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擒姐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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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林昔真的很感激他,这几年也因为他结交了不少精英能辈。而且在很多人眼里,林昔与余西蒙的关系扑朔迷离。从来没在公开场合承认过,可有人偶尔开开玩笑什么的,他却并不否认。林昔虽与他说过好几次,最后都被他一句话驳回。
“他们自己误会的,反倒让你我捡了便宜,岂不是顶好。”
林昔不解,“我们捡了哪门子的便宜?”
余西蒙笑,“以为你是我女朋友,你要有事儿找他们,他们也不好推辞啊。至于我嘛,白白捡了这么个美女当女朋友不是便宜是什么?”
以往的林昔并没有觉得怎样,反倒还会和他嘻嘻哈哈一番。可今日再听人言及此,却隐隐有些不舒服。出声打断了面前这位不知道什么经理的话,“你误会了,我不是他女朋友,只是关系较好的朋友而已。”
此话一出,那什么经理以及身旁的余西蒙具是一愣,余西蒙没有说话,反倒是那经理嘿嘿笑着打圆场,“玩笑,玩笑,纯粹玩笑。”
林昔突然觉得这灯壁辉煌的大厅沉闷得很,借着这个机会与余西蒙知会了一声,便抽了手走出了大堂。这时候差不多七、八点钟的样子,透过露台可以俯瞰下面长长的街道。此时正是繁华时,灯红酒绿,璀璨阑珊。
方才喝了不少红酒,明晃晃的灯光闪得她眼睛生疼,实在不想再进内堂去了。远远看见余西蒙正与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细细交谈着,想来也不便去打扰他。自己下楼去,上了出租车之后才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是有些头晕先回去了。
那边很快也回了她——“嗯,好好休息,路上小心。”
林昔略微有些发怔,认识他这么几年了,给他发信息从来都是直接将电话打过来,像这样一字一句的发短信给她,实在是有些稀罕。想来是留意到了她今日的异样吧,轻叹一口气,是该找个时候说清楚了,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着,不好。
退出信息界面,却注意到屏幕上方有一条未读信息,伸手点了进去。
林昔看着那几个字,渐渐皱起了眉头。将那串数字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最终确定是真的不认识。可这条信息确实是从这个陌生的号码上发过来的,内容还……让林昔完全摸不着头脑。
“回来PK?什么意思?”而且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除了发错对象之外林昔想不出其他的答案。手指点上了删除键,却鬼使神差的没有点下去,悻悻收手合上。
刚下车,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自家院门前的围墙上。昏黄的路灯下影子被拉得瘦瘦长长,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垂着头看着地面。林昔有些诧异,上前一步唤他,“许言?”
一直安静靠在一边的人随声抬起头来,见到是她,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回来啦?”
面前的人明明只见过两面,她也不过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可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即便与他并不熟识,却依稀觉得他此刻有些不对劲。脑中将将闪过这个念头,嘴上已经问出了声,“怎么了?”
