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擒姐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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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能看清她耳鬓间细细的小绒毛。脖颈纤细修长,下巴以及脸部的弧度柔和而美丽。双目紧闭,长长翘翘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扑打在眉目间,又因她抱着他睡得极沉极安稳,那两把浓密的小扇子一动不动。
林昔将许言抱得很紧,半张脸埋在他脖颈之上,鼻息间进进出出的热气无一不扑打在许言的耳际。许言随着那一阵阵的呼吸频率浑身一阵酥麻,加上腰间那条总不安分的腿,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头滚动,暗吞了一口口水,微微颤抖的右手渐渐移至趴在身上之人的腰际。
……
整个房间了很安静,安静只能听见些细微的喘息声。再加上这等昏暗的光线,令整个场景的氛围暧昧到了极限。许言正在脑中死死挣扎着,却见林昔的头往边上一偏,衬衣的扣子又无声的滑出一颗。
正游走在理智边缘的人就因为这根小小的导火线瞬间坠入魔道,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照着那张窥觊许久的红唇大力印了下去。
……
林昔在睡梦中感觉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唇上。猛然袭来的东西如一股清泉,深深蔓延过自己的身体,压下了体内那阵不安的骚动。
可那骚动刚刚压下去,却又迅速升起一股更为强烈的欲望来。那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直觉唇上的清香能帮助她,立即主动抬头朝着那清泉一般的柔软迎去。
许言一路轻轻吸允着她的唇瓣,此刻感觉到她的主动,胸口袭来一波一波的悸动,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只觉得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有些急切的伸出了舌头,轻轻击打在林昔的牙齿上,直到她松开贝齿,放他进去。
二人口舌交欢,悱恻缠绵。许言只觉得扑鼻全是她身上的芳香,身体的每个细胞里都弹跳着名叫幸福的悸动,特别是胸口,被涨得满满的,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足够他幸福如斯,满足如斯。
自交缠的唇舌间,溢出阵阵香甜,许言毫不犹豫,就将那蜜汁一般甜腻的□吞入腹中。抬眼看向半张开了眼睛的人,一时情动,滚烫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划过脖子来到了胸前。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脑中因为渴望的叫嚣霎时变得越来越强烈,双目也因此泛出些微红。
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她。
……
当这个念头自脑海中一闪而过,许言突然顿住了,眼中瞬息闪过一丝清明,他不能这样做。接着猛然翻身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卫生间。
而床上的林昔轻轻皱了皱眉,身体扭动了几下,终是挡不住因酒劲上来的睡意,舔了舔嘴角,歪头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灯光下,迷醉的女子唇角轻扬起,眉目舒展,睡得极是安心。
……
凌晨三、四点的光景,林昔睁开眼睛慢慢舒醒了过来。身上横搭着一条凉被,头依然有些重。感觉到屋内有光线闪动,偏头朝着光源看去。只见许言独自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上画面在闪动,却没有声音。
林昔懒懒的窝在凉被里,轻轻喊了他一声。
沙发上的人听见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机械的转过头去,见林昔正看着自己,浑身仿佛触了电一般,迅速的回过头来。林昔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心里突然觉得很温暖、很感动。他一夜未归只在这里守着自己,而且并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事情,虽然……不过那是她自愿的。
她当时虽迷糊,可那般激烈的舌吻怎么可能没感觉,现在舌根都还隐隐有些发痛呢,何况那时候那扑鼻而来的清爽味道她最熟悉不过。
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慢慢滋生,轻拂了一下嘴唇,无声的笑了笑。“你过来躺一会儿吧,明天不上课么?”
