多锦朝著名的大事件都发生在那里,很多锦朝百姓知晓的传说,也都是从秋水园中传出。

    秋水园……

    戴小侯冲着风慕川点点头,风慕川望着戴小侯轻轻一笑。青澄看着他们,知道他俩已经有了计较。

    一个夜已经过去了,在云霞与烟岚之后,一道青色的曙光扫开了一夜的冷暗,转而太阳跳出来,红的刺眼。

    今日,是一个晴朗的好天。

    ……

    青澄出了戴府,却不知要往哪里去。

    街道已经热闹起来,早起的人们打着哈欠,拿着净桶,在街上来来回回的走。

    有些小贩已经开始叫卖,桂花糕,百合糕嘞。

    青澄在好睡了一夜的人们中间漠然地走了一会儿。

    一回头,看到载她来的马车不徐不疾地跟在身后。

    她掉回头去,对马车夫道:“那两人已经应了,明日,*,他们一定会出现在秋水宫。”

    她说完了,不知怎么想到了唐绵华。

    原来,那人也不过与她一样的呢。是个小人。真真正正的正脸是人,翻脸是鬼。

    这样一想,就又想到了困在宫中的霹雳,那人是傻的,这世道,人人尔虞我诈,人心是不能相信的……相信别人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下场?这个词让她笑一下。应该说,她们这种出身低*的女子,都不会有好下场吧。她想着已经逝去的露荷,那个人也没招谁也没惹谁,只是无为无求地活着,但也不能终老呢,只怕霹雳也难逃明晚那一劫,如是,这世上,就又少了一个姐妹。这一想,又觉得人生苦短,一路行来,实在走得太艰难。

    她想着留在林州的小女儿气的绿函,想着绿函与自己的妹妹是极端想像的。都是有口无心,都是热情率真。

    不知道妹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呢?

    虽然是姐妹,但这样隔山隔海的,已经十年没见了呢。

    她抬起手指,对着阳光细数起来,一,二,三,四……

    十年,十根手指恰好数完。

    再没了,没有再多的时光,没有再多的手指,让她去数,去怀念。

    只是,妹妹的时光应该不只是十年吧?

    有朝一日,她会从宫里被放出来,她会找着一个心爱的郎君,她会生养一大堆孩子,她会幸福地过五十大寿,六十大寿,七十大寿……她会儿女绕膝,享尽天伦之乐……那些岁月啊,将会很漫长很漫长。

    总有一个低*的人,是可以存活的,虽然那是几个低*的生命换来的。但那样也就足够了,让存活的存活下去,让偿债的,这刻就清偿。

    青澄这样漫无目的地走。

    直走到金水河边。

    河水清淩淩的,被阳光一耀,闪一片金色的光。

    河水太清了,倒让青澄觉得自己肮脏无比。

    想下去洗个澡呢……

    青澄望着河水,嘴角抿一个笑。

    后来,风再来时,河边就没有了青澄的身影。

    远处有一个船家,正在忙着升火煮汤。

    他看见一个姑娘立在岸边,这大清早的,这里又不是渡口,一个姑娘家跑到河边干什么?他难免多看了两眼,那姑娘只是立着,似在想什么,他遥遥地看着那姑娘似在笑。可能是约了情郎吧。他这样想。转身回去看他的汤。他煮了汤,盛了出来,再抬头,岸上已经渺无人烟,那个姑娘就不见了,咦,怎么不见的这样快?他放眼往岸边的石滩上来望了一回,一望无际的空旷,没有人,连只水鸟都没有。

    他收回眼光,看到水面上有一圈气泡,在空气中慢慢地迸裂开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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