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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嫡女毒妻-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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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氏比萧淆还先想到这一点,她脸色变了几变,到底还是上前轻声说道:“大爷,还是等三弟醒来再见吧。”
    萧淆皱眉正要发怒,却见程氏拉着他的衣袖做了个“男女大防”的口形,萧淆才想到这一层,脸色蓦的沉了下来,显然很是愤怒。
    “哼!”萧淆怒哼一声,不再坚持去看萧泽,却也不提离开之话,只是站在院中看着杜衡,他倒想看看杜衡是否真的能让他们夫妻就在院中干站着。
    杜衡当然不会让萧淆夫妻一直在院中待着,她淡淡说道:“扣子,引世子爷到客厅用茶,好生服侍着,世子妃,请到东厢房用茶。”
    萧淆脸色阴郁,冷声道:“不必了,改日三弟醒来,我再来看他。”说罢拂袖而去。程氏脸色也没比她的丈夫好多少,亦转身追着萧淆走了。
    杜衡不慌不忙,淡淡说了一句:“世子爷世子妃慢走。”萧淆程氏闻言脚下一滞,然后便走的更快了。
    “刚才是你让那人跪下的?”杜衡突然问了扣子一句,扣子老实的应道:“回夫人,是奴才做的。”
    杜衡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道:“回头去李嬷嬷处领赏。”扣子忙躬身道:“谢夫人赏赐。”主仆二人都淡淡笑了起来。
    杜衡回到房中,却见萧泽靠着床头坐着,脸色阴沉的吓人,杜衡见了淡淡问道:“你都看见了?”
    萧泽恨恨的嗯了一声,杜衡便主动说道:“你二哥的脸不是犯了什么杏斑癣,是我放的痒粉。”
    萧泽恨声道:“我知道,你拂袖时放的。该死的东西,他竟然那般对你,我绝不会轻饶了他。”
    杜衡淡淡一笑道:“其他你也不用怎么对付他了,只那股子痒劲儿就够他受的了。他越抓挠就越痒,若是抓的毁了容可与我不相干。”
    萧泽皱眉说道:“阿衡,父王已经知道你是苗王之后,怕是会想到与你有关,下回换些别的让人吃暗亏的药。”
    杜衡并不在意的说道:“知道又如何,他若不来招惹我,难道我还会去博行园对他下药么?”
    “罢了,我总是与你共同进退也就是了。”萧泽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句,好巧不巧的点中了杜衡的小心机,让她皱起了眉头。萧泽的意思她很清楚,就算是见罪于父王,他萧泽也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杜衡这一边。
    抱朴园的庭院之中,宁亲王爷看着跪在底下的几个婆子丫鬟,脸色黑沉的如锅底一般。这三个婆子两个丫鬟是他的心腹内监抓住的。这五个人高一声低一声的在宁亲王妃的屋子外边谈论三公子萧泽受伤之事。若非宁亲王妃去后园散步,萧泽受伤的消息就会传到她的耳中了。
    王府大管家高荣听到王爷下令传他,赶紧飞快的跑了过来。宁亲王爷也不多说什么,只冷声吩咐道:“将这五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再审,若是如实招来便也罢了,若是不招,全都卖到西山矿上为奴。”
    众人吓的魂飞天外,忙都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高荣忙叫人堵了她们的嘴,拖下去每人赏了四十板子。因为还要问话,所以打板子的时候高荣示意行刑之人不要下重手,这五人才熬过了四十大板。有行刑之人站在一旁,高荣问什么这些人无有不招的。
    只是听这五人招完,高荣的双眉皱的更紧,这事儿可是闹大了。指使她们五人在宁亲王妃院中传话的竟是钟毓园的一个管事嬷嬷。真正的主使是什么人自是不言而喻了。
    高荣来到抱朴园,将那五人的口供呈送到宁亲王爷的面前,宁亲王爷看罢恨声骂道:“逆子!气煞本王……”
    高荣也没法子劝,只能尽可能的缩着身体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受那无妄之灾。
    “高荣,将那逆子传来!”宁亲王爷咬牙切齿的喝道。
    刚回到钟毓园,连椅子都没有坐热的萧淆便被高荣请到抱朴园的书房。一路之上,任萧淆怎么打听,高荣都一言不发,甚至偶尔看向萧淆之时,眼神中都透着怜悯与不屑,算计有孕妇人,这行为也太卑劣了,萧淆哪里还配做王府世子?