许言没有回头,也没有答她,只用力摇了摇头。
林昔轻笑出声,“没事的,你过来睡,我去洗个澡。”
听见洗澡两个字,沙发上的人背部又是一僵,使劲儿又摇了摇头。
“……”见他执意不过来,林昔也没办法,总不能去把人家往床上拉不是,只得自己起身去了卫生间。
许言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电视屏幕,注意力却完全不受控制的被哗啦啦的流水声吸引。还没有干透的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心里似有小猫抓似的,奇痒无比,骚动不安。冷着脸克制了许久,终是没办法再忍受,猛然自沙发上站起来。
刚好这时候林昔洗完走了出来,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背上和胸前,裹着浴巾的身体曲线分明。林昔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着许言坐去。
许言只觉得那一双白花花的美腿一直在自己面前晃,呼吸不自觉又急促了几分,心里对面前的女人又气又恨。居然只裹了浴巾就出现在男人面前,竟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的吗?
面上表情微冷,也不去看她,转头就朝着门边走去,“我去给你买早餐和醒酒药。”说完砰一声关上了门。林昔莫名其妙的看着门边,全然不解他这怒气从何而来。
用毛巾将湿发包在头上,然后撤掉了身上的浴巾,露出里面短小性感的睡裙来。刚才在浴室偶然发现的,没有拆封的全新情趣睡衣,应该是宾馆准备的。她没有衣服换,就只得将就着穿了,可那半透明的质材……若隐若现的曲线……始终不好意思穿成那样出现在他面前,无奈之下只得裹了层浴巾在外面。
……
许言回来的时候,林昔正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不知道是哪个台的综艺节目,逗得她前俯后仰哈哈大笑,有时候还捂住肚子在沙发上胡乱歪成一团。
把衣服袋子放到沙发上,然后取出醒酒的药剂递给她。看着眼前的女人脑子里时而闪过之前亲吻的画面,不禁红了脸颊。为了掩饰脸上的红霞慌忙在沙发上坐下来,却也只挨着扶手,离她老远。
林昔一口喝掉手中的醒酒药,才转头看向他,“坐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人?”
“……”许言嘴角一阵抽搐,心里暗自腹语,“坐近了,我就想吃人。”
裹着被子的林昔偷偷笑了笑,也不去拆穿他,只指了一边的购物袋子道,“把衣服递给我吧,话说这么晚了你上哪儿买的衣服啊?”
许言顺从的把衣服递过去,“前面街上有营业的商场。”
林昔点了点头,自纸袋里抽出一条裙子来。看着手中的白底蓝花的水袖针织衫先是愣了愣,随后才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款式的上衣?”
不等他答话又呼出声来,“这裙子……”瘪了瘪嘴,不甚高兴道,“难不成你觉得我身材不好?”
这话本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在某人听来却似双关语一般,身体霎时僵住,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抓到现行似的。蠕了蠕嘴唇,却又听旁边的女人嘀咕道,“居然买这么保守的裙子,难不成嫌我没身材露?切!”
许言听清了她的抱怨,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在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之后又提了口气上来。那什么,故意买那么长的裙子就是不想她露腿,她的腿怎么能让别人看。哼。
看着林昔拿起衣服走进卫生间,许言眼中满是得意。自打上次吃面条那次,见她就着橱窗秀腿之时就有了这种想法,以后专门给她买长裙子长裤子,要露也只能在家露给他看。
“嘿……”想到这里,居然还嘿嘿阴笑了一声,擦汗。
林昔说踢掉
林昔自换好衣服走出来,一脸的惊叹。衣服本是宽松的款就先不论,可这水蓝色的裙子却是真的很合适,无论是腰围还是长度,呃,长度什么的先不说,就差没把脚给裹起来了。合身的程度,绝对不压于她亲自在现场挑选的。
远远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心里竟如灌了蜜一样的甜。眯眼笑着朝他走去,“你这衣服可买得够合身,不宽不窄,刚刚好。”
许言闻言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比往日更加的美丽动人了。嘴角也跟着上扬,展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来。
林昔心情奇好,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学校忙么?”