少年虽不过十八、九岁,却比林昔高了差不多一个头去。此时他微俯着头,看着面前长发飘飞的人,胸口传来一波一波的悸动。暗恋她三年了,一直隐忍着,不过是想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肩膀能让她依靠,胸膛能为她挡风,手臂能牢牢的抓住她,不会让她再离开。
他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所以才一直压制着情绪,找准了时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可是今天……
“就出来走走。”原本以为如果对象是她,应该可以毫无顾忌的倾述。可看着她身上淡粉色的小礼服以及脸上精致耀眼的妆容,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林昔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男生,明显是因为什么事情在不开心,却一直隐忍苦吞着。可怜兮兮的站在她家门口,灯光之下,身影被拉长,透出一股子浓浓的孤寂和心伤。
林昔这人平素最看不得的就是小帅哥小美女伤心难过,再加上大他几岁的缘故,看着他一脸落寞的模样,心里不自觉升起了怜惜。
冲他笑了笑,“进去坐会儿吧,小朗虽然不在家,我也是一样的。”
……
林昔的水杯
许言跟着林昔进了屋,他并不是第一次进这个院子,可今日却实实在在值得纪念,因为这意味着他又靠近了她一分,她又熟悉了他一分。
林昔让他在沙发上坐着,自己随手取了遥控打开电视机,然后去给他倒水。可走到饮水机旁才发现,一次性水杯不知啥时给用完了。看了看旁边的一排陶瓷水杯,考虑了很久,最终抽了那个印着“昔”字的纯白口杯。
许言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样子。林昔将水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原本并不口渴的人视线瞟过杯子上的图案,脸上不禁一愣,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林昔。
林昔自然也留意到了他神色上的变化,忙解释道:“呃,纸杯用完了。这个是我的,要是不习惯我去给你换个新……的……”
话还没说完呢,只见某人长臂一伸,飞快的拿起桌上的杯子,然后放到嘴边咕噜咕噜就是几大口。林昔的手半举在空中,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突然动作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而犯事儿的人朝着一边微偏了头,脸上慢慢的慢慢的出现了两朵疑似红晕的东西。
“呃……”林昔只得收回了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西蒙送过来的这条裙子本来就很短,如今她毫不遮掩的坐在沙发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顿时展露无遗。低头猛然发现自己似乎走光了,连忙站起身去,妈呀,一到家就大意了。实在是这小子的外形太纯良无害,所以让她松了防范。哼,祸水。
“你先坐会儿,我上去换件舒适的衣服,这裙子穿得我怪别扭的。”说完也不等他点头,转身就朝着楼上跑去。而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自林昔走开之后,嘴角便控制不住得扬起了弧度,一双深邃灵动的眼中全是挡也挡不住的笑意。
……
林昔换了套轻便的衣服之后才下楼回到客厅,只见着许言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头微低着,似乎是在玩着什么东西。而自林昔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见他卷翘的睫毛,在灯光下扑闪扑闪的,好不可爱。脖子细长白嫩,白色的衬衣领子微斜,露出大片的脖颈风光。
林昔暗暗吞了口口水,这时候突然想起余亦姿常说的一句话来,“美色当前,不吃你就是白痴。”当这个念头闪过林昔脑海时,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难不成让他进屋其实潜意识里昭示着自己想吃肉的邪恶念头?
话说自己平时也不是这样急不可耐的吧,可就不知道是为啥,每再见着他一次,就会有越来越强的扑倒欲望。先自己汗颜一个,果然是个祸水啊,祸水。
用力甩了甩头,先不论人家是不是小朗的同学,就单看这干净单纯的劲头,就知道不能下手了。还是那句老话,太嫩了啊太嫩了。
正色走过去,而沙发上坐着的人听见声响忙抬起头来。走近之后,林昔才注意到他手中的东西,居然是她的水杯,而且……貌似她给他倒了差不多大半杯水吧,这才几分钟啊,就见底了。暗抽一把,他是有多饥渴啊,说错,是有多口渴。(=。=)
有些无奈的指了指水杯,“我再帮你倒一杯吧。”
端着水杯把玩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水,果然水杯会影响人喝欲的么?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中的杯子递过去。林昔眼角暗抽,他果然很饥……口渴。
又给他倒了半杯水回来,才开口问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来和姐姐说说。”此话一出,林昔自己也囧了,这开头怎么那么像心里咨询台的知心姐姐啊喂。