    “父王……啊……”萧淆走进书房刚叫一声,便被一只凌空飞来的茶盏打中了额头,疼的他怪叫一声,再也不肯往前走一步了。
    “逆子!还不跪下!”宁亲王爷怒喝一声,一双充血的眼睛中全是愤怒之色。
    萧淆扑通一声跪下,抗声道:“父王,儿子又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宁亲王爷嚯地跳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冲到萧淆面前,二话不说便是一通拳打脚踢。把个不敢还手的萧淆打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本能的用手护住头脸哀叫起来。
    宁亲王爷打了大儿子一顿,稍稍出了心中的怒气,这才停了手冷声喝问道:“逆子,你可知罪?”
    萧淆压根儿都不知道自己为啥挨打,可怎么认错呢,况且他被暴打一通,心里的火气也被打了出来,只呛声叫道:“儿子不知,请父王明示!”
    宁亲王爷也不与萧淆废话,只是将刚才那五个人的供状甩到地上让萧淆自己去看。萧淆看罢大惊,连声叫道:“父王,儿子冤枉啊!”
    宁亲王爷冷声道:“你冤枉?难道姜嬷嬷不是你园中的管事嬷嬷?”姜嬷嬷是萧淆生母留下来的奴仆之一,在钟毓园中很有体面,便是世子妃程氏也要给她几分面子的,她如今正管着钟毓园的库房。就连宁亲王爷也是知道这个人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萧淆急急辩解道:“父王,焉知不是那王个贱奴攀诬姜嬷嬷?”姜嬷嬷是萧淆很看重的嬷嬷,所以他本能的替姜嬷嬷辩上一辩。
    宁亲王爷冷声道:“传姜氏……”
    没过多一会儿,姜嬷嬷便被传来,宁亲王爷命高荣当面审问姜嬷嬷,萧淆亲耳听到姜嬷嬷用无比怨毒的语气叫道:“没错,就是老奴安排的,那个女人夺了我们王妃之位,迷惑王爷疏远我们世子爷,老奴就是要她痛苦……好为我们世子爷出气,世子爷,您别怕,您是堂堂正正的世子爷,除了王爷谁也越不过您去,您的委屈老奴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世子爷放心,老奴拼死也要为您出气……”说罢,姜嬷嬷竟然一头撞向宁亲王爷那紫檀大书案的桌角,额头上撞出一个极大的血口子,汩汩的往外涌着鲜血,姜嬷嬷脑袋一歪,就这么撞死了。
    萧淆又气又急又害怕,他死的心都有了,姜嬷嬷说了这一番明面上是为他抱不平的话,可是字字诛心,句句陷他于万劫不复之地。“父王,儿子冤枉啊,儿子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您明鉴啊……”萧淆跪在地上扑通扑通拼命的磕起头来。
    宁亲王爷怒极,根本不理会萧淆的磕头,只咬牙道:“高荣,将这贱婢拖下去,锉骨扬灰!”高荣应了一声,立刻叫进两个小子将姜嬷嬷的尸体拖了出去,宁亲王爷不愿在这刚刚死过人的地方待着,冷声道:“萧淆,你可以回去了,无本王之命不得踏出钟毓园半步。”
    萧淆正磕着头,突然听到父王这样吩咐,不由愣住了,他不明白父王怎么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不是应该下令惩罚自己么?
    宁亲王爷说完便抬腿走了出去,萧淆跪在地上想了片刻才想明白过来,他立刻凄厉的大叫:“父王,儿子冤枉啊……”只是宁亲王爷已经走远,根本不会再理会他了。
    “世子爷请回。”在书房当差的小太监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萧淆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出了书房。此时虽然是风和日丽的三春好时节,可是萧淆却觉得遍体生寒,那彻骨的冰寒冰的他无法呼吸。
    萧淆的小厮见主子魂不守舍的从抱朴园中飘了出来,赶紧上前搀扶,担心的叫道:“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
    萧淆却象是没有听到一般,只喃喃道:“完了,全完了……”小厮不知道什么东西全完了,也不敢再问,只能扶着主子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回钟毓园。
    程氏听说丈夫被传到抱朴园,心里便很是不安。她终于等回了丈夫,却见萧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程氏哪里还能忍住,扑上前抱着萧淆便放声大哭起来……
    “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程氏抱着丈夫边哭边叫,可是萧淆却象是丧失了一切感官似的,听不到看不见,自然不会与程氏说一句话,只是在口中翻过来倒过去的念叨着,“全完了……全完了……”
    程氏问不出个究竟,只能转头瞪向萧淆的小厮玉喜,喝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喜扑跪在地上,拼命的摇头说道:“回世子妃娘娘,世子爷一个人进了王爷的书房,奴才只能站在远处等着,并不知道书房中发生了什么,只是见着姜嬷嬷进了书房没多久就被人拖了出来,听说是姜嬷嬷自己撞到王爷的书案上撞死的。”
    “啊?你说什么,姜嬷嬷撞死了?”程氏大惊,姜嬷嬷可是她亲婆婆留下来的人,有身份有体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能让她这个一等嬷嬷一头撞死呢?