“还在军训。”
闻言,林昔突然起身朝他凑了过去,吓得许言连忙往后缩了缩。盯着那张帅气非常的脸看了许久,才切了一声坐回去,“我还想你该晒黑点呢,结果还是那么白,皮肤比我还好,我嫉妒了。”
“……”
“听说C大美女挺多的。”
许言脸上没什么变化,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嗯,是挺多的。”
见他答得干脆,林昔心里莫名一阵不悦,“是有多美啊?能有你面前这位美?”话说这也太不要脸不要皮了点儿。
许言暗地里笑了笑,仍不看她,只盯着电视屏幕,淡然的答了一个字,“嗯。”
林昔将手里的枕头朝着他扔过去,撅嘴不满道,“臭小子不会欣赏,姐姐这叫成熟叫魅力。”
许言单手接住四四方方的小抱枕,转头无奈的看向她,轻笑一声接话道,“成熟倒是没看出来,也就一小丫头片子。”
闻言林昔怒了,突然四肢并用朝着他扑去,“什么小丫头片子,姐姐我可比你大了整整三岁,对身为长者的我这么不尊重,你想横着出这门?”
这虽是玩笑话,可听在许言耳朵里却只觉得很是刺耳,眼中颜色加深,略带了些嘲讽道,“大三岁又怎么样,到时候该怎样还得怎样。”
以前不是没听过他说类似的话,那时候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可今日听了,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敲在了胸口上,令得心脏瑟瑟发颤。收回扒拉在他身上的四肢,安静地坐回沙发上。
许言和小朗终是不同的,他从来都不是用她弟弟的同学这个身份在和她相处,也从来不和小朗其他同学一样叫她昔姐,而是叫她林昔,连名带姓。
突然想起之前那个迷醉昏沉的热吻,胸口一阵波动。或许,在她心里,这个人是有所不同的,至少经过了这一晚,许言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朗的同学”“帅哥小朋友”“粉嫩小正太”的许言了。
……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中间说了几句话,可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内容。早上7点半,许言回了学校,林昔回了家。
这么一个看似庸碌平凡的早上,对这两个人来说,都有着不同程度和不同含义的改变。姻缘就如同一条首尾相连的红线,两个人只要站到了绳线上,就会在冥冥之中被命运牵引向那个同样在向你走来的人。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8点20了,林爸自然是邀了好友打球下棋去了,林妈的假期结束之后就得回去上班。客厅里一片宁静,只听见墙柜上那台大古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肉粥和蛋饼都用保鲜盒装着好好的放在餐桌上,旁边压着一张小便条儿,林妈妈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潇洒豪放。
'早餐一定要吃。明天考试,加油。'前半句真的很感动,可后面这个就……
'对了,吃完记得洗碗,我跟你爸的碗还放着的呢。不是我们没时间,是专程等你回来洗的,夜不归宿,下不为例。'
林昔无语干笑了两声,虽然知道自己一夜未归肯定会被罚,可这个惩罚方式真的是……抽了长勺子一口一口的吃起粥来。粥自嘴边滑入胃里,温暖舒适,就如这个家里的味道。
回到房里换了块手机电板之后,坐到书桌旁翻看复习笔记。明天就考试了,今天就整体过一遍吧。她的准备还算比较充分的,历年的真题做了整整五遍,还做了好几套名家预测的题目。
她不能拖这个家的后腿。
十点多的时候,余亦姿打电话来了。
“喂,昔啊,昨天你在哪儿睡的呀?”
“宾馆。”
“呃,和谁?”
“美男艳遇。”
“噗,少来。”
“我说的真的。”
“鬼才会信你,话说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提前打电话给我哥,然后来个英雄救美,然后酒后意乱情迷OOXX,等生米变成熟饭之后还愁你不进我家的门么?”
“别开这些没个正经的玩笑,你到底什么情况啊?”
“唉,你说那毕什么的是不是脑子被电梯门夹了?长得人模狗样的,还有几个臭钱,据说等着他临幸的女人还几大卡车都装不完呢。这样一极品居然死认着老辈子定的亲事不放,非得和我结婚不可。这都啥年代了,谁还兴这种的,我热。”
“哈哈,既然是这么极品的好男人,你干嘛不嫁?”
“昔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跟那长江差不多的,跳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了。老娘二八年华,大好的花花岁月不挥霍去他家当黄脸婆?我脑花不健全?”
“既然不愿意,就早早的说清楚吧,这样一直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