许言眼中神色闪了闪,他其实是不擅长倾述的,即便是对她的感情,也都一直埋在心底。今天发生的事情……那是比对她的情愫埋得还要深的怨念。
过了很久,才低低的说,“我妈今天回来了。”
这样一句开场白,听起来似乎很奇怪,自己的妈妈回家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吗,可他却用了那么久才说出来,语气中夹杂着理不清明的复杂心绪。
林昔没有接话,既然他这样说了,必然这件事于他是不同的。
“还带了她的老公和儿子,那小子七岁,看得出她很宠他。”许言的声音很轻,伴随着电视机里吵杂的背景声音,显得更加虚无缥缈。
“七岁就长了好高,一直缠着我……”
……
说话的人规规整整的坐在沙发里,他说得很慢,有时候还会停顿很久。林昔一直没有打断他,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里,右手托了下巴静静的看着他,细细凝听。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看起来似乎很久,可其实他说的话并不多。即便是到了最后,林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他需要的不是开导,而是有人听他说出来。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是内敛有心事的岁数,能说出来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许言走了之后,林昔又回到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眼睛盯着电视里的搞笑综艺节目,脑子里却不时闪过方才坐在这里的人影子,轻柔干净的声音还清晰的响起在耳边。刚才在门边看着那高高瘦瘦的影子独自走在昏黄的路灯下,竟有一刻的失神。
或许是因为他愿意对她倾诉,愿意相信她吧,内心深处那层隔阂因为女人的天性消失得悄无声息。林昔就这样,接受了一个陌生的人走进自己的生活。
……
余西蒙只在那晚十二点多打了个电话来问晚安,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而许言,也接连几天没再出现。眼看着考试的日子一天天靠近,林昔也没出去玩,这些天一直窝在家里看书习题。
可是,要知道背法条和案例是一件非常枯燥和无聊的事情。林昔在连续看了三天之后,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扔下手中的笔,大步跑到阳台上,双手叉腰,深吸一口,然后冲着自家的小花园大叫一声,“啊……我憋屈。”
“……”
“……”
刚一吼完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就对上了一双满是惊讶的瞳孔。矮墙之外站着的人应该是刚巧路过,猛然被她这一大嗓门儿给镇住了。
许言今日穿了件浅灰色的横格子T恤,脸上神采奕奕,看着精神得很。林昔嘿嘿笑了两声,隔着小花园对外边的人喊道,“许言啊,上哪儿去呀?”
许言面上表情甚为精彩,惊讶之余却是满溢的笑意。伸手指了指林昔家的大门,比了个开门的手势,便不再理会她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林昔虽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让开门,不过也没迟疑,反身穿过客厅就去开门。
找了他上次穿的拖鞋放到玄关,然后抱臂靠着一边的墙上,“你这是路过呢还是专程过来的?”弯腰换着鞋子的人没有说话,而林昔站在一边,看见他脱了雪白的鞋子,露出雪白的袜子。不禁勾了勾嘴角,印象中男人不是穿蓝色或黑色就是不穿的吧,丫居然穿白袜子。
那谁谁谁说过的呀,穿白袜子的男人是闷骚货。
侧身让他进了屋,有意无意的又扫了他脚上的袜子一眼,出声打趣道,“袜子好白啊!”
许言也不理会她,看了看沙发上撒了一地的资料书本,弯了弯嘴角,“林朗说他这边有几张vamps的正版碟,让我过来取。”
林昔这才想起昨晚自家老弟打了国际长途回来,哀求了她很久要借那两张正版有签名的vamps碟,说是一好哥们儿拜托了他好久。最后承诺了回来的时候带双份儿的礼物,林昔才点头。
哪知这好哥们儿就是许言啊,还弄得那么一神秘,问这哥们儿叫什么名字死活不说,只说明天会来取。早知道这小子借花献佛,还答应他干什么。
让他在客厅稍坐着,自己上楼去取了来。将自己心爱的碟递了过去,却见许言正眨巴着眼睛盯着她,林昔不解,“怎么了?”
沙发上的人咧嘴嘿嘿一笑,“口渴。”
“……”
倒了水递给兀自欢喜的某人,而原本乐颠颠儿的人一见着那白色的一次性纸杯就给愣住了。眉心轻皱,抬头看向林昔,眼神似在控诉她给错了水杯。
林昔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抬了半边眉,问,“又怎么了?”
沙发上的人见没戏,也只得悻悻接过水杯,放到嘴边轻酌了一小口。
许言没坐多久就回去了,林昔关好门回到客厅。见纸杯还放在茶几上,顺势伸手去收,却发现那一杯水还是满满当当的。微呆了呆,最后皱眉疑惑道,“不是说口渴吗?”
……
晚上,上了会儿网,看了看新闻。没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便洗了澡躺到床上。
突然想起她似乎已经好