    玉喜忙又说道:“是,姜嬷嬷是自己撞死的,奴才看着她头上有好大一个血洞,听说王爷盛怒,下令将姜嬷嬷挫骨扬灰,不许其家人收尸。”
    “啊……”程氏跌坐到地上,她真是被吓坏了,姜嬷嬷得做了什么样人神共愤之事才让她的公公说出这般狠话?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说是给老三萧泽出气,这也不对啊,他们是去了交泰园“探望”,可这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事,何况与姜嬷嬷也没有任何关系啊?最近他们钟毓园上下可是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
    “你们都退下,去请二公子过来。”程氏越想心中越糊涂,也只有叫来萧淅一起商量了。
    谁曾想一起浑浑噩噩的萧淆听到妻子命人去请萧淅,脸色立变,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似是在极力隐忍什么,片刻之后又松开了,用不似人声的幽幽之人说道:“对,快将萧淅叫过来。”
    程氏一听丈夫终于开口了,忙转身扑将过来,急急的说道:“世子爷,您总算是开口了。”
    萧淆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程氏与正在往外走的下人们。等下人都走光了,萧淆才阴恻恻的说道:“父王已经决定废我世子之位。”
    “啊……凭什么,父王怎么可以这样偏心,你才是长子嫡孙,他凭什么废了你!”程氏一听这话便异常激动的大叫起来。
    萧淆将刚才在抱朴园书房发生之事说了一遍,程氏大惊,愕然道:“怎么会这样?姜嬷嬷不是婆婆留给你的人么,她怎么会陷害你?”
    萧淆恨声道:“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在自己身边养了一头恶狼。这一口咬的我好狠!”
    程氏不解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淆恨恨道:“你还不明白了,我中了萧淅的算计,他用我的人在抱扑园散布萧泽受伤的消息,父王一审就审个清清楚楚,原本父王已经对我有诸多不满,再加上这事,父王就算是将我从玉碟上除名都有可能。”
    程氏惊呆了,她摇头讷讷道:“这不可能,阿淅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婆婆走的早,是你把他带大的,他怎么会?”
    萧淆冷冷道:“有什么不会,若是我被废了,他就是头一个得利之人,他当上世子的胜算比萧泽还要高出许多。我整日防着萧泽,却养大了萧淅这头恶狼。”
    钟毓园与博行园相隔不远,所以去请萧淅之人很快便回来复命了。“回世子爷世子妃娘娘,二爷痒的厉害不能前来。”前往博行园的丫鬟急急禀报。
    “痒的厉害?”萧淆与程氏皱眉重复一句,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萧淆只冷声道:“果然是心虚不敢来了,我倒要看他躲的过初一能不能躲的过十五。”
    程氏想了想却摇头道:“恐怕不是借口,爷您还记不记得刚才在交泰园之时他直囔着痒死了,差点儿把脸都抓破了。”
    妻子一提醒萧淆才想了起来,他脸上浮起一丝扭曲的阴笑,“对对,我想起来了,哈哈哈哈……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程氏急忙命那小丫鬟退下,走到萧淆身边扶住他低声问道:“爷,您在说什么,难道阿……他不是犯了杏斑癣?”
    “哼,什么样的杏斑癣能让人挠成那样,该,活该,痒死他最好!”萧淆无比畅快的恨声叫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一回废世子

宁亲王爷点头道:“是,臣弟心意已经决,皇上下旨之后,便打发那逆子回山阳,令他在祖宗陵前静思己过。”山阳是萧氏皇族的祖籍所在,开国之主圣祖皇帝父祖的灵寝俱设在此处。山阳城并不很大,是萧氏族人聚居之地,毫不夸张的说,随手扔给棒子都能打着好几位皇室宗亲,而且留在山阳的皇亲们辈份都挺高,认真论起来还很有几位与当今皇上的皇祖父同辈,所以萧淆一旦被打发到山阳,他真的就